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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的护士,看见有陌生人进来,赶紧拦着。可仔细一看,她才发现“陌生人”竟然是,“郎先生”这一声不只是惊讶,也是惊喜。从那天费芷柔转院来到市中心医院,郎霆烈跟着过来时,面容憔悴,胡子拉碴,一张脸沉黑沉黑的,几乎看不清五官。这里的医护人员只知道他个子高大健硕,却不知他竟有着如此非凡的长相,今天才得以见到清朗的真面目,惊呆了,也帅呆了郎霆烈微微点头,走了进去,正好看到费芷柔转过去的脸,不愿意看他的脸。刚谈完时,她还有几分激动。而到了现在,她已经是冷到极致的神情,看他仿佛是透明人。比起打骂,比起哭喊,郎霆烈更害怕她现在的样子,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不会再爱的样子。“医院附近新开了一家花卉店,看到有春兰,就买了一盆。”忍住心中窒息的痛感,郎霆烈故作轻松地笑,“我记得你喜欢这种花。”以前在费家,费芷柔帮陆怀秋打理花草,用心最多的就是春兰了。这种花对生长环境比较挑剔,并不好打理,可在费芷柔的照顾下,它们总是勃勃地开着,散发着幽幽香气。他把盆栽放在靠窗的墙角里。窗外的清风吹来时,便花香四溢。“以前喜欢,不代表现在还喜欢。”费芷柔没有看花,更没有看他。一句话说得冰冰冷冷,也意味深长。这个男人,即便是爱自己的又如何。没有信任的爱,就是一块易碎的玻璃,经不起任何的敲打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就在明天,一个小小的误会,又会让他猜疑、让他苦恼她无法想象在那时,他还会对自己做些什么,若没有别人“帮助”,他又能相信自己几分这样的爱如履薄冰,像是每天踩在高空的钢丝线上一样越是爱的深,越是痛的深。而她,已经太累太累了,不想再经受任何风吹雨打了,不想再继续一份令人绝望的爱了正在摆放盆栽的背影微微一颤,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手里的动作。她的话,他听到了。话里的意思,他也懂。可他选择不听不想,只坚信着,她是爱他的。只坚信着,这份感情他一定要追回打理好春兰,郎霆烈给她的水杯重新倒上热水,又切了一盘水果放在一边。为了能多一点的机会走进这里,他耍了点心眼,特意交待这里留守的护士,尽可能多的把照顾费芷柔的事情留给他来做。现在费芷柔身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他。他想让她更多地依赖他,最好,只依赖他等差不多做好这些事情,他深深地看了眼始终望着窗外、没有表情的费芷柔,走了出去。他知道他若是坐在这里,她不会喝水,不会吃任何东西。他只能避开。在走出病房前,他不忘问陪护的护士今天安排的膳食是什么。听了以后,想了想,去掉几样,又加了几样。对于费芷柔,医院里有特殊的安排,有专门的营养师针对她的身体安排一天三顿。而郎霆烈每天都会问,也会在营养师搭配的基础上,替换一些费芷柔更爱吃的东西。她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哪怕多吃一点点,也是好的。出了病房,其实他并没有走远。不能待在病房里,又不能站在她能看到的地方,有时郎霆烈就站在病房的斜对面。只要交待护士微微打开门缝,他就能从贴在墙上的镜子里看到费芷柔,看到她在做什么,看到她好不好当然,她都不会知道。确定郎霆烈已经离开,费芷柔伸手拿过他放在桌上的水果,慢慢地吃起来。她不是故意显得这么矫情,如果可以,她不想吃他碰过的任何东西。可是,现在的她还不能照顾自己,现在的她更需要尽快康复。只有康复才能自由,才能远远离开他,离开他的视线水果切得很精致,四四方方的,差不多大小,很难想象,这么可爱的水果块是从那双磨砺出不少粗茧的大掌里出来的。恍惚间,她忽然想起以前在费家,在那个小院子里,她把切好的水果递到他面前。那时的他还吊着受伤的胳膊。他把水果放进嘴里,表情那样满足和幸福不要她气恼地甩甩头,恨自己这样轻易就在回忆,恨自己竟这样地没出息一股脑把水果都吃掉,视线却又不自觉地停留在,放在她对面的春兰上。花开得正好,洁白的花心正对着她,吐露着芳香。这是江南雪,是陆怀秋最喜欢的妈妈看着这株兰花,费芷柔不可抑止地想起了陆怀秋,想起曾经一起照顾春兰的场景,想起妈妈温柔慈爱的笑,也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在生死一线时,陆怀秋对她说的话可是,妈妈,这条路比你、比我想象得都要苦多了,这个男人也比我想象得更令我失望妈妈,为什么不让我跟你去,为什么还要让我再承受一次这样的伤害妈妈,我该怎么办正准备来换药的护士,看到费芷柔又在发呆,而回头时,又从门缝里看到那个已经太熟悉的身影,心里觉得难过又气恼。这么好的男人,帅气体贴多金还痴情,费尽心思地讨好自己喜欢的女人,要是换成她,早就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扑身过去了可这个费小姐,这都多少天了,还挂着一副别人欠她几百万的神情,对郎先生冷冰冰的,让多少女护士看得不爽,为他不值尤其是,当面冷漠,转身却又在吃他准备的东西,享受他的照顾,像是故意在折磨他一样,更是让不知真相的护士气得牙根痒痒“我觉得吧,”护士走过去,知道郎霆烈就在门外,怕他听见,压低了一点声音,却也不隐藏她的冷嘲热讽,“一个女人该懂得适可而止,不要恣意消耗别人的痴心和真情。不然以后有她后悔的”正在发呆的费芷柔回过神来,抬头看护士,也看到她发泄似的故意把药水瓶撞得当当响。她抿了抿唇,没说话,重新低下头。她知道护士指的是什么。现在的情况,在外人看来,他就是温柔多情的王子,而她就是任性刁蛮的草根。她配不上他,也对不起他。随她们怎么想吧。她和郎霆烈之间,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是对是错,除了他们自己,又有谁了解。“喂,我说”见费芷柔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护士忍不住生气地说,“你这个人还有没有心,有没有感觉,郎先生为你做了那么多,他甚至”“我累了,让我睡会好吗”费芷柔冷冷地打断她,自己按动了边的按钮,随着下降的靠背慢慢躺下去,又盖上被子,侧过了身,拒绝再听她说话。他是为她做了很多做了“太多”了,多得让她一想就痛只能不听,也不想“你”护士气得还想说什么,余光却看到镜子里反射出的那个身影动了动,好像要过来,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她们只是医护人员,无权干涉病人的隐私。更何况,费芷柔的事情还是院长特意交待过的,必须当什么都没看到过,什么都没听到过,只做她们份内的事情。从镜子里看到费芷柔已经躺下,郎霆烈叹了口气,稍稍放松一点的倚靠在墙上。他知道,再等半个小时左右,他就可以走进去,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终于平静和温柔下来的睡脸。而这,已是他一天当中最美的时光。“咚咚。”晚上八点,有人敲病房的门。费芷柔回头看向门口。这肯定不是郎霆烈,因为他进来,从来都是势不可挡的霸道,好像她所在的地方必定是他的领地。“好点了吗”尹南歌微笑着走进来,在她身边坐下。“已经好多了,谢谢。”费芷柔回以微笑。很奇妙的缘分。这几次见面,竟然都是在医院不过,对于这个看着性情冷淡却侠骨柔情的女子,费芷柔有满满的好感和感激之情。虽然她不太会照顾人,也不太会表达,但她有一个热情的灵魂,一颗善良的心。而且,也是她,替自己还了一个真相。即便真相之后更加痛苦,也是郎霆烈带来的,与尹南歌无关。四眸相对,两个女人不同气质的漂亮黑眸,却有着同样的柔情。“我来是向你告别的,我该走了。”尹南歌沉默了几秒,也想了很多,终是没有将自己想的都说出来。郎霆烈说的对,这是他应该承担的事情,其他人谁都帮不了他。在尹南歌站起来的时候,费芷柔又情不自禁脱口一句,“尹南歌,谢谢你真的谢谢。”尹南歌撩开耳后掉下的碎发,低头看费芷柔。最近没去管它,头发一直在疯长,不知不觉竟长了这么多。“不用谢我,费芷柔。你该谢的人是你自己,是你让自己一直那么勇敢、坚强、善良,又与众不同。”尹南歌的眼神真诚又坚定,“这样的你,一定会幸福的。不管经历多少磨难,到最后,也一定会幸福的。”费芷柔迟疑着,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她还能幸福吗经历了这么多,她似乎已经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自信了“费芷柔,”走到门口的尹南歌又停了下来,回过头,缓缓地说,“给狼头一个机会吧。你曾经多么渴望它,现在的他,也是如此。”说完,尹南歌深深看她一眼,轻轻关上房门,走了。机会吗她已经被逼得没有机会了,哪里还能再给他机会晚了,什么都晚了抬头,看着窗外挂在天上的皎洁月亮,费芷柔静静地流淌下眼泪。最好的医疗团队,最好的护理方式,住了两个多星期,差不多痊愈的费芷柔出院了。“我送你回去。”郎霆烈兴高采烈地对费芷柔笑。她痊愈了,康复了,他高兴得像是自己得到重生了一样“郎先生要送我回哪里”她一眼斜睨过去,眉梢冷淡,“回z市那个待宰的牢笼吗它不是我的,它和那张银行卡我早就还给您了。还有,谢谢郎先生这段时间的照顾,您财大气粗又是慈悲心肠,想必不会因为这几个钱跟我这个穷光蛋计较吧。”她扬了下唇角,而后挺直脊背,“那么,再见了。从此,您走您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再也不见。”郎霆烈怔在那,脸上的笑也怔住了,看着有些扭曲,像是瞬间被砸碎的拼图见她要离开,他刚迈开步想跟上去,却看见她猛地回过头,眼睛通红地瞪他,大声喊着,“别跟着我”这一声那样决然,决然地让他以为世界都崩塌了然后她没停地走了。而他,也没追,就那样呆呆地伫立着,注视着,看着她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费芷柔回到u县后,过了很平静的一天。说平静,是因为郎霆烈真的没跟来,没来找她。可是,心里就真的能平静吗若真能平静,她为何彻夜不能眠早上起来,刚打开门,就看见房东汤大姐走过来。“费小姐,身体好点了没”汤大姐微笑着说。她和赵雪萍差不多大,笑容淳朴,说话带着浓浓的口音,是这个小城镇的居民惯有的样子,能让人觉得生活其实很简单,也会很安宁。“已经好多了,谢谢汤大姐。”“那个,”汤大姐面有难色,迟疑着,“不好意思,知道你的身体刚好,不应该在这时候提出来的”“没关系,汤大姐,有什么事情尽管说。”费芷柔轻笑着看她。“原本想等你身体稳定一点,再让你开始上班的,可是我女儿提前生了,我得马上赶过去照顾她,这里的工作”“没事,我的身体可以。”费芷柔连忙点头,“我早就应该上班的,结果出了意外耽误了时间。汤大姐,你去忙吧,其实这份工作很轻松,不会影响身体的,你就放心吧,好好照顾好女儿和外孙。”其实离开z市时,费芷柔并没有目标,随便买了一张火车票,上了车。到站后,又随便买了一张到县城的汽车票。而站在这个虽然远离z市,却还在同一个地区的小城镇时,费芷柔才恍然,原来自己离开他,是这么得不情不愿。所以还会在自以为远离他,又未真正远离的地方落了脚。若是早知道会发生后来的一切,早知道他会这样令她失望,她大概会跑去天涯海角,绝不会轻易让他找到生活还是要继续。在租房子的时候,费芷柔碰巧也找到了工作。这是一家快递公司在县城的一个驻点,由汤大姐在负责。门店在一楼,汤大姐就住在门店的楼上。女儿出嫁到外地后,她把空出来的一个套间租了出去。现在,女儿马上要生了,汤大姐在出租房子的时候,顺便给自己招聘一个“职员”,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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