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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那么这一刻,她真的不忍心了。那天的电话里,赵雪萍说费芷柔自己一个人住,说她的妈妈已经去世了想着这样柔弱的一个女人,却一直坚强在异乡生活,伤痕累累却还是坚强着,伤痕累累却还在温暖着别人,再坚硬、再淡漠的心肠也会柔软。“我试过了,试过了很多次我伤过他,因为不得已的苦衷,伤他很深可我并没有和什么司机、什么公子来往,我没有什么韵事,可他说调查过我,说那就是事实,说我又在撒谎骗他他大概以为我是为了他的身份所以才会苦苦纠缠,而现在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觉得我是在演戏,他都不会再相信我了”说着说着,费芷柔的声音低了下去,低成了呢喃之声,好像不是在尹南歌说,而是在对自己说,在对自己“温习”痛苦的一幕。说了一会,她忽然惊醒过来。“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说这些的。”费芷柔抱歉地抿了抿唇,移开了视线,重新看着窗外,却又晶莹的泪滴落在她紧抓着被子的手背上,“而且说这些也没有用了他已经不再爱我了,是不是误会,能不能解释清楚还重要吗不重要了,什么都没用了”怎么可能不是爱为了她,郎霆烈昨晚差点掐死了艾拉公主那样失控的表现,不是爱她又是什么看着这两人无谓的相互折磨,尹南歌觉得自己都快要跟着爆炸了尹南歌张了张嘴,想要告诉费芷柔昨晚发生的事情,想告诉她不要灰心丧气,可是话到了喉间,她又咽了下去。如果伤口已经那么深,折磨已经那么痛,仅仅几句话,不可能再去化解什么。既然一切是从r市开始的,那就回到r市去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她是多管闲事也好,当她为了帮助朋友也好,当她是为了找点事做、排解情伤也好,不管怎样,尹南歌突然想去r市,突然想从那里了解到全部的事情。不管是费芷柔说的,还是郎霆烈调查的,她都不去管,她只要自己亲眼去看,亲耳去听,亲手去查的“费芷柔,先不要想那么多。不管怎样,现在先把身体养好,好好休息。”尹南歌站起来,像上次看见费芷柔照顾她同事那样,拉着被子的一角轻轻往上,给她盖严实些。从小尹南歌就学会照顾自己,学会独立,却不太会照顾别人。可不知怎么的,这一刻,她竟然不由地学起了费芷柔,不由地在照顾人。也许这就是费芷柔的魅力,总能让人的注意力随着她而动。“谢谢你,尹南歌。”费芷柔转过脸来时,脸上已经无泪,只是苍白得厉害。“我是想好好休息了。”她抿唇微微一笑,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像是极听话的孩子。费芷柔忽然的平静让尹南歌心里有些不安,可又察觉不出什么。站立了会,直到确定费芷柔睡着了,她才转身离开。郎家大宅里,有人正在大发雷霆。“阿烈,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人吗”郎天翰气得把桌子拍得震天响,怒瞪着眼,“你知道那是谁吗就算你再不喜欢,她也是个女人,是个公主,你怎么下得了手,你有没有想过郎氏”昨晚凌晨,郎天翰接到艾拉父亲打来的电话,怒气冲冲地说自己的女儿差点被郎霆烈掐死,说一定要让郎霆烈、让郎氏付出代价,一定要掀起政治风波。郎天翰不明所以,又不想让事态扩大、更严重,好说歹说,甚至从来没有过的低声下气,才让艾拉父亲暂时压下怒火,说是等郎天翰把事情弄清楚后,尽快给国皇室一个满意的交待。挂了电话,郎天翰马上给小儿子打去电话。可打了大半个晚上,手机都是关机,住所、别墅、公司,到处都找不到人。直到早上,派出去找的人看到郎霆烈回住所,才让人把他带了回来。郎天翰问郎霆烈,昨晚是不是去艾拉的酒店了。郎霆烈说是。又问,是不是对艾拉下重手了。郎霆烈说是。可是问到为什么时,郎霆烈就是不回答。只是一句话,“她惹到我了”没有顶撞,也没有顺从,无论郎天翰和容雅怎么问,郎霆烈就只是那样一句话。他微微偏着头,没去看自己的父母,那副样子倔强的让郎天翰更是气恼这个儿子郎天翰是知道的。就算他再不喜欢,再觉得厌烦,也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女人动手。而且,艾拉的身份特殊,郎霆烈也清楚,也一直在顾全大局。怎么突然就蛮不讲理了容雅一大早就去酒店看过艾拉了。医生已经检查过,艾拉倒也没什么大事。不过脖子上的淤青触目惊心,让容雅也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儿子会下这样的狠手。艾拉似乎还在惊吓和痛苦之中。当容雅问起郎霆烈为什么要对她这样的时候,艾拉剧烈地颤了颤,什么都不肯说地低下头去。就连她的私人助理也是吓得直哆嗦,问什么都是摇头。看来,到底发生什么事,只能问这个反常的儿子了“阿烈,别以为你长大了,我就拿你没办法”郎天翰快要失去了耐心,“你要是再不认错,再不说个所以然来,我就用家法处置你”“天翰,别这样,有话好好问”一听要用家法,容雅赶紧拦在丈夫前面。就算郎霆烈是练过的身板,那五十下家法下来,也能让他好几天下不了“你让开,别挡住我慈母多败儿”郎天翰也是被气晕了,就是想狠狠地抽他几鞭子,让他清醒清醒,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说着,郎天翰推开容雅的阻拦,伸手去取挂在墙上的藤杖。“妈,你别拦着,爸要打就打,反正我就是这么一句话。她惹了我,所以我动手了。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原本高高站立的郎霆烈,话音一落,直接跪在了地上,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肌理深刻的后背。他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也逃不过此劫。可他不会说出“费芷柔”的名字。说好要放开,他绝不会让她再卷进来。更何况,这次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他,还有他的家人,艾拉的皇族,公众的舆论这些不是她可以承受的,也不应该让她承受。所以他要缄默,也要让知道这件事情的所有人缄默。是他做错的事,是他伤了人,不论什么后果,都应该由他自己承受。艾拉是不会说的。这样的事情暴露出去,只会影响她在国际上的名声和形象。至于她的助理和保镖,他早已警告过,自然什么都不会说。只要他扛下来了,“费芷柔”这个名字就永远不会在这次事件里出现题外话:摩拳擦掌等待狼头知道真相的妞们,下一章反转,明天见28号了,别忘了手里的月票,么么、138还以真相,还以痛苦一反转必看加更“你这个逆子”知道儿子性情刚烈,在很多事情上郎氏夫妇都会尽量让步,毕竟儿子没有做错事,只是想实现自己的报复。可这次不同,他不顾大局,错得这么离谱,竟然还没有一点反思之心。郎天翰气得浑身哆嗦。他知道这家法的厉害,本只是想吓吓儿子,并不打算真动手。可现在,郎霆烈这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让他瞬间气血攻心,手里的藤杖狠狠地落了下去。“啪”一声脆响,胳膊那么粗的藤杖重重地打在郎霆烈光裸的背上,立刻烙出一片红红的印“天翰,住手”容雅惊叫着扑过去,挡在儿子面前。她没想到丈夫会真的下手,他对两个儿子可是从来没有动过手的啊“妈妈,你让开。”郎霆烈把容雅推到一边,怕郎天翰的藤杖会误伤了她。“阿烈,阿烈,你听妈妈说,”容雅抓着儿子的胳膊,恳求着,“你别这么犟了,有什么事跟你爸好好说。他虽然生气,但一定会帮你的,不管是国,不管是什么公主,就算是惹了玉皇大帝,他也一定会帮你的行不行,儿子,你就说告诉我们吧,为什么要对艾拉公主动手你什么都不说,让爸妈怎么帮你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自己看她不顺眼,嫌她烦,所以动了手,没什么难言之隐。”郎霆烈昂起头,淡淡地看着郎天翰,“爸,继续吧,打到你解气为止。”说完,他还转了身,把背直面向郎天翰。“儿子,你这是干什么啊”容雅急得抱住儿子,也在护着儿子。郎霆烈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刺激丈夫,会让丈夫下手更重。可是为什么,就算他不想说,也可以避重就轻,不用这样去激郎天翰,好像他就是想被打,想要痛一样,为什么“来人”郎天翰已经被儿子激成了盛怒,双眸都红了。“先生”站在房间门口的管家和佣人,看到郎天翰鲜少的怒气,看到郎霆烈背上已经红肿的一条,已经胆战心惊了。这可是郎家几十年都没有过的场景啊。“把夫人拦着,别让她过来”郎天翰一把扯过容雅,又用力地把她推向管家那边。“不行,天翰你不能再打了”容雅哭了起来,可是又被拦住,无能为力,只能喊着,“儿子不想说就算了你这样逼他有用吗天翰,冷静点”可是,对于郎天翰来说,现在已经不是郎霆烈说不说的事情了,而是儿子太倔强,犟得让他不安,好像一匹快要脱缰的野马,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也许是一直以来,他们太由着他,太信任他了,才会让他竟然连父母都不相信,什么都不说,全凭性子行事,这样太危险了必须得好好治一治他“啪啪啪”郎天翰闭着眼,又是好几下抽过去。这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啊,打在儿身,做父亲的,又岂会不痛可是,子不教父之过,若是今天不让他有点畏惧,怕是以后都难了每抽一下,那麦色的后背上就多一条触目惊心的烙印,蔓延着,累加着,直至整个后背再无完好之处而那个被打的人,就那样直挺挺地跪在那,哼都没哼一声,甚至连眼神都不在这个空间里一样疼,怎能不疼就算在特种部队里磨练出钢铁的意志,但身躯还是血肉的,还是有神经的,只是忍不忍、怎么忍、忍多少的问题。可他就是要痛,要让自己狠狠痛也许,身体足够疼痛,就能压住心里的疼痛因为,从昨夜起,她已经彻底被他剔除掉了,挖了肉、剔了骨一般地割舍掉了“住手”忽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欧沛芝出现在大家面前,站在她身边的是郎霆逸。“妈,您不是到庙里听唱经去了吗”郎天翰把手里的藤杖往身后放了放,声音低了下来。知道欧沛芝太护孙子,郎天翰特意等欧沛芝出门以后,才让人把郎霆烈带过来问话。没想到这才多久,欧沛芝竟然又折返了回来,正好碰到他打郎霆烈的一幕,还不得恼火欧沛芝冷冷地扫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没有在郎天翰面前停留,直直地急切地走到郎霆烈身边。当看见孙子后背的惨不忍睹时,老太太一下子红了眼眶。“郎天翰,我还没死呢”欧沛芝怒气冲冲地瞪着郎天翰,也看到了他故意放在身后的藤杖,“在这个家,没经过我同意,谁敢动家法”“妈,您不要这样太护他了。”郎天翰一看欧沛芝出现,就知道现在是拿儿子没辙了,又着急又无奈地说,“您知道他犯下什么错了吗”“我的孙子我不知道吗阿烈他能犯什么错”欧沛芝一把夺过郎天翰手里的藤杖,狠狠地甩到一边,“就算是他有错,你也不能这么打他你看看,你把自己的儿子打成什么样了,虎毒还不食子呢你于心何忍”郎天翰没去看欧沛芝指的地方。他自己动手打的,他会不知道吗他会不心疼吗他知道自己刚才是过激了,也不应该下这么重的手。可看着郎霆烈誓死不低头的犟劲,郎天翰也气得犯起了拧巴,手里也就没轻没重了。老太太一出现,管家和佣人们当然能嗅出事态的转变,也赶紧放下阻拦容雅的手。“阿烈”容雅扑到儿子面前,看到儿子背上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怨恨地扫了丈夫一眼,眼泪流得更多了,“快起来,妈妈给你擦药去”“是啊,阿烈,快起来,快去擦药”看郎霆烈还跪在地上,容雅似乎也拉不动他,年迈的欧沛芝也动手去拉他。可郎霆烈就像扎进地底的树一样,不说话,也不动弹,只是低垂着头,愣愣地看着某一处。容雅抬头,看着站立在一边不吭声的郎天翰,气恼又着急地说,“你倒是说句话啊”欧沛芝也瞪着眼睛,气呼呼地对郎天翰说,“你非要打够五十下才觉得痛快吗你要打,就往我这把老骨头上打好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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