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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几乎连手指头都动不了,费芷柔一只手撑起自己,站立起来,走到墙壁那,那里应该有房间灯的开关。“啪。”开关找到了,按下了,可是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费芷柔摸到另一个开关,按下去,也还是一点光亮都没有。坏了吗还是因为没人住给断了可是还有暖气啊。想到暖气,费芷柔忽然惊觉到房间里空气的寒冷,和她睡觉之前截然相反。顺手摸到旁边的暖气片,果然已经凉透了,难怪她会被冻醒来把衣服穿上,再一想,费芷柔觉得不对劲。不管现在是几点,天都黑了,艾拉公主他们的拍摄也应该结束了,怎么没人来叫她站立着,仔细聆听,原来还能隐约听到的人声,现在却是一点点声音都没有了。他们都走了吗把她忘在这里了黑暗的视觉,沉静的听觉,都让费芷柔觉得惊慌。她颤抖着摸到大门把,拧着门把怎么打不开她进来的时候,门还是好好的,为什么现在打不开了“有人吗外面有人吗”几秒的错愕后,费芷柔大声地喊着,大声地拍着门。她知道这一片的别墅区是用来度假的,不到夏天基本上没有人。而且这几天为了保障艾拉的拍摄,连物业人员都清理了。如果艾拉他们真走了,那现在,外面有人经过的几率几乎为零可明知这样,惊恐的她还是用力地喊着,用力地拍打着,不顾自己咽喉和胳膊的疼痛,直到嗓子哑了,喉咙痛得像是有把火在烧直到手臂痛到完全没了知觉,软绵绵地垂在身体的一侧这样不是办法费芷柔慌乱地想着,干脆跪在地上,在沙发附近的地板上摸索,她以为自己的手机是掉在了地上的某一处。她不知道自己可以打电话给谁求救,但至少得先找到这个能寻来救援的唯一工具没有,她摸过了地板上的每一个角落,连沙发底下都摸索了一遍,可什么都没有,只有满手的灰尘。怎么办,怎么办,要这样熬到天明吗可是,在这没有光亮的漆黑的房间,要她如何熬下去她顾不上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为什么会这么突然没了暖气没了电源,为什么没人来找自己,因为巨大的恐惧伴随着这份黑暗侵袭到了她的脑海里,她的心脏里“爸爸,爸爸,放我出去爸爸,求你了,放我出去”一个小女孩在漆黑潮湿的地下室里拼命地哭喊着,乞求着,可站在外面的男人就是那样冷冷地看着她,就是那样冷冷地转过身,不再理会她“爸爸,爸爸,不要把我关在这里不要”少年的记忆从心底里奔腾着出来,无法抹去的阴影,和黑暗一样包裹着她。费芷柔蜷缩在角落里,哆嗦着,呢喃着,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哪里,忘记了自己不再是那个十四岁的女孩,以为自己还是在那个令人绝望的地下室里。“爸爸,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求求你”她就那样不停呢喃着,一直呢喃着,环抱着自己一下像在冰水里、一下又像是被火烧的身体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嗓音已经哑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嘴唇在蠕动。而那双大眼睛,也渐渐在阖上在意识快要消散之前,她忽然听到自己发不出的声音在那样喊着。“阿烈,来救我阿烈”事到如今,她还要这样奢望一个如此恨自己的男人来救她吗费芷柔,别做梦了,他不会来的。他说过一刀两断了,又怎么可能会来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屋外走动的声音,听见有人在说话的声音,可她陷在幻境里太深了,意识拉扯着,像是半睡半醒之间,忘了自己可以去呼救,忘了可以做的一切。而后,似乎又有悉悉索索要开门的声音。只是那人好像太紧张,钥匙掉在地上好几次,叮叮响着。“走开”一声含怒的吼,随之落下的,是一扇被狠狠踹开的门“打开保险闸”又一声低吼,房间在一瞬间亮堂了。忽亮的灯光像是一把把利剑刺进了眼睛,让她反而什么都看不见了,可她没有眨眼睛,还是那样愣愣地睁着,还是那样无声地张合着嘴唇,好像已经被定格了一样“小柔”一眼看到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的费芷柔,郎霆烈的心瞬间揪成一团,又瞬间碎成了片。他大步迈了过去,却在蹲下看她的时候,愣住了。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头发凌乱着,像是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人一样。更让他心悸的是,她此时的神情。她的嘴唇微动,似乎在说着什么,却一点声音都没有。而她的眼睛,明明是看着他的,却倒映不出他的身影,仿佛她的灵魂已经离开了她的躯体,而他看到的,不过是一具空壳“小柔,你怎么了”郎霆烈忽地漏了心跳,惊恐地握住她的手,想要唤回她的意识。可是“你发烧了”可他握住的手那么烫,那么抖,好像她体内正燃烧一把烈火,要把她烧尽了不再犹豫,郎霆烈脱下自己的外套,紧紧包裹着她,又一把抱起,几乎奔跑着往外面走去。“开车,去医院”一上车,郎霆烈便吩咐着,又加了一句,“调高温度,放下隔窗。”阿峰看看被郎霆烈紧紧抱在怀里的费芷柔,赶紧照做。隔绝了第三人的视线,郎霆烈飞快地脱掉了费芷柔穿在外面的长裤。在刚才抱她的时候,他就发现,她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冰凉一片。不行,里面的保暖裤也被浸湿了,还得脱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把保暖裤也脱了,露出她修长洁白的大腿,让她冰凉的肌肤更快地感受到车内的温暖。这几秒的犹豫,是因为他怕自己会心猿意马,怕她认为自己在趁人之危。而事实上,当看到她匀称莹白的长腿时,看到包裹她米分臀的浅色裤子时,甚至能看到从中透出的一抹勾人心魂时,他已经心跳失了节拍,身体不断在回忆着那份美好,那份食髓知味、夜夜纠缠在梦中的美好该死他在想什么强逼着自己把视线从那隐秘之处移开,郎霆烈忽然震住了这是在她左小腿的一侧,全是淤青的痕迹,快到脚踝的地方甚至高高肿起,惨不忍睹艾拉虐待她了吗郎霆烈握紧了拳头,刚刚还柔情的眸子瞬间狠戾地紧缩。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腿放好,看她还在无助地哆嗦,眼神还是那样的惊恐,郎霆烈也陷入了极大的慌乱。“小柔,看着我,我是郎霆烈,你看着我”虽然她的眼睛是看着自己的,可郎霆烈知道那只是空洞的眼神,她并不知道他在这里,就在他身边。她的样子就好像被关在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出不来,也不让人进去“小柔”太着急,太担忧,郎霆烈不由地拽着她的胳膊,想要把她揽进怀里。可就在这时,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无神的小脸也在瞬间紧缩起来,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郎霆烈倏地松开她的胳膊,这才看到她微微舒缓的表情。眼眸一沉,有更多的凝重划过,他小心地脱掉她的羽绒服,又小心地卷起她的衣袖天她的小臂比脚肿得更大,尤其是手肘之处,又红又肿,圆鼓鼓的她,竟然还骨折了发烧,骨折,到处受伤,还这样失魂落魄小柔,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是我,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这样受苦,对不起,对不起他全然忘了自己曾经说过要一刀两断的话,全然忘了自己不会再管她的决定,在他眼里,她只是他的女人,一个他应该用生命保护却害她受伤受苦的女人,那样内疚,那样难过被他脱了羽绒服,在发烧的她,不知道是冷,还是热,又哆嗦了一下。一摸她的额头,竟是比刚才的温度更高了头那么热,腿却那样冰凉,似乎怎样的暖风都不够温暖她郎霆烈脱掉身上的毛衣,又解开衬衣的纽扣,不假思索把她冰凉的双腿捂在自己温热的胸口和小腹之处,用原始的肌肤的温度给她最好最快的温暖。她的肌肤那么冰,在碰触的那一刻,这样的刺激感,他的肌肉忍不住跳动了一下,却也更紧地用衣服裹住了她。避开她受伤的手臂,郎霆烈将那样小小的她整个揽了过来。她那样烫,又那样冰,让他此刻焦灼的心更是陷进了炼狱。“小柔,醒一醒,好吗看看我,我是阿烈,阿烈啊”无论他怎么动作,她还是那样呆呆的眼神,嘴唇也还是那样无声地如蠕动着,看他,却又不在看他看她惨白的脸,看她因为发烧而变得通红,又因为干燥而微微起皮裂开的唇,心里那么伤那么痛的抽搐着,又那么伤那么痛的渴求着,因为她对自己的无视,因为她那样无助痛苦。伸出大掌,他温柔地扣住她的颈脖,慢慢靠过去,像是在对待一个快要破碎的玻璃娃娃一般温柔着,直到碰到她的唇,把她干涩滚烫的唇瓣含在嘴里辗转,反复,一遍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温柔,最温柔他要唤醒她,要让她知道,他就在这里“阿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幽幽的呢喃从唇齿间发出。在他一点点抽走她的呼吸,又把自己的呼吸交换给她,渐渐温暖她整个胸腔之后,他终于又听见了她轻柔的细碎的声音。“小柔,是我,是我”郎霆烈竟感觉到自己眼眶里有了潮湿,她的回神让他那样欣喜,“是你的阿烈”只要她平安,只要她平安就好此刻的郎霆烈,脑海里只有这个想法,这个期盼“阿烈真的是你”费芷柔那双失神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他的轮廓,终于有了光彩。冰冷的指尖,滚烫的掌心,慢慢地抚上他憔悴的面颊,在照进路边灯光的车厢里,细细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似的看着他,“你终于来了”话刚说完,她忽然眼一闭,头往后一仰,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他的臂弯里。“小柔”刚刚还复活的心跳陡然又下坠了,郎霆烈在车厢里吼着,“阿峰,快”“你们可以进去了。”护士拿着放有纱布和药的托盘,从病房里走出来,对守在走廊上的郎霆烈和尹南歌说。“好,谢谢。”话音未落,郎霆烈已经走了进去。已经被护士换好病号服的费芷柔,此时,静静地躺在病上,受伤的手臂已经被缠上了绷带。干净的衣裳,抚顺的头发,终于让她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了。她还在发烧,送到医院时几乎到了四十度,又是满身的伤,怎么可能不昏迷。郎霆烈在病边坐下,温热的大掌从她滚烫的额头,轻柔地流连到她同样滚烫的脸颊上。托起她终于不再剧烈颤抖的、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他把自己满是胡茬的下巴轻轻埋在里面,凝视着她安静却不是安宁的脸,那样憔悴,那样瘦弱。心在痛,一抽一抽的,时而窒息,时而又狂跳,耳边不断响着医生说的话。“这位小姐的手臂骨折了,应该是有剧烈撞击,她的大腿一侧全是淤血。受伤之后,没有及时治疗,她本身气血不足,又受了寒气,所以高烧不止。至于你说的那种情况,她不停地呢喃,明明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人、听不到任何声音,初步估计,应该是一种心理阴影引发的恐惧症,与我们平常所说的幽闭恐惧症有点相似,但也不完全是。我想,应该是这位小姐在很久以前曾遭遇过巨大的痛苦,深埋在心底,而今晚的某些情景触发了她的记忆,引发了这些症状。虽然现在看来,不算太严重。但如果真的持续一个晚上,就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了。”结合之前艾拉的私人助理所说的话,郎霆烈大概能知道事情的原委。艾拉早就想折磨费芷柔了。她先是对费芷柔好,让费芷柔放松对自己的警惕,也不让郎霆烈发现自己的目的。然后,在今天拍摄之前,艾拉就已经暗中嘱咐过助理,说要在今天整一整费芷柔。艾拉先是借故让费芷柔离开。她要捉弄她,让费芷柔顶着风雪大老远去买一碗馄饨,其实自己从未打算吃它。又借机,让助理去安排好那个小房间,在里面放上无味的熏香,保证费芷柔进去后能久久的睡上一觉。而助理,就在她睡着的时候,悄悄拿走她的手机,断掉屋子的暖气和电源,要让她在冰冷无光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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