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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对她如此的意乱情迷心里很乱,太乱了那一刻,他不敢面对自己,无法整理思绪,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他打开了车门,让她离开。可在看到她穿着那么单薄的一瞬间,又管不住自己的腿,拿起外套下了车,披在她肩上。“我不会放弃的。”虽然思绪还未来得及整理,但他绝对不会放弃。不过,不是她,而是报复“哟”不知什么时候,莫修坐在了郎霆烈的身边,还地在他身上嗅了一下,夸张地喊了一句,“阿烈,你身上有女人香呢”女人香郎霆烈下意识地在自己的领口闻了一下,确确实实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是她的味道是刚才在车里拥吻时留下的味道想起刚才的一幕,郎霆烈的瞳孔倏地紧缩了一下。“撇下兄弟不管,自己去找女人,”莫修挑着眉,靠在沙发扶手上的左手撑着微偏的头,意味深长地说,“狼头,你很不地道啊。”“不过是商场应酬,你不会喜欢的。”郎霆烈抿了下唇,说了谎,难免有些心虚。“啧啧,看你这欲求不满的脸色,我都心疼了。”莫修放下酒杯,拿起手机快速地发了些什么,一边发,一边笑着说,“本来应该是你来尽地主之谊,给我找乐子了,不过今天就算了,看你这心情,我先让你乐呵乐呵。”狡黠如莫修,岂会相信郎霆烈说的话。郎霆烈素来连与雇主多说几句话都不屑,怎会用心在郎氏的商场应酬上,别说是女人的味道沾染上身,就是她们想靠近一点,都很难。不过,莫修不会去刨根问底。虽然不如蒋甦跟郎霆烈相处的时间长,但莫修同样了解郎霆烈。他不想说的事,无论谁问,怎么问,他都不会说。再说,这半年来,郎霆烈的变化,他们几个人都看在眼里。等有一天,他心里的事积攒不下去了,他自然就会说了。而他们现在可以做的,就是陪伴。这也是莫修毫不犹豫答应来这里工作的原因之一。、104闻香识女人“要干嘛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郎霆烈看莫修飞速在手机上触碰的修长手指,已经猜到了几分,无奈地笑了笑。莫修到哪里都少不了女人,他想找到的乐子还能是什么。“别着急,等会就知道了。”莫修看了他一眼,继续飞快地回复已经有回应的手机。“搞定感谢约炮工具”过了两分钟,莫修笑着把手机抛到了一边,“两个,二十分钟内到。”他那种熟悉的笑,郎霆烈自然知道是什么。两个,当然是女人。若是以前,郎霆烈会找个理由从这里离开。可今天,他犹豫了。想到车里的一幕,想到自己还是对她情不自禁,他犹豫了。他想试试,更想突破他不想对那个该死的女人一心一意,这份“忠诚”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莫修眼底闪过一丝讶异。这还是郎霆烈第一次明确地接受他寻来的“乐子”。他没有说出自己的疑惑,反而有些高兴。虽然不知道郎霆烈发生过什么,但他愿意做点改变,也许是好事。“放心,我找来的绝对赏心悦目,身材相貌都是一流,当然,也会保证干净。”莫修慵懒地往沙发上一躺,继续自己的话题,得意洋洋的,“就算不是,也不会是小姐。来这里之前,我可是做过功课,提前准备好的。”十五分钟后,酒店的房间门铃响起。“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莫修浪笑了一声,抛给郎霆烈一张房卡。“先生,怎么称呼”一走进房间,女孩便脱下身上的羽绒服,只穿着一条镂空的黑色裙,性感的黑色丝袜站在那,娇滴滴地问着。莫修说得没错,女孩很漂亮,也很年轻,大大的眼睛化着魅惑的烟熏妆,显得眼神更加勾魂。她媚眼如丝地看着郎霆烈,显然对今晚的伴侣非常喜欢。郎霆烈没说话,只是把自己脱下的外套用力地丢到沙发上。对他的冷漠,女孩不以为意,反而觉得他很酷,更加喜欢了。“那我先去洗澡”女孩脱掉高跟鞋,又毫不避忌地当着他的面脱掉腿上的丝袜,光脚踩在酒店房间的羊毛地毯上,涂染着黑色指甲油的白希脚丫在许多男人眼里就是种最原始的。可郎霆烈看不到,因为从她开始脱鞋的那一刻,他就没再看她。他一直在烦躁,很乱的烦躁。明明不喜欢这样的事情,却又要逼着自己去做,去证明什么。“要不,一起”女孩见他闷闷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心不在焉,忍不住想要更多地他,同样染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想要搭上他宽厚的肩膀。“不要,你自己去。”在她还未碰触过来,他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快速从沙发上站起来,朝房间的角落走去。他需要喝点酒,需要用酒精来麻痹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女孩刚刚还有点错愕他的逃避,见他往酒柜走去,又笑了,“帮我也倒一杯,我先去洗澡。”说着,她束起散落的长发,走进了洗浴室。很快,便传来细细的流水的声音。郎霆烈拿出一瓶洋酒,拧开瓶盖,就这么咕咚咕咚地喝起来。对别的男人来说如此香艳的一晚,对他来说,却像是一种折磨。陌生的女人,陌生的气息,再漂亮,再性感,他都不想碰触。事实上,从领着女孩踏进门房的那一刻,他就在抗拒。从前只是不喜欢,而现在,竟变成了刻骨的抗拒,甚至多想一秒都会觉得恶心。就像身体被标上了某种印记,中下了某种蛊,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的碰触都会使他反感不要,他不要这样他痛恨这样的自己思及此,郎霆烈又狠狠灌了几口,一瓶酒很快就没了。那就醉吧醉了就什么都不去想了,什么都不去在乎了,就什么都能做下去了等女孩洗完澡,只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郎霆烈已经躺在了上,不远处的桌上放着两个空酒瓶。看来是失意之人来寻找安慰啊。女孩微笑着,走了过去。对象是这样完美的一个男人,她不介意当别人的替代品,更何况彼此欢愉之后,还有丰厚的报酬。这是她的姐妹事先与那个叫莫修的男人说好的。他喝醉了吗这么短的时间,两瓶烈酒下肚,可不是一般人能顶得住的。看着躺在上,闭着眼睛没有动静的郎霆烈,女孩轻轻地在他身边卧下,伸手要解开他的衣服。闭上的黑眸咻地睁开了,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转着重重地压在了身下。“你”女孩多少受了点惊,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他。等反应过来,她又媚笑着,纤瘦雪白的胳膊藤蔓一般地盘上来,勾住他的颈脖,微启着红唇,等待他吻下。她看到他的瞳孔在急速地收缩,听到他的鼻息在粗重地喷吐她以为他已经蓄势待发了,也确实看到他的俊脸在靠近,几乎就要贴上她的了面对如此完美,气场如此强大的男人,女孩还是闭上了眼睛,决定把主动权交给他。她熟练地感觉这应该也是他一贯的做法。可是,滚烫的鼻息就在要接触到她的时候,偏偏又贴着她的脸颊错过去了“你走吧。”已经翻身而下回到原来姿势的郎霆烈,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脸上,遮住了眼睛,不让女孩看见,更不想看见她。“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女孩不甘心地看着他,想要趴在他的胸口,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无情地推开了。“我让你走,没听清楚吗”比起刚才的挫败和无奈,他此时的声音低沉了,也冰冷了,夹杂着隐隐的警告,“外套里有钱包,你自己随便拿。”女孩尴尬地坐在那里,虽然不甘心,但他冰冷的声音也让她不敢再做些什么。知道他蒙着眼睛看不见,她朝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起,快速地穿好衣服,又飞快地从他外套里拿出钱包。哇没想到他钱包里放了这么多现金女孩朝还是那个姿势的郎霆烈看了一眼,利索地从他钱包里拿了至少一半的钱,厚厚的一沓。他说让她随便拿的,她岂有不拿的道理再说,她从未被这样拒绝过,简直就是一种羞辱,当然要得到补偿想到这,女孩又从钱包里抽出了几张。她捡起脱在地上的高跟鞋,走到了门边,忽然想到什么,嘲讽地对他说道,“有病不能玩就不要拿人开涮”说完,她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生怕他会突然跑过来教训她。有病那个女孩大概以为他有隐疾,身体不行吧。而他,业界最有名的保镖,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热血男人,竟然会被一个小女孩耻笑“哈哈”郎霆烈忽然笑起来,从低低的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无奈,越来越苦涩。有病,他确实是有病,不是身体,而是心病他没有醉,却逼着自己去醉。他不想要那个女孩,却逼着自己去要她。等她靠近的时候,怕自己会犹豫,他没有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就扑上去。可是,仅仅是扑上去而已。看着女孩裸露着肩膀只裹着浴巾的样子,他想起了她,想起了那晚她也是这样从浴室里出来,只裹着浴巾,出水芙蓉般美丽看着女孩水灵灵的眼睛,纤细的胳膊缠上来,他又想起了她,想起了那天在车里,她那样主动地勾住他的脖子,献上她的吻看着女孩微闭上眼睛,红唇微启,他还是无可救药地想起她,想起了那些夜晚她就是这样在他身下动情地感受,还想起了就在今晚,就在两个小时前她还在这样被他吻着想的是她,可看到的不是她,抱着的不是她,闻到的也不是她他根本逼不了自己,就连身体都可笑得疲软着,毫无感觉他知道,哪怕是换一百个、一千个女人,他也会是同样的反应他这是什么像古代女子那样从一而终的坚贞吗不,不是,他这分明就是有病,一种近乎洁癖的病,好像只要是碰了除她以外的女人,他就脏了一样可明明脏的人是她,无论身体还是心,都脏透了的她他为什么还要执着,他又在执着什么对,是报复,他执着的是报复,一切都只能等报复之后才能改变一定是这样终于给自己找到一个还能解释的答案,郎霆烈停止了笑声,可那条胳膊还是搭在双眼上,遮住自己的视线,似乎不想面对什么,也在害怕什么。他忽然不确定,对她的报复结束之后,他又该如何在最初的梦境米分碎之后,他还能再重新爱上另一个人,还能与另一个人结婚生子吗他不知道第一次,他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想要怎样。第一次这样的,这样的茫然。十八岁毅然放弃大学,选择参军时,他知道自己想要更加热血的生活。上了军校,又选择了特种部队,他知道自己想要把骨血练得更加坚韧。离开部队,创办了wof,他知道自己想要延续生活的激情。放弃原则,陪在她身边,他知道自己想要圆满一份执着的感情。可以后呢在得到她又失去她,在爱上她又恨过她以后,他能怎么做迟到的酒意终于泛上来,郎霆烈也终于在不停的纠结和痛苦中迷迷糊糊地睡去。借着酒精,他在城市这端宽敞却孤独的房间里睡去。而城市那端,一间小小的黑暗的屋子里,有人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睁着眼睛,又闭上,闭了会又睁开反反复复,躺在小上的费芷柔,在黑暗中不停地翻转,如同她的脑海在不停翻转着回想在车里的一幕,脸上烫一阵凉一阵,手指也不由地抚上唇瓣,轻轻地来回摩挲,就像他曾经做过的那样。他来吻她,一定是被她气疯了,所以才会那样用力、粗暴,可是后来呢,后来为什么又变了,变回最初的感觉只是一种本能吧,男人的本能,不然,还能是什么因为当他推开她,那样惊恐的表情,大概是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抱住了她,这样肮脏的她可是,他又说,他不会放弃不会放弃对她的“救赎”吗说到底,他终究只是同情她,只是同情而已怎么办,选择逃走吗逃去另一个城市也许这才能彻底地避开他可是,她不想。不管是因为妈妈喜欢这里,适应了这里,还是因为她能在这里,有机会远远的看上他一眼。不要遇见,只要让她看见就好如果不想离开,那她只能让他对她彻底地失望,彻底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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