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更用力了,“你你不是不与雇主有染吗”他邪魅一笑,声音暗哑地让她身体又软又热,“谢谢三小姐的提醒。不过这一条从昨夜起已经失效了。”失效了什么意思他要与她维系这种关系吗,而不仅仅是“我昨晚不过是想有个人陪,没有别的意思。”她让自己看着他,表情努力淡漠着。他不怒反笑。若是在昨晚听到这句话,他一定盛怒。可现在,她明明就是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却又拿这种话来逃避,他又岂会相信。“那今晚,我也想找人来陪,你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他低头,滚烫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唇角,呢喃着。他知道她退缩,她害怕,她惊慌,也许她想要的只是暂时的陪伴,也许她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可是无赖也好,纠缠也好,既然已经开始了,他不会再让她逃开这是早该属于他的女人,他不会再等待她说他是“不一样”的,那就从这个“不一样”开始,他会让她爱上他,一点一点,然后全心全意地爱上他他搂紧的力道,他嘴唇的柔软,他眼神的炙热,他温暖的胸膛明知自己应该拒绝,应该推开,可感受到的满满的温柔和疼爱让她推不开他,那颗孤独的疼痛的心让她推不开他,她需要他,需要这份温暖和抚慰。那就今夜再疯狂一次吧,应了他,也算是和他两清了。终于,她松开了手,闭上眼,仰头迎向他的唇醒来时,郎霆烈已经不在身边。对于他无声无息的来去,费芷柔似乎开始习惯,也不去好奇。他那样的身手,在哪里都能来去自如,更何况是在他一手布控安保的费家。如果说前天是酒精给她壮了胆,那昨晚呢昨晚的不管不顾又是谁给了她疯狂的胆量他真是有魔力的男人,所以她才会失控,一次又一次,不知不觉就跟随了他的步伐。换衣服时,看到身上又新添的痕迹,费芷柔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满足。他真的像匹狼,一匹饿狼看得出他已经在努力克制了,可还是狂野得让她浑身是“伤”。他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和热情,甚至让她觉得,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女人了,甚至像从来没有过怎么可能他这样的男人,多的是女人围绕。从那条“不与雇主有染”的准则也能知道,这样的事情肯定发生过不少。就连雇主都要主动送上门了,更别说其他不受束缚的女人。只是,不知道,他拒绝过多少,又接受过多少费芷柔,想什么呢他怎样关你什么事对着镜子,狠狠地戳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费芷柔选了一条有领子的连衣裙换上,走出房间。刚走到楼梯口,她就后悔了。她应该晚点再出来的。郎霆烈就在楼下,正在对费楚雄说什么。费芷柔想转身回房间,可坐在楼下餐桌前的陆怀秋已经看见了她,“小柔,起来了,快下来吃早餐。”“好的,妈妈。”费芷柔只好硬着头皮走下楼。“爸爸。”她唤了声费楚雄,目光飞快地从郎霆烈身上划过,不敢停留,“郎组长。”“三小姐早。”郎霆烈倒是淡淡地应着,就和往日一样,没有任何变化。看他现在平淡到淡漠的表情,她几乎都要怀疑昨夜与她温存的人其实不是他。而她,面对他时,怎么都做不到平静如常。费芷柔走到那边的餐桌前,开始吃早饭,视线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往郎霆烈那边飘去。明明一整晚在用力的人是他,她精疲力尽昏睡到现在,他却一大早就起来,还那么精神奕奕地坐在那,气色甚至更加饱满。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他今天穿了件白色t恤,浅灰色的暗纹休闲裤,比他往日穿着制服的样子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清朗,整个人像太阳神般耀眼,似乎什么样的风格都能被他演绎得完美无瑕。他本来就很帅,今天看他更是俊逸非凡,像一块巨大磁铁牢牢吸引住她所有的目光。因为有了最亲密的关系,所以心情也会变吗看到他的时候,思维就像定格了一般,什么都想不了了,脑海里满满的只有他的身影,还有灯光下他雕刻般性感健美的身体正在偷看他,他的眼神也飘了过来,含着不动声色的笑。费芷柔一惊,赶紧撇开视线,红着脸,装作埋头吃早餐的样子。“一两天的时间没关系,郎组长去忙吧,这边有蒋组长就行。”视觉不再专注了,听觉就灵敏起来,费芷柔听见费楚雄在说。一两天郎霆烈要离开一两天吗费芷柔没有发现自己皱起了眉头,一脸的失落。“不好意思,费先生,我会尽早赶回来的。”这是郎霆烈的声音。然后有脚步声响起,从近到远,走出了大门。他走了费芷柔这才抬起头来,匆匆的,只看到他已经走出大门的修长背影。他要去哪不是在这边执行任务吗为什么还要出去一两天那么久他说会尽快回来,尽快又是多快想着想着,她失了神,不自觉地咬着筷子,呆呆的样子。“小柔,小柔。”陆怀秋连唤了几声,费芷柔才回过神来。“怎么了,妈妈”她神情不太自然地笑了笑。陆怀秋一脸担忧地看着她,“该我问你怎么了才对,昨晚没睡好吗怎么一大早就在发呆”“没有啊,”费芷柔胡乱想着理由搪塞,“在想毕业典礼的事情。”“没有就好,这两天看你总没什么精神,好像很累的样子,要是不舒服就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妈妈,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连着两个晚上都被他折腾到几乎昏迷,她岂能不累,更何况浑身酸疼得要命。正在说话,费楚雄走了过来,语气温和地说,“一会家里来客人,你们就不要到处走动了。”说着,他的眼神已经意味深长地看了费芷柔一眼。翟镐要来了心里咯噔一下,就好像刚刚还挂在天空的太阳忽然掉下山一样,费芷柔的心情变得沉重又郁闷。“知道了,爸爸。”费楚雄的意思她明白,就是让她待命,随时等着被翟镐“召见”。吃完早饭没多久,翟镐果然来了。“谢谢芷柔小姐。”看着费芷柔把茶水杯放在自己面前,翟镐轻笑道。可再正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听在费芷柔耳里总是轻浮的,令她讨厌。她没有说话,要不是费楚雄让她来送茶水,她肯定不会走进这个房间。“都快要结婚了,还什么小姐不小姐的,”费楚雄打着哈哈,“叫小柔就好了。”“可以吗,”翟镐偏头看她,眼神荡漾,“小柔”她能说不可以吗她想瞪他,可费楚雄就在面前,她只能点头,淡淡地说,“可以。”“小柔”翟镐回味地呢喃着,之意丝毫不顾及费楚雄在场。忽然,他看着费芷柔的眼神暗了暗,盯着的目光似乎在探究,看得她不由心慌。费芷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一直盯着自己看,不会是发现了什么了吧不会啊,她特意选的这条裙子,领子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颈脖上所有痕迹,更别说是身上其他地方了,他应该看不出来的。“小柔,你今天,”他终于收回了视线,笑道,“很漂亮,裙子很适合你。”“谢谢。”费芷柔松了口气,为了结束这个话题,也不得不敷衍地道了句谢。“爸爸,我有点头疼,还是先回房间休息,不打扰你们谈公事了。”“不舒服”费楚雄的眼睛眯了眯,显然不相信女儿的借口,“那一会等谈完是事情了,让翟镐去看看你。”“我”“伯父,既然小柔今天太舒服,就让她先好好休息。”看费芷柔一脸着急拒绝的样子,翟镐倒没勉强,笑容温和,“我改天再来看她。”作为情场老手,他当然知道欲擒故纵的道理,有时候不能逼得太急,得让她知道他也是体贴细心的。扫了眼翟镐唇边的笑,费芷柔暗暗冷哼了一下。他觉得他现在这样做,她就会感激他,就会对他改观吗这不过是他要达到自己目的的伎俩,她又岂会再上当看着费芷柔走出书房的背影,翟镐敛住了笑,闪过有疑惑的冷谙的光。今天看她有几分不同,隐隐的不同。她面色有些憔悴,眼底却有几抹熠熠生辉的光彩,似乎经历过令她身心满足的事。那种光彩,让他直觉地联想到那些身边的女人。和他“激战”一晚后,有些女人也会是这样的神情,露出这样的光彩。那费芷柔呢,难道她也刚经历过想到这,他握紧了拳,脸色倏地狠戾起来。看着费芷柔走出书房的背影,翟镐敛住了笑,闪过有疑惑的冷谙的光。今天看她有几分不同,隐隐的不同。她面色有些憔悴,眼底却有几抹熠熠生辉的光彩,似乎经历过令她身心满足的事。那种光彩,让他直觉地联想到那些身边的女人。和他“激战”一晚后,有些女人也会是这样的神情,露出这样的光彩。那费芷柔呢,难道她也刚经历过想到这,他握紧了拳,脸色倏地狠戾起来。可是想想,又觉得不是。虽然认识她的时间不长,可阅人无数的翟镐当然能看出她是哪种女人。况且,她喜欢的那个许承钰已经出国了,她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去做那种事情。翟镐微眯了眼,故作担心地问,“伯父,小柔这两天出去玩了她好像很累的样子。”“没有,我这个女儿从小就不爱出去玩,朋友都没几个,整天待在家里陪她妈妈,孝顺得很,也乖巧得很。”费楚雄随时不忘夸赞女儿,但他知道翟镐担心什么,也装作不经意地说,“大家都知道我对女儿,疼爱又严厉,管束很严格。尤其是还未出嫁的女儿,从来没有外宿过,就是晚归也是要经过我同意的。”这个倒不是费楚雄自说自话,翟镐也耳闻过。想了想,翟镐觉得是自己太紧张,也太多心了。凭费楚雄的管教,费芷柔又没有跟许承钰正式在一起过,这个小女人说不定还是个处他不由喜上眉梢,眉宇间也尽是兴奋之色。“伯父真是教女有方,所以小柔能够这样出色啊。”翟镐终于放下心来,“伯父,那我们先谈公事,大哥让我来确认一下招标的事情。”翟镐没待多久就走了,郎霆烈也不在费家,这一天对费芷柔来说,应该还算比较轻松。她可以到处走动,而不需要担心会碰到谁。是这样想的。可在院子里散步时,她总是忍不住停下来,回头看两眼,以为郎霆烈会和以前一样悄悄地跟在她后面。只是,身后无人。他果然一整天都没出现。有些失落,无法抑制的让人气恼又觉得羞耻的失落。她喜欢的人不是许承钰吗,怎么会因为两个晚上就牵动情绪了呢不应该,也不可以迷迷糊糊地过了一天,又到了晚上。躺在上,看着轻轻飘动的纱帘,费芷柔一下坐了起来,蹙着眉头思索。今晚窗户是关,还是不关他是说一两天不回来,可万一忽然回来了呢他还会不会跟昨晚一样爬窗户进来要是他来,看见没锁,会不会以为她在“邀请”他要是锁上,他会不会因为她太过直白的拒绝而生气笨蛋,她为什么要管他来不来,生不生气,她的房间,她的窗户,她想怎样就怎样不知道是气他,还是气自己,费芷柔走过去,重重地关上了窗户,锁上。就是要让他知道自己是拒绝的,不是放浪形骸的女人虽然在上翻来覆去了一阵,但因为太疲惫,费芷柔终于还是睡着了。睡得不踏实,反反复复地做着各种各样的梦,交替着许许多多人的脸,只是今夜,其他人的脸都模糊着,唯有郎霆烈,唯有他的脸和声音都清晰着,就像亲眼看到的一样,就连那呼吸,都是温暖的,真实的,仿佛他此时就真的在她身边一样感觉枕边一沉,本来就浅眠的费芷柔醒了。“你”她睁大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辨析出卧在身边的人,大概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突然,心中没有了惊恐,有的只是惊讶,还有惊喜。郎霆烈没说话,在她惊愕之际已经覆在她身上,低头吻下“想我没”直到她呼吸乱了,他才放开,一个翻身,自上而下,换成她趴在了他身上。她想挣扎,却被他牢牢扣住了腰肢,动弹不得。看着郎霆烈唇角邪魅的笑,费芷柔的心跳又不听使唤地乱蹦。这样的笑有点坏,有点霸道,分明不像他,却又总能惹得她心魂荡漾。他怎么回来了不是一两天吗想他没他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