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知道我不会站出来澄清,干脆把怀孕的事情栽在我身上,扮成楚楚可怜的样子。而我,正好能用这样的事情来伪装自己的取向,所以也就随她们去了。”这么听来,鼎鼎大名的恶少竟是受害者了她该相信吗费芷柔有点迷糊了,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他。“芷柔小姐,人们不会苟同我们的生活方式,尤其是出生在这样的豪门,更是备受关注。那晚发现你的事情之后,我想了很多,与其将来被逼着结婚,还要在结婚之后勉强自己去迎合对方,不如我们俩结婚吧。一来可以继续避开世人的目光,二来我们也不会干涉对方,各自过喜欢的生活。”翟镐真诚地看着费芷柔,神情也是从未见过的认真,“芷柔小姐,我鼓起很大的勇气来跟你说这些,你也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人。请你认真考虑我的请求,可以吗”费芷柔愣在那里。她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而且,是狠狠的那种如果翟镐真是那种人,那她演那出戏不就是弄巧成拙,把自己送进翟家的大门“二少,”费芷柔只能硬着头皮找理由,“不好意思,我现在还没考虑结婚的事情。”题外话:明天继续万更,爱我么、072赶走她身边的男人,心情很舒畅“我知道你还没有毕业,”翟镐急切地解释,又带着恳求,“我也不是催你现在就和我结婚。我们可以在你毕业后先订婚,也好堵住我爸的嘴,不再给我安排相亲了。你看,怎么样”怎样当然不怎么样她不要跟他结婚,不管他是不是gay,不管他对自己有没有心思,她都不要嫁给他可是,她该怎么回答。不答应吧,她现在扮演的是es,翟镐所说的当然是掩人耳目的最好方法,她应该答应。可是,答应,她怎么可能答应“二少,你说的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费芷柔努力做出真诚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很好,还不想改变。”“你不想改变,不代表家人不想。”翟镐看着她,神情势在必得,“费伯父这么着急地把你介绍给我,大概已经在操心你的婚姻大事了。我相信,即使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与其嫁给一个不喜欢又要整天防范的男人,不如和我在一起,我们互不干涉,也能互惠互利。”“二少,我”“我知道今天说的太突然,你还没有思想准备。没关系,时间还有,你先别急着拒绝,可以回去好好考虑,过几天再给我答复。”翟镐温和地笑笑,不再追问答案。是太突然了,而且是这样出乎意料的状况,她完全反应不过来了。缓几天也好,让她可以有时间想一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去拒绝他。费芷柔顿了顿,轻轻地点头,表示同意。“饿了吧”翟镐看看时间,“我叫人上菜,先吃饭。”翟镐正要按铃,费芷柔站了起来。“不好意思,二少,我不在这里吃饭了。我是临时过来的,妹妹还在同学那等着我。”“是吗”翟镐不在意地笑笑,并不勉强,“对不起,说不好意思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没有正式邀请就让伯父把你骗出来了。你去忙吧,我们改天再见。”费芷柔忍不住再次看看翟镐。今天的他实在和往日不一样,很谦逊,也很真诚的样子,竟让她有点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应对。就好像这一刻,就算满腹疑虑,她也只能愣愣地点头,说声再见,然后离开。在开门的那一瞬间,之前的服务生正好端着托盘进来,不小心撞在费芷柔身上,托盘上的酒水泼出来,溅了费芷柔一身。“对不起,费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服务生连连道歉,慌慌张张的,生怕惹恼了费芷柔。“没关系。”费芷柔看看裙角,只是湿了一片,并没有染上红酒,“我去洗手间吹干就好了。”“没事吧,三小姐。”守在门口的保镖也走了过来。“没事,”费芷柔张望了一下,看到了提示洗手间方向的指示牌,“我去洗手间把衣服弄干,你们等等我,一会就走。”“好的,三小姐。”两个保镖跟在费芷柔后面,在快到女洗手间门口的地方停了下来,在此等待。费芷柔走进洗手间,在烘干机前面提起自己被打湿的裙角。脑子里还是很乱。想到翟镐结婚的邀请,想到他说的“难言之隐”,又想到一会要去参加的许承钰的生日会,心里乱糟糟的,根本理不出思绪,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两个年轻的女人互相挽着走了进来,拎着装衣服的购物袋。其中一个靠在另一个肩头,似乎喝得有点醉。她们站在洗漱台前,一个在洗脸,一个在对着镜子化妆。费芷柔不在意地看了她们一眼,低下头,继续处理手里的裙子。还在想心事,忽然一阵刺鼻的味道传来,她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便失去了意识“狼头。”在费家大院门口执勤的保镖,看见刚回来的郎霆烈,点头唤道。“没什么特殊情况吧”郎霆烈环视一下平静的四周,眼神却没有因此放松。警方一直没有找到佘虎几人,医院和诊所也都没有他们的行踪。如果他们没有离开r市,那就一定有人帮助他们藏起来了。要真是这样,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也更能说得通了。从佘虎被人劫走,郎霆烈就觉得有些怪异,那不是沙鹰和c4能够办到的,他们必须清楚押送佘虎的路线和警力。若不是有人透露消息,他们不可能那么顺利地把人劫走。这说明在佘虎的背后还藏有一个很深的人,而且这个人的势力深不可测。萧坤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这几日一直在跟郎霆烈和蒋甦分析这起案件,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更重要的线索。可惜,那晚枪战后,佘虎留在那的人几乎都被乱枪打死了,唯一一个重伤的,也在一天后没了呼吸,什么讯息也没找到。只是被他们发现,那些人身上都有一个“黑鹰”的纹身。而这些纹身在佘虎和已经死掉的c4身上并没有发现。这说明,那些人属于另一个组织,一个庞大邪恶的组织。而佘虎之前被抓时,从未透露过这个组织的任何讯息,大概也是畏惧于它的势力。现在,要破解这些讯息,挖出那个神秘的组织,就要尽快找到并且抓住佘虎。也许他是唯一的线索。郎霆烈担心的还不止这些。答应来保护费家时,他以为佘虎已经没有多大能耐。那天的枪战也确实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佘虎还会有这样的援手。如果那个组织帮佘虎来寻仇,那下次会不会还有他们,会不会还是一场恶战往院子里走了一段路,郎霆烈忽然停下来,往熟悉的凉亭看了一眼。以往傍晚这时候,费芷柔总会陪着陆怀秋坐在那乘凉,聊天。可今天他蹙了蹙眉,抬头看向那扇熟悉的窗户。那里也是黑的。若无特殊情况,她从来不会天黑的时候不在家。那今天的特殊情况是什么郎霆烈忽然睁大了眼睛。她去参加许承钰的生日聚会了今天是星期二,肯定是这样他这几天一直在忙佘虎的事情,把今天是周几都给忘了“费家有人出去吗”郎霆烈假装不经意地问着旁边的保镖。“二小姐出海了,三小姐和四小姐也都出去了。其他人都在。”“二小姐在海上,应该没什么问题。三小姐和四小姐去哪了”郎霆烈的语气淡淡的,像在例行公事。保镖暗暗一笑,也还是例行公事般淡淡地回答,“三小姐替费老爷去参加饭局了。四小姐去参加一个生日聚会。”饭局那就是没去许承钰那了。她这个妹妹倒是很积极。知道暂时排除威胁,郎霆烈稍稍放下心,可又觉得不安。她一个未毕业的大学生,参加什么饭局费楚雄那样子又不像是会把生意交给女儿。有些奇怪。“饭局在哪里谁跟着”这次他直截了当地问道。知道地点,郎霆烈刚要打电话给跟去的保镖,可是想想,还是觉得亲自去比较放心。“要是蒋组长问起,就说我有点事出去了,马上回来。”转身,郎霆烈迈开大步走向汽车,飞驰而去。“这位先生,请问您是会员吗”郎霆烈到达会所门口,刚要进去,就被门口的服务生拦住了。“不是会员就不能进去吗”郎霆烈厉色看着这个年轻的服务生,怎么看都觉得此人不善。“不好意思,我们会所是会员制,不是会员一概不能入内。除非您有邀请卡。”“邀请卡我没有。会员我可以入。”郎霆烈已经看到了服务生狗眼看人低的虚假之色,更加厌恶和不耐了。“先生,我们的会员五百万起步,您”服务生故意停顿下来,看着眼前吊着胳膊穿着简单衬衣的郎霆烈,上下打量一番,一副你要有自知之明的表情。“这里有五千万,随便刷”郎霆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丢给服务生,在他还未从错愕中反应过来时,已经走进了会所。一走进去,郎霆烈就知道会所很大,结构也很复杂,迷宫似的绕来绕去。知道问服务生没用,他也忽然没了耐性自己去找,索性拿起电话打给跟着费芷柔的人。他正要打时,电话先响了,正是那边打来的。“狼头”电话那头保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奇怪。“怎么了”郎霆烈心头泛起强烈的不安。“狼头,三小姐不见了。”“不见了怎么会不见的你们不是跟着的吗”从来没有对手下发过火的郎霆烈低吼着,额上的青筋瞬间暴露出来。“对不起,狼头,三小姐进了洗手间,我们在外面守着,然后”“你们现在在哪见面再说”问清楚具体所在地,郎霆烈几乎飞跑了过去,看见两个保镖站在那,又是焦急又是愧疚,低着头,不敢看郎霆烈。郎霆烈,冷静点现在需要的是冷静看到属下这样,郎霆烈知道他们内疚,不忍再训斥。他提醒自己冷静下来,并让两个保镖把当时的情况仔仔细细地叙述给他听。“三小姐因为衣服被打湿了,所以进了洗手间处理。我们等了十几分钟还没看见她出来,有点担心,便托人进去看,结果却说里面没有人。”保镖认真地叙述,不放过任何细节,“三小姐进去期间,也有几个女人进去又出来过。我们仔细回想了一下,有两个比较可疑。她们进去的时候,一个搀扶着另一个,好像喝了酒。出来的时候也是如此,只是被搀扶的那个头上多了顶帽子,挡住了脸,她靠在另一个肩膀上,好像已经神志不清。我们排除过,那个应该就是三小姐,她好像被人调包了。”另一个接着说,“我们要去看监控,查那两个女人的下落,可这里的保安说我们没有资格去看,所以给你打电话汇报情况对不起,狼头,是我们疏忽,失职了”她竟然是这样“消失”的郎霆烈忽然觉得胸口压上了一座大山,担心地连呼吸都被堵住了。虽然两个保镖当时没有察觉,但郎霆烈相信他们的分析。费芷柔确实是被人掳走了“算了,以后要提高警惕。”郎霆烈知道责怪他们也没用,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尽快找到费芷柔,“从那两个女人离开到现在,大概多久了”“大概二十多分钟。”二十多分钟。那正好是他从费家出发到这里的时间。难道那一瞬间他感应到她出了事,所以不假思索地跑来了二十多分钟。时间还不算长,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想做什么,应该都还来得及救她“萧坤,帮我个忙”郎霆烈迅速拨通萧坤的电话。既然说他们没有权力看监控,那他就找个有权力看的人来,而且要把这里彻彻底底“看”个遍小柔,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奢华宽敞的房间里,一个年轻女人正和衣躺在上。她闭着眼睛,没有动弹过,似乎睡得很香,柔和的灯光洒在她身上,仿佛照射着一尾最美的鱼。过了一会,房间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步伐稳健快捷,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醒了上的睡美人。男人长得很俊美。如果他的眼角不那么狭长,额前卷曲的发不那么狂浪,耳朵上不戴着张狂的耳钉,也许他给人的感觉会踏实点,温暖点。可他,就是他。女人们喜欢又害怕的r市纨绔子弟之首,声名狼藉的花心大少,翟镐。他沿着边坐下,然后轻轻一躺,侧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