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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那我的呢他吻上我眼角,允住我滑落的眼泪,竟似有要把我所有的伤与委屈纳入他身里,由他接收过去的错觉。这时他已稳定下来,不再有疯狂的歇斯底里表现,面上一派云淡风轻,恢复以往一贯的成熟沉稳,“其实还是可以投胎的,只是前几辈子,我都找不到妳,这是给我的惩罚吧,惩罚我没保护好妳,答应过妳的也没百分百做到,还有,那该死的愚忠与胸有成竹的信任。”他指指自己的脑袋,“但是,不管投几次胎,我的记忆都没办法被消除,我还是记得所有的事。因为,我一定要找到妳,我不能忘记妳。”“你不是罄狱。”“我是,也不是,因为他已经死了。”“我要辞职。”他默不作声,只是抱着我转身,走向书房,把我放在办公桌上。我皱紧眉头,“你以后不要用这方法来抱我,很奇怪,我又不是小孩子”他充耳不闻,拉开抽屉,翻找着些什么。我动了动,适应不良,明明前刻我们好像闹得挺僵的,这刻却被他的举动与表现弄得好似之前的争执只是场小小的吵闹,无伤大雅。我再动了动,即被他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我不要坐在桌子上。”会变笨。他无奈地又把我抱下来,转而放在他的转椅上。“妳说妳要辞职先看看妳签的合同。”他把文件夹交到我手上,里面是那天我所签的合同。我犯懒,指使他,“为什么要看你念给我听就可以了。”他翻开其中一页,指向某一地方。“妳看看这里,妳知不知道妳辞职,需要赔多少违约金吗”我一阵错愕,“什么违约金”我赶快看向他手指着的地方,忍不住睁大双眼,无法相信我所看到的,也暂时把前尘往事丢一边。“这数目是多少”“一亿。”我一阵晕眩,把文件夹大大力合起来,丢到他身上。“你们动了手脚,哪有要赔这么多的,我签的时候都没看到有你这是作弊”他手接住我丢的文件夹,“妳确定妳签的时候看清楚了”我忍不住一阵心虚,那时吴姐催促我,我还真的没看那么清楚“可、可是我从来不曾见过要赔这么多的”“现在不就有见过了”“你怎么这样”“哪样”我恼怒的瞪他一眼,又忐忑不安,“真的要赔吗”他伸手刮我鼻子,“当然。”我拍开他手,“就不能不赔”“那我岂不是很亏”他亏什么呀想了想,“那我先暂时不辞职,等约满后我就离职。”“可以。”我猛然感到不被重视。低沉的声音片刻后悠悠响起,“反正九十九年后才约满。”这又是什么“什么九十九年”“劳动合同期限,固定期限。”我再把合同夺过来,翻了几次也没看到在哪一页。“在哪一页啊你快点翻给我”我着急的说。他不急不慢的翻开印着期限的那页,还指给我看在哪一条。真的是九十九年“你这可以称之为剥削了你知不知道还有,你这是违法”他只是凉凉的看着我,不置可否。“这么说来,我这一辈子都要在这间公司里了”“是的。”“你这什么语气为什么听起来是愉悦的语气”他愉悦,可我可是一点也不愉悦。“妳没听错,就是愉悦的语气。”我用指甲抠那九十九年的字眼,心里在想着该怎么办好。“别抠了,抠没了也没用,妳还是得在我身边待上一辈子。”“我有这么笨吗以为抠没了就以为这合同形同废纸了”“没,没觉得妳笨。”“啧,你别出声。”那时候签这合同之时就有觉得怪怪的地方了可就是想不起什么怪怪的地方。我无意识地重复翻这合同,无意间瞥到试用期这三个字,陡然醒悟。“不是试用期过后才需要签这合同的吗我才做了几天的秘书啊”“谁告诉妳说妳有试用期的”“什么哪要人告诉我啊不都是这样吗”他的眼神让我越说越小声。“试用期这是我说了算,我说妳没试用期就没有,直接正式录取妳就是,需要什么试用期”他清了清喉咙又说:“好吧,就当妳有试用期。妳进这间公司多久了”“好几个月了”“有三个月了吗”有,可我不想答。“有三个月了吧那试用期不就过了”“那怎么一样试用期过了的是会计助理这一职位我现在的职位是秘书啊”我大声说。“一样,我说一样就一样。我是董事长,谁敢有异议”“以为每个人怕你吗我就有异议,怎样”“驳回。”“什么驳回”我一头雾水。想了想才明白过来,“你神经。”“嗯。”“你有病。”“我没病,放心。”我把合同放在桌子上,看了看他一眼。“有话要对我说”他声音轻轻地问。“那个招聘启事是你给我妈妈的”“是,知道妳以后要找工作,早早就造一份假的招聘启事交给妳妈妈,拜托伯母等妳要找工时才把那纸交给妳,也拜托伯母瞒着妳不让妳知道是我给的。”他轻触我眉眼,“把妳放在身边我比较安心。”真诚实。我这是被推入虎口了。“我已经很多天没去上班了,我真的不想回去”“我帮妳请假了,妳不想回也必须得回,我不会放妳走的。”“你不能强迫我。”“不能鸾清,妳要有心理准备,从这一刻起,我会步步紧逼,不给妳任何喘息的机会,一直到妳肯接受和原谅我为止,妳最好要有心理准备。”、第30章我这心软的毛病,什么时候才可以改过来尤其是知道他曾动过自杀的念头,我就做不出些什么了,只能乖乖听他的话。我一个月有余没上班,今天又突兀地在公司出现,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其他同事了,可其他的同事见了我也还笑笑的和我打招呼,好似我只是两三天没来罢。我正趴在桌子上藉着电脑屏幕遮挡住罄玉灼人的目光,吴姐就突然的出现,说了让我云里雾里的问题,“鸾清,身体没大碍了吗”“呃啊”“啊什么妳不是之前出过车祸,留下了些什么后遗症,导致妳时不时的就生病,一病就很久吗”“有吗”我困惑不解,怎么我自己不知道有留下这后遗症吴姐先是用同情的眼神一眨也不眨地瞧着我,接着又切换为八卦兮兮的神情凑近我说:“这是董事长告诉我的要不是我每天都问他,他也不会告诉我”然后又用恨恨的神情说:“董事长真是惜字如金,就用短短几个字把我打发了,哼。”“哦”我愣愣地看着我杯子,这事我都不知道。这算是在诅咒我吗“你们进展如何了”我一惊,立马挺直上半身宛如惊弓之鸟般快速转头看看周围,确定没人往我们这里行注目之礼我才松口气。觉得自己脸的温度怪怪的,不似平常。“什么进展哪有什么进展吴姐,妳别误会”我用很轻的声音说,就怕被人听到。吴姐也有样学样用很轻的声音说:“妳和董事长的进展我哪有误会呀,很明显董事长喜欢妳,然后在追求妳啊妳生病在家,不就是董事长天天在照顾妳吗要不然他怎么几乎都不来呢”吴姐一脸我什么都知道,妳别想骗我的神情,真的是让我哑口无言。即使知道事实同她嘴里所说的有很大出入,可他不来公司这点是因为我却又让我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出来,我、真的是到最后也只能苍白无力的像个机关枪一样连续射出,“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追求我也没喜欢我他喜欢的是别人,不是我”吴姐笑眯眯地看着我身后,“董事长。”我僵硬着身体转身看了看,想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地拿着杯子逃离现场。不需猜想,他直接一把拉着我手,不让我走。“喜欢别人没追求”他轻笑出声,但听在我耳里这轻笑声不亚于恐怖片里的“好兄弟”笑声。“看来我是做得不够明显了。吴秘书,妳没说错,我是在追求鸾清,我很喜欢她,可看来我下的功夫不足,竟没让鸾清感到我正在追求她和我的诚意。”他还是笑,眸色黑沉,可唇角温润的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一片冷凝,竟比冰霜还冷上几分。“呵呵呵。”吴姐的笑声也很恐怖。这吴姐早就知道他站在我身后了吧我好想直接晕倒。我无所事事地窝在柔软沙发里,一直打哈欠,好想睡觉。这人,五点一到就明目张胆的站在办公室门口,以能让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开口让我进去陪他加班,还毫不避讳的说加班后带我出去吃饭然后再一起回家。一起回家办公室里一时鸦雀无声,所有同事用震惊的目光在我和罄玉之间来回穿梭。那时我多想躲在桌子底下,像个鸵鸟一样藏起来。“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故意”“嗯刚刚”他头也没抬继续埋首在一堆公事之中,“既然要追求,当然是怎么明显就怎么来。”这样可以杜绝一切不必要的麻烦,让这层的人把消息散播出去,省得有人不自量力惦记上妳,企图把肮脏的眼睛粘在妳身上。我瞥一眼他手上的钢笔,跟着这主人算是它时运不济了,无法活太长久。“你握个笔也能把钢笔握断啊”只见他姿态悠然闲适随手再另外拿过另一支新钢笔。“嗯,我力气一向比较大。”“你是人吗”我终于把存在脑海里的疑惑问出来。他终于从一堆公事中抬首,无奈回答:“当然。我就这么不像个人吗”“不是不像个人,主要是你身体机能不像个人”“”迷迷糊糊中,被人抱了起来,我蹭蹭柔软的衣料,舍不得醒过来。我是在一阵阵轻微的摇晃中醒过来的。我望着车窗外一盏盏不停闪烁得很欢快的霓虹灯,忽然发现,原来霓虹灯,也可以这么璀璨,耀眼夺目。“醒了肚子饿了吗”他某些习惯还是没改变,就好比这些让我横坐在他腿上睡觉、摸我脸、脸贴着我脸,亲密无间。我瞄一眼前头,幸好后座与前座有一片墨黑玻璃挡着。“饿了,饿好久了,还没到餐馆吗”我推推他,示意他把我放开。“抱歉,下次不会再让妳饿着肚子等我这么久了。快到了,是去酒店吃。”“嗯也没多饿。”我望着车窗外街景,小声嘟囔。话虽如此,但一到饭店闻到香味,我肚子就轻唱起让人尴尬的声音了。不过还好,饭店职员一把我们领到包厢间里头,还没一分钟,就有陆陆续续引人忍不住吞口水的菜肴一一被端了上来。“都是我喜欢的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妳的一切在很多年前我都仔细留意观察过,自然知道。”他淡淡的说。我低下头吃他夹给我的菜,忍下那酸胀的心情。他淡然带过的语气,不知为何,我还是听出那藏在深处的悲伤与不甘。好累。我们矗立在我屋门外足足有半小时以上了,不是我不想进去,而是罄玉他不放手让我进去。我疲惫地靠着门,他竟也顺势的压上来。我吓一跳,“不要靠着我,有闭路电视”“没人会看。”他不再紧贴着我,改而把我整个人抱起来。虽然这么一来我是不再站得这么累了,可还是会别扭。“别动,”他制住我的扭动,“我就想这么抱着妳,就这么抱着”“罄玉。”“嗯”“我还是没办法忘记那些事。”他声音低沉温柔,透出浓浓心疼,“我知道,对不起,我曾说过会对妳很好,可我食言了。对不起,试着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试试吗“公主来了以后你要我事事以她为先,我们种的花都被她家宫女侍卫拔光了,你也没怪他们,反而怪我与她起争执公主摆出一副委屈模样你就用责备的眼神瞪我一眼,也没先问问我是怎么回事你都不知道,那时我们吵架,她身边的宫女推了我一把,我都差点被推跌到了。”“推妳”他紧张的把我脸抬起来,“有没有受伤”他眼神狠冷的说:“区区个宫女竟敢”紧接着解释,“我那时瞪妳,是因为在我的心里,我们原本就不应该和公主顶撞不论对不对,这念头早已在我脑海里根深蒂固的了。鸾清,有没有受伤到底有没有受伤”他先是懊恼,接着又神情紧张地问。现在才紧张。我推开他手再趴回他肩上。“回答,有没有”他见我不答又再追问。“哼。你那宝贝公主就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冷眼旁观,装什么委屈啊”我答非所问。“谁是我宝贝公主她怎么可能是我的宝贝公主妳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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