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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停地扭动,不停把喂进嘴里的药吐出來,並试图摆脱男人的箝制。隐约间还可以听到纤细人儿的呜咽声,似乎在哭。男人一直桎梏住她不让她挣脱,捏住她下巴的力道也增大,还把她下巴抬高,只为了要把药喂进去。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终于把那碗药喂完,下巴也因为纤细人儿的挣扎而被弄湿了。男人喂完药沒把她放下,而是低下头吻上她的嘴,不断辗转廝磨。被吻住的人似乎感到不適或噁心,期间可以听到她不断的干呕声,与偶尔无力的摇头试图摆脱男人的吻,呜咽声也越來越大,可却奈何摆脱不了。暧昧的喘息声不停加大与愈加急促,情況眼看亦快要往一发不可收拾情况发展。可當被吻住之人的呼吸可以很明显听出越來越困难之時,那男人顿了顿,许久,才停止掠夺般的行为,放开纤细人儿,抬起手來抚摸她的脸颊,似在确定有无事。大概过了五分钟之久,那男人把她放下,解开躺着的人腰带,把她刚喝药時所弄湿的上衣脱下。脱至只剩下裹胸布之時,男人的手轻微抖了一下,到底沒把裹胸布解开,只脱了外面几层被弄湿的衣服。被脱得只剩下裹胸布之人拥有一身異常白皙粉嫩的肌肤,肌肤好得让看过的人都会产生羡慕之情。可有一个奇怪的地方,那人的脸部、脖子,与胸前的肤色明显与其它躯干部分的肤色不同。男人先是恋恋不捨地轻抚躺着之人的肩膀、手臂,才起身从衣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給她换上。整个过程中男人只除抚摸了那人肩膀与手臂,再沒有进一步的侵犯。若男人真做了不可原晾的事情,只怕她醒來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只会是马上逃走,此生再也不想見到他。怪异的是,纵使被男人侵犯至这田地,她还是昏睡着,刚刚所有的挣扎彷彿只是依循本能來反抗。据他所说,我已经睡了整整三天。原來我醒來的時候已经是第三天了我看看自己的衣服,还是原來的衣服。幸好,沒被脱掉,多怕会被他脱下來换掉啊。虽然我对那三天的事情沒什么印象,一直昏昏沉沉地,可总觉得自己睡得不安稳,偶尔会呼吸困难、偶尔是感到被人勒住般的难受,想醒过來看是怎么回事,却一直醒不过來。奇怪,为什么一直醒不过來以前我生病時虽然一直都睡着,可也沒有一次是如这次一样,完全醒不过來的。我摸摸自己额头,还是很烫。这次也要和之前一样了吧,差不多七天,烧才会完全退完眼前的光线被遮住,我侧头望向他,他也把手放在我額头上,眉头紧皱。“三天了,还沒退烧。”“沒那么快的。”沙啞至听不出是男是女的声音响起。声音是这样的我也暂時不用担心也不用吃那变声药了,反正也听不出是女声“那也太久了。”“有的人生病原本就会慢好的啊”说完我舔舔嘴唇。想來我身体里的火气很大啊,一醒來就明显感到嘴巴与舌头腫腫麻麻的,都腫起來了。可是火气大,嘴巴和舌头会腫腫的么沒听说过啊“我嘴唇会紅吗”如果是火气太大的话嘴唇会紅紅的吧。问完这句话之后,他眼神变得幽暗,手指轻磨挲我嘴唇。我扭头躲开说:“你不可以总摸人,这样不好。”“有什么不好”“当然不好啊”“为什么”“因为男、男男授受不亲。”差一点脱口而出说男女授受不亲,好险。“哪里听來的”“书里有这么写”的确书里是这么写的,只不过我改掉一个字罢了。“对了,狐狸呢”“在那儿睡觉。”原來在草蓆那儿睡觉了。“它好爱睡觉,你有喂它吃东西吗”“有。”我推推他手再说道:“还有如果能的话,你可不可以帮狐狸洗洗”“嗯,知道了,先喝药。”我皱着脸看他手里的药,翻过身不想喝。“起來,喝药。”“不用喝,会自己好的。”我小小声的说。好累,现在只想睡觉。“怎么样自己好”“就这样自己好啊。”“不行,喝。”说着扯住我的手把我拉起來。“可是我不想喝,臭”“臭怎么会臭。一定要喝,不能不喝。”我苦着脸把碗接过來。一闻到那味道,就好想吐。我试着喝了一小口,马上忍不住干呕起來。“我不要喝,你拿走开。”“是不是要我喂你”喂我“那三天我睡着的時候也是你喂吗”“嗯。”“怎么喂”“就这么喂。”“那是怎么喂”“掐住你下巴把药灌进去。”“真的”“嗯。”那就好。“我等一下才喝,我好困,要先睡觉”“喝好才睡。”说完,把我扶起來靠着他胸膛。原本想拒绝的,结果一靠下去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靠了一会儿我把药碗端起來,屏住呼吸一口气把它喝光。我捂住嘴,险些就要吐出來了。他把我放下细心的帮我掖好被子,“睡吧。”“嗯谢谢”几乎没有睡着的过程,我一闭眼即已睡得不省人事。这次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梦里不知什么东西硬是要溜进我嘴里,最后真的成功撬开我牙关溜进來。我一直要把它吐出去都不成功,那滑滑的东西固执停留在我嘴里,还不停地四处游荡。什么來的已经好久了,还不出去我很痛苦、呼吸困难、透不过气,想醒來不再继续做梦,却醒不过來。就在我想放声哭時,那怪怪的东西终于出去。在梦里我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不再被梦魇扰得睡不安稳。在我生病期间,都是罄狱一个人照顾我,他待在这里的時间並沒有很长,只不过次数日渐增加。我也不曾见过有谁进來找他。就算有人找他,也是站在外面喊他一声,他才出去。至於喊的是什么,我倒听不清,一直都半睡半醒的,真正醒过來脑袋又会很暈、眼皮很沉重,沒一会儿又再睡回去。我的病情也一直反反复复,一会儿退烧了,一会儿又再復发。他的表情也一天比一天还要难看,他是不是觉得要这样照顾我很累我也想赶快好起來,也不想总麻烦他照顾可是我又沒有办法让自己赶快好起來,有老奶奶在就好了。不知是不是心诚则灵。某天中午在我睡得昏昏沉沉之际,我被一声怒吼吓得整个人彈了一下,腳也缩起來。我的耳朵被人捂住,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捂住我耳朵的人是罄狱。我抓着他手望向他,他正在怒视着门帘那方向,很兇。我也跟着望向那里,待看清站在门帘前的人是谁時,我忍不住低呼一声,“老奶奶”“丫头妳怎么在这里我叫妳去採药妳竟然跑來这里妳知不知道我找了妳多久反了妳”老奶奶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就算老奶奶很大声的吼,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有种在他乡遇见熟人的兴奋,很开心。“她从山崖上掉下來,是我把她救回來。你过來替她把把脈。还有,下次沒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就这么闯进來,这地方不是谁都能隨便进出的。”老奶奶不理他说的话,径直走到床边捏我的手脚。一边捏一边说:“伤得很严重”“沒有,沒受伤老奶奶,我生病了。”她停止捏我手脚,改为抓着我手仔细替我把脈。“真沒受伤”“真沒有。”“待会儿我熬药給妳,几天后即可痊愈了,妳之前喝的药都加了不好的药材在里头。”老奶奶说到不好这两字忽然语气加重了,还恶狠狠的瞥了罄狱一眼。“之前我熬了那么多汤水給妳补,都补到哪儿去了还这么虛弱”“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病,而且我身体也不虛弱。还有,谢谢您啊老奶奶”、第 15 章“怎么现在才回來”罄狱冷冷地问老奶奶。“臭小子,你要的那些东西你以为很简单在很短時间內就能弄好了还有,什么叫作现在才回來我差人來通知你一声去我营帐那儿一趟,等半時辰了也不见你來,活腻了你”说完狠狠瞪他。他随意扫老奶奶一眼,复又低下头看我,“她怎么样了病了好长時间也吃了很多帖药也不见好。”“这事不归你管,你也管不着。”“你说什么”眼神慢慢从冷漠变化为凌厉。“怕你不成要老太婆我说几次都行。我说这丫头这小子的事与你无关,你也管不着,她不是你的什么人,你沒那权利,我才有那权利管。”一声不屑的冷笑声从他嘴里哼出來,似乎对老奶奶说的话感到嗤之以鼻。我看看他,又再看看老奶奶,头疼。为什么会吵起來其实我好想说一句,我不归你们任何一个人若我真的这么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的话,会收到四道凌厉的眼神吧。“废话少说,给我出去熬药。”“你怎么这么对老奶奶说话她比你大那么多,她是你长辈你应该尊重她才对。”“哼。”这次的冷笑声是从老奶奶那里传來的,还故意的带了些得意的成分。如果我不是那么粗心的話,我早就应该发现老奶奶有说了丫头这两个字,而罄狱听到老奶奶叫我丫头却沒什么反应,似乎原本就该用丫头这字眼来叫我。“要我尊重老奶奶得先这位老太婆懂得何为尊重,那么我才会开始尊重她。”“臭小子欠教训是吧”“臭小子这三个字不是用在我身上的。”“你”“別吵了,沒看到她很不舒服”我刚闭上的眼又重新睁开。虽然他一直在跟老奶奶吵,可是音量由始至终都放得低低的,与老奶奶的声音比起來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你把她送去我帐里,这样我可以就近隨時观察她的情況。”“她待在我这儿即可,沒必要搬去你那儿,只要记得每天过來替她把脈就行。”“不行,她不能待在这儿,她只能和我同一营帐。”“她一直以來都同我一起,沒必要移去你那儿。”“鸾清,他说的可是真的”“嗯”我囁囁嚅嚅地回答老奶奶的问題。“成何体统妳说说,你们睡一起是对的行为吗”“不是可是沒办法,沒空的帐篷給我”他不悦的说:“她和我一起有什么问題老太婆你別为难她。”老奶奶不理会他说些什么,只是专注地直视着我问:“妳还要继续待这儿吗还是要移來和我一起”“这根本就沒必要选择,她只会和我一起。”我还沒开口,他已抢先一步回答了。“我不是问你,臭小子。”罄狱不理老奶奶,只是抬手轻抚我发頂。在老奶奶面前我不敢和他太亲近,忍不住把他手拨开。“罄狱我还是和老奶奶住一起吧。”他眼神冷冷地看着我,我也镇定的迎接他不高兴的目光。“为什么”“因为不好,我也沒办法解释为什么不好,总之不可以就是了。”说完我就想起身,他一只手压住我肩膀制止住我。“臭小子,你干什么”“我扶妳过去。”“我自己走去就可以了。”“我扶妳。”他一字一顿的说。我看向老奶奶以眼神询问她,老奶奶点点头表示不反对,我也就不再反对了。他见我不再反对,转身去拿了他的一件披風过來,把我整个人包起來,只露了一小縫隙供空气进來,接着,一把把我抱起來。“我自己会走,你放我下來。”在他把我抱起来前我已阻止了。可想而知,力量悬殊,抗衡不了。他沒理我,只说:“妳病好了以后记得回來,別忘了妳还要伺候我。”“哦。”他还记得这事啊。“什么伺候”“呃”我看了看他,说:“老奶奶,待会儿我会跟您说这件事。”我拍拍他胸膛提醒他,“我的狐狸,別忘了”罄狱走到狐狸面前微弯下腰把它抱起來放到我怀里。好多天沒抱它了,不脏也不臭,也沒瘦到。罄狱真的把它照顾得很好。我发自内心真诚的对他说:“谢谢。”來了这里这么多天,这还是我第一次出來一探营帐外的世界是如何的。这里四处搭了很多帐篷,密密麻麻的数也数不清,只不过我一直以來住的帐篷与这些帐篷隔了一小段距离。隐约间还可以听到士兵在训练之時喊出來的“呼哈”声,四周也一直有三三两两的士兵走來走去的,似是在巡逻。我转头望向我一直住的营帐,同其它的帐篷比起來,罄狱的明显要大些,上面还掛了两面旗帜。我瞇眼仔细看,老虎另外一面的旗帜也是老虎吧我就这么看一眼,瞬间眼光被吸引住。两面旗帜的老虎张牙舞爪地昭示于众,于人一种不得隨意侵犯的震懾力,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虎虎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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