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可以放我下來吗难道你是坏人吗你干嘛突然把我抱起來你快点放我下來,我很讨厌你这样你放我下來你这个变态、神经病”我一边喊一边掙扎一边打他,但他完全不把我的拳打腳踢和恶言恶语放在眼里,而我也发现我掙扎得这么厉害他竟然能夠维持这姿势完全不变,丝毫撼动不了他半分,也完全不受我的拳打腳踢的影响。察觉到这情況,我只觉得更加恼怒,我想要下來,可是他完全不放手,而我也掙脱不了。沒多久,我挣扎得筋疲力尽,动作也开始慢了下來。等到我慢下來了,他的手动一动,我也从原本被打橫抱着的姿势变成竖著被抱著,就好像大人抱小孩子的姿势一样,一隻手托着我大腿那儿,一隻手则環在我背后。我双手抵著他胸膛,皱眉头看他,觉得脸有点热。这姿势实在是,该怎么说好,就是这姿势让我觉得很羞耻也很不自在,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被人这样抱着。他手微微一使力,我整个人直接撞进他胸膛那里。我正准备骂他之時发现到我的人竟然离地面越來越远,我看到他腳轻轻踏一下树枝,我们就这么直接往前冲。这时也不用他紧紧抱着我了,我已经自动自发的紧紧搂著他脖子。奇怪的是,我即使很害怕,但也沒喊出声來,只是紧紧地抱住他。、第 6 章我们还真的是一直飞在半空中,沒有停下來。间隔间他只有偶尔踩一下树枝,应该是在借助力吧。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识到轻功,只有在一开始会害怕,接下來就是兴奋了。不过他这是要送我回去吗“你这是要送我回去吗”“嗯。”听到他的一声嗯,我就为我之前像个疯婆子一样感到无地自容与羞愧,为什么这么的冲动呢应该沉住气再问一次的,现在变成是我不对了啊,变得里外不是人了我抱着他脖子和他道歉,他只是微看我一眼,沒说什么也没回答。第一次这样被抱著飞,跟坐在飞机里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这是真正真实的亲身体验到是什么样的感觉,很兴奋,很想大喊一声來宣泄我的情绪。我静静地趴在他肩上,感受被风吹的惬意感。很舒服,但舒服的同時亦带着不舒服感。舒服是这样迎着風吹和飞着有畅快淋漓的痛快感,不舒服的是,风吹得我头发一直打到我眼睛,痛。我把下巴靠在我手臂上,细细的体会,怕以后再也体会不到了。望着一直不断往后的风景,我越來越觉得不对劲,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啊”我忍不住大叫出声,我终于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劲了。狐狸,我的狐狸沒跟着我啊我不是一直抱着的吗什么時候沒抱著把它放下了抱著我的男人似乎被我的叫声吓到而停在一处空地上。我用手按着他肩膀抓着他的衣襟往后仰一些,想了想,歉疚地看著他说:“我忘了我的狐狸了我們把我的狐狸落下了,我刚刚沒察觉到我沒抱著狐狸,怎么办可不可以再倒回去找我的狐狸”即使说出口后很不好意思,也很麻烦他,但还是开口这么要求了,因为要放下狐狸不管它我还真沒办法做到“什么狐狸”他问。啊,对啊,他不知道狐狸是只狗,搞不好他以为我说的狐狸真的是只狐狸來的。我吐吐舌头对他说:“就是我抱著的那只狗,我给它取了名字,就叫作狐狸。”说完,我忍不住呵呵笑。笑完之后伴随而来的是浓浓的不安与担心,狐狸现在在哪儿会不会很害怕他沒回答我,只是继续抱着我返回原路飞回去。在这途中,我一直仔细盯着底下,深怕错过狐狸的身影。不知我们往回飞的时间过去了多少,我看到远处有一个小白点拼命奔跑。“那儿,你看那是不是狐狸”我手指着远方,示意他帮忙看那小白点是不是狐狸。“嗯。”他快速的飞至与狐狸只有隔着一小段的距离了才停下來。狐狸看到我很兴奋的汪汪叫着飞奔过來。我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來,但他沒放手,只是把身体略微往前弯了些,我整个人也顺势隨着他的动作往前倾了一些。我张开双手,狐狸直接跳了起來蹦进我怀里。抱著狐狸,我不停用我脸去蹭它的脸,对它充满了愧疚感,我竟然完全把它忘记了,我这主人真是失职。刚刚在远方看到它快速奔跑,应该是隨着我們消失的地方跟著跑來了。我一边蹭着一边道歉,不停地和它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忘了它,无论去哪儿都会帶着它的。抱著我的人一直不曾出声,眼看我有些消停了,才抱著我和狐狸重新飞了起來继续赶路。这次我手抱着狐狸沒空闲腾出手來楼著他脖子,不過也不用搂著,他抱我的力度蛮大的,我也不用担心会掉下去。我搂着狐狸靠着他肩头沉默地凝视住他,虽然他总是沉默寡言的,但他的怀抱卻诡异地不会让我产生出噁心的感觉。我低下头望著狐狸看得出神,为什么他会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好像遇到什么危險也会化险为夷似的。虽然一开始在我丝毫沒有心理准备下他把我抱起來让我不喜欢,但那讨厌的心情现在已然消失不见。是因为知道他要送我回去了才会改变的吗我在心裡叹口气,这些异样感觉就这么凭空出现且來得毫无根源也突然,可我也不想去想这么多了,反正要回去了,以后不会再遇到他了吧我调整下姿势把头歪靠在他肩膀下一些的位置那儿抬頭望著他下巴。我心里对他的印象加分了,他人蛮好的,我问他可不可以送我回去,他就真的送我回去,而且对于我不礼貌的举动和叫骂他也沒计较,就连途中我要折返回去找狐狸,他也帶着我折返回去了。“谢谢你。”我出声向他道谢,他只是微微低头看我一眼又抬头看前方的路。“你真的是人吗”忍不住又再重复问这问题一遍。这次他静默了好长的時间,才等到他施舍般微微点头來回答我问题。真的是人那么我就安心了。我还是靠在原位那里看着他,看著看著,我就开始对着他面具发起呆來,再沒多久,我就睡著了。我是被潺潺流水声吵醒的。我半睁开眼睛,第一眼映入眼裡的景象是河流。我脑袋噌噌枕着的东西,还是捨不得醒來,继续闭着眼睛让自己慢慢整个人清醒。等完全醒過來,我还是继续靠着我枕着的东西发呆,连动一动身体也捨不得,要不是狐狸舔我的手,我肯定可以就这么一直发呆,一直到我又再睡著為止。我摸摸狐狸的头,觉得喉咙痒痒的,咳了几声。我一边咳一边转头,眼前是黑色布料,再抬起头,赫然是一张面具。乍看到这张面具忍不住倒抽口涼气,我盯着这张面具之下的眼睛定定的看了几秒,才想起來是那位救了我的人。这近在咫尺的眼睛,我从一开始的疑惑为什么我们之间的距离会这么近,到后來才发现原來我们的距离会这么近是源自于我一直都是坐在他腿上的,而之前我一直噌的东西就是他胸膛啊。我脸红耳赤的赶快爬起來,中间还差点絆倒,要不是他扶了我一把我肯定又会跌坐回去。“谢”我谢字沒说完就发现到我声音不对劲了,我发出來的声音竟然是女声而不是男声我低下头转过身往前走几步把狐狸放下,赶快把药拿出來吞下,等药效发挥出來。我试着咳几声,听到是男声才放心的转过來看他一眼就挪开视线。我慢吞吞的走到他面前,羞迫到都不敢抬头望向他了,我竟然坐在他腿上睡觉,这么亲密的行为我一直都认为只有跟很喜欢的人才能这么做。结果倒好,我才认识他多久啊,就已经这样坐在他腿上睡得昏天暗地的了。不对,怪怪的,为什么我会坐在他腿上睡觉“你怎么沒把我放下來”“怕把你弄醒。”我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这样让我想不高兴也沒办法去不高兴起來。不過想想,我现在是女扮男裝,那就像个爷们儿些吧,不去计较这般多。想是这么想,可还是会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他刚刚有沒有察觉到我嗓音怪怪的还有,我们贴得这么近,他有沒有觉得我胸部怪怪的我头往下悄悄瞄一眼胸部,看不出什么。即使我們贴著之時他感到我胸部有点凸出,他也应该会认为是胸肌來的吧还有,刚刚我也只是咳了几声,和说了一个对字而已,他应该听不出是女声我对他笑笑,希望可以让他感到我这人很友善,藉此來转移他的注意力,不懂会成功吗他只是站在那裡看我,保持沉默,我拿这类似的人最沒办法了,而且也会有点怕这类型人,总觉这样的人很严肃,很兇。气氛好尴尬,我看向其它地方假裝看风景,不过周围只是有树,花和河流,也沒什么好看,但是现在已经到哪里了“请问已经到哪里了”我问。“在回去的途中,还有一段距离。”他答。“嗯谢谢你。”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这么回答。我摸摸肚子,有点饿了。我告诉他我肚子饿了,要去找些东西吃,可他说他去找看看有沒有野鸡之类的,让我留在原地等他,我点点头當作答复。看他走远了,我趁这个机会赶紧去採花,刚刚我观察周围的時候就已经有注意到这里有这种长得很像牡丹的花了,顏色是粉白色的,老奶奶说这花名是粉雪,可以拿來洗头发洗脸和洗身体的花。神奇的是,这花竟然还能夠清洁口腔。看來这段時间帮忙老奶奶也不是白帮的,至少有学到东西。刚看到这粉雪,就马上湧起想要洗澡的念头了,趁着他不在赶快洗好。我隨便採了几朵粉雪然後用手指搓碎它,几大步走去河流那里漱口,把一些花瓣丟进嘴里嚼嚼再吐出來,再漱口多一次,然後把人皮面具拆下來用花碎末洗洗,之后再把花碎末抹在脸上轻轻搓揉。洗好脸就拿手帕沾水和花碎末來擦我的身体,最后是把头发弄湿再将全部的花碎末抹在我头发上,來回搓几次就把整个头浸到河水里去洗。好在这河水很清澈,也很干淨,要不我可不敢用这河水。等洗好了我再手快的把戴上和把衣服整理好,一切做好了我才松口气。转头看看他还沒回來,而狐狸则已经趴在地上睡著了,于是我就蹲在河边掏出裝著乳液的瓶子借着河水里的倒影把乳液塗在我脖子周围。我坐在石头上拿手帕來擦头发,手帕很小,而且原本就湿的,所以沒擦几下就放下不用了。我只好一直不停的用手拨我头发,让它可以比较快干。一边拨一边嗅,我很喜欢这粉雪,帶着一股香草的味道,也帶点淡淡的水仙味道,不浓烈,只是淡淡的清香,但洗好后味道卻一直停留在身上,不会散去,彷彿已和我们的身体融为一体。我抬头看天色,这時方注意到天越來越亮了,不是要完全天黑了吗可是现在天空卻越來越亮。抬手看手表,接近七点,那么现在是早上了我叹气,我也真是的,竟然以为是要晚上了,結果竟然是早上了,那么我是直接从昨天下午睡到隔天早上了那我可真夠傻和放心的呀,就算与他一起很有安全感也不能就这样安心的睡觉吧多多少少也要有所防备和有点警戒心吧,竟然就这么一觉到天亮。、第 7 章在我不停数落自己的時候,他已从远处以异于常人的踱步速度渐渐靠近我这方向。等他停在我面前時,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拿的是两只野鸡和一堆枯枝,我这眼神也真够可以的,竟要这么地接近了才能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什么那兩只野鸡一动不动的,分明已断气了。我抬頭瞥他一眼,野鸡百分之百可能是被他殺了。“先等一阵子,弄好就能吃。”他说完这句即抬脚走向河流那儿处理野鸡。我蹲在旁边爱莫能助地看着他处理野鸡尸体。对于开膛破肚我向来是敬谢不敏的,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方会由我来做这事情。至于拔鸡毛我倒可以接受,不过他也沒要我帮忙,所以这時我就只是个人们常说的一无是处的人了。只能干看着,什么忙都帮不上。他先把鸡毛拔完,内脏清理完了就直接抓着整只鸡放在河里清洗。哎呀,河水都被他給污染了。他把鸡清洗好了串在枯枝頂端上,枯枝的末端则插在泥土里。弄好这些,他把一堆枯枝堆在一起,然後伸出手掌对着那堆枯枝。我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和要做些什么,所以一直盯着他和他的手掌瞅。隔沒多久,那堆枯枝竟然烧起來了,我忍不住低呼一声,仔细看他手,空无一物,沒有什么东西是能让枯枝烧起來的,他是会魔术吗可眨眼间即否定了这想法。在这个時代还沒有魔术吧那么是常在小说和电视里头看到的所说的內力了想想应该是吧连飞都会了,區區生个火,与他來说应当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等他开始烤那两只野鸡時我也靠近那火堆前。我一边拨头发一边把头往旁边转一些,让后脑勺的头发对着那火堆以便可以快些干。我一边摸一边把头发梳顺,现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