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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春桃这般说完,白绾绾微微思忖了一下,而后笃定道:“看来江书棋,果然是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了。”“小姐”见白绾绾根本没有到自己说的重点上去,春桃不免一跺脚,急道,“小姐怎么还有闲心情想这些不管大少奶奶是不是有把柄落在二少奶奶手里,她都已经站在了二少奶奶那一边。恕春桃多言,我们人微言薄,现在又成了二少奶奶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若是继续坐以待毙,只怕到时任人搓圆捏扁都未可知。”眼下白绾绾已经将苏离的名声败坏得差不多了,是以能不能寻得好人家春桃已经不指望了,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反而抱沈二爷的大腿,没准往后的日子还能好过些。这样想着,春桃深深地看了眼白绾绾,在她看来要她的小姐开窍,这一天怕是永远不会到来的。其实听春桃这么一说,白绾绾心下清明得很,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这般削尖脑袋、挖空心思的,是去给沈霆白做妾,就总最觉着别扭得很。说来也是,起先就是为了不嫁给沈霆白,才一步步落到了今天这副田地。可现在却要死乞白赖的凑上去,非得给人家做妾。一想到这里,白绾绾深呼一口气,怪我咯不过事到如今,白绾绾认栽,是以抬眸对着春桃一勾手指,便凑在春桃耳边“这般这般”“如此如此”一阵交代。完后,春桃抬起头挂着一脸“这样能管用吗”的表情,白绾绾也不多作解释,眸光越过春桃。看向窗子外边一白如洗的天空。而后的几天,风平浪静,一直到一天晚间,梅园终于来了个不速之客白绾绾见春桃如临大敌的模样,还以为是谁人,走出去一看原来是江书棋。看了眼不再张牙舞爪的江书棋,白绾绾冷冷一笑,随即权当没看见,让春桃关上门不必理会。江书棋来的时候也想到要吃一记闭门羹,是以心下有准备,眼下一听白绾绾这么说,急急赶在春桃关门之前进了门。她几步追上白绾绾,万分诚恳道:“苏苏,上次的事我知道是我不对,我真的特别后悔”“如果大表嫂过来,只是为了道歉的话,那你可以回去了。”白绾绾转身制止了江书棋再跟上她,凉凉一句,“因为我不接受。”说完,白绾绾就要回自己的小屋,一旁的江书棋自然不甘心就这么回去。她江书棋前半生是江府的小姐,一没受过苦、二不受人气;后半生嫁进沈府,贵为大少奶奶,她在沈府自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这一段日子,她受限翎乐人,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直让她喘不过气来。眼下有个从天上砸下来的好机会,江书棋怎么可能不去抓住,就算现在在白绾绾跟前吃瘪又如何“苏苏你原谅我吧,其实你看经过上次的事,二爷反而对你诸多疼惜”可白绾绾根本不同她废话,直接将屋门关上,是以江书棋连忙急道,“只有我能证明你的清白”白绾绾眉头一皱,愣愣地松开要关上的门,有些怀疑地看向江书棋。她问道:“你刚说什么”“这就是我今天过来找你的原因。”说着江书棋先凑近白绾绾,将隔在两人中间的屋门,打了开来,而后刻意压低声音说道,“我怀疑弟妹是假孕。”白绾绾闻言故作大惊,眸光深究,反问道:“你从何得知”这一点,江书棋却是说不出来,她也是无意之间听人提到。可这件事,事关重大,她一听说就留了心。这两天她也在私下求证,倒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真给她查到一个人来之前给翎乐人探过脉的大夫。不过这钱大夫目前却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加的引人怀疑。这厢江书棋久久不回答,白绾绾渐渐浮现不耐之色,就在白绾绾想要重新关上屋门之际,江书棋正好回过神来,一手挡住白绾绾欲关上的门,另一只手四指发誓道:“我知道让你再相信我很难,但我发誓,这次真的没有骗你。”瞧着江书棋认真的模样,白绾绾却是觉得一阵好笑,不禁挖苦道:“大表嫂可别忘了,之前可是大表嫂说亲眼看到是我推得人,才害得二表嫂小产。如今你又跑过来说二表嫂是假孕,我倒是不明白了,大表嫂你这是想害我呢,还是想帮我呢”见白绾绾不相信自己,江书棋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太急于甩开翎乐人的禁锢,心想着她找不到的人沈二爷一定找得到,可一时却不知道如何让白绾绾取信。“大表嫂若真是来帮我,敢不敢再发一次誓,以大表哥的名义。”白绾绾上上下下打量着江书棋,退开一步后,看似说着风凉话,眸光却是一精,似是在掂量着江书棋到底可不可信。、第二十七章:讨个公道打蛇须打七寸,江书棋绝对不敢拿沈云卿作假,闻言,江书棋没有多做思考,对天举起手掌认真道:“我江书棋对天发誓,这次我再算计苏离,就让云卿休了我。”这恐怕是江书棋能够发得最重的誓,不过大海捞针的,钱大夫也不是说能找到就能找到,是以江书棋暂时还不敢跟翎乐人撕破脸。眼下一说完,就进屋跟白绾绾一阵合计后,便匆匆离开了。江书棋这厢与白绾绾暗度陈仓,翎乐人那边也在想着怎么算计白绾绾,只是孰输孰赢,倒是未可知了。次日一早,白绾绾便被沈母派过来的丫鬟,给早早叫来了前厅。白绾绾不明所以,收拾妥自己匆匆赶到的时候,却见一屋子的人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打点着。“姑妈,这是做什么”白绾绾环顾一周,不解道。“有个做圣京生意的,这一趟回来说是云卿考上了,不过他回来的早,要比云卿快几个脚程。”沈母喜不自禁,这沈云卿的母亲走的早,沈母也不是个恃宠若娇的人,一直都是把沈云卿当做亲生的一般疼,眼下自然开心。一般上京赶考,去时说是三四月,却也有一去过个五六年的。没想到沈云卿这么快就要回来了,白绾绾不由掂量后,道:“这么说,大表哥要回来了。”“可这是做什么”白绾绾别头还是不解,沈母的回答说了跟没说有差吗“上香还愿啊,傻丫头。”沈母见白绾绾还不开窍,当即伸出食指往白绾绾额头一点,而后她忙得很,转过身对着知夏吩咐道,“书棋还没有过来吗,知夏你快去看看,大少奶奶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呢”白绾绾摸着被点得略疼的额头,大力的揉了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沈母赶着出了府。一到府门口,就见马车都准备好了,白绾绾吃了几个春桃拿过来的糯米团子,一等人到齐,就各自上了马车。这沈母的意思,还愿人也不必去得太多,是以就带了江书棋和白绾绾,以及几个丫鬟、小厮。其实沈母还想带上翎乐人,不过今一早翎乐人差人过来说,人还不舒服去不了。一到胜山寺,白绾绾还以为她们也是够早了,就连早饭都是在车上解决的。没想到一下车,就见寺里寺外虽然还没到摩肩接踵的地步,但是三五成群,实是不少。白绾绾当即挂上一脸想不通的表情,心诚则灵,做什么拼早呢但很快白绾绾就收回了自己的小心思,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又是像白绾绾这种借尸还魂活下来的,真是半点不敬都不敢有;甚至进寺的时候,白绾绾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相反的,江书棋心花怒放,只怕她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沈云卿骑着骏马来接她。是以整个人片刻就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没个旁边人提点,都不知道自己要干嘛。见此,沈母自然多顾着江书棋一些,好在白绾绾也安分,亦步亦趋地跟在沈母旁边有样学样,一脸的认真劲谁都比她不过。沈母暗自放了心,就先递给了江书棋三炷香,可之后一转身却不见了白绾绾。一旁的知夏瞧见沈母寻不着白绾绾着了急的模样,连忙上前解释说表小姐拜完就先出去了,沈母当下叫知夏去跟着白绾绾,这才转回身将三炷香举过头顶,跪在佛像前认认真真地还愿。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白绾绾觉得在里面压抑的很,是以急急拜完,急急出来了。这厢踏上嫩绿的草地,微微松了口气,在左右环顾后,就往前边的观海亭走去。这观海亭设在庙中后山上,左右没什么别致景象,几步走来就到了。观海亭前面是块空地,站在这空地上,可以直接眺望山下的景象。其实苏州城哪有什么海啊,俯身一看不过田地纵横,海面已是潮退罢了。不过,胜在空气不错,凉咧中带着清新,怎么都比里头舒服多。沈母这边虔心拜了三拜,起身后将手中的香,插在了屋外的香炉里。她瞅着时间差不多了,对着正好走过来的江书棋说道:“书棋,收拾收拾,我们回去吧。”江书棋瞧着心神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此刻一听沈母说要走,显然身形一愣,随即她凑近沈母,下巴微微抬起向着一处指了指,说道:“二娘,我去那屋拜一下。”见江书棋好端端的,说话间突然就带着羞赧,沈母心生不解,抬头皱着眉头向那处看去原是送子观音。胜山寺里最有名的便是胜山娘娘,有求必应,是以得愿了过来还愿的也多。而里头送子观音的庙宇,就显得有些小且偏僻了,不过江书棋本着心诚则灵的心态,也不计较。“去吧。”沈母点头,自然不做阻拦。江书棋过去后,沈母并没有停留在原地,她打算去门口的马车上等着江书棋和白绾绾。可是,大约过了三盏茶的时间,谁人都没有从胜山寺出来。正这时,一阵惨叫声划破长空:“啊”沈母在寺外倒是离得有些远了,这声惨叫到她这,不过隐约闻见。但是沈母忍不住一惊,当即从马车上下来,讷讷道:“怎么好像苏苏的声音”说来也是后怕,知夏到这会都没有回来,眼下又听得这个声音,是以沈母左想右想的便待不住了。她下了车后,急急地赶到寺里头去了,再小跑了一段路正好看见江书棋就站在院子里,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书棋,刚是不是苏苏的声音”沈母缓下来,几步走到江书棋身边,喘息不稳。江书棋显然也是被突然的惨叫声吓到了,此刻有些回不过神来,眼下见是沈母,不禁指了指前面,回答:“我也听见了,好像就是苏苏,听着是从观海亭哪里发出来的。”那还了得观海亭设在后面山上,一旁是陡峭的山崖,另一旁有条通下山的台阶。“苏苏”沈母心下一慌,总隐隐觉着发生了很恐怖的事情,她这心下惶恐,转身对着身后一动不动的小厮们,着急,“你们还愣着作甚,还不快些个过去找表小姐。”话音一落,这些个小厮才知道一个不落的赶过去,江书棋也赶紧上前扶过沈母,追在后面脸色全部不好看。至于一旁的香客,也是本着凑个热闹的心,聚在了观海亭。甚至寺里的主持一听后山闹出了人命,当即也赶了过来。大家先绕着观海亭看了一圈,而后俯身看向下面的退潮,再来眸光一收,在陡峭的山崖上搜罗起来。可这山崖虽然陡得很,偏偏还绿植依附,大家只能看见滚下山过的痕迹,却实是看不出人摔在了哪里。这时突然在一片绿色中看到了一抹异于寻常绿色、青色,它更像是的衣料。今早白绾绾可不穿的就是一身绿衣,沈母当即大呼起来,沈府一个小厮确定了人在那后,腰间栓上由好心人士提供的绳索,就下去将那处绿色衣料的主人给抱了上来。他们一上来后,沈母急急拨开人群上前,随即大哭大闹起来,原来这被救上来的人果然就是白绾绾。一旁的江书棋也凑了上来,可她在看见躺在地上的白绾绾后,呼吸一紧,脸色大变。白绾绾显然是一路摔下悬崖,而后滚到几圈后停在了半坡,此刻身上、脸上被树藤划得伤痕累累。发髻乱蓬蓬,衣服脏兮兮,人还昏迷不醒,手里的绣绢更是紧抓不放,偏偏那是江书棋的。白绾绾生死不明,最大的嫌疑人却是一同前来的江书棋,沈母不置可否,急急领着一行人回了沈府。将白绾绾安顿好,这时请来的大夫一进去,沈母踱步在门口显得心神不宁。“二娘,你信我,我真没有。”江书棋多少猜出沈母心里想着什么,当即跪了下来,“我跟苏苏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我作何要推苏苏下山。”说来也是,闻言,沈母暗自思忖,可不是江书棋的话又是谁人,若白绾绾自己揣着绣绢摔下山想要嫁祸给江书棋,一来这代价是不是大了点;二来白绾绾也没有必要找江书棋麻烦。沈母这厢百思不得其想,正这时,走进一个人来,她两手相握,放在腹间,一身白衣,款款走来。在经过跪在地上的江书棋的时候,她有意低眸看了一眼,而后笃定道:“你当然有理由。”原来是翎乐人。见翎乐人这般就想给自己定罪,江书棋恨不得起身几步冲到翎乐人的面前,扇她十个八个耳光子。可眼下只能指着翎乐人,质问道:“我没有弟妹你不要含血喷人,云卿不日就要回来,我作何在这个节骨眼上折腾自己”沈母听江书棋这么说,心下也觉得有几番道理,毕竟沈云卿跟沈霆白不同,沈云卿最是讲究礼义廉耻、最是正直不阿,江书棋这么做,保不准沈云卿一回来就甩出一封休书来。翎乐人却是不信,她当即凑近江书棋的面前,笃定道:“只怕就是因为大哥要回来了,大嫂才会想要杀人灭口的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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