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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直接下载小说在线阅读砸锅卖铁养王爷作者:陈毓华内容简介若非遇到意外,他这个王爷怎会沦落到要一个粗鄙村妇来养他可这女人明明断了气,再醒来不仅对重伤的他极好,还换了颗脑袋──从不识字变得能写会算,甚至莫名有了木工和漆雕的绝妙手艺,不记得怎麽生火和烧水,却能弄出什麽浓汤和蛋包饭之类的怪吃食给他尝鲜,嘴里说着女人要有经济自主权的怪话,接着便无耻的把他的银子全拿走,然而她为了让他住得舒适,整得破房子焕然一新,又亲手替他做摇椅;不但帮虚弱的他擦身喂饭修指甲,还找大夫治病、省下吃食给他熬药膳;她卖力工作的娇小身影让他怜惜,伤痕累累的双手令他心疼,且她的眼神乾净、举止坦荡,见他这般落魄仍不离不弃、真心相待,於是他放下对她的戒备,直想躲在乡下与她做对平凡的甜蜜夫妻,因此在身体复原後,不曾照顾过女人的他,努力学着讨她欢心,背着脚伤的她回家,为她开铺子的计画奔波,更当掉了他的玉雕筹钱,他下定决心只与她共度一生,无论贫富贵贱都要将她护在掌心,不料他的身分意外曝光後,她却死也不肯跟他回去过好日子第一章 夫君病殃殃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昏睡了几天,这身体好像哪里出了问题,一个劲的觉得力不从心,想醒却醒不过来,只想放任自己继续睡下去,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影像和不连贯的片段。直到她被膀胱饱涨的尿意给逼醒,终于肯睁开眼睛,急着想起身解决生理需求。她起得急,哪知道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般又重又沉,完全不听使唤,头晕目眩,什么也没能看清楚,一个重心没稳住,哎哟一声,倒栽葱般的摔下炕床。背上火辣辣的痛,眼冒金星,她龇牙咧嘴的呻吟出声。嘴巴还没能阖起来,扬眼看去,下一刻就惊得小心肝跳了好几下。男人眼前这把歪脚椅上面居然坐了个男人,那男人正斜着眼睨她,眼对眼,谈不上什么善意的目光。那男人面色青白、形容枯槁,衣着脏污,看起来好几日没有梳洗,如同大病一场,缺人照料的样子。哪来的男人一身破烂,比街友还不如,看起来还阴森森的。她脑筋有些转不过来,努力想厘清现状,却不怎么好使,嗓子彷佛卡着东西,呐呐说不出一句话来,放肆打量的眼光更不知道要适可而止。那男人显然也无意和她说话,瞧着她目瞪口呆的蠢样子,一双利眼里簇着火苗杀向她。她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怎么对她怀抱那么重的敌意还有,这是哪她绞尽脑汁,终于慢慢想起来,不知道几日前她让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娘子扶进门时,曾经和他打过照面。她那时全身痛得很,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又意识到自己穿越了,正惊疑不定,也没能细想,一沾上床就昏睡了过去。当时他那见鬼的表情,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可任何一个男人,无论俊帅美丑,要是打照面就给那种表情,都会把女子的自尊打击得丁点不剩。她摸了摸脸,她这张脸有那么不能见人吗还是他们之间有过节譬如她问候过他的爸妈之类的。基本上她是不会那么粗鲁的,除非他惹火了她。第一眼,他见她像见鬼,第二眼,想把她砍了重练。他们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吗还是她刚醒过来,眼神不好,一时花了眼搞不好喔,自己甫睁眼,看什么都迷迷糊糊的,误把人家的善意当恶意,把胡瓜当菜瓜也是可能。摸摸自己的脸蛋手脚,再看看自己的穿着,这副身体身量瘦小,年纪应该只有十五、六岁,过腰的长发,旧短衫,粗布裙,十足的古装扮相,十指虽然细长,但指甲短平,手心有茧,如此不够细致的一双手,看起来不是什么大小姐的身分,家境也不怎么样。她对自己的手没有什么意见,左右自己从小到大没留长过指甲,因为兴趣和其他女孩子不同也留不住,再摸摸身上,把裙子、裤管和袖口拉高,并没有多余的伤口,最重的伤不过是两个膝盖磕破了皮。勉强动动手脚,好像没伤到筋骨。这个身子应该没什么大毛病,不过这些天的昏睡又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用了别人的身体正在适应,还是这么个小姑娘的身子,就像穿衣服一样,哪可能一穿就合用,总需要洗洗刷刷,等到半新不旧时穿起来才最舒服不是吗她是谁她叫鱼小闲,大学读的是美术,副修室内设计,毕业后一头投入家具打造,她倾尽从高中到大学全部的积蓄,和志同道合的友人开了一家室内设计工作室,除了为客户规划室内空间,也量身设计家具。开了公司,这才知道不管麻雀小不小,要花的钱一样如流水,胼手胝足的三人小工作室,每个人都是老板兼打杂的长工,装潢监工、和师傅沟通搏感情是一定要的,除此之外,还得到西门町各处发送广告传单,甚至连客户家的抽水马桶坏了都得去修;晚上就用无限量的咖啡和打不死蟑螂的精神绘图,睡的是工作室的沙发,眼睛睁开看的还是工作室的时钟,一天二十四小时,以公司为家。这样没日没夜忙下来,铁人仨的小工作室,七年间逐渐扩大成二十几个人的工作团队。一年年过去,她们的成就让许多同学羡慕不已,可是二十来岁的女人最应该关心的不是恋爱吗然而一心向着工作的人就算碰见帅哥也没时间经营关系,常常转眼之间,看中意的帅哥已经是别人的菜,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出双入对。有时她也会想,自己的热忱是不是用错地方但是知道归知道,从花样年华走到轻熟女,再从轻熟女变成老处女,参加同学会时哪个没携家带眷的她却是形单影只,苦酒满杯。一转眼,她都三十出头了,年前拿到一件跨国大案,她绞尽脑汁,终于完稿,要去比稿的途中,她的宾士b200被一辆酒驾的卡车撞成废铁。这世界上多的是那种只会喊酒后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但是酒精一下肚,脑袋就成浆糊的混蛋还她的人生来她这个意外死亡的灵魂,钻进因为被两寸高门槛绊倒摔死的原主身体把蛛丝马迹综合起来,她虽然不是柯南,也拼凑出一个不太离谱的结果。天下事无奇不有,有吃麻糬噎死、吃太饱撑死,有不出门被天上掉下来的飞机砸死等等各种怪异的死法,但被门槛绊倒而摔死,谁知道这样也能死人她身体的原主应该就是这么摔死的。她从来没想离开只靠一根手指头滑一滑,就能买遍心里想要东西的便利世界,穿越这种流行,她压根不想跟从。这就叫莫非定律吗事情往往会向你所想到的不好的方向发展。她以为自己死后会像佛教说的过程那样,让阎王数一数她在阳间的是非善恶,然后过奈何桥,喝孟婆汤,跟着被丢去投胎转世,重新再来。可是这些事都没发生。她再不愿意,合该是她这没有喝过孟婆汤的灵魂占了人家便宜,借屍还魂了,感觉像一出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的黑色喜剧。这身子除了小一点,瘦了点,四肢齐全,没聋没哑没傻,她无法选择要还是不要,既然没有任何选择,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这位大哥,我叫鱼小闲,鱼就是水里游来游去的鱼,闲呢就是很闲的那个闲,你呢我的意思是嗯,你知道我是谁吗」她咳了咳,站起身,拍拍看不见的灰尘。她想既然这男人和她同在一间屋子里,总该知道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身分。糟,她动作一顿,她太快把自己本名说出来了然而男人却没有太大的反应,或许原主跟她同名同姓吧。这男人自从刚开始那一眼,就没有费心在她身上多投注过目光,她的问话就像丢进空气里,毫无反应。她这是对牛弹琴,还是表达出了问题难不成他听不懂她的话她不会来到语言不通的地方吧「又或者我们是亲人你是我大哥还是爹」他原来应该有副高大的身材,可是现在苍白瘦弱、面颊凹陷、脸色发青,几乎瘦脱了形,又脏又破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挂在衣架上的一块抹布,看起来虚弱不堪、摇摇欲坠,鱼小闲觉得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戳倒在地。她对男人的年纪没概念,实在不好猜,再说这年头的人不都早婚,他能有她这种年纪的女儿也不是不可能,是吧男人终于转过头来看她,看了有两秒钟那么久,眼睛黑不见底,神情既不灵活也不明亮,像一潭死水,他的唇看似有些忍不住的开阖,却在几度张阖后,重新紧紧抿起。她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啦好啦,算她说错话好不好,虽然他什么都没表示,可他那目光像冰刀子,彷佛能杀人,一看也知道他不喜欢当人家的爹,哼,明明看起来有点臭老不是哥哥,不是老爹,难道她摇头,觉得匪夷所思,像被雷打到,抖簌簌的指头差点戳到他的门面。「该不会我们是夫妻吧」男人浓密的睫毛下,藏着天生泛着寒意的眼睛,如果说刚刚的表情只是凝了一层寒霜,这会儿看似恨不得一拳把自己打飞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不屑还是认同是或不是她有心要说些什么,却觉得喉头被什么东西堵住,让人几欲窒息。「你干么瞪我,我也不想这么想,同一个屋檐下,你有比较好的答案就说啊」夫妻这是她能想像到最悲摧的答案了。他眼睫渐掩,把头撇开。这人要不惜字如金,不懂待人接物,要不就是个哑巴。鱼小闲一想到这里,心里冰凉,差点没闭过气去。一只看似随时都会嗝屁挂点的破病鸡,还是个哑巴,她虽然没想过自己将来的伴侣会像都敏俊教授一样优秀,可至少要待她好,起码要能说话吧,眼前这男人鱼小闲一整个无言,忍不住替自己哀悼,有好一阵子郁闷消沉得说不出话来。惊悚一,她穿越了惊悚二,她是个有夫之妇惊悚三,丈夫是个哑子兼病秧子惊悚四,她环顾周遭,这个所谓的家,穷得连小偷都不会来光顾。她这是好命还是歹命应该死于车祸的自己穿过来后有了新生命,老天却给了她一个又病又哑的老公,老公她很缺没错,却不该是这样子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她只能把孟子的〈告天下〉给默念了一段,安慰自己。呜呜她如果默念一百遍心经还是金刚经可不可以不要给她这么多惊悚她胆子小,真的不看恐怖片的。因为打击过度,她也忘了自己尿急这件事,缩回炕床上,逼着自己入睡,哪知道她醒了又睡,睡了又醒,这个家、那个人,该在那的都还在那,位置半分都没有移动,她就知道自己得在这里待下去了。好女人能屈能伸,所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既然她挑来挑去、挑到一个卖龙眼的,退货能吗肯定没门。无论如何,命是上天给的,路是自己走的,这一世,她会非常珍惜,好好的过下去,所以要想好好的活着,就要学会适应环境,无论是家中一穷二白,还是有夫之妇的身分她也只能淡定接受。不是她的心理素质强健、勇者无敌,或许她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跨出这道门便是新世界,可是在古代,这种历史书还是连续剧里才能得见的年代,这种两眼一抹黑,对外一概不知的世界,她能去哪好吧,起码这房子破归破,还有个屋顶遮风避雨,一走出去,只有当乞丐婆、叫化子的分,就她这身量,一不小心还会被拍花子的当成娃儿给拍去卖了。且她这穿越过来的路人甲口袋空空,下一顿饭在哪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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