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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那一瞬的熟悉感让我莫名的有些害怕我很害怕,曾经的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姜黎戊捂着她脑袋的手将发丝揉乱,带了笑意:“傻瓜,没什么好怕的,曾经的你也是个好人,你那么笨不够脑子做坏事,如若不然,我怎么敢还陪着你”好一会儿后,手掌下的脑袋传来一阵轻笑,笑得姜黎戊有些莫名,他看她一眼好笑道:“你一个劲地傻笑什么”穆歌抬头看他笑得有些开心,嘴角弯弯,眼中耀着微光:“只是想说,原来有哥哥是这种感觉”“哥哥”姜黎戊脸上的笑一瞬僵住,第一次觉得面前的笑容有些碍眼。穆歌犹未察觉的轻笑点头:“对呀。”似有鸦鸣低鸣而过,顿了一顿,姜黎戊肃而起身。穆歌抬眸看他:“欸你要去哪儿”姜黎戊头也不回地飞身而下,恨恨地丢下一句:“为兄困了睡觉去”“哎”穆歌莫名其妙地望了望天色:可是现在不过酉时日落时分啊抬眼间望见不远处的铃兰与沈天两人,不觉轻笑:这两人最近感觉不错嘛。忽而想起件事,心下隐约有些不安:那蒙面人总觉得有点古怪,且来去皆无踪影,这两天又没影子了,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算了,找姜黎戊商量看看,反正他肯定没睡那日黑衣人离去前,她隐约瞥见那蒙面人怀里藏了什么,联想至那突然而至的异响,不得不令人心生犹疑自那日过后,铃兰便总爱找沈天玩儿,虽然两人在一起总是鲜少说话,但这并不能阻碍得了两颗渐靠的心这日如往常一般,风和日丽,碧空万里,铃兰闲逛着找到沈天。铃兰看着沈天正蒙头查阅卷宗,于是便踮着脚,走近了些,俯身问道:“还在研究吗。”沈天看得入神,闻言方才抬头:“铃兰姑娘”铃兰拖了把椅子坐在桌几的右侧坐下,撑着脑袋看他:“秦姐姐她们不在,我一个人呆着没意思,就过来找你玩儿了。”沈天看着铃兰略微为难道:“在下正”“我知道”铃兰说着忙摆了摆手:“所以不用管我,我在一旁看着就好,不打扰你”沈天迟疑道:“铃兰姑娘方才说无趣才来寻在下,在下无法相陪,如此,不也无趣”铃兰偏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后又摇了摇头,理所当然道:“不会呀,和沈天在一起就算不说话,也觉得很有趣啊。”“”沈天脸上因着这话染了一丝微红,他将手蜷于唇边一声轻咳:“休要胡言”“嗯”铃兰偏头看他,奇怪道:“我没胡说啊”沈天:“”这样的对话时常会有,直到一日姜黎戊问了这样一句话,他说:“小丫头,你莫不是喜欢沈兄”“是呀”铃兰却是答得不假思索,顿了顿后掰着指头继续道:“我也喜欢秦姐姐,桃酥妹妹,还有姜大哥你呀”姜黎戊手中玉骨小扇半掩着唇,调戏一般地笑道:“可不是这种喜欢”姜黎戊心想,方才或许应当这么问小丫头,你可是倾心于沈兄后来铃兰渐渐明白有种心情与喜欢似相同,却更甚之于是乎那一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晴空万里如洗,沈天如往常一般舞完剑后于石阶之上细细拭剑,而铃兰一同往日一般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近旁铃兰看着沈天笑得格外开心“沈天”她轻轻唤道。“嗯”他低声应着,并未抬头。“沈天”她复又唤道,笑意更胜几分。“何事”他抬头,有些莫名。“沈天,我喜欢你。”她看向他的眼里认真又执着。“”他愣住,不再言语。“那么沈天,你呢,你喜欢铃兰吗。”铃兰看着他眼中满是期待。“”沈天抿着唇面色微红。“师父说过,不说话就是默认,所以沈天,你喜欢铃兰”她笑得格外开心。是夜烈焰门,正殿门主烈风把玩着手中的血色宝器,微微将眼眯起。那血色宝器不是血如意又是什么忽而,烈风抬眼看向眼前那身披黑袍的男子,嘴角轻挑,似笑非笑道:“你做得很好,泽川”男子一身黑袍,轻轻抬手将面上黑布摘下,露出清俊面容:“弟子不敢有负师父所托”黑衣男子正是烈焰门的大师兄。泽川轻垂着眉眼,微微扯动唇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烈风偏头轻轻睨向泽川:“你此次立了功,有什么话便问吧。”泽川迟疑着还是恭敬开了口:“师父派弟子协助师妹,却为何又需瞒着师妹”烈风便笑了,他举步走近泽川将手搭上他肩头:“你师妹她心思单纯,且信着为师,为师不愿她伤心,这个理由你可满意”泽川立时将头低下,抱拳道:“弟子惶恐,弟子不该多嘴”烈风轻拍着泽川肩头,勾唇笑着:“那便下去吧。”泽川松了一口气,抱拳道:“是,弟子告退。”忽而风起,灌了满殿凉风,更将殿中帘幕灌得飘摇轻摆,琳琅轻响“小兰儿,也该回来了”烈风将手负于身后缓步踱于殿外,抬首望向渐圆的皎月,笑意欲甚:“十八年了,我等得实在太久了”夜间的堤岸边上行人渐少,两人伴着月光散步,忽而铃兰停了脚步自怀中轻轻拎起一个拇指大小的纯白瓷兔,笑道:“沈天,你看,可爱吧。”她将瓷兔拎于沈天眼前轻晃而后又自顾自地将之系于沈天腕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笑道:“师父说我肖兔,所以带着这个,就像我陪在沈天身边一样。”沈天看着腕上的瓷兔,温柔笑着:“嗯。”“你还没说,喜不喜欢。”铃兰看着他,圆圆的杏眼,熠熠生辉。沈天看了眼瓷兔又看向她,轻笑:“喜欢。”忽而,沈天对着铃兰轻声道: “兰儿,如若有一日,我与你师父只一人能活,你会如何抉择”铃兰轻轻蹙眉,抿了抿嘴道:“沈天,你还是觉得是师父就没有一点弄错的可能吗”沈天轻轻将她眉间微隆抚平,柔声道:“只是如若有那么一日呢”铃兰看了他一眼轻轻低了脑袋:“我我不知道师父那么好,我还是不相信那是他做的,我不希望师父死掉,可我更不希望你会死掉,可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她说着轻轻摇头,一脸愧疚。沈天伸手轻轻将铃兰揽入怀中,轻叹道:“傻丫头,若真有那一日,我不会叫你为难的,答应我,不论到时是何种结果,都不要伤心”“沈天”就在此时,天边升起一束紫红束光伴着一声烟火迸发的闷响,让铃兰心中一紧。“师父的传讯烟火”铃兰的神态看着有些急,有些抱歉地看向沈天:“若非发生了什么师父轻易不会用的,对不起,沈天,我必须要回烈焰门一趟,我会很快回来的”她急急的说完,不等沈天反应,已转身离去。“兰儿”腕间的细绳不知何时松动,啪的一声轻响,瓷兔摔落于地,再抬眼时已不见铃兰身影。、以血祭器那之后又过了两日,铃兰却仍未回来,一点消息也没有。穆歌看着沈天嘟囔道:“小铃兰不辞而别,都两天了怎么还没回来,再几日可就是她十八岁生辰了,本想着借着小丫头的生辰咱们几个好好热闹一下”沈天听了最后几句方才将头抬起。穆歌拿眼角觑他:“你该不会不知道吧”她啧啧地摇着脑袋嫌弃道:“太失败了沈天,兰儿的生辰都不知道”她那一声兰儿叫得十分暧昧,闹得沈天涨红了脸姜黎戊亦是有趣地看向沈天,同穆歌一唱一和道:“不碍事,不碍事,现在知道兰儿的生辰也还来得及”沈天无语,看向两人:“你们,今日找我是为何事”“确实是有事”姜黎戊也不同他闹了,点了点头正色道:“关于血如意之事,我仍有些疑惑,因而希望沈兄能再多说些”沈天看向他:“姜兄发现什么了”姜黎戊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烈风、血如意与小铃兰,我总觉得他们之间应该存在着某种联系,但却如何也想不明白,因此事涉及烈风,所以那日并未细问”他说着复又看向沈天:“沈兄想必也有未说之事”确如姜黎戊所说,他那日还有未说完的话,沈天看着姜黎戊,轻轻点头,抬头看向两人,将未说完的话徐徐道出:“锻造血如意的那段时日,我爹如疯了一般,我曾偷偷潜入器房,房内杂乱不堪,案几之上是爹关于血如意的手记,我那时还幼,许多地方看不明白,亦记不甚清,只其中有句话许是对于幼时的我而言冲击过大,因而至今仍隐约记得”两人看向沈天,皆有几分好奇,是怎样的一句话,令沈天记至今日沈天眸光微沉,沉吟片刻后道:“需得十八女子以血祭之,方可得”他说着抬眸看向两人:“我那时只觉万分惊恐,需得十八条性命锻造之物,如何能是宝物,分明是邪物”“”两人听后皆愣住。忽而沈天又道:“但当我将血如意从烈焰门取出时,却发现它仍未完成。”穆歌敛着眉眼,若有所思:“你是说,如今的血如意仍不过是个半成品”“嗯。”沈天点了点头:“这也是我最为困惑之处,以那人不惜屠尽沈氏一门也要将血如意纳为己有的阴狠而言如此反倒不寻常,他何以至今时今日仍未完成这最后一步也正是因此,我偶尔会想,会否真如兰儿所言那人并非烈风,这其中当真存有误会”他这么说着,语气极不确定。“不对”“不对”姜黎戊的声音忽然响起,引得两人皆偏头看向他。姜黎戊捂着前额,脑中响起许多声音你有没有注意烈风看小铃兰的眼神十分宠溺像看一件需精心呵护的物件再两日是她十八岁生辰需十八女子以血祭之一瞬间所有疑惑似皆被一条线串联起来。啪,姜黎戊按着桌子一瞬站起,因用力过猛而将座椅掀翻,唬了两人一跳。他转而看向沈天,神色凝重又急切:“沈兄,你快将血如意取来”一刻钟后穆歌诧异地睁圆了眼:“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沈天亦十分懊恼,双眉紧锁:“是我疏忽了。”这是姜黎戊最不愿看到的结果,他的猜想正在被应验着:“小铃兰突然被叫回烈焰门,血如意亦无故消失,若我所猜不错,血如意此刻,怕是已经在烈风手中,小铃兰亦是处境凶险”“”姜黎戊回首看向两人,沉着眸子,满脸凝重:“什么事路上再说,现在要紧的是找到小铃兰,快走”几人皆急色冲冲,简单的做了准备便前往烈焰门,路上姜黎戊将自己所怀疑之事告诉两人:再两日,便是七月十五,小铃兰十八岁生辰,十八女子以血祭,并非指的十八名女子,而是年岁十八的女子,烈风收铃兰为徒,十八年来抚养成人,不过是为了两日后血祭血如意不知是在哪儿,周遭一片湿滑黏腻,泛着潮气,烛火映照间反愈显幽暗铃兰歪斜着头,靠坐在牢笼之中,双手被反手绑于身后,双眼更是被黑布紧蒙,耳边是滴答、滴答的水声滴溅忽而,铃兰的身子一阵哆嗦,伴着一声轻喘,似有转醒的迹象。偏了偏脑袋,铃兰将眼睁开,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似被异物覆住,她只觉全身无力,喉咙也干涩难当,抬手想去将眼前之物揭开,却猛然发现双手亦被紧紧捆于身后,那一刻恐惧一瞬袭上心头:怎么回事铃兰轻轻甩了甩头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耳边除却水滴拍溅之声再无其他,空气中弥漫着潮气,和一丝丝的血腥气,脑中回想着断片前发生的一切:那夜我收到师父的传讯烟火,冲冲赶回师门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怎么想不起来了我应该已经回到烈焰门了呀,怎么会在这里,这儿又是哪儿“师父师兄你们在不在”她试着唤出声来,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空洞的回音。“谁都好,有没有人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铃兰喊得口干舌燥却仍是无人应答,她将头低下脑中飞速运转着:果然是发生大事了吗,所以师父才会发传讯烟火给我,到底是谁师父他们没事吧,师父那么厉害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就在铃兰以为不会再有人回答自己时,一个令她无比熟悉的声音出现了“竟然醒了”那声音有些意外,却也仅此而已。铃兰有些不敢相信,她努力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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