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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放过他,而是他不放过王爷”、025:身份拆穿慕风焰气得眼睛都红了,大吼道:“母后,你看到了吧看清了吧你儿子在他眼里,哪里是个皇帝,连性命都如蝼蚁,这样的人,你乞求他做什么这离国的江山都是他的,还要我这个皇帝做什么我只是个傀儡,是傀儡”“焰儿”一旁的太后泣不成声,回过头来,看向慕长情道,“晋王,不论怎么说,焰儿是皇帝,你若当真要动他,你就是弑君,你真要冒这个险吗”慕长情眸光微动,冷冷勾起唇角:“太后说笑了,皇上是天下的王,微臣护驾还来不及,怎敢伤害皇上贺仁,退下”贺仁闻言,这才退到一旁,慕长情随即上前,似要搀扶慕风焰,慕风焰直接一甩袖子避开,他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看向身后道:“这么晚了,皇上还出来乱逛,这宫人,看来是越来越放肆了,贺仁,送皇上回宫,另外,清华殿的宫人再换一批。”慕风焰一听,脸色顿时变了,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慕长情口中的换一批,可不仅仅是换人那么简单,因为曾经,这样的事情曾无数次发生过,而每换一批宫人后,那些老人,就再未在宫里出现过。他的脸色时红时白,最终,却到底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他一甩袖子,对着身侧的殷洛道:“我们走”殷洛一直在一侧静观其变,她的身份总是已经暴露,故而,惧怕已经无济于事了,所以,索性便好整以暇,看着这场好戏。不过,怎么看,怎么都是这个不学无术的皇帝输了。闻言,她脚步未动,另一侧,慕长情便已经开了口:“等等”慕风焰回过头来,用恼怒的视线看着他。慕长情再次勾起唇角,声音跟鬼似的诡异:“皇上走可以,不过,她,得留下”“凭什么啊她是朕的人”“是么”慕长情上前一步,走到殷洛身侧,围着她缓缓移动步子:“若是皇上的人,为何要在这深更半夜女扮男装本王说得对不对夫人”他说到这里,直接伸出手去拿下殷洛头上的内官帽子,顿时一头青丝倾斜而下,落在肩上,面如月光,何止是倾城绝色。太后一惊,视线凝在殷洛脸上,半响,才开口道:“你就是晋王娶进府里,那个成功活过了三日的月樱王朝公主,聂倾城果然是一等美色,难怪不止迷得住晋王,连焰儿也被里勾得鬼迷心窍。”“母后,你胡说八道什么洛洛不是这样的人”慕风焰义正言辞纠正自己的母亲,看向殷洛,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明显是不相信这样的事实,等待殷洛的解答。可殷洛没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平静看着他。“洛洛这是什么名字夫人,你不是月樱王朝的公主,聂倾城吗”慕长情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伸出手来,握过殷洛的手指道,“却不知洛洛这个名字从何而来,还请夫人为本王解惑。”、026:重回王府殷洛直接要抽回自己的手,可这个慕长情分明是蓄了十成的力,她挪动不了分毫。“就算她不叫洛洛又怎么样就算她是你的夫人,可她也是朕的朋友,既然是和朕有关的人,朕便不容许她受半点伤害”“可本王并没有伤害她,本王只是带她回本该属于她的地方晋王府而已。”“你”慕风焰气得不行,直接便将视线投向殷洛,急道,“洛洛,说你不愿意,说你是被强逼的,你放心,我就是豁出这条命,我也一定救你”“焰儿,你胡说什么呢她是晋王夫人,是你的嫂子”太后急忙出声,只觉儿子的所作所为实在荒诞。慕风焰直接转头,冷眼看着她:“你还是皇兄名义上的母妃呢,你怎么不说荒诞”太后一惊,一时说不出话来,慕风焰便直接快走一步,看向殷洛道:“洛洛,快说”气氛顷刻间降到极致,慕风焰与慕长情的斗争似是一触即发。慕风焰满眼急切,慕长情冷眼旁观好整以暇,殷洛看着慕风焰,沉默良久之后,终究是垂下头去,再抬起头来,眸中一片平静:“皇上,回宫去吧,殷洛很感谢皇上今日的挺身而出,你是殷洛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很珍惜的朋友,你放心,我不会有事。”慕风焰眸中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下去,他看着殷洛半响,见她半点求救的意思都没有,最终深吸口气,看向慕长情道:“听着,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朕只认定她是朕的朋友,若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他日,朕定要从你身上全部讨回来”慕长情勾起唇角,扯出一个冷笑,慕风焰也不管他有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再次深看了一眼殷洛之后,一甩袖子,大步离去。太后看他走了,急忙对着慕长情道:“晋王,焰儿小孩子不懂事,你可千万别同他计较”“他是皇上,微臣是臣子,臣子怎会同皇上计较”太后咬了咬唇,一时被堵得无话可说,最终,只能是召唤了宫人,回宫而去。湖心亭顷刻又恢复了安静,直至所有人都走远,慕长情这才低下头来,看着殷洛平静的侧脸,阴声道:“果然是好能耐,居然能躲进宫里,本王倒要看看,这一次,你还怎么逃”殷洛敛下眸光,顷刻之间,掌心一痛,竟是慕长情直接拉了她,拖着她离开。挣扎了一下掌心,半点挣脱不开,慕长情回以一个冷冷的视线,殷洛见了,这才没有继续再做无用功。一行人,就这么出了宫,宫外早备好了马车,慕长情近乎粗鲁的将她塞了进去,自己随后跟上。马车迅速动了起来,黑夜之中,犹如一只脱弦的箭,往晋王府飞驰而去。、027:慕长情的怒火刚进马车,立刻便感觉到周围空气出奇的冷,殷洛掀开车帘的一角,夜风袭来,十月的天了,她顿时冻得一身鸡皮疙瘩,可是,一回头,这帘子却再不愿放下去了。因为再怎么冷,也远不及身侧的这团冰。“你还记得,你是因为什么嫁给本王的吗”慕长情终于说话了,却是用一种看死人的眼光看着她,殷洛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光线虽暗,可是马车内的四角都安置有发光的夜明珠,所以,他的神情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故而此刻,那双寒眸,自然也是清晰无比。“王爷想警告我什么”“你最好乖乖的,月樱王朝几百万人的性命,本王要放是一句话,要杀也只是一句话。”殷洛神情凝滞了下,顷刻之后,竟勾唇笑了起来:“王爷是要威胁我么杀便杀吧,我已经为月樱王朝付过一次生命了,现在这条命,是我自己的,无关乎任何人,其他人的生死与我何干”慕长情眯了眯眼,细细打量她:“这么说来,你是不管月樱王朝人的死活了”殷洛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慕长情的眸色顷刻之间更深了起来:“那本王倒要试试看”殷洛凉凉的勾起唇:“王爷随意,您高兴就好。”她把帘子放下,这一回,倒并不觉得身侧人的可怕了。一如她自己所说,她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慕长情要杀她,刚刚便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既然性命无虞,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莫问前途凶险,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皇宫离晋王府还有些距离,马车内有些冷,她看了一眼慕长情身后,盖的东西就在他身后整齐叠放着,她看了慕长情一眼,旋即直接倾下身去,从他身侧穿过,拿起了毛毯。手腕忽而被人握住,他的手指冰冷极了,甚至透着瘆人的凉意,毫无温度。殷洛回过头来看他,投以疑问。“看来,你不止胆大妄为,还狂妄自负,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近距离之下,他的眸子深幽,黑不见底,分明是散着危险光芒,薄唇抿成一条线,手上的力道极大,似要将她的手腕生生掐断一般。殷洛凉凉勾唇:“我再怎么自负,也自负不过王爷,这离国江山,王爷都唾手可得,小女子自然是无力与王爷抗衡的。”“告诉你,今日的事情,你若是敢泄露出去一个字,本王保证,你活不过明天”他突然逼近,一如那日新婚之夜,身上淡淡的药草香,并不如他的面容那般骇人。殷洛看着那张狰狞的鬼面:“王爷在担心什么呢既然是唾手可得的江山,王爷又要等什么凭你今时今日的势力,要拿下那个位置,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王爷你,为什么还守着最后一点君臣之礼,不僭越呢”“闭嘴”喉咙突然一痛,分明是他的手扼了上去。呼吸被夺,殷洛下意识手腕一翻,却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将掌心那根绣花针扎上去。慕长情用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不过是几秒钟,殷洛就感觉自己要再次死了一般,而此刻的慕长情,不止手上的力道奇大无比,双眸甚至隐隐冲血一般,这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那一瞬,竟真的让人感觉他是从修罗地狱走出的魔鬼一般,面目可憎,夺命嗜血、028:逃跑计划再次失败“王爷”忽然传来的一声低唤,打破了此刻的僵局,慕长情一怔,恍若意识突然苏醒一般,猛然间抽回了自己的手。殷洛本以为这一次必死无疑,甚至有了要与他鱼死网破的决心,可是就在她做出行动的前一秒,他竟然撤回了手,而与此同时,他眸中的血色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竟是茫然,旋即是痛色一闪而过。他垂下视线,落在自己的手指上,殷洛清晰的看到他的手颤动了一下,旋即,只听得他对外喊了一声“停车”,马车刚刚停下,他便衣袍一掀,一阵风般,跃了出去,徒留殷洛一人在马车之内,有些回不过神来。就这么走了她挑开帘子,清晰的看到那团黑影很快隐没在黑暗之中,而贺仁随后也跟了上去,殷洛一个激灵,也不管这个慕长情究竟是怎么回事,立刻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四下的确无人,二人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怎么回事把她抓回来了,现在又放了她她当即不过多逗留,立刻转身便往相反的方向跑去,只不过,才走没几步,面前便忽然拦了一人,一看,正是那贺仁。“夫人请回。”他面无表情的做了一个回请的手势,殷洛看了他半响,忽而便伸手袭向他颈脖,同时,手里的梅花针朝他脖子上扣去。贺仁却是早有预料,轻轻一个低头旋身便躲开了她的攻势,随即快速退居她的身后,想要点她的穴位,殷洛察觉,立刻避过转头,回以一个回旋踢。贺仁实在是没有料到,她不但是有本事,而且,本事还不小难怪她能从贺心的手里逃脱他当即眸光一狠,拔剑而出,直接朝她刺去。殷洛只觉眼前寒光一闪,眼睁睁看他拔出了剑,她眉心一拧,一个跃身直接抽出了赶马的鞭子,有了鞭子在手,与贺仁的对打便容易了许多。贺仁固然厉害,但她身体的灵敏度显然超出了他,凭借自己多年训练出的反射能力,两人一时之间竟不相上下。就在两人在黑夜里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而只听得“啪”的一声,一枚石子打在了贺仁的剑上,生生逼得他后退一步,而殷洛趁了这个机会,正要挥鞭制服他的时候,后背突然一痛,随即,她整个人便僵立在那里,动都动不了。该死的,也不知道来的是谁,她竟然被点穴了脚步声近,贺仁急忙躬身对着殷洛身后道:“王爷”原来是去而复返殷洛背对着,看不清身后的情形,可是旋即腰上一紧,她身形一僵,竟是整个人被慕长情抱了起来。他毫不留情的直接将她丢进了马车内,吩咐一声“走”,便直接上了马车。、029:惩罚,被关地牢殷洛被摔得七晕八素,慕长情进来之后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在她身侧坐下,任由她十分不雅的横躺在那里,头发铺了大半个车厢。到达晋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管家出来迎接,慕长情直接吩咐一句,将她关进地牢,立刻便有随从进来,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七转八拐之后,将她扔进了一间黑漆漆的地下牢房里,然后,是牢门上锁的声音。脚步声远去,所有的一切都安静了,可是殷洛因为点了穴,还是动不了,她僵着身子躺在潮湿的烂草堆里,好在现在是深秋,不然,在这里躺一晚上,指不定什么蛇虫鼠蚁的爬一身。她经受过比这更残酷的训练,自然没被这里恶苦的环境所吓住,硬生生挺到了下半夜,穴位自动解开了,她这才爬了起来,舒了口气。没有杀她,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所以,她并未觉得眼下有多坏。尤其是经过一整天的奔波,此刻又累又饿,她也就管不了是不是在牢房了,直接便裹了衣服,在角落靠着睡了过去。一连三天,没有饭吃,没有水喝,也没有人来看她,殷洛靠在墙角,只觉得意识都在渐渐抽离,可是这个地下牢房看不见半个人影,暗无天日,她扯破了嗓子也根本没人理她,最后,实在是熬不住,直接便晕了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晕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似乎是有人将她抱出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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