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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辛柳娘就用家里的白线黑线在灵秀的小衣上绣过白梅跟虾。现如今桌上堆着一篮子的绣线,辛柳娘还是习惯性地拿起白线给灵秀绣白梅花。“大姐,辛大哥来了,你去看看吧。我这儿有婢子守着,不碍事的。”灵秀转过头对辛柳娘说道。“看了又能如何。倒是你,这两天总不听话,老想出屋子去。这月子不坐好,以后老了有你受罪的时候。小妹,你要乖,听话。”辛柳娘心疼地揉了揉灵秀的脑袋,道。“大姐。”见到辛柳娘这样的眼神,灵秀心里咯噔一下,栾老大究竟跟她说了什么让她变成这样。“小妹,大姐跟你商量件事。”“大姐,你说。”“大姐现如今也算是无依无靠,若是你不嫌弃大姐,就在庄子上给大姐随便安排个差事。大姐只要时不时能看上你一眼,心里也就踏实了。”“大姐,你说什么呢,这个家里我最大,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愿意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辛大哥,你真的放得下吗”“小妹,能在他身边陪着他三年的光景,大姐已经知足了。做了三年的美梦,足够了。现在只要我的小妹,赶紧养好身子,来年生个大胖小子。我这一生也就完满了。”辛柳娘一脸憧憬地看着灵秀的小脸,道。“大姐,说什么傻话呢。你无怨无悔地跟着他三,四年,他耽误了你的大好时光,就应该担负起责任。”“小妹,他是大姐的救命恩人。莫说是三,四年,就是七,八年,也是大姐心甘情愿的。怪不得别人头上。”“大姐”灵秀一激动坐了起来,还要说什么,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两人转过头来,见黄一神情紧张地踏了进门,脑门上立着一只手掌大小的犀角昆虫,身后跟着一身黛色长褂,肤色白皙的青年男子。灵秀乍一见来人是男子,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听说栾夫人身子抱恙,特请我家娘子过府照顾几日。如今看来,栾夫人声音洪亮有力,身子怕是大好。内子离家多日,家中事务繁忙,还请夫人允许内子家去。”语带威胁地道。辛鵻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抬起轻抚黄一头上的犀角昆虫。“辛老板好生无礼”灵秀裹着被子怒瞪道。“你,你你,转过去”辛柳娘先是一愣,而后瞪了辛鵻一眼,赶紧将床幔放下。“转什么转,从进门到现在,我根本连眼尾都没扫她一下。你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家去。”辛鵻不为所动,催促道。“回去我回哪里去”辛柳娘坐回了绣墩上,拿起绣线,道。“柳娘,你怎么了”“辛大哥,你身子才刚好,还是不要勉强用蛊的好。把小金收回去,回家好好休养吧。”“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这是在救你,知不知道”“救喂辛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掳走我大姐三四年,是我把大姐从你那里救回来,接到我这儿安顿下来的。你还反咬我一口。”床幔里传出灵秀的嘲讽的声音。“什么”“她是我最小的妹妹。从前我与辛大哥提过的,不过辛大哥贵人事忙,许是忘了也说不定。”辛柳娘仔细地整理着绣线,说道“我没忘,你嘴里总提李小妹。”辛鵻皱着眉,道。看着这样气定神闲地坐着整理绣线的辛柳娘没有看自己,这让辛鵻感觉不妙。“我现在很好,在小妹这里,衣食无忧,安稳度日,挺好的。辛大哥放心回去吧。”“你赶紧走吧,因为你,我大姐到如今都没找着夫家。我下午遣了媒人来,忙着呢”灵秀插了句“小妹说什么胡话。好好休息。”“辛柳娘不,李大妹你要嫁人”辛鵻始料未及,道“我”“当然,身为女子结婚生子,养儿育女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灵秀打断了辛柳娘的话,道“你闭嘴,我没问你李大妹,你说”辛鵻怒了,他根本不能想象李大妹与别的男人生儿育女,因为光是想,他都会有要撕碎那个不存在的人的冲动。“小妹,大姐一个老姑娘,还声名狼藉的,谁家也不会要我这样的。别为难了人保媒的。”辛柳娘没有回答辛鵻,转过身劝灵秀打消念头。“谁说的”“谁说的”辛鵻与灵秀几乎异口同声道。“大姐论样貌,论身材,论贤惠,你哪里不如人了我知道你心系这个什么新鸟旧鸟的,可有人有眼不识金镶玉,不懂你的好。你放心,我定能找到比他好千百倍的男子,八抬大轿将你风风光光迎回家。”“是吗,不过你大姐怕是没机会遇上了。”辛鵻说着,一直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往空中一甩,扬起一阵粉末。嘴里念念有词,灵秀与黄一还没反应过来,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醒过来都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辛鵻把辛柳娘掳走了。黄一摸着发胀的头,问要不要去追回辛柳娘,灵秀甩了甩头,只让暗线暗中监视即可。不过,第二日,递上的消息是很丢了人。灵秀在屋里转悠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最后吐了句,知道了,就再也没提这一茬。下面的人自然就收了心思。直到半年后,辛柳娘大着肚子来到栾府门前,两姐妹才再次见了面。那时,辛柳娘改回了李大妹的这个土气的名字,梳着时下流行的发髻,面色红润,身后站着一个肤白俊俏的郎君。、乱用蛊术的后遗症灵秀病了灵秀病了灵秀病了栾玶在卧榻上若有所思地捏着棋子,心不在焉地与辛鵻下着棋。你没看错就是辛鵻。自从半年前辛鵻与李大妹回到栾镇,就在栾家住了下来。主要是李大妹怀有身孕,不宜舟车劳顿,且大妹又与灵秀最是亲近,平日里也能说说话解闷。是以辛鵻与大妹决定先客居在这里,直到孩子出世,再回蜀地。辛鵻是个棋迷,一日无意间见到栾玶在花园摆棋破局,辛鵻一时眼热,上前去观棋。一站就是一下午,直到栾玶破了局,两人才惊觉天色已晚,因着两人都是好棋之人,一来二往便熟悉了起来。现如今三天两头就能见到两人聚在一起下棋,一坐就是一天。“妹婿妹婿你倒是下子啊,都等半天了。”辛鵻两泡茶都喝了,栾玶愣是一子没下,催促道。“嗯好。”“等等你怎么放这儿”“我输了。”“妹婿,你今儿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辛鵻茶喝多了,觉得有些饿,随手拿了块糕点咬了一口。“有吗”“还说没有,今日下棋完全不在状态,没下几个子就进了死局。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怎会我一个富贵闲人哪有什么事可为难的。对了,大姐这几日,倒是少见她来花园散步。”“灵秀身子不爽,大妹不放心,这几日都在灵秀那儿呆着呢。”“小六儿身子不爽可是生病了”“你不知道说是吃坏了东西,这几日吃什么吐什么。可把大妹着急坏了。”“小六儿吃食上一向讲究,怎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栾玶边拣棋子,边说道。显然不相信这个说法。“我也是纳闷呢,打从我们夫妻住进来以后,灵秀在各个方面都抓得紧,从吃食到用具器皿都找郎中一一检查询问之后才使用。大妹经常出入她的院子,所有这府里上下都警戒着,怎么就会吃坏肚子,莫不是出去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不对,灵秀出去都是带着大妹出去游玩的,吃食车上都有备好,从不用外面人家的东西。”被栾玶这么一说,辛鵻也觉出不对来,这无缘无故怎么就吃坏东西了呢“姐夫见有郎中去诊脉吗”“这,我倒是没注意。昨日我见灵秀吐得厉害,提出给灵秀诊脉,想看看药方是不是不对症。怎知灵秀又吐了,一屋子人忙乱得紧,我不方便在里面逗留。出来后,大妹也没跟我提这事。我就忘了这茬了。”辛鵻想想觉得也是古怪得紧,换做以往但凡灵秀有一丁点不舒坦,不用自己开口,大妹都会拉着自己去给灵秀看诊。这次,怎么这般反常,反常必有因。“姐夫,据你观察,小六儿是真病了吗”栾玶听了这么久,习惯性地以为灵秀又在出什么鬼点子了。“那还有假,好几回见她吐得脸都发青了。还特别嗜酸,我买的酸梅,青梅之类的,一上午就全进了灵秀的肚子。我还纳闷呢,灵秀不是不大喜欢酸味的东西吗,怎么这些天这么反常,若不是大妹已经显了怀,我都要以为怀孩子的是灵秀了。”辛鵻开玩笑似的说道。“怎么可咳咳,若是有孕,小六儿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藏着掖着不让我知道。罢了罢了,妇人家的心思难琢磨。”栾玶刚想反驳,脑海中又浮现出一幕幕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梦境,且辛鵻与李大妹根本不知道自己与灵秀根本没有圆房的事情,只得这样说道。“对对,大妹现如今怀了孕更是阴晴不定,说风就是雨的,弄得在她面前我都不敢多说话了。”辛鵻认同地点点头道。毕竟是苗医,学的是以蛊医人的本事,妇人病症之类的,甚少接触,所以也没往那方面去想。西厢夜深了,小厮留了一盏烛火,便出了内室,在外面的小榻上躺下了。栾玶坐了起来,拿着手中的珠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搓揉着。眼睛盯着床铺一眨也不眨眼,似乎再跟自己较劲一样。那一夜的梦太过真实了,闭上眼睛灵秀那眉眼含情,生涩却故作娇媚妖娆之态,柔软的腰肢,历历在目。手上仿佛还残留着划过她娇嫩火热的身躯的余温。还有她如绸缎般丝滑的长发拂过自己的胸膛,微痒却有渴望更多。相拥而眠的画面,更是让他记忆犹新。只是,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吗除了手中这颗不属于自己的珠子,那日起身以后,一切都没有变化。“以为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呵呵,小六儿,终究是露出小尾巴来了。”栾玶心中早就有了猜测,今天探了辛鵻的口风,事情差不多已经被他梳理清楚了。怪不得这些日子,西厢的守卫破绽如此明显,摆明了为他开了一条道。当时他还纳闷灵秀给他摆空城计呢,还是欲情故纵呢,原来是真的想放跑自己。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呢。栾玶饶有意味地看着手中的珠子。东厢已经吐得七荤八素的灵秀那还顾得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千不该万不该一时贪欢,到头来的恶果还得自己吃。心里不知咒骂千百万回栾玶的灵秀,苦胆水都快吐光了。“小妹,喝点粥吧,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大姐,怎又过来了天色晚了,你还来来回回地走动,姐夫该着急了。”灵秀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你姐夫巴不得我多走动呢,临盆的日子近了,稳婆要我多走动,生产的时候没那么受罪。这月份越大,人越懒得动弹,若不是记挂着你,我哪里会迈开这腿。”“大姐,风水轮流转啊。现如今姐夫恨不得把你当祖宗供起来了呢。”灵秀打趣道。“那是,年纪一大把,除了我谁还会看上他呢。现如今还怀着他的娃,能不哄着我吗。被岔开话题,赶紧把粥喝了。”“大姐,真的没胃口。”“小妹,多少吃点吧,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你不吃,我的小外甥可要吃呢。”“大姐,禁言”“唉小妹,我真弄不懂你,明明已经,这事瞒不住的。”“大姐,我错了。”灵秀爬了起来,拽住李大妹的衣角,轻声道。“什么小妹,你,你可别糊涂啊。人命关天哪,咱可不能做这作孽的事。”“大姐,你说什么呢。我是说不该乱玩你们的蛊。弄得自己现在苦不堪言。”灵秀眼眸中的灰暗一闪而逝,抬起头,哂笑道。“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的小妹哟,女人这一辈子不就是相夫教子,老有所养。你什么都不要想,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我的小外甥平平安安地生下来。在自己的骨肉面前,妹夫其他什么心思不算是个事儿。”“大姐,你不懂,我不想用孩子作为他留下来的条件。”“小妹,你咋就这么死脑经呢。”“大姐,别说了,我自有分寸。”“你有分寸你所谓的分寸就是抹去西厢的所有痕迹,自欺欺人地以为一切如旧,现如今又瞒着所有人自己怀有身孕的事实。然后呢,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后,你又如何小妹,我知道你一向聪慧,又是个有主意的人。当初我发现你还是女儿身的时候。你跟我说,他娶你,并不是他的意愿。你们之间有协议三年内他逃不出栾府,他就要定下心来跟你生儿育女,做个富贵闲人。期限到了,因为天一的求情,你又延了一年。我以为以小妹你的聪慧,只要好好守着栾府,定是能熬出头的。然而两个月前,半夜三更你衣裳不整地坐在西厢廊下,让我用蛊把妹夫催眠。我不同意,你说你自有主张,我信你。结果你抹去了西厢的所有痕迹,给整个西厢的奴仆下了禁令。现如今,你还说你有主张。小妹,莫非你的主张就是让孩子出世后,没有父亲我的小妹啊,旁的事情,你聪慧有魄力,办得妥帖。可是自己的事情做得如此糊涂。这次,我绝对不会放任你胡乱来。”“大姐,我想静一静。”“小妹”“大姐,不会的,我不会让你的小侄子一出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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