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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面传出一名男童的声音“你个小兔崽子三天不修理你,你把姑娘我当软柿子了”“哼四姐我是小兔崽子,你也是咱都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那叫李宝丰的男童有恃无恐地反驳道“你”灵秀被话堵了回来,气得小脸都涨红了“姑娘,姑娘,息怒,有话好好说,小五郎也只是一时贪玩,他”雀儿上前给灵秀顺顺气,温声劝道,话还没说完,就被截了话。“一时贪玩一时贪玩跑来普华寺当和尚一时贪玩把头发剃了一时贪玩让我们李家断了香火好一个一时贪玩”灵秀一把挥开雀儿扶着自己的手,冷声质问道“请姑娘息怒求姑娘责罚”雀儿显然被吓到了,赶紧跪下请罪。“请姑娘息怒”站在一旁的喜儿见状,也跟着跪下道“息怒要我如何息怒爹娘将大姐卖给人做妾,是为了他有个好的环境长大,将二姐许给商人续弦,是为了他能有好的环境专心读书。即将出嫁的三姐,也是为了他能进好的学院。现在可好他要做和尚”灵秀瞪着低着头跪着的婢子的脑袋恨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把头发剃了,那就是不孝要做和尚,断李家香火,那是大不孝”灵秀转过身,对着紧闭的门道“四姐,我,我不是真的要当和尚,只是,只是想吓唬吓唬爹娘。而,而且,不就是剃个头么,很快就会长出来的。”门里面的李宝丰,许是吓到了,瓮声瓮气的解释道“唉,算了,反正过不久我也会因为你的缘故,被爹娘随便发嫁,谁叫四娘是个女儿身呢。”秀娘似乎一下子泄了气,有些沮丧地依着门框。“不是的,四姐”门里的人一下急了,刷的一声把门打开,在外面看热闹的官兵还未看清那男童的长相,就被一个身影挡了视线,定眼一看,我的个乖乖,刚刚还一脸悲戚的李家四姐,不知打哪抄起的一根大棍子,毫不留情地往那李宝丰身上一顿乱敲。看得那些官兵有些发蒙,这,这女子也太粗暴了,完全是一母大虫啊,谁,谁家敢要啊“姐,四姐,求你了,求你了不能打了,再打可就出人命啦”在李宝丰的惨叫跟求饶下,灵秀终于停了手,随手将棍子扔给了喜儿。“哼,跟我回家”灵秀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喝道“四姐,四姐,回,回家,再揪,这样回去,多丢脸。”李宝丰求饶道“丢脸你还有脸可丢么”灵秀不理睬他的求饶,继续走着。“这位姑娘”见这两姐弟朝这边走来,其中一个官兵想拦下他们“怎么,现在兵大哥要管我们的家务事”灵秀一个眼风扫去,那人顿时没了语言,看了一眼脸上被揍得五颜六色的男童,果断地让开了。看着走远的姐弟俩,在场官兵就当看了场乐子,转头就撩开了,继续苦逼的搜山找逃奴、糊涂父母惹祸事“姑娘,慧智跟着那人走了。”雀儿撩起车帘,回禀道“嗯,家去吧。”灵秀挪了挪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窝着。“是。”雀儿回头吩咐车夫往家赶,而后进了车厢,把车帘压结实,不让外面的光透进来,扰了灵秀休息。一路无语,待灵秀睡了个囫囵觉醒来,已经到了别院的后门。“怎么回事”灵秀下了车踏,看到是在后门,对站在门口的雀儿道“姑娘,是李大郎君一家来了。正在前院候着,门房说,李大郎君的神色慌张,似乎有什么难事。”雀儿上前扶着灵秀踏过门槛,低声道“吩咐人去打听了是什么事儿吗”灵秀一听是自己的生父母,不觉有些头疼,这一家子从打听到自己成了姨娘的养女,没事打个秋风也就算了,偏偏还爱惹事生非,亏得姨娘心慈,明里暗里给他们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喜儿已经找人打听去了,姑娘是要等消息回来才会客,还是”“换件常服就出去听听他们又惹了什么事儿,要在姨娘回来前将他们请出去。省得姨娘又伤神费力去给他们收拾烂摊子,还得好吃好喝地招呼他们一家子。”灵秀轻皱着眉道灵秀匆匆换上着半旧的豆色襦裙,便带着雀儿来到了前院。见李福全一家具是一脸灰败,六神无主的模样,暗忖这次铁定麻烦大了。面上却是不显,木着脸坐了下来。“小妹小妹你可要救救你爹跟宝儿啊”金氏一见灵秀坐下,立即扑倒在灵秀裙裾边,大声嚎道“四姐,如夫人呢还没回来么快去唤人去催催,人命关天啊”已经八岁了的李宝丰,眼睛咕噜一转,见只有灵秀一人出来,不满地吩咐灵秀道“放肆我家姑娘是你能颐气指使的吗”雀儿上前训斥道“不,不是的,雀儿姑娘,宝儿是一时心急,才口无摭拦冒犯了秀姐儿的。还请秀姐儿谅解。”金氏听到雀儿这么训斥宝贝儿子,赶紧拉着李宝丰跪下。“说吧,这次是要钱还是请姨娘出面摆平事情。”灵秀见李福全一直没开口,感觉事情很不妙。“要,要钱。”李福全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惴惴不安地回答道“多少”“一,一千金”“多少”灵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一,一千金。”李福全见灵秀又惊又怒的瞪着自己,说话更不利索了“哼,李叔可真会说笑,就算把我砍碎了论斤称,也值不了一块金子。何况一千金李叔,听小辈一句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请多保重,雀儿,送客”灵秀站了起来,冷冷地扫了一眼这所谓的亲人,转身就要回内院。“李小妹你不救我们,你们也脱不了干系那张欠条上也有你姨娘的私印”李宝丰见灵秀要走,一把甩开金氏的手,冲上去拦住灵秀的去路,吼道“什么意思”灵秀一听,当下觉得脚下一阵无力,好在雀儿及时上前扶住,才没软瘫在地。“我们也没曾想事情会变成这样。”李福全一想到事情变成这样,心里嘴里都是苦味。“被废话说说清楚怎么一回事姨娘的印章怎会在你们那儿”灵秀瞪了李福全道“三个月前,大姐夫与二姐夫带来了一个晋商,是个茶叶商人,来京都竞选皇商的,拿了拜帖上门找大姐夫跟二姐夫找路子疏通,谁曾想要孝敬的官员太多,带的金子不够,写信给了家人,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那晋商通过熟人找到开钱庄的皇商,原本是挺简单的事,但那皇商说他不是本地人,要他找五个人本地人担保,那晋商许了我们若给他担保,到时候能让我们入份子股。可是加上我跟爹,才四个,二姐夫知如夫人与我们有渊源,便提议我找如夫人帮忙,那日来了,如夫人恰好在处理事务,才寒暄两句,前院有人拜访,等了许久都不见如夫人回来,又见如夫人慌乱中没将私印收好,我想着家中大姐夫他们还等着,便先把印章盖上,等下回过来再跟如夫人说份子股的事儿。谁曾想,那晋商一听到没选上,当晚便偷偷逃跑了。想着跑了就跑了,反正咱不缺他那一点儿份子股。知道前两天,那皇商的家仆找上门来,才知道那王八羔子压根就没还钱,还骗我们说借的一百金,到了钱庄自个加了两笔,变成五百金,这利滚利,五百金滚成了一千金。都得我们这些担保人承担。”李宝丰越说越没底气,见灵秀恨不得吃了他的恶毒眼神,差点没喘过气来。“我只负责姨娘那一份,其他你们自己想办法。送客”灵秀袖子下的手紧紧的攥着,生怕一放开手,会把眼前的人撕碎。“秀姐儿,使不得啊大妹,二妹都还怀着身孕呢,经不得折腾,秀姐儿,你菩萨心肠,救救她们吧,秀姐儿在家的时候,大妹,二妹都是真心疼着你,护着你的呢秀姐儿,救救大妹,二妹吧”金氏整个人软瘫在灵秀的脚边,哀求道“雀儿,将金夫人扶起来。”灵秀站了起来,眼睛在三人身上巡视了一遍,才道:“从你们将我卖身为奴时,我已经不算是李家人了。知道姨娘将我收为养女,上门认亲,三天两头打打秋风,制造小打小闹的烂摊子,看在是血亲的份上,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从今天起,我跟你们李家再无瓜葛。这是我帮你们的唯一条件。天色不早了,李叔,李婶子还得赶路,雀儿,送客”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后院走去。“秀姐儿”看着直挺着背,渐行渐远萧索背影,金氏愣愣地站着,嘴里喃喃地念着灵秀的名字,感觉心里头什么东西掉了一块似的,空落落的。、筹备谈判筹码“雀儿,将城中最好的酒都给我买回来。”灵秀一回到谨勤阁,便吩咐身后的雀儿买酒。“是,姑娘。”雀儿微微一愣,而后颔首应道。“等等”灵秀进了内室,取出一张飞钱,递给了雀儿,道:“买酒的钱不需从账房支。最近天气反复,姨娘的身子似乎不太爽利。那些个与府里无关的烦心事儿,还是莫要拿来扰了姨娘的心神为好。”“奴晓得。”雀儿将飞钱收入怀中,从容地应道“不愧是爹出来的人,比我家那喜儿强多了。”灵秀看着出了谨勤阁的雀儿,不但细心谨慎,有非常强的洞察力,而且执行能力强。估计还会一些拳脚功夫。从雀儿能避过官兵完好无损来到普化寺后山的竹舍就可以看出一二。等喜儿从外面回来,已经是掌灯时分,匆匆踏进谨勤阁,发现屋里侍候的婢子都被打发到廊下。“喜儿姐姐,你可算回来了。姑娘已经在屋里呆了两个多时辰了,不肯让人进屋伺候,”欢儿一见喜儿回来了,赶紧迎上去说道。“姑娘可用了膳”喜儿脸色也不是太好,担忧地问欢儿道“倒是用了些,方才雀儿姐姐使人抬了一大箱子酒进屋里。这会子在廊下站着都能闻到串鼻的酒气。”欢儿回道“我知道了,留下值夜的,你们都下去歇着吧。我进去看看姑娘。”喜儿挥挥手,将人打发回去休息。又将值夜的翠儿支去小厨房后,才进了屋。原以为会看到借酒消愁的伤心人儿,一抬眼,所有安慰劝解的话硬生生哽在喉咙,不上不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神马情况怪不得欢儿说廊下都能闻到串鼻的酒气,可不是一大箱子的酒几乎都被打开了,桌子上,凳子上,甚至地上,全是倒满了酒的碗。可是,贴在碗上的纸是怎么回事“喜儿,回来了。可用了膳”正在桌上写着标注的灵秀,抬起头见喜儿一脸古怪地看着自己,以为是自己太过专注没听见喜儿唤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问道“回姑娘,奴在外边吃过了。奴这就跟您禀报”“这事不急,年前我让人制作的东西,可拿回来了”灵秀打断了喜儿,道“可是”喜儿有些急了,这可是很着急的事儿啊“拿回来没有”灵秀有些不耐烦地喝道,这丫头忠心倒是忠心,就是有时候分不清主次“拿,拿回来了,收在了小库房。”喜儿被灵秀突然间的变脸吓了一跳,有些闷声地应道“去取来,一会有用。”灵秀头也不抬地吩咐道“是。”喜儿见灵秀怒了,不敢再多嘴,赶紧应下,退出了房间。这一番折腾就是一宿,天蒙蒙转亮,被窗外几缕阳光晃了双眼的喜儿,这才幽幽的转醒。睁开双眼的喜儿发现自己躺在了姑娘的床上,吓得从床上翻了下来,混沌的脑袋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躺在了姑娘床上,记得昨晚从小库房将姑娘吩咐的箱子拿来,里面全是古古怪怪的器皿,姑娘自个儿捣鼓了半天,这又点火炉,又是弄冰硝,还有什么来着,记不清了,只记得姑娘叫自个看火,看着看着就闻到一股很好闻酒香,闻着闻着后面就不记得了。“醒了”灵秀撩起了绣帘,步入内室,一脸戏谑地调侃道:“你家姑娘的床可睡得舒服”“姑,姑娘”喜儿赶紧爬起来,有点手脚无措地道。抬起头见灵秀并未生气,这才松了口气,我就说平日里姑娘很是良善,轻易不发脾气的。昨晚果然还是因着亲生爹娘的事,伤心难过了。又见灵秀是衣着齐整地走进内室的,估计她昨晚恐怕是一夜未眠的。正要开口劝说,灵秀就开口了。“睡醒了,就去把外面收拾一下吧,本姑娘要补补眠,一宿没睡,困得慌,哦,姨娘那里,就回禀昨晚有只猫跑进院里,我被扰了觉,一宿都没睡好,到了清晨才睡沉。你们没敢叫醒我,懂了么”不知自己婢子如何揣测自己的灵秀边说,边退下衣物。心里不禁想,还是不到家,连借口都得自己给她找好了。要是人家雀儿,肯定不用自己这么操心。或许找个由头,跟姨娘借雀儿用几天也好。“奴晓得。”喜儿扶灵秀躺下后,为她盖好被子,声音轻柔地应道。困得眼皮直打架的灵秀并未发觉喜儿用异常怜惜的表情看着自己,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咳咳,直到某天因发觉院子里的婢女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极力阻止自己靠近池塘,连拿个剪刀都大惊小怪的时候,这才幡然觉悟的灵秀已经无力回天,所以这是一个误会引发的冤案么喜儿刚转身走了几步,还未走出内室,便见方才刚躺下的灵秀,三步并两步地快速越过自己走出内室,而后又匆匆踏入内室,手中抱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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