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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算事小,说不定还得你我决战,父债子偿。她惆怅地叹了声。璟流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幽山与妖界结怨,也不一定与妖王有关。明渊只是猜测而已。且不说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兴许此时幽山山主已经忘记了。”阿媚叹道:“但愿如此。”幽山的入口比魔谷的入口要容易找得多,一跨越了暗巫山脉,三人便见到了白雪皑皑的幽山。极寒之气迎面扑来,同时还有守山人虎视眈眈。“来者何人”阿媚看了眼守山人身边的石碑,万分庆幸自己把在妖界里染上的妖气收得半分不漏,上面刻着一句话妖与贱者不得进入。他不动声色地上前,施施然道:“在下神界丹华,前来拜访山主。”仙光四溢,耀眼得让守山人睁不开眼,浓郁的修为令他身躯一震,颤抖着道:“还请上神稍等片刻,小人速速通报。”万丈光芒中的丹华神君颔首,威严地应声。第七十五章阿媚委实没想到三十三重天的上神名号在幽山还有这样唬人的效果,她感慨道:“看来幽山不仅仅厌恶妖界,而且还推崇神界。”明渊说:“除了与五界广泛来往的浮城之外,魔谷,幽山,镜都,命阁皆不与五界来往,更不知五界之事。如今看来,传言未必属实。”约摸是到了幽山的缘故,雪越下越大,鹅毛一样的大雪成片降落,带着刺骨的寒意。璟流敛去一身仙光,见阿媚面色如初,并未有寒冷之色,方收回目光。阿媚与明渊聊得起劲,璟流便在一旁看着,心态不似以前了。大抵是成了亲,他心里安稳了不少。雪越下越大,守山人却迟迟没有回来。璟流掐诀捏了个挡雪的光圈,罩在三人的身上。明渊说:“在下虽修为不及璟流,但是区区风雪还是足以应对的,不必劳烦璟流。”阿媚也想这么说,可是话还未出口,璟流便轻飘飘地来一句:“你是我妻子的师父,孝敬你是应该的。”上神的孝敬明渊登时无话可说。师父都不说话了,阿媚更不知如何反驳,不太甘心地看璟流一眼,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心里头顿时又情绪万千。终于,守山人回来了,跟他一起出现的还有一辆冰车。“不好意思让几位久等了,小人方才禀报了山主。山主事务繁多,不能亲自相迎,特地派了雪车前来迎接上神。雪车是我们幽山接待贵客时才会使用,几位贵客,请。”守山人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雪车通体晶莹,是由硕大的冰块雕刻而成,内部极其精致,边边角角的花纹华丽而繁复。然而奇妙的是,坐在雪车里,竟感受不到半分寒意。驾车的是一对孪生兄弟,生得一模一样,连说话语气也极其相似。“制作雪车的冰不是寻常的冰块,是山主使了法术的,遇火也不会融化。”“车顶里有一个火炉,暖气是从上面传出的。”阿媚抬首一望,只觉格外新奇。那对孪生兄弟又道:“不是从小在幽山长大的人,若学不会特殊的御寒方式,是活不长的。”阿媚问:“什么特殊的御寒方式”另一人扭头看阿媚一眼,弯眉笑道:“这个就不能告诉你啦,这是我们幽山的秘密。”璟流问:“你们经常接待五界的人”“也不算经常啦,约摸几个月来一两个吧,山主大人好客,只要不是来着妖界的,都会热情接待。像神君您身份这么尊贵的,这还是头一回呢。”阿媚只觉奇了,若幽山几个月能有一两个客人,怎地外面却几乎没有有关幽山的记载且若离开幽山的话,必定要经过北极小镇的,怎么当地人都谈之色变阿媚问出疑惑。孪生兄弟齐齐叹声,其中一个咬牙切齿恨恨地道:“只能怪他们太过贪心,想要盗取我们幽山之宝清光毫”阿媚一怔,问:“全部”“对”他幽幽地道:“不要怪我说不吉利的话,但凡外面进来的,坐雪车进去的,他们的尸首已埋在万丈冰雪之内。”话一顿,他又弯眉一笑:“不过你们大可放心,只要不动贪念,我们山主还是很好说话的。”幽山之巅有一座宏伟壮观的冰庄,层层叠叠,颇像仙界的仙府。阿媚这一路来见幽山的人果真十分厌恶妖界,便打算只字不提妖王,免得冻死在这里。至于清光毫,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办法能得到的。目前来说,她十分好奇她父王的这位老相好。她知道她父王风流,却不知连不属于五界的女人也有染指,难怪妖后总是郁郁寡欢。换成是她,她估计会把他命根子都给阉了。有小童将璟流一行人领到正厅,恭恭敬敬地道:“山主将到,还请诸位稍等片刻。”璟流颔首。没多久,那一位小童便在门口喊道:“山主到”阿媚心想以她父王的眼光,一定是个大美人,虽说妖后不怎么待见她,但妖后也是个美人儿。能在幽山里当山主的,必定是个内外兼修的尤物。她抬眼望去。大门一开,风雪飘飘,现出一抹白色人影。“啊”阿媚不由自主地站起,露出惊诧之色,就连璟流也站了起来。白影渐近,对一行三人露出一个淡笑。“让诸位久等了。”阿媚懵了。啊啊啊啊啊她父王的老相好竟然是个男的男的男的“丹华,好久不见。”此话一出,阿媚又愣住了。她迅速看向璟流,璟流此时已然敛去惊讶之色,平静地道:“寒英,好久不见。”寒英笑容加深,道:“自从被天帝流放蛮荒后,我也没不曾料到有朝一日还能与你相见,想必你也料到能在这里见到我吧。别站着,我们坐着说话。”寒英让下人上了瓜果糕点,方笑吟吟地道:“对了,忘记恭喜你了,三十三重天的神君,天帝那老头心里要嫉妒死了吧。”他此时看向阿媚,眼神微深,说:“这便是你的徒儿阿媚,对吧以前在仙界的时候都只远远地瞧过几眼,今日一见,真是个好苗子,难怪你当初藏着掖着,其他仙君找你要她,你都不肯。”阿媚一听,绞尽脑汁了一会,都没想起仙界有这号人物。璟流却是笑了下,搭上阿媚的手。“她如今是我的妻子。”寒英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说:“原来是真的呀,外界的人说丹华神君飞升神界第一天,就立了条师徒可相亲的规定,我起初还以为是玩笑,没想到”话一顿,寒英表情有几分羡慕。“再次恭喜你了,我还有要事在身,今日不便与你详聊。你们现在幽山好好歇着,我明日得闲了,亲自带你们在幽山游玩。不必与我客气,五六百年了,难得见到一位故人,就这么决定吧。”他挥挥手,招来一位小童,说道:“带几位贵客去凭澜苑。”小童应声。“诸位,这边请。”待小童一离去,阿媚便问:“师父,为什么我没听过寒英的名号”话一出口,阿媚便有些懊恼。不知不觉中她竟又喊他师父了。璟流知她懊恼,也不戳破,心知此时得慢慢来,不能再强迫她了,便含笑回道:“你应该没什么印象,寒英是从人界飞升上去的,在仙界只待了不到五日便犯了天条,惹怒了天帝,所以才会被流放蛮荒,不曾想到他竟有这样的际遇,成为了幽山山主。”阿媚问:“犯了天条什么天条”璟流说道:“私自解开了镇妖塔里妖兽的封印。”“什么妖兽”该不会是她父王吧璟流知道她心中所想,笑着摇首:“是当年芜衡仙君镇压的恶虎。”似是想起什么,他眉头微蹙,道:“寒英此人城府颇深,当初虽然仅仅揭开了妖兽的封印,但是却惹了不少麻烦事,险些害得明霞仙子魂飞魄散。”阿媚睁大眼:“明霞仙子天帝的女儿”“正是。”璟流又说:“清光毫一事,先莫要打草惊蛇。寒英被流放蛮荒,还能有此际遇,定然不简单。你若私下里遇着他,小心为上。”阿媚也觉得寒英此人不简单。只不过接连几日,寒英表现得十分热情,对待他们就像是真的在招待贵客一样,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打点得极其妥当,让她感觉到格外舒适。他放下公务,亲自陪他们游玩幽山,知晓阿媚怕幽山的寒气,特地给了她幽山特制的火炉。阿媚本来不太能接受他是她父王老相好的事情,不过相处了几日,她看他的目光,颇有种“母亲”之感。一想到自己父王对人家始乱终弃,便觉得特不应该,看寒英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愧疚。也正因为如此,阿媚只字不提妖界,生怕惹起寒英的伤心事。第七十六章第四天傍晚,一行人回到冰庄。寒英歉然道:“我不能再亲自招待你们了,事务实在繁多,明日你们若还想在幽山游玩,我的心腹安新会陪同,若不想的话便留在庄子里。你们都是我的贵客,难得来一次幽山,想待多久都不是问题。”一顿,他意味深长地道:“不过想来你们已经听了有关清光毫的事情,清光毫是我们幽山的至宝,但凡有打它念头者,身为山主我也只能依山法追究到底。”这是寒英头一回在阿媚等人面前提起清光毫。阿媚难免有点心虚,轻咳了声。璟流面色如常地道:“你即为山主,守护幽山至宝也是也理所应当。来了幽山数日,时常听幽山子民提起清光毫,不知是何等宝物”寒英笑说:“当年盘古开天辟地时,身躯化为山河,正巧落了些毛发在幽山,幽山第一代山主收集毛发方炼制成清光毫,由一代又一代的山主守护。我入了幽山门,便只能遵守幽山的规定,清光毫不能向外人道也,还请诸位见谅。”三人表示无妨。寒英又与三人说了一番话,离去之时,明渊忽道:“还请山主留步。”寒英转身,问:“不知仙友有何指教”阿媚也看向明渊,只听他轻笑一声,道:“山主严重了,说不上指教,只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他的目光缓缓地从寒英脸上往下挪,直到腰下才停住。“山主的钱袋很是别致,不知是外界之物还是幽山之物”寒英一愣,随即眼角有温柔划开。“非也,是我心上人亲手做的。”明渊不提,阿媚也没注意到寒英腰带上挂着的钱袋,如今仔细一看,她不由惊呆了。钱袋的样式是很别致,然而她却是见过的,她她她她父王的寝殿里也有一个,藏在密室里,她以前好奇心重把妖王的寝殿里里外外挖了个遍才发现的。不过当时她也没放在心上,只当做是父王的哪个老相好给他做的。如今听寒英一说,阿媚毛骨悚然。她实在无法想象威风堂堂潇洒风流的父王竟手拎针线做钱袋,还你一个,我一个。阿媚回房后又想了想那个画面,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果然情之一字委实奇妙,能让人去做许多自己也无法想象的事情。阿媚忽然想起以前的自己,明明不爱喝酒的,却为了陪师父喝酒,一杯又一杯地喝,直到后来她也爱上酒的味道。至今,她仍然分辨不出,她爱的到底是酒还是喝酒时的回忆。不过若父王真的能活过来,她天天看着他做针线活也是乐意的。思及此,阿媚难免有些伤感。一股温热碰了碰她的脸,她回神一望,璟流不知何时烫了一壶酒,问她:“喝吗”迎上熟悉的双眸,阿媚又有些心烦,之前信誓旦旦要远离璟流远离过去的记忆,可是如今因为他时时刻刻陪在自己身边,一如当初,她的内心又开始动摇。她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这样的自己让她无所适从。她讨厌情之一字。“不喝。”她扭过头说,三下五除二地爬上床,自然而然地卷着棉被滚到内侧,直接用后脑勺对着他。两人天天同房,她如今倒也习惯了,就是不太乐意每天早上总在他怀里醒来。每天自己卷一床棉被,卷得厚厚实实的,只露出一个脑袋。尽管第二天一睁眼都能见到他的胸膛,可她好歹努力过的。只要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大半夜的璟流做了什么。她曾经想反抗一下的,可是仔细一想,她似乎也没反抗的资格。他们成了亲,是夫妻。夫妻同床,天经地义。大抵是有心事,阿媚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床榻微微地动了下。她知道是璟流上来了,眼睛立即闭上。他似乎静默了会,在她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背后忽然贴上一个人。隔着厚实的棉被,他轻轻地拥住她。他轻轻地喊:“阿媚。”“阿媚。”“阿媚。”“阿媚。”他喊了一声又一声,柔情似水。阿媚耳朵酥麻,只想当作没听到。蓦然,他轻轻地往她耳边吹了口气。她登时浑身颤了下,一抹红晕不可抗拒地慢慢爬上。他就是故意的,明知她耳朵最为敏感。她恼得扭头,瞪他。未料却迎上一双深邃无边的眼。他低低一笑,用气音发出一声上扬的“嗯”,随后才道:“不装睡了”阿媚道:“我困了。”“困了来我怀里睡。”不等阿媚开口,她只觉整个人倏然腾空,棉被霍地抖开,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待她重新碰到床榻时,人已经落在璟流的怀里,棉被也将两人笼罩住。他的大手箍在她的腰肢上,像是烙铁一样,又烫又热。“嗯,睡吧。”阿媚此刻总算明白之前自己半夜到底是怎么到他怀里的了他身上有一股酒味,并不会难闻,只是却令她颇不自在,似乎这是头一回清醒的时候躺在他的怀里。她动了下,随即脑袋上方传来压抑的声音。“乖,别动。”她登时感觉到他小腹的异样。她并非未经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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