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人在城门口候着了。候着的还是当场阁老,傅辞。宁灼华听到傅辞在外面,看了看自己此时的打扮。虽然是男子衣着,但是因为伤到心肺,所以自然是不能束胸的。可以想象,一个少年,胸前两团软绵非常的诡异。秦臻接受到自家女人求救的目光,立刻轻笑一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担心。“傅大人候在此地,所为何时”外面,无影冷淡的声音传了出来。“微臣求见摄政王。”就在这话一落,厚重的车帘便被掀开。傅辞下意识的抬头,只能看到里面一闪而逝的月牙白锦衣。“傅大人看什么”“微臣不敢”傅辞这才抬头,看向出现在马车前的暗红色锦袍的秦相。心口一窒。秦相这眼神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就算是他现在官居至此,亦是不敢与秦相对视。“摄政王内伤严重,见不得风,傅大人有事可与本相说。”秦臻懒洋洋的靠在马车旁,敛眉邪靡。幽深的眸子看着傅辞,让傅辞说不出话来。见此厢人多,傅辞咬牙,“微臣只能说给王爷听。”随后,马车内便传出摄政王沙哑又孱弱的声音:“秦相便等同于本王,傅大人有何事,便同秦相说,咳咳咳。”“是”傅辞自然听得出摄政王的声音,果然是重伤啊。想起平时摄政王与秦相傅辞觉得秦相是可信的。于是便对着对着秦臻躬身道:“请相爷附耳。”秦臻眸色微深。还是跃下马车。淡声到:“过来。”“是。”傅辞跟着秦臻到了一处无人之地,而后看向秦臻那暗红色的锦袍,觉得自己与秦臻单独叙话这事儿做得是不是不太好秦相若是片刻后。秦臻颇为不耐:“还不快说。”他女人还在马车内等着呢。傅辞身子一抖,立刻回道:“启禀相爷,昨日陛下召见微臣,想要剥夺王爷虎符,将临水大营兵权交给镇北王掌管。”“镇北王”秦臻眯了眯眼睛,语调越发得深沉。听到秦臻这声音,傅辞继续道,“就问微臣的意思。”“微臣自然不敢反驳。”傅辞受了宁灼华的恩惠,这件事情自然要跟摄政王吱一声。“你今日如此正大光明的跑到这里,也不怕皇上下一刻就知道”秦臻眯着眼睛,冷淡的看着他。傅辞生怕秦相误会他与陛下有合作,立刻回道:“这里的人都是微臣的人,所以不会让旁人知道。”说着,傅辞便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扇门,“到时候,微臣会从这里离开,不会有人发现。”“本相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是。”傅辞临走之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相爷会帮王爷吗”“你先管好自己的小命。”秦臻毫无感情的撂下一句话,便缓步去了马车。自然上马车之前,喊了青一。“将今日看到傅大人出现在城门口的人,全部灭口,干净一点。”“是”oshow7t1706231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