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了,这个大变态,竟然给她吃泻药孟紫幽扶着腰身,无力的靠在西苑大门处,恨恨的盯着白绯雪的房间,眼窝处,是大大的黑眼圈。“呜嗷”旁边花丛里,传来低低的兽类叫声,有气无力的,又充满戒备和愤怒。孟紫幽偏头一瞥,果然是那叫紫儿的灵兽,如兔子般大小,虚弱的缩在花丛里起不来了。紫儿和她都吃了那丹药,她还将丹药逼出一大半,而紫儿,情况不比她乐观。孟紫幽不由摇头叹息,白绯雪那人真是有问题,陷害她就还算说得过去,可紫儿,却是他最喜欢的灵兽啊。这个变态飘雪殿被这样的人掌控,早晚毁于一旦。孟紫幽正在腹诽,见到管家从外面匆匆跑来,见到孟紫幽靠在门边偷懒,当即就是一顿当头棒喝,狗血淋头的教训起来。孟紫幽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一声也不吭,管家的训斥就像砸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你这才”管家气得跺脚,焦躁的挥袖道:“快去通报白掌门,我有急事求见”孟紫幽唇角一抽,低声嘀咕道:“有急事还有时间骂人,看来也不急嘛。”“你这才说什么”管家气得差点跳起来,怒不可遏。可想到白掌门只中意这个奴才,又只好忍着,唯有气得七窍生烟。孟紫幽提着松了不少的裤腰带,轻飘飘的走向白绯雪的房间,无力的敲着门。“白掌门,管家找你了白掌门你这个变态”最后一句,她是用自语般的声音说着,管家听不到,可白绯雪这个元婴修士,一定能听到。房间里没有声音,孟紫幽却可以肯定,白绯雪是在里面的,里面有他的灵力波动,应该是在修炼。孟紫幽磨了磨牙,这人给她下药,跑了一晚上的茅厕,他倒好,安安稳稳的修炼。回头看了眼一脸紧张的管家,孟紫幽歉意的道:“白掌门好像不在”“不在怎么会不在什么又叫好像不在”管家更焦躁了,大步跑上去,正想敲门,却被什么猛地推了一把,跌进去摔了个狗吃屎。“你”管家正回头想骂人,却见孟紫幽站得远远的,以不可能推到他的距离,正惊讶的盯着他。管家疑惑的挠了挠头,慢慢转过头去,又被突然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衣男子吓得半死。“白白掌门”管家干巴巴的咽着唾沫,趴在地上讨好的对着白绯雪笑,像只讨好的哈巴狗。白绯雪并未看他,而是瞥着门外正笑得不怀好意的孟紫幽,唇角邪魅勾起。“管家,我的丹药本来已经炼好,但昨夜让小孟试药时,不慎被她弄丢了,唉,可惜”“什么”管家笑容一僵,猛地回头看向孟紫幽。孟紫幽无辜的眨了眨眼,道:“那丹药我本来是要给王爷送过去的,可是被白掌门的灵宠给偷吃了,办法只有两个,一是重新炼制,二只有剖开那灵兽的肚子,找到那颗丹药。”管家被这血腥的建议吓了一跳,觉得两个方法都不可行,又征询的看向白绯雪。白绯雪抄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瞧了孟紫幽一眼,轻笑道:“炼制丹药不是一时半会的,而且灵植珍贵难寻,但我还有第三个办法,便是剖开小孟的肚子。”孟紫幽早已料到他会这样说,眯着眼笑道:“小的已经拉了一晚,丹药早已没了,而白掌门的灵宠不同,它那么小一点,消化得慢”孟紫幽拿出藏在身后的手,竟然提着一只似狐似狼的小灵兽,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像是一只紫色的小兔子,倒是漂亮得紧。只是,此刻那灵兽被揪着耳朵,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有可怜兮兮的瞅着自家主人,求救。炼制丹药时间慢,灵植又难寻,若是剖开这只灵兽的肚子能取出丹药来,那么管家这样想着,看紫儿的目光,也带上了贪婪,正想咽一口唾沫,却发现有一道阴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不由打了个寒颤。“白,白掌门,奴才只是想想问白掌门的意见。”管家暗暗抹了一把脑门的冷汗,讪讪的狡辩。昨晚那豪情万丈喝酒的白掌门,怎么和眼前这个,差别这么的大呢可这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啊“呵”白绯雪低低一声笑,一挥广袖,地上的管家被他用灵力托了起来。管家正在惊魂未定,又听白绯雪温柔道:“管家且放心,丹药我再炼便是,只是需要闭关半个月。”管家如获大赦,忙不迭给白绯雪磕头谢恩,离开的时候,还恶狠狠的指着孟紫幽的鼻子。“你伺候好白掌门否则我让你这才脑袋搬家横着出黎王府”那管家大放厥词之后,扬长而去,孟紫幽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个恶势力的坏管家“小孟。”白绯雪拿出一个炼丹炉来,斜睨了孟紫幽一眼:“看你做的好事,害人害己了吧。”孟紫幽还拽着紫儿的耳朵,眨着眼笑道:“若是白掌门没有害人的心思,又怎么会多出这么多事情来呢白掌门还是安心炼丹吧,小的不打搅了,告辞。”孟紫幽丢开紫儿,正要转身离开,却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屏障,那是透明的结界。孟紫幽愠怒的皱眉:“白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白绯雪将炼丹炉朝她劈头盖脸的丢过去,悠然道:“你做错了事,还好意思赖我自己来炼。”孟紫幽重重的丢开炼丹炉,丝毫不给面子的桀骜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是你先害我的。”白绯雪嗤笑,拿出金色长箫来,在指尖悠闲转圈,语气也多了分慵懒。“本公子怎么害你了你跑了一晚的茅厕,难道不是在驱邪排毒去百病你现在精神不是蛮好嘛,还有闲情来害人。”他倒还振振有词了孟紫幽气结,又无辜的耸肩:“可我只是普通人,炼不了丹。”“谁说的。”白绯雪用金色长箫敲打掌心,笑道:“炼丹又不需要什么法术,普通人亦可以炼丹,就和凡人炼制的药丸差不多。”炼丹是和凡人炼药没区别,就如同炼器,加入的材料不同,灵兽、灵火、炼器炉。可是,她为什么要炼丹他让她炼她就炼她对炼丹还没热衷到那程度“你也可以不炼,反正黎王的性命,全都在你一念之间。”白绯雪施施然的慢慢道。孟紫幽:“”孟紫幽暗暗思量了一番,做出了决定,也不再矫情,觉得还是先息事宁人为好。更何况,能在四阶炼丹师的指导下学炼丹,说不定自己一个不小心也成了炼丹师,那可算是意外收获了可是,想象和现实,往往是有差距的,而且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没有最差,只有更差白绯雪指使她炼丹,丢出一大堆的灵植,便撒手不管了,连炼丹的法决也不给。孟紫幽很无语,楚云飞和白绯雪都是一类人,懒人,还一个比一个更懒好在孟紫幽在凤城的时候,见过百里暖炼丹,知道一些简单的步骤。可当时由于不感兴趣,只是粗略扫过,根本不知道详细的分量,何况每种丹药所需不同。本来想去询问白绯雪的,却见他躺在远处的美人榻上,似笑非笑的抚摸着紫儿,完全一副“你来求我吧”的表情,遂为了一口硬气,自己琢磨。孟紫幽对炼丹本就没什么感觉,折腾来折腾去的持续十天之后,还是没能炼出一颗。别说四阶丹药了,就是一阶,她也没能炼出来,倒是浪费了一大堆珍稀灵植。小红红在混沌空间里哀嚎:“孟紫幽以后你千万别说是我的契约主,我都替你丢人”白绯雪从第一天开始,就称有事需要回去飘雪殿一趟,到现在还没回来,所以小红红才敢大声奚落。孟紫幽可以让小红红和她神识传音说话,却不让小蓝蓝出来凑热闹,就怕被偶然回来的白绯雪给发现。那人也真是,走就走吧,还要给她不下结界,将她困在里面,孟白还没出关,她是想出去也出不去,只得钻研这炼丹术。可惜,没有师父的指导,她就是炼不出丹药来,每一次都失败,不见奇迹。现在这时候,她深刻的发现楚云飞的好,只有他,会不留余力的教导她,手把手的孟紫幽脸色突然一红,然后又是一白,烦躁的抓头发。怎么老是想起那个无情冷血的混蛋冰块算了,还是默念金刚经吧。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脸那么红,在想些什么呢你这心不在焉的,自然炼不好丹药的了。”低柔磁性的声音戏谑的响起,白绯雪坐在变大的紫儿身上,破开结界悠然落在屋子里面。孟紫幽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不屑的移开目光:“你管我反正没想你。”“呵呵”白绯雪抚摸着紫儿尖尖的脑袋,嗤笑道:“小孟,你说这样的话,莫非想说,本公子很希望你在想我了本公子可没特殊的癖好。”“”孟紫幽噎了噎,冷笑道:“白掌门至今都没一个双修道侣,谁知道是什么原因。”“你想知道原因”白绯雪仰躺在灵兽背上,银色暗纹的白袍逶迤在地,如流云一般倾泻。“不想。”孟紫幽直接拒绝,继续着准备下一炉的材料。要说几天前她还是被逼迫着炼丹,现在纯粹是炼上了兴致,完全是那挑衅的倔劲儿在作祟,不能成功,偏偏越想要成功。白绯雪看着她毫无章法的利索动作,还有一地浪费的材料,唇角不由一抽。“小孟啊小孟,你还真能败家。”孟紫幽义正言辞道:“是你非要我炼的,也不教我怎么炼,不能怪在我身上。”“嗯都怪本公子。”白绯雪温柔的笑:“不过你不用再炼了,黎王现在已经不行了。”“什么就不行了”孟紫幽的动作一顿,疑惑问道。白绯雪偏头睨着她,红唇轻启:“因为你的过失,黎王没能服上丹药,马上就该断气了。”孟紫幽:“”“小孟。”白绯雪幽幽一叹,颇有几分怜宠:“你看你,惹出祸事来了吧还连累了本公子。”“你”孟紫幽怒瞪了白绯雪一眼,却没了语言,一把丢掉手里的灵植,疾步冲出房门。她感觉自己身陷一个沼泽泥潭里,到处都是隐藏着的阴谋,慕容墨,白绯雪,甚至是碧儿和翠儿对于修士来说,阴谋诡计是很简单的,看得惯留着,看不惯除去,简单暴力的杀戮。可是这些凡人不同,更何况还是皇族的争斗,他们的野心比天还高,他们的谋略比海还深。孟紫幽不想掺合这些皇家争斗,只是想救出褚黎而已,她和他有约在先,她不想失信于人。东苑外,已经没了那几个有修为的暗卫,倒是多了不少身穿铠甲的禁卫军,将东苑严严实实的包围起来。孟紫幽寻到门外坚守的赵大鹏,用石子远远的掷过去,朝他打了个暗号,让他过去。赵大鹏见到孟紫幽,先是一愣,然后一惊,谎称肚子疼,避开耳目跑到孟紫幽身边。“孟老弟,你怎么还敢过来快走吧,要是被别人看到,你就跑不了了”孟紫幽无辜问道:“为什么跑不了”“唉”赵大鹏很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白掌门特意给王爷炼的丹药被你吃了,王爷现在命在旦夕,皇上和皇后雷霆大怒,他们就在里面”“”孟紫幽唇角猛抽,果然被白绯雪陷害了那个死变态孟紫幽告别赵大鹏,赵大鹏认为孟紫幽是逃命去了,可孟紫幽却还藏在一边,准备隐身进去一探究竟。机会很快就来了,不过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绯雪那死变态,孟紫幽狠狠的磨了磨牙,跟在了他的身后。就在下人为他打开门,在他踏进去那一霎,忽然转过头,唇角勾着一丝似笑非笑,惊得孟紫幽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会被发现了吧怎么可能白绯雪不过是个元婴修士可楚云飞也是元婴修士啊好在白绯雪并未多做停留,孟紫幽稳住不安的心神,跟着他踏入了房门,这才松了口气。房间里一如既往的昏暗,跪满了一地的御医和下人,那袅袅的香炉还是燃着清凉的气息。孟紫幽屏住呼吸,不由朝白绯雪看去,却见他并未有任何遮掩,在皇上和皇后的邀请下,坐在了床榻边上。“白掌门,我儿还有救么”年过五旬的皇后,穿着端庄的凤服,却已经有了斑白的头发。“皇后你别急,先让白掌门替老九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