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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使出几种功法,试图脱困而出,但无论什么功法,遇到黑烟,都如泥牛入海,有去无回。黑烟似乎能吸收她的攻击。木青鸢的心越沉越深,一切似乎都向着绝望奔去。岳一翎的脸越来越清晰在她眼前晃动。一翎,你在哪里我就要死了。两颗晶莹的泪珠从木青鸢洁白如玉的脸颊滚落。儿时生长的蓝谷,爷爷奶奶慈祥的笑容,爸爸妈妈哥哥的话语,及至和岳一翎相识相知相恋的一幕幕画面,如过电影般在脑海中盘旋不去。千岛湖的惊鸿一瞥,藏区千里无人区的形影不离,长白山中的生死反击,到后来二人温馨的甜蜜小窝。木青鸢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回忆过去。一翎,你回来后见到我的尸体会不会难过我死了以后,你会不会找你那些红颜知己一想到这里,木青鸢生出一丝怒气。不行,我不能死,我还要和你共度一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投入别的女人怀抱。木青鸢紧咬下唇,调动丹田中所有剩余的元气,灌注在双掌之中,狠命向前一击。青木掌,掌力绵柔不绝,是木系功法中防守最佳的武功。木青鸢当时也没多想,只是顺手使出。招数一发出,她便暗骂自己,还不如使出攻击力更强的青木指呢我是不是傻掉了在这黑烟之中使出青木掌,我这是要防守谁呢连对手都看不到。两团绿光席卷着扑进黑烟之中,依然没有动静。木青鸢最后一丝真元也被耗光,头脑越来越昏,几乎要睡着了。悲剧似乎就要注定。巴颂嘴角绽放出一些邪笑,他已经看到胜利在朝他招手了。千钧一发之际,刚才被黑烟吞没的青木掌力突然跳动出两点烛火般的光芒。在一片黑烟之中,两点豆大的红光顽强的燃烧着。木青鸢勉力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盯着那两点红光,好半天才想起来,那是在长白山斩杀火影吸取的那一丝火系真元放出的火系元气。刚才自己拼尽全力发的两掌,将丹田里的火元也发了出去。火光虽弱,但始终不灭,刚刚被黑烟吞没的木系灵气似乎有个感应,疯狂涌出,围绕在火光周围。火光一点点的明亮起来。木系元气越聚越多,就仿佛助燃剂一般,催着火光放大。烛火最终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火炬。光明,总是黑暗的克星。火光放大后,黑烟发出了惊恐的吱吱叫声,争先逃窜。可是火光也像有生命似的,不论黑烟逃到哪儿,火光就追到哪儿。短短的时间里,缠绕着木青鸢的黑烟就被烧了个精光。巴颂痛彻心扉,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黑烟是和他本命相连的冤魂炼成的,现在付诸一炬,心疼不说,还让他受了极重的内伤。巴颂惊恐到了极点,也顾不得再去管木青鸢的死活,转身就跑,一脚踢碎了楼门,一个纵身跳到操场中,全力向外逃去。木青鸢嘴角挂着微笑,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巴颂低着头猛跑一气,到了围墙之下,脚尖点地,纵身飞上围墙。围墙下停着一辆越野车,车边站着的年轻人用一双清亮的眸子注视着他,诧异的问了一声,“你也是杀手吗”省城的马路上,一辆越野车疯狂的向城郊开去,一个人趴在车顶,四肢摊开,就仿佛身上安放了强力吸盘般,任凭越野车如何急停拐弯,岿然不动,安稳如山。军王一边开着车,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从市中心出来,路两边的灯光越加稀少。军王从怀中掏出手枪,对准棚顶就是一枪,枪声响过,一个枪眼冒着青烟出现在棚顶。岳一翎趴在车顶,神识一直牢牢锁定军王。从他掏枪那一刻,岳一翎就做好了防备。军王开枪前的瞬间,岳一翎微微一侧身子,子弹从身边飞过,没打中。军王又连续开了两枪,岳一翎在车顶左闪右躲,子弹都堪堪擦着他的身子飞走了。此时越野车开到了郊外,军王加快了车速,妄图用高速后的急刹甩掉岳一翎。岳一翎看到周边环境越来越荒凉,知道已经出了省城。深夜的郊区道路上,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岳一翎单手粘住车顶,整个身子滑下来,另一只手略微发力,将副驾驶的车窗玻璃震得粉碎。军王见势不好,手中枪对准岳一翎,就要扣动扳机。定岳一翎一掌拍碎玻璃后,马上做出了宝瓶印法的手势。军王突然觉得全身变成了石头,一动不能动了,心中大骇,惊恐的看着岳一翎像泥鳅一样从破损的车窗滑进来。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从拍碎玻璃到进入车里控制住军王,不超过一秒钟时间。由于军王全身僵硬,已经控制不了汽车,岳一翎一把抢过方向盘,连续几个打轮,才把几乎要失控的车稳定住,慢慢抬起手刹,车又向滑行了一小段路程,终于停在了路边。第四百一十八章 五路追杀令二十三岳一翎把车钥匙拔下来,推门下车,绕到驾驶位置,一把抓住军王的衣领,轻轻松松把他拽了出来。军王一米九的身高,在岳一翎手中就像一只小鸡一般,轻若无物。岳一翎提着军王,快速从公路下来,进到路边一个小树林中。岳一翎随手一甩,军王像个口袋一样,重重撞在树上,随后跌落在地上,激起了一片尘土飞扬。军王被摔的七荤八素,他咬着牙,扶着树站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岳一翎,心里的惊骇掀起了滔天巨浪。这个人是谁根本感觉不到他身上的气息,但是面对他,心底生出的寒意却让自己如坠冰窟。在热带从林中,即使面对再凶猛的野兽,再恐怖的毒蛇,军王也没这么害怕过。岳一翎打量了军王一番,全身上下的迷彩服让军王的身份呼之欲出。“你就是军王吧”军王顿时一惊,这人居然认识我消息怎么走漏了组织内部有内鬼。军王眼珠子乱转,偷偷打量周边的地形,准备伺机逃跑。眼前这个年轻人强大了让他失去了抵抗的信心。多年的丛林作战经验告诉自己,打不过就跑才能保命。“你老老实实呆着,不要想跑,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否则”话音未落,军王转身就跑。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吗还老老实实呆着,等你来杀我吗王八蛋才不跑呢军王一猫腰,呈之字形在树林里开始狂奔。他忘了这里不是战场,躲避子弹的之字形路线只会让他的速度变得更慢。“我靠,跑的真快,你倒是等我把话说完啊”岳一翎无奈的撒腿就追。军王越跑越快,心中暗暗得意。凭老子在热带丛林这么多年的作战经验,只要在树林里,别说你,就是神仙也抓不到我。可是他忘了,他现在身处的不是东南亚那草木繁盛,一眼望不到头的热带丛林,而是中国北方靠近城市的一小片人工防风林,树木稀疏,哪里能藏得住人。再加上他一直坚持的之字形跑法,要是能逃脱岳一翎的追捕那才是怪事一件。军王越跑树越少,到最后他跑出了树林,前面是一片稻田,绿油油,敞亮亮,一望无际,根本藏不住人。这回他傻眼了,一回头,岳一翎慢悠悠的从树林里踱步而出。“你倒是跑啊”军王不愧是职业雇佣军,反应极快,见无路可退,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物,一拉吊环,冒出了青烟,抖手就扔给了岳一翎。岳一翎眼尖,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个冒烟的手雷,吓得他就是一机灵。从出道以来,他挨过子弹,差点丧命,但是手雷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要是爆炸了估计这条命也交代了,岳一翎不禁痛骂自己太大意了,明知道对方叫军王,身上肯定藏有致命的武器,刚才都没有趁他不能动的时候搜身。来不及细想,岳一翎双掌一晃,一道水龙瞬间将手雷浇湿,紧接着一道白龙般的寒气如白虹贯日,将手雷冻在了冰里。引信先是被水弄灭,随后又被冻上,想要被引爆估计是不可能了。我靠我见鬼了吗军王揉揉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从哪儿来的水,还有寒气马上就要爆炸的手雷怎么冻成了冰雕他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这几个问题。岳一翎脚踏凌波步法,转瞬就到了军王身边,出指如电,点中军王几处穴道。军王软软的倒在地上。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大意了。岳一翎蹲下身,只问了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那个从泰国来的降头师现在在哪儿”军王心中一片雪亮,这边肯定出现了叛徒,不然这个年轻人不会知道这些。他摇了摇头。岳一翎也功夫和他废话,心想回到武校,让木青鸢用摄魂审问他一遍什么都清楚了。岳一翎将军王扔进越野车的后备箱里,开着车风驰电掣回到武校,正巧碰到巴颂跳上围墙。岳一翎推门下车,抬眼上观,和巴颂四目相对,“你也是杀手吗”巴颂感受了眼前人身上的威压,那是比刚才楼里那名女子更强大更具有攻击性的气势。尚家人都请了什么样的保镖啊一个比一个厉害。巴颂悔死的心都有了,可眼下逃命要紧。他换了个方向,围墙上健步如飞的逃窜。岳一翎一愣,巴颂的不战而逃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的神识蔓延开来,立刻就发现了小楼里倒地的木青鸢。岳一翎的双眼泛出了慑人的蓝光,一个跨步从原地消息,在下一个瞬间,出现在巴颂面前。巴颂一抬头,一个拳头突兀的出现在眼前。“你把青鸢怎么了”拳头越来越大,到最后铺天盖地的遮住了巴颂的脸。巴颂一咬牙,把口中一直含着的师门重宝咬碎,然后眼一闭,站立着等待拳头。噗的一声,岳一翎的拳正砸在巴颂头上,没有想象中的血花四溅。巴颂莫名其妙的从原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团蝴蝶在岳一翎的拳头下四散奔逃,花团锦簇,漫天飞舞,在路灯的照耀下,仿佛下了一场缤纷的蝴蝶雨,最终消散在树丛、夜色之中。岳一翎发了一下呆,他挂念木青鸢的安危,没再理会巴颂的去向,跳下围墙,全力跑回小楼。“青鸢”岳一翎像疯了一样抱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木青鸢,大放悲声,哭的一塌糊涂。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不知道多少遍了。为什么我要撇下她独自去追赶军王,明知道当时还有个更厉害的降头师没出现,我这不是糊涂死了吗尚家人的安危又和她有什么关系,我非要把她拉进来,我是不是混蛋青鸢,我错了。我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守护你,再不让你有一点危险。岳一翎哭的从没有过的伤心,一向理智的他如今方寸大乱。月光凄冷,漫天的银河将光辉静静照着这个痛哭的男人。第四百一十九章 我只要你陪我闻讯赶来的白凯英、白长鸣父子望着一片狼藉的走廊全都惊呆了。随着木青鸢的受伤倒地,原本爬满了墙壁的藤蔓现在都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地的血迹、绿色汁液和马蜂尸体。崔佳、谭继四名保镖双眼紧闭,散乱的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最令人称奇的是一向镇定的岳一翎居然坐在地上,抱着木青鸢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众人开始忙碌上了,几名教练带着学生去抢救四名保镖,白氏父子则围在岳一翎身边。“岳爷要不要送木小姐去医院。”白凯英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他现在心中充满了自责,谁能想到今天晚上杀手都到齐了,刚刚两伙自相残杀完,以为没事了,哪料到还有两伙杀手一直在暗中窥探。如果让巡逻队继续巡视校园,也许就能避免木青鸢的受伤。可是自己放松了警惕,把教练和学生全都放回去睡觉了,导致这场悲剧的发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白凯英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嘴巴子。房间的门一开,尚家人探头探脑的走了出来。“啊”尚轻晨看到眼前的惨状,发出了一声惊叫,她飞奔到岳一翎身边,蹲下身仔细察看木青鸢,“小岳,木小姐没事吧”尚轻晨满脸的紧张之色,她愧疚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不是她得罪了二联帮,也不会给父母造成这么大的困扰,一把年纪了还要来内地避祸。木青鸢本来和此事毫无瓜葛,却义无反顾的担负起保护自己家人的重担,还因此身受重伤,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岂不是一辈子活在内疚中。尚轻晨的眼圈一红,眼泪一双一对的掉了下来。岳一翎整个人傻掉了一样,对她和白凯英的话置若罔闻,只是紧紧抱着木青鸢,暗自垂泪。周围的人干着急使不出劲,不知道该如何劝岳一翎。尚志满脸愧疚,轻轻拍了岳一翎的肩头一下,“小岳,你醒醒,我们先把木小姐送到医院吧不要耽误了治疗。”岳一翎这才如梦初醒,抬起头瞧了瞧周围关心他的人,再低头看看木青鸢,暗骂自己糊涂。不赶紧想着给她治伤,在这儿哭有什么用。岳一翎双手蓝光一闪,清凉元度进木青鸢的体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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