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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场王若出事,现在坐享其成的便是那妖女”“求王将那妖女除去仙身,挫骨扬灰”跪倒一片的地上,都是这样的声音,以及就像预先排练好的那样齐刷刷地说道:“求王将妖女赶出我往生求王将妖女赶出我往生”他以严苛著称,眼下臣民却这么大胆而又有把握,看来语妃让他们认定了卿空祸国的身份,这样也好,还有情况能比现在更糟么他从王座上站起,殿下无一神明再敢出声,他一字一句反问道:“你们知道复卿空是谁么”殿下仍旧死一样的沉默,跪倒的一片里站着的昔渊和慕诀显得无比突兀,这跪拜的臣民怎么可能知道,语妃在700多年前已经将父王留下的势力扫除的一干二净,可以说,这盘旋殿内除了昔渊和慕诀其他都是语妃的亲信。“她是这个宫殿的主人是母后在700多年前夺走了她的位置,她之所以成为囚徒,不是因为她夺权祸国,只是因为母后有实权在手,而她没有”殿下跪拜的臣子已有不少开始掉汗了,复央一怒,可是他们最忌惮的,况且这前因后果他们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所谓,他们的确是语妃的傀儡,只是复央心知肚明的模样让他们更加心慌。“她一直叫父王爹爹,可我与她并无血缘关系,想必母后早就交代了你们,她是我妹妹,她是来复仇的,她是来抢王权的”殿下依旧只有汗水落地的声音。“她如今是神物涤泪的主人,她能离开四方国,神力可想而知,如今跪着的你们没有一人是她的对手慕诀昔渊作为第一将军和殿前将军,你们谁能将她拿下”昔渊瞥了慕诀一眼,复央虽在问话,慕诀却没有要回应的意思,也是,这明显就是王拉着他们装一装,共同忽悠那些大臣的嘛,昔渊也继续低着头不回话。大臣们看慕诀和昔渊都没声了,只能更加颤抖,他们基本上都是文官,神术也就会那么一点,现在连慕诀和昔渊这样的狠角色都不说话了,他们还说个屁啊,虽说有语妃撑着,但复央又不是吃素的,平时复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他要是直接在殿上把哪个神明解决了,想必语妃也插不上话来。大臣们想到这只能更恨这素未谋面的卿空,到底是谁让一直还算安生的往生国面对了眼下如此纠结的局面“如今你们既已得知我毁了四方国,想必天际各小国很快就会来找麻烦,是继续违抗我的意思还是和我共同抵御外敌,你们自己看着办”“还望王明示王的决定是”就是有个不怕死的,不过也不怪他,复央只是不肯交出卿空的话倒也好办,他们也能有理由说动天际小国不要来犯,这灭了四方国的罪自然也能想办法承担,这样他们也就不至于在语妃和复央之间为难,可语妃如此大动干戈,事情倒不像这么简单了。“哦看来母后是料定了我不敢么所以你们才不知道再过两日便是我赢取王后之日,以后复卿空就是这往生国的王后,这大殿都布置了好些时日了,也是时候派上用场了你们起来吧,今天就议到这。”复央这么说,殿下的臣子哪还敢起来,这下就算不用语妃煽风点火,他们自己也绝对不允许复央做出这样的事来。“王涤泪如何,臣等都未亲眼所见王如何向天际解释你和复卿空的身份”“是啊,王,就算她已经逃出了四方国,但依旧是囚徒之身,这样的身份怎能做我往生国尊贵的王后”又是齐刷刷道:“王请收回成命王请收回成命”在这间隙,昔渊冲着慕诀看去,除了王刚宣布要立卿空为王后时,他抬起头惊讶地看向殿上的王,但那惊讶也只有一瞬,随即又低下头去,仿佛他对卿空的情感并不强烈,这男女感情之事,昔渊想着就觉得头疼,要按照他的逻辑,王直接娶了宏烟不就一了百了了,这样语妃开心,卿空也能和慕诀在一起,这不谁都不为难么,如今这局面该如何收场在天际看来,王后竟是自己的妹妹,何其荒唐而在复央的后殿,针对卿空的计策也没消停。虽然复央在翩舞殿织了结界,可卿空还是跑到了后殿,一来这是她以前的习惯,复央不在翩舞殿时,她便到后殿,因为书房在后殿,复央待的时间比较长,还有就是即便有结界语妃加上宏烟的神力也完全进的来,她也懒得花上功夫在织更强大的结界上,要来的终究躲不过,即便复央没有说,她也明白接下来他们要面对些什么。果然,在后殿刚看了会书的功夫,语妃就过来了,当然,那本男神心事她已经放弃了,因为复央的心绪跟书中相差甚远,她现在手中的这本跟心机有关,面对语妃,肯定用得上。“卿空,既然回来了,为何不来见母后一面”语妃的声音响起时,卿空以为自己可以不恨的,可是700多年的囚禁,她尝遍了孤独想念,更何况觊觎王权的冤屈,她语妃比谁都清楚真相是什么,如今她声音里却一点愧疚都没有。她怎么能一点愧疚都没有呢,从小她就处处刁难。那时爹爹和复央都护着自己,护到她根本就无需忌惮语妃,所以语妃的刻薄和刁难就显得那么无足轻重,直到700多年前的那个夜晚,语妃当着臣民说她一心夺取王权时,她才那么错愕,她从未想过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会发生,她极力去找爹爹和复央保护她,可是爹爹不知去向,复央站在语妃身后,并没有替她辩驳。她何尝不恨,恨复央的沉默,恨他的不作为,她被关进四方囚牢后时刻都想问问他,事情是如何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爹爹呢以前宠她的央呢王权之下,是不是他早就想好了要妥协。可是700多年的时光真的太漫长,那在她人生大段大段空白的时间里,对复央的仇恨就那么莫名其妙又注定地变成了想念,后来越来越浓,浓到只要见他一面,那些仇恨她就能一笔勾销忘的一干二净。那些都源于爱,源于1200年的时光里,复央对她的爱,可是语妃不一样,语妃是罪魁祸首,是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的那个恶魔。“语妃,门又没有关,你自己又不是没长腿”卿空说这些的时候看书的眼睛都没有抬起。“700多年没见,脾气倒是一如既往的坏”“那你希望我变成什么样变成和你一样机关算尽却从来不得人心”卿空知道这句话最能伤语妃的心,语妃爱了复恒一世,复恒却将最好的荣华都给了自己;语妃一心只为了复央的王位,如今复央也还是为了自己宁愿与天际为敌。“怎么就这么跟母后说话的么”语妃倒是耐得住,并没有大发雷霆。“你是央的母后,不是我的更何况,以前我就叫你语妃,如今你觉得我有必要改口么”卿空说着从石凳上站了起来,眼光坦荡,虽语气坚硬,表情却没有变化。语妃见在话头里讨不到便宜,也就不再自讨没趣,于是直截了当道:“行了,那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央儿王位日渐稳固,如今他想立你为后,今日盘旋宫殿上势必一团僵局,如果你真对央儿有心,绝不应该陷他这番局面”“今日是必定有一团僵局,但这僵局起因虽是我,幕后推手却是你,你以为这是帮他稳固往生的王权”卿空说这些时正背对着语妃,语妃看不见她脸上的神情,可不知道为什么,700多年未见,这以前在她看来不值一提却一定要处处提防压制的小女孩,如今竟然让她有些胆寒。卿空知道语妃不会接话,她轻轻转过身来,脸上风轻云淡,说出的话却让语妃深深震慑,“语妃,你说如果没有我,你如何帮他稳固这往生的王权若我真的有心,你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主宰王权什么时候你竟然跟我讲起了笑话”卿空轻轻抬头,接下来的话她说着虽依旧是同一种表情,却更加字字清晰,言语如刀,“对了,你欠我的盘旋宫,是不是也该还了”这样的沉稳决断,语妃如何也不能将她跟700多年慌张的小女孩重叠起来,700多年前的夜里她看向复央的眼神无助又相信,她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除了不知所措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和时间想到对策助自己逃脱,可如今,700多年的囚徒时间明明应该让她变得更加孱弱,更加孤僻无援的时候,她却给了自己最强有力的一击。是啊,如果卿空真的有心王权,那以她现在的神力,以哀乐国王对她的情谊,这往生,这复央未必就是她的对手。令语妃更加担忧恐惧的是,她在卿空的身上看到了她再也熟悉不过的眼神和感觉,那让她无来由的感到寒意逼近,因为这样的眼神和感觉,复恒有过,复央也有过16 闯祸语妃本来计划好的一场挑拨离间的戏在卿空那里并没起到什么作用,卿空如今的聪慧早已不在她的想象内,甚至,语妃开始有些担心接下来的较量。要不说女人永远不能小觑,现在的昔渊也算是领教了青禾本来是来后殿找卿空的,刚好碰到了从盘旋宫出来的昔渊和慕诀,慕诀一脸疲态,青禾自然不去招惹,可昔渊的脸色青禾也懒得看,直接冲上去问盘旋殿发生了些什么,卿空和复央的婚事怎么样了等等,慕诀听完之后自然沉默地闪人,昔渊刚要跟上去劝一劝,被青禾一个胳膊一抬,直接磕到了鼻子,这下可好,鼻血瞬间开始流了出来。昔渊的第一反应是这后殿好在没几个神明敢来,不然自己这副狼狈样被其他大臣们看到,自己殿前将军的颜面往哪放“喂你怎么虚弱成这样了”青禾的眼神里除了不屑还有质疑,昔渊觉得自己一下血往头上涌,“你不会说对不起么卿空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卿空从不教我说对不起只有这往生国对不起她,她要学这些干什么再说我干嘛要说对不起,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而且我抬的又不高,你个头那么高都能撞上完全是因为你走路头都低的挂在脖子上了你平时脖子不痛么”“我脖子痛不痛关你什么事,谁知道你个子那么矮,胳膊那么粗”“你个子高有个屁用,你的头放在那不照样是个摆设”青禾不甘示弱,完全忘了自己此次来是找卿空的,等到她和昔渊吵的面红耳赤就差血洒后殿的时候,她猛然想起,“对了语妃那老女人今天来找过卿空,我得看看她有没有欺负卿空”“卿空还是挺聪明的,用得着你操心”昔渊跟青禾吵的鼻血都没来得及搽,现在已经干了,正挂在人中处。青禾看着觉得有些好笑,然后笑的越来越大声,昔渊这才意识到,用将军袍狠狠地搽了几下,血迹跟黑色的袍子融为了一体。“对了,才开始你是问我什么来着的”昔渊开始试着转移话题,青禾吵了这么久自然忘了自己刚问他什么了,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语妃这老女人既然还有脸来找卿空,卿空700年囚禁的跟尼姑一样不就是因为她,卿空碍于复央不能报仇,但是她可以帮卿空出出气啊于是计由心生,她冲昔渊笑,笑到昔渊觉得浑身发冷,“说吧你要干嘛”青禾一看昔渊开了口,立马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敢不敢跟我去干件有意义又有趣的的事”这一问昔渊肯定立马来劲,有意义又有趣,难道是偷学什么机密的神术,昔渊立马不停地点头,那鼻血干透的痕迹晃的青禾的眼睛有些发晕,所以她只得按住昔渊的头让他不要再点,昔渊转头看向青禾的眼神则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青禾终于忍不住提醒他,“把你的鼻血搽干净点往生国的将军袍是不是有点掉色啊”“”昔渊觉得自己无言以对。“这就是你说的又有意义又有趣的事”潜入语妃寝室的昔渊不解地问青禾道,他倒不是怕语妃惩罚他,大不了这殿前将军的职位他不干了,反正他年纪算小,像慕诀那种神术狂魔能有几个啊,他只是搞不明白像语妃那种一心只想着帮央王巩固王权的神明的寝室怎么可以用有趣来形容呢如果说往生国央王最无聊的话,那语妃绝对是第二,第三就是慕诀,慕诀是仗着长得帅和神力高才排在第三的,不然他也可以排个第一。昔渊已经自顾自得为了排名开始斗争了起来。“呐这样是不是很有趣”青禾拿着已经燃起小火苗的被子问昔渊道。昔渊的神情是要多诧异就有多诧异,青禾见他这副表情则直接回击道:“别装了,就这样的事你做的恐怕也不少吧,只是你不敢对语妃这么干罢了”“我不是质疑这事情本身,只是青禾,你的神力都被你的智商吃了么,你活了这么大,神力只能烧出这么点火苗”昔渊说完直接往被子上加了一把火,很快,连带着床都烧了起来,昔渊对脸都被呛黑的青禾拍拍手,表示这个计划完成的不错。“语妃应该马上就会出来收拾这个局面的,想必损失也不会太惨重,最多烧了她这些年来辛辛苦苦给央王出谋划策的小册子,我们回去吧”昔渊拉着青禾就往语妃宫殿的反方向走去。“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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