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事,你说他要找的话,是不是早找了”“就是因为三年多没有,他才找的,一个正常男人,谁会受得了”“这,这反正我觉得傲天不是这种男人,你就不要多疑了。”“表嫂,怎么连你也替他说话”陈晓不满地大嚷了一声,然后气呼呼地将黄嫂审视了一下,说:“没准你发现了什么,就是不愿意告诉我,是不是”“哎呀你这丫头,表嫂是真没有你想想看,傲天是什么样的人那么老成稳重,别说没有这事,就是有他也不会在家里让我发现点什么呀”表嫂说得对,谷傲天这人太深沉,在她面前不是一脸深沉不苟言笑,就是一副兄长式的宽容与忍耐,他的喜怒哀乐她根本瞧不出来,表嫂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陈虹没好气地说:“怎么没有这事我都抓住了”“啊,你抓住他了”黄嫂大惊,眼睛和嘴巴愕然得大张着。“昨天晚上,夏立威瞧见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是是抱着在一起”“不是,是一起从酒店里走出来。”听到这儿,黄嫂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吃了饭一起走出来,这不很正常吗”“这是很正常,但他的脖子上骑着一个小男孩,就不正常了,一般同事或朋友的孩子,他会让别人骑到他的脖子上吗”“这个”晓晓这话好像有点道理,可黄嫂还是不大情愿往那上面去想,于是她说,“晓晓,也许是他们家的亲戚呢,你想想,傲天是多么谨慎的一个人,真是这种关系的话,他不会让那女人的孩子骑到他的脖子上,他这么做不是想惹流言蜚语呀”“如果他不在意流言蜚语,铁了心的要跟我离婚呢再或者那个小男孩,是他的儿子呢”黄嫂怔住了,虽说她不大相信,但以一个女人的敏感,她感觉谷傲天这一举动的确有些反常,嘴唇嗫嚅了一下,她问:“那小男孩有多大”“估计三岁左右。”“那孩子不是他的,他跟你结婚才三年多一点点呢。”黄嫂一口否定了。陈晓没作回应,她也是这么想的。“晓晓,如果你怀疑他跟这女人有关系,你就直接问他,真有这事的话傲天会承认的,他是个敢作敢当的人。”“表嫂,你别犯傻了,像这种事他会承认”看着黄嫂的黑眸,注满了讥讽,陈晓接着说,“昨天他向我提出离婚了,我问他是不是有女人,他不承认。”黄嫂静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哪你呢想不想跟他离”“这还用问当然不离了”对陈晓的凶吼,黄嫂没有在意,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鼓足勇气说:“晓晓,如果你不愿意离,就对他好一点,不要想像对待仇人似的总给他脸色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只要你肯说几句好话,对他温柔点儿,傲天保证会主动上你的床。”这三年间,黄嫂看得清楚明白,两个人都高傲,都不肯向前跨一步,虽然晓晓说出的话很伤人、很让人难堪,但作为男人,黄嫂觉得傲天的责任大一些,男人就应该死皮赖脸一点,女人不让抱不让亲,男人就偏偏缠着要抱要亲,时间久了,晓晓肯定会接受,因为他俩是夫妻呀。可是傲天总是中规中距的,晓晓不让他同睡一房,他就泰然接受,之后就是一副兄长的模样,拿她当妹妹看待。“哈想我对他温柔点”陈晓怪笑了一下,随后脸突然一板,“想我对他好一点,下辈子着吧”“哎哟晓晓,表嫂知道我说的话你不会听,但表嫂还是管不住想说,如果你是这态度,就跟他离了吧,离了后嫁给夏立威,夏立威这个人也不错,他会好好疼你的,而且你俩曾经还有过孩子呢。”“别提那孩子,如果我想嫁他,就不会打掉”是的,她不愿提那孩子,提起来她的胸口就痛。“可可你这样报复,毁的是你自己呀。”“毁也是我自己的事”陈晓心里烦透了,态度自己不好,看着黄嫂的眼神都是气呼呼的,跟她啰嗦了几句,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毁也是我自己的事,你管得着吗陈晓的弦外之音,黄嫂岂能听不出来,可她来他们家已有上十年了,相处这么久早有感情了,晓晓只是任性了一些,平日里对她还是很不错。于是,她叹息了一口气:“晓晓,表嫂这是为你好,你这样做曹伟也不会复活,何必伤你伤大家呢听表嫂一句劝,你跟”“表嫂,你有完没完”她已经够烦了,她黄嫂却还不住地在耳边数落,狠瞪了黄嫂一眼,陈晓怒气冲冲的,起身回了房。没有多大一会儿,她便拎着一个行李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俏脸还死死地板着,脸色极其难看。“晓晓,你这是要去哪儿出差吗”“明天我要跟栏目组一起出差几天,今晚不回来了。”拉开防盗门,随后就是“嘭”的一声巨响,此刻再不离开,她就要疯了。她乘坐辆出租车,到朗帝酒吧将昨晚停到那儿的车取了,便回了单位,晚上有个节目要录制,她还要加班。等录完节目出来,都快十二点了,在车里呆坐了好一会儿,突然间,陈晓往方向盘上一趴,无声哭了。肩膀一耸一耸的,默默哭了许久、许久她回不回家,有人担心和关心吗不,没有,没有人会担心和关心她既然这样,我还回家干什么心头泛起一阵恨意,陈晓猛地抬起头,旋即发动车子,似风一般疾驰的小车,直接驶到了夏立威的公寓楼下。夏立威已经睡下了,急促的门铃声才将他吵醒,当看见门外的陈晓,他惊愕地喊了一声“晓晓”,便一把将她的行李接了过去,随后欣喜若狂地将她拥进了怀里:“这么晓你怎么来了事先也没有告诉我一声。”唯有在这儿,她才能找到一丝温暖,她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静静地让他抱了会儿,陈晓才柔声答了句:“明天去甘肃,录完节目我就直接来了。”“怎么,感冒了”她的鼻音很浓重,夏立威慌忙将她推离开来,想捧起她的脸查看。“没,没感冒。”陈晓掀开了他的手,弯下身子换上她早上穿过的拖鞋,便径直往里走,等夏立威将她的行李拎到客厅,她一声不吭,拿了衣服就去了浴室。她太累了,身累、心更累夏立威估计她是为了早上听到的事,在不高兴。一直守在浴室门口,当陈晓洗完澡出来,他咧唇一笑,将怔了一下的她拦腰托了起来,然后边俯唇亲吻她,边紧紧地将她搂抱着,朝燃着灯的卧室走去。像这样主动前来他这儿,今晚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柔得似水,如此温顺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将她放到床上,夏立威覆身上去,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还能说心里没有我吗”陈晓没有答话,伸出双手,主动地将他环抱住了。也许是那丝温暖与安宁,对他的怀抱,她一直很贪恋。“晓晓”胸口一阵激荡,夏立威的唇迫不及待地捉住她,便是一顿狠狠的吮吻,而他的手已伸进她的睡袍里,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夏立威觉得,她虽然没回答,但她环抱他的举动,就是最好的答复。他粗喘着在她耳边:“晓晓,跟他离婚嫁给我,我会让你幸福,会比任何男人更爱你”本柔软得似水一样的身子,在听到夏立威这句带着粗喘的话语时,瞬息间变得僵硬了起来,揽住他腰身的手臂,也不知不觉有所松动。夏立威沉浸在激荡中,她的变化他并没有发现,边吮吻,边还在动情地喃喃诉说:“亲爱的,跟他离婚吧,我会拿你当宝一样的呵护着,我会让你忘掉一切的。”“夏立威,如果你再说一次离婚,我就马上离开。”冷得刺骨的声音,当头浇向夏立威。夏立威的一切动作都停了,身子和她一样,刹那之间也硬得像石块了。将覆盖住她的身躯撑了起来,夏立威阴沉沉地看着她:“那你这么晚来干什么是为了让我满足你吗”“”陈晓樱唇微张,无语。“快说呀,你这么晚来是因为爱我还是只是为了让我满足你”“别提爱不爱的,我早上就跟你说过,除了曹伟我不爱任何男人”“如果是这样,你可以走了,对我没有爱的女人,我无法满足她。”只觉得一阵凉意袭来,给予她温暖的身躯,已经离开她坐了起来,陈晓的手下意识地伸了伸,想将那丝温暖挽留,最后,手臂又无力地垂回床面上。陈晓闭上眼,连连吸了几口气,旋即一脸冷傲,抓起被他脱掉的睡袍便去了浴室。她快速穿上刚刚洗澡换下的那套短裙,便拉开浴室门,拎起她的行李箱,头高高昂着,跨出了他家的大门。在电梯里,她终是撑不住,手捂痛得快要窒息的胸,身子一下子瘫靠在了冰冷的电梯上,随后,大口喘息。痛死活该,谁让你来的真是贱走出电梯的时候,陈晓冷冷地笑了:看来,她这辈子都无法获得温暖与安宁了,身子刚一坐进驾驶室,小车就疯了似地呼啸而去。夏立威一脸痛苦,瞧着关闭的防盗门,呆呆地发着怔。不行,这种状况下,她绝对又是去朗帝酒吧买醉了。刚刚立过誓,说了再也不管她,可此刻,夏立威没有作丝毫的犹豫,抓起车钥匙,便狂奔着追了出去。尽管她不承认,但夏立威知道,她的心中有他,不然以她的性格,她不会深夜到他这儿来,她来,当然不是为了让他满足她。也许正是因为她心中有他,所以他才放不下她。等他追出来,陈晓的车已经飙离,夏立威低咒了一声,一头钻进了驾驶室,小车一路飞驰,直驱朗帝酒吧。庆幸的是,他的车刚一驶进酒吧停车场的入口,就碰上泊好车往外走的陈晓。夏立威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个急刹车,推开车门就将陈晓抓住了。陈晓正气冲冲往外疾走,汽车灯的强光令她睁不开眼,再说她也没有想到夏立威会追敢过来,直到“嘎”的一声,她才发现急速停在面前小车是他的,但是已经迟了,她已被推门扑出来的他一把抱住了,于是她气恼地嚷嚷着,又是踹又是打,想挣开他的钳制:“不用你管我,快放开我”夏立威根本不理她的叫嚷,拖住她就往他的小车里塞。“你这混蛋,放开我”声嘶力竭的喊声,被猛地关上的车门锁进了小车里,陈晓跌躺在后车座上,没等她爬起来,夏立威已钻进驾驶室,将车门车窗全部锁死了。陈晓无法出去,便气急败坏地抓住夏立威的肩膀摇晃:“夏立威,谁要你来管我你去相你的亲,去结你的婚吧”夏立威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神情,任她摇任她晃,沉着脸一言不发,调转车头,便朝来的方向疾速返回。摇晃着怒喊了会儿,知道毫无作用,陈晓就安静了下来。一路上,气极的两人都不肯讲话,车内,除了两团粗重的喘息之外,再无其他声音。费了番劲,夏立威总算将那傲慢的女人弄到了楼上的家,拉拉扯扯的过程中,陈晓的劲已被全部耗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被他猛地被倒,趴躺在了床上。“想要我满足你,是不是”夏立威两只眼都是红的,这女人太不知好歹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话伤他,他之所以放下骄傲容忍她,是因为他爱她,可他也有自尊,他的容忍也有限度,今晚之后,他再也不会忍受她了“夏立威,你这该死的,我根本不爱你”“行,既然你不爱,你找上来门来就是让我满足的是吧好,那就让我满足你吧”被她的话一激,夏立威的两眼烧得更红了,愤怒地将她的裙子往上一撸,随后扯住她的黑色小内裤猛地往下一拉,她雪白娇嫩的翘臀,就整个儿裸露在他眼皮底下。“夏立噢”狂怒的喊声变成了痛哼,这混蛋,没有任何前戏,就从后面进入了她,身体干燥着,好痛“夏立威,你这个混蛋”她怒骂道,不知是身痛,还是心痛,眼泪决堤而出。他对她一直都是温柔的,可这次,他不想进入她之后,夏立威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也不顾她身体还干燥着,两腿站于地面,在她体内猛烈地冲刺起来,抽送的动作凶猛、强悍,甚至于是粗暴。“可恶的,夏立威”陈晓趴躺着被他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