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敢吱声,我就”后面的话,谷傲天没说,簿唇喷着撩人的气息,将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只觉得怀中的人儿一阵轻颤,真的不再动,也没有再出声了。小家伙,就得这样治她。谷傲天闷闷地笑,为了使她彻底放心,他带着宠溺轻哄着说:“乖,快睡觉,我也很累。”苏若彤心头一暖,紧紧绷住的身子,慢慢地放松在他的怀抱里。其实,她明白他这样是在呵护她,所以她的挣扎并不激烈,何况,他受着伤,她也不忍心要他去睡沙发。只是这样就苦了她,二十三年来,她都是一个人睡,早就习惯了,此时被他这样拥着,她很不习惯,怕影响他,她又不敢在他怀里乱动。听着他沉稳的呼吸,感觉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她知道他已经睡着了。呵呵,这坏人,还真能做到不要她苏若彤悄然笑了,对他的爱,越发深、越发切。他和肖子易不同,肖子易甜言蜜语,很会哄她开心,而他,除了凶就是吼,感觉总在欺负她,其实不然,他的霸道却处处透着对她无尽的爱意,也许正是这,才令她陷得如此之深。她含着笑,悄悄在他胸口吮吻了一口,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难受”了一晚,感动了一晚,直至黎明时分,倦极的她,终于窝在他的怀里沉睡了过去。晨跑回来,发现家中还是静悄悄的,谷傲天莫名其妙一阵心慌,放下早点,便快步前往卧室。昨晚她折腾了半宿,他知道,所以一早起床就跑步去了。推开虚掩的门,床上的人儿还在,并没有逃离。小东西的不驯,已把他整得患得患失,舒了口气,他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她像只贪睡的小猫咪,呼吸均匀还处在熟睡中,他满含爱恋瞧了几眼,禁不住爬上床,胳膊肘儿撑在枕上,手托住下巴,目光透着贪婪,端详起她来。原以为她明眸皓齿模样儿,最美最迷人,却不想她安睡的样子,像精灵一般甜美得让他心颤。她的长发洒落在满枕,长长的睫毛似两把膝黑扇子,将她的明眸遮挡,红红的小嘴,娇艳欲滴,喷出的热气是那么的诱惑他。谷傲天无法自制,唇情不自禁就覆了上去。苏若彤睡得正香,梦里,仿佛觉得有鹅毛不断在轻扫她的脸,她的唇,还有她的颈,微微的痒往心中直钻。迷糊迷糊,她难耐地“嗯”了一声,那娇软慵懒的嗓音,令谷傲天蓦地颤了一下,心身透着激荡,管不住,他的吻加深了。“谷唔唔不要”苏若彤清醒了,连忙将头一偏,躲闪了他的唇,身子则由他抱着,并没有挣。不接她的话,手臂紧揽她的小身子,簿唇带着撩人的气息,追逐她的小嘴。“唔真不要,我还没刷牙呢。”小嘴再次躲过他,此刻的拒绝,和以往的抗拒完全不同,且,像她这种拒绝,只会让男人更激进。谷傲天自然不会放过,霸道十足地再次吻上她湿润的樱唇,而且,激狂也急切,不令她有丝毫的避闪,揽住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后背上游走起来。真正深爱一个人时,像这种拥吻亲热,是非常受用,非常愉悦的,苏若彤管不往心身,半推半就,两只胳膊就将他的脖子缠上,发着烫的小身子,也紧紧贴了上去。噢,宝贝儿满意地低哼一声,谷傲天的吻越发激狂起来,他不再仅欺着她的唇舌不放,而是将亲吻移至她的耳畔、纤颈,然后一寸寸往下侵袭。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后背重重地揉搓了一番,便带着灼热,摸进她的衣内。怕她躲闪抗拒,探进去的巨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猛然将她的丰胸把握住了。他这一迅猛的举动,惹得两人同时闷哼,身子也止不住皆在战栗。她的一对丰乳,一直是他的最爱,滑滑硬硬的,弹性极佳,抽吸一口,便紧紧扣住揉她,搓她,不时还将她的小乳尖逗弄几下。苏若彤闭着眼,娇吟出声,明知该就此打住,可身子就是不听使唤,不自觉地向后仰起,让他更深地吮吻她的颈,挺起的胸,让他更方便揉弄抓捏。噢嗯哦再让他摸几下,再摸几下就不准了。正这样自欺欺人地想着,他一路吻下的唇,便一口吻住了她的乳尖儿了。“噢,不要”她叫唤起来,身子痉挛般地颤着、颤着。连连抽吸几口,双手捧住他的头,开始抗拒,“不要啊哟不要了。”手摸下可以,但他的唇一吸上她,她就会管不住自己,有过几次体会,所以,她不让他再深吻下去了。她的抗拒声,带着颤,又痛苦,又似是快乐得到了极致,谷傲天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粗喘着压上了她:“彤彤,我想要你”“不,不行”“乖,听话,让我要你。”喘息着轻哄,手透着急切,去解她的衣衫,唇却舍不得离开她的丰胸。忍了一晚,此刻他不想再忍了,他是厅长,迟到就迟到,先将他的女人狠狠爱了个透彻再说“傲天,不我真不要,我不想现在就要嗯哦噢,你别亲我,我想结婚的那天再嗯”她死死揪住衣服,不让解。“我们又不是第一次,那晚我们我们有过,宝贝儿,乖”“我真的不想现在,傲天,求你”她的哀求,都带着哭音了。她不是不相信他的话,他那句“你赢了”,就是承诺。第一次交缠,是在吃了催情药的情况下,所以第二次,她想留在结婚的那晚。再者,凡事还是留有余地的好,要是万一没有那一天呢她不想把自己逼上了死角她难得喊他一声傲天,可每次喊,都是求他打住。谷傲天无奈得磨牙,只得放开她,之后,躺在她身侧,呼哧呼哧急喘。小东西,快乐得要疯掉了,还扛着不让他要。等呼吸平稳一些,他欠起身子,恨恨地说:“你这小小妖精,你不把我折磨死,你就不甘心是吧”苏若彤闷闷的笑,脸色涨红,赶快爬起来。把衣衫整理了一下,正要溜下床,却又被捉住了:“明天就去打结婚证,然后整死你”“去你的”苏若彤笑出了声,知道是他欲求不满所发的抱怨。甩开他,逃跑似地去了洗漱间。等她出来时,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白米粥,热气腾腾的馒头,还有两样可口的小菜。她既惊奇也感动,想必是若刚住院的那几天,他摸清了她的口味,她早餐一般都是馒头加稀饭,清淡为宜。“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黑眸泛着潮,她问他。“你当然不知道,我起来的时候,你睡得像个死猪。”“你才死猪,都是你害的,抱着我睡不着,天快亮了才睡。”“嗯嗯,今晚再抱,明晚也抱,适应几天就习惯了。”谷傲天一本正经,说着,递了双筷子给她。“快吃吧。”红着脸接过筷子,她瞧了瞧他的胳膊,他穿着长袖,她没办法看到他的伤,于是,带有几许心疼问他:“胳膊上的伤,还痛吗”“我刚才抱你的样子,像是很痛的吗”嗤,色猪苏若彤“嗤”了他一下,埋头吃早餐,他却没吃,拿了把钥匙放到她面前:“这儿的门钥匙,今晚开始,你就住这。”“不”太心急,苏若彤喉管呛进了一颗稀饭米粒,随即咳嗽不止。“用得着这么激动”他没好气地瞪她。等咳一停住,她急忙说:“我不想住这儿,这儿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了。”“会开车吗”“不会。”谷傲天点着头,没吭声。这儿离她上班的报社的确有些远,而他经常出差,也不可能天天送她,沉吟一下,他问:“煤炭公司的房子退了没有”“退了,昨天就把钥匙还给了房主。”“你这两天住在哪儿”他有些恼,想想她的行为,他就恨不得掐她。“住在同学家里,她老公是医生,随医疗队援非了。”她老实交待,心想睡几天就闪人,谁料发生了这么一系列的事。“行,没得商量,今晚就住这”“可我不想住这”她嚷着回绝。嫁了他才算数,没嫁之前,她不想住进来。“你是想我跟你一起住到同学家里去”“你”苏若彤被他气了个半死。“这事就定了,在你找到房子前,暂时先住这儿。”苏若彤没再回嘴,打算回报社后,打电话问下房主,倘若房子没有租出去,她就再搬回煤炭公司的出租屋,实在没地儿了,就听他的,暂时在这儿住几天,不过,得让他再买张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迟早会被他吃掉。关键是,她情难自禁,被他抱着搂着,她也很渴望,也喜极了他的爱抚。早上时间紧,吃过早餐,俩人便匆匆下了楼。车祸之后,谷傲天打电话通知了黄主任,他俩去了医院,现场的一些事宜,就由黄主任在处理,今早本是派有车来接,因为她在,被他拒绝了。在下属面前,他非常注意,特别是他的感情问题,即便她今后是她老婆,但在结婚前,他不会让下属们知道他俩在一起居住。招了辆出租车,他将她送往报社,俩人紧挨着坐在后座上,谷傲天的巨手,好像很随意的样子,将她的小手扣在掌中。眼看到了报社,他勾着唇问她:“还辞职吗”“辞”“你”他凶瞪,这死丫头,只会惹他生气。苏若彤拼命隐忍,才没让她的笑洒落她脸上,不看他,推门下车。这时,他的声音在她背后很严肃地响起:“和陈晓的事,你别胡思乱想,我会尽快处理,放心好了。”昨晚不愿意给他,可能是因为这吧。苏若彤没有转身,眼里布满泪光。等出租车离去,她才回过头,用泛着雾水眸,深深凝视着车内模糊的影子。为了她,他甘愿放弃这些,是多么的不容易啊车祸当晚,胡曼云一接到表弟的电话,就匆匆赶到了相约的水天堂茶楼。胡曼云的表弟,也就是那位开本田车的司机夏青山。他三十出头,是胡曼云的一个远房姑姑的儿子,混黑道多年,在广州开有一家电器厂,他开厂的钱,当年则是由胡曼云借的。胡曼云来的时候,夏青山早已等候在此,没等入座,她迫不及待发出了寻问:“青山,情况怎么样”“唉,只受了点轻伤。”夏青山叹息了一声,接着就把相撞的情形描述了一下,最后他说,“我们守了好几天,一直想像上次那样动他的刹车,可是总找不到机会,只得贸然动手了。”如果动了刹车后,再制造车祸,成功率不说百分之百,至少大得多,可胡曼云听了,一脸失望,过了半晌才问:“车上的女人是谁”“我没有近看,听手下说的,车祸后俩人抱在一起狂亲,应该还是上次那个女人吧。”“真是命大”胡曼云恨恨地说,这次失败,今后就更难下手了。“表姐,我看直接做掉他得了,像你这样麻烦不说,我们冒了风险不一定能送他性命。”夏青山歹毒地提出。“直接做掉就是凶杀,很容易查到我们头上,这些我都想过。”胡曼云吐了口气,带着感激说,“青山,辛苦你们了,你和你的手下近快离开华淮,不要留下任何证据,要是找到头上来就麻烦了。”“这个表姐放心,我们干这行不是一天两天,知道该怎么做。”胡曼云点点头,接下来又聊了几句,两人才相继离开了茶楼。回到家,肖建国应酬完毕已经回来了,胡曼云想了想,终是憋不住,吞吞吐吐把这件事跟老公讲了。“你疯了”肖建国一听,气得暴跳如雷,“我跟你说了,不要再动手,你为什么不听要是事情败露,你我都得蹲监狱”“不会,他们都是外省的,那辆小货车是来华淮送货,出点事故也正常。”“有些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要是败露了怎么办”毕竟是男人,肖建国不像胡曼云那般爱冲动,他严厉地说:“这事至此为止,哪怕财产都归了那小子,也不准再动手了”胡曼云不敢吱声,现在想想,的确有些后怕。其实仅那一半财产,就够她几辈子用了,可是,把财产拱手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