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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他已是有些发怒,不敢违抗,都忙碌起来。“你今天怎么了”“哥哥,都是因为她,要不是她害我,大单于怎么会娶她做大阏氏。那是我的位置,父亲本来是要让我嫁给大单于的。可是她害我,她害我”颛渠阏氏一直重复着这景象让呼衍王心痛,妹妹被那段往事折磨地疯狂,对大单于的爱越多,对二妹妹的恨就越多。他蹲下去抱住颛渠阏氏颤抖的身子,道:“我知道你想报仇,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那个大汉公主还有用。如果把她逼到极致,那我们的计划可能就无法实现了。”“她害我,她害我”“我知道她害你,哥哥会为你报仇的。”颛渠阏氏听到报仇二字,抬起头看着呼衍王:“哥哥替我报仇”“是,哥哥会替你报仇的。”“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准告诉任何人,要是泄露出去半个字,我们就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了。”呼衍王派来的人厉声吩咐着幻月“是,婢子知道。”幻月知道,现在是在匈奴,她们都没有办法反抗,匈奴的二王子也不能时刻守护公主。那些人离开后幻月一直守着昭君,直到后半夜。“幻月”“姐姐,你醒了”“嗯”“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好了,你去看看表哥,他一定很担心我们。”“是”幻月很惊讶,昭君怎么会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去看赵勋。以前不觉得,现在的昭君越来越感觉自己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其实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自己听见了,虽然昏迷,但是自己是有意识的。他不一定会出事,不然那些人不会那么着急出手。她也知道表哥同样被陷害了,在这孤立无援的匈奴,他们同时遭受了来自强者的伤害。如果可以,她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可是命运把自己逼到了这样的一个境地,如果不想再被人那样地羞辱,那就只能反抗。“大单于,不好了”“怎么回事,还知不知道规矩”呼韩邪自从那天之后就一直守着妻子,可是妻子一直处在过去的回忆中无法出来,也许只有莫奴安全的出现,她才会好了。“大单于,下面所有人都在说,说说那大汉公主和他们的使臣有染,传的特别难听。”“什么,不是让颛渠阏氏处理这事情了吗,怎么传出这样的传闻来去把颛渠阏氏给我找来。”“不用了,大单于,我已经来了。”“你是怎么处理的,竟然让这样的事情传出来”颛渠阏氏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泣声道:“大单于,我辜负了你的期望,我罪该万死,竟然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你说”“我本来回去后直接想去公主的营帐,可是哥哥来了,我就先和哥哥坐了坐。结果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要是我直接去公主那里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颛渠阏氏的言辞里丝毫没有否认昭君和赵勋又私情,只是说着自己早些到昭君那里,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呼韩邪也是烦不胜烦,现在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妻子因为莫奴的事情成了这个样子,必须尽快把这些事情尽快解决了。“把大汉公主和大汉的使臣请过来,我倒是要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是”“幻月,你怎么了”昭君看见幻月衣衫不整地回来,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她去看赵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幻月听见昭君这样说,害怕昭君有什么误会,忙道:“姐姐,没事,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昭君还想再问幻月,只听见外面有人再喊:“公主可在”“在,何事”“公主,大单于有请。”昭君和幻月对视了一眼,她们的动作这么快,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对大单于说的。“我们公主马上就来,您先走。”“是”“姐姐,我陪你去。”“不用,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看看,我是大汉公主。别人我不知道,大单于一定不会希望我有事情的。”“可是,姐姐”“不用再说了,我自己去。”“是,那我在这里等着。”昭君远远地就看见了赵勋,他的脸色无比苍白,就好像刚刚受了打的打击。不知道他昨晚被送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来得及问幻月。昭君看赵勋地时候赵勋也看见她了,可是自己没有脸面见她,发生那样的事情。赵勋看了昭君一眼后就低下头,只顾着往王帐走去。“大单于,大汉公主和使臣到了。”“让他们进来。”昭君走近王帐,看到的就是大单于面色如沉地坐在那里,颛渠阏氏眼睛红红地坐在那里,可是颛渠阏氏眼睛里有一抹似有若无地嘲讽。“大单于,不知道您招昭君前来可是有事”“我今天早上听见了一件事,想找公主来,看看公主怎么说。”“旦凭大单于吩咐。”“我听下人说昨天晚上看见赵大人从你的营帐出来,在你的营帐里呆了一个晚上。”赵勋听见这话,身子一震,更加软弱无力,都是自己害了表妹。、第二十九章事实已人非,相隔黄泉边有时候跳崖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种准备跳崖的感觉。但是当你真的纵身一跃时你的心里是一阵轻松的,犹如长出一对翅膀,有了自己前所未有的自由。昭君的心里应该就是这样,从刚转醒来的忐忑不安到了现在,她已经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无论什么变化都不可怕,只有不连累其他人就好,这也许是一种解脱呢。“大单于,昭君不知谁传出来的消息,但是昭君的所作所为对得起天地,对得起我大汉,对得起匈奴,对得起大单于。”“那你可证明自己的清白。”“大单于,不知说这话的人可有什么证据”“你要证据来人,传来人进帐。”“是”只听帐外一声应答之后,帐帘被挑起,走进来一仆人。昭君人得她,她是昭君帐中负责打扫的仆人,没想到是她出卖自己。“你昨天看见什么,现在说出来”那人表现得畏惧不已,哆哆嗦嗦地道:“昨天婢子本来已经回到下人的营帐,可是想起公主帐中有事情没有做完,于是又返回公主帐中。婢子看见赵大人进了公主营帐,想着他们有事情就在外面不远处等着。”“后来呢”颛渠阏氏紧问道,迫不及待呼韩邪看了她一眼,不动神色。颛渠阏氏也看见了呼韩邪的眼神,想起哥哥的嘱咐,只好压住自己心里的急切,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后来婢子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很长时间才醒过来,却不想看见赵大人偷偷从公主的帐中出来。”“那你为什么不进我的营帐”“那样的境况,要是公主知道婢子看见了,婢子还能活命吗”那人倒是无谓地盯着昭君,一副忠君忠义的样子。“继续说”呼韩邪沉声道“婢子吓得腿软,坐在那里好长时间都没有动。不久,就看见公主的贴身侍女幻月姑娘从营帐中出来,鬼鬼祟祟地往赵大人的营帐方向走去。”昭君听到这里,盯着坐在一旁的颛渠阏氏看去,看到的是颛渠阏氏无动声色地得意。她心里也明白了,自己一举一动都被对方猜到了,幻月的离去正好为自己做贼心虚做了证据。“那你为什么要把事情告诉本单于”“大单于,婢子回去之后思前想后,公主是单于未过门的妻子。公主肯定是被那使臣胁迫,害怕公主再受伤害,所以才来禀报大单于。”昭君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直接说自己与大汉的使官私通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昭君不知呼韩邪既然能坐在现在的位置上是经过了怎样的血雨腥风,区区一个婢子的话怎么可能让她处置大汉的和亲公主。何况,他们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大汉的和亲公主。他们之所以安排这件事,一是为了让呼韩邪心里留下疑惑;二是为了出去她身边人,让她孤立无援;三是“你倒是为公主着想。”“公主平时对待下人温柔体贴,婢子不相信公主做这种事,这一定都是赵大人胁迫的。”呼韩邪看着那说话的下人,目光如炬。那婢子被目光灼伤,狠狠地低下头,不知所措起来。不过呼韩邪不没有说什么,他也不想说什么。“公主,你还有什么话说”“大单于”昭君深深一揖,道:“我是大汉的昭云长公主,我来匈奴前我的皇兄和母后千叮万嘱,到了匈奴需要事事彰显我大汉女子之德。我自知来了匈奴就是大单于的人,我不会做出任何有悖论德的事情。我不愿因为我一个女子掀起血雨腥风,也不愿汉朝和匈奴的百姓流离失所,无处安居。昭明之徳,无愧天地,云嫁之初,已是永生。”呼韩邪看着这样的王昭君,王帐中的所有人都看着王昭君。这样的她无疑有着所有女人都不曾有的光彩,明亮地让所有人都无法忽视她的存在。可是这样的光彩无疑是蜜糖也是,甜着有些人,毒着有些人。“昭云长公主,我倒是忘了您是大汉的公主了。”颛渠阏氏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酸意,尖声道呼韩邪看着这咄咄逼人的颛渠阏氏,心里面厌烦不已。可是,他并没有阻止,他想这王昭君越引人,越不能留她。“颛渠阏氏,本公主不是因为是大汉的公主而骄傲,而是希望大汉因为本公主而骄傲。”昭君大声道“口气倒是不小,你做出的事情倒是真的让大汉的皇帝骄傲啊”“颛渠阏氏,昭君虽是女子,但是昭君也是大汉的公主,既然是大汉的公主就不会做任何让大汉蒙羞的事情。”赵勋站在一旁,他听到这话突然抬起头,毫不避讳地望着昭君。也许所有的人都没有明白昭君的话,但是他懂了。他不许,既然是自己一时大意让表妹陷入这样的境地,那就让他来结束这一切。“幻月”“二王子”幻月看见这个前几日听说陷入危险的人,知道就行终于出现了,公主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怕是危险不已“怎么了,昭君呢,你哭什么”“二王子,你快去救救公主,她被大单于带走了,好久都没有回来。”“什么”雕陶莫皋大惊,转身就往王帐跑去,幻月紧跟在他的后面,默默祈祷昭君和和赵勋千万不要有事。自己遇到埋伏时就知道,那些人会对付昭君。都怪自己大意,没想到他们能招来那么多的人把自己围困在那里两天。“大单于”赵勋道:“我是大汉的使官,奉我皇之命送公主来匈奴。没想到现在竟让公主遭遇到这样的境地,我愧对陛下。如今,我想只有一种办法还我公主清白。”昭君听见赵勋说话,她快速抬起头看向赵勋。她看见了,她想阻止,可是她离得太远,她无能为力。赵勋迅速走到旁边侍卫身旁,抽出那人的佩刀,向自己的脖子抹去。一抹嫣红从他的脖间喷薄而出出,犹如最鲜艳的水墨画在白色的绢布上熠熠生辉。“不”昭君迅速地奔到赵勋身边,可只来得及接住他倒地的身姿呼韩邪虽然早就做好准备,今天要昭君永远离开莫奴,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温文尔雅的汉人使臣会这样做。、第三十章恨催恨相生,深渊无止境“不要,不要”昭君用手拼命地捂着赵勋的脖子,试图让那血少流一些,可是那血还是好想瀑布一样地往外流着,带着赵勋的生命之光呼韩邪遣散了众人,包括看见赵勋自杀而心里扭曲到极致的颛渠阏氏。“昭君昭君赵勋想让努力让自己说出话”可是,他的力气在刚才已经用光,只能虚弱地道:“不用了你不要伤心我没事”到了这时,他只想到的是安慰伤心欲绝的昭君“不要,表哥,不要,你不要离开我。你还记得我以前进宫时说过吗,我只希望你好好地。”雕陶莫皋和幻月进来时就是听见了这样的一句话,瞬间雕陶莫皋死死地盯着所在王座上的呼韩邪,眼里有了一丝恨意。“我我记得,可是你好傻,你进进了宫,我我怎么可能好好好好的。”赵勋无力的说着,没说一次,他的力气就用尽一分“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好好的,这是你答应我的。”这是的昭君仿佛回到了不知世事的少年时代,那时候的昭君就是这样,无论怎样,总是耍赖地向赵勋撒娇。“真好,我希望希望你永永远这样”他笑了笑,可是这笑好像也用尽了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他缓缓地闭上眼睛,眷恋不舍得看着昭君“不要,表哥不要睡,睡了就永远醒不过来。”昭君死死地盯着赵勋,喊着撕心裂肺的话语。可是,她怀里的赵勋听不见了,他到最后一刻还是放心不下她,可是有什么办法,只有自己死才能让昭君好好的活着。昭君突然摇着赵勋,喊着:“你这个骗子,你说会陪着我在匈奴,你说我过得不好你不放心回去,可是你现在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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