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偏爱木桶,同样这也是她从来没试过的地方,心跳加速间,她大着胆去拉安辰的手。“桶那么高,你来帮我嘛。”“阿飞,帮她”闻言,于曼诗心底一惊,这才发现包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只是不等她有什么反抗,邵宇飞那边早已经几步向前,直接用扛的方式噗通一声将人丢到桶里,“于小姐,好好享受一下吧”“啊”乍来的冰冷,让于曼诗大叫了一声。在这个夏末的天,冷气十足的包间,她全身发抖的不可思议的看着桶里冰水混合的液体,“安辰,你这个变态狂混蛋老娘不陪你玩了,我命令你快点把我弄出去不要到时候闹到法庭,有辱你这个律师的颜面姓安的,你听到没有”哐啷安辰丢掉玻璃杯,慵懒的瞧着近两米深的木桶,“阿飞,加点白酒。”葡萄酒美肤,但白酒却是烧肤,再加上冰冷彻骨的冰水,也就是在这一刻,她那被酒精烧晕的脑袋这才清醒,这才意识到害怕,双手扑腾着想要自桶里爬出来,无奈整个木桶除了边缘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攀爬的东西。也就是除了桶倒,又或是抱出去,她仅凭自己的力量根本出不去。惊恐下,她声音有些颤抖,“安辰,你是律师,杀人是犯法的,会坐牢的”“单身男女在自愿的情况下,泡个澡又怎么了”安辰起身,似笑非笑的又道,“何况刚才在外面是你勾引我在先,而且进包间也没有人强迫你什么呀,再者外面的酒客可都是证人,还有我没曾想杀人,你该怎 以让我坐牢”他条理清晰的说着,她惊恐连连的瞪大了眼。从前她不相信,微笑和温润也会令人惊恐至极,却是这刻她才真真正正的明白,原本所谓的凶残和粗暴,根本不及此刻的一分。至少在那样的前提下,还有证据可言,而现在呢主动摸,自愿进包间,人家根本没动手做什么,而她的身体却是一点点的冰冷和麻木,再加上一瓶两瓶的白酒,肌肤里面是冷,可表层却因为酒精而烧热,冷热交替时,她酒意全醒,“安,安辰,你,你想怎样”她四处查看着,寻找探头的存在。像是读懂她的内心一样,安辰道,“曾经你打算对米莉所用的伎俩,你放心,我不是你”“那,那你究竟要怎样,我冷,好冷。”“冷啊,阿飞,再加白酒”“安辰”瞧着惊恐的女人,安辰挑眉,“记仇男人也会。”两年前的那夜,他苦不堪言,如果不是她,他们以及另个无辜的女人,又怎么会牵扯进来从而导致到现在,她一次两次的冒出来。想到最近几天的事儿,安辰就不悦,吧嗒一声,点了烟。他道,“你做了什么,让沈雪配合”幽幽的嗓音听不出喜怒,于曼诗却是全身止不住的寒意,“谁说是沈雪了,说不定是你自己在酒里加了药,哼”彼时,逆着他,刺激他,像是成了她唯一的反抗,却是不知道这句话的下场后,又是一袋冰块丢进去,瞬间温度再降,此刻她就像数九寒天里掉进冰窟窿一样,起初腿和手还能动,却随着时间一长,四肢开始麻木,偏偏还有酒。烧热她肌肤的表层,半死不活的煎熬着。终于,她奔溃了,“是小山,良叔买通了带队的老师,用他来威胁的。”“谁授意良叔那样的做的”“我,是我”“那酒里的药呢,又是谁”“是我,让良叔买的”安辰把玩着打火机,“说具体”“安辰你在犯法,而且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只是在抽烟,什么都没坐啊。”弹了弹烟灰,安辰像是极有耐心的又坐回沙发,“阿飞,房间有点热,把空调温度再调降一些,然后多弄几捆冰,放在包间的各外,另外,帮我拿条被子,于情于理,我都快陪于小姐待到天亮。”“我说,我说,是我让良叔买药,然后交给沈雪的,是我用温小山来威胁沈雪的。”安辰笑,“还有呢”“还有温欣被沈雪送去医院了,那晚跟你在一起的女人实际是,是你那个小助理”“然后呢”“没,没有然后了。”“嗯”安辰挑了挑眉头,用你确定的眼神望过去。于曼诗咬着唇,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为了制造你和温欣是真的发生过,我让沈雪把她弄走了。”哦,原来如此。安辰点点头,“还有呢”“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全部都说出,你能不能先让人把我弄出来,我真的好冷,快没知觉了”“说得也是,冰水里都泡了一个多小时了。”安辰认同的一笑,拿手机给邵宇飞去了电话。很快包间的门便被推开,迎面走来的是邵于飞,他褪去了西装,只穿着背心和马裤,纹着什么图案的胳膊上攀着一条拇指粗细的蛇。那软软的身躯以及幽幽吐着蛇信的画面,吓得于曼诗快窒息了。她惊恐,“别过来,我警告你,不要过来”“哈,你以为我会把它放进桶里”邵宇飞却是笑笑,心疼的抚摸着蛇头,“我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将它养大,放冰水里,还有酒,还有你这只母猩猩,你说我该有多么弱智才会那样做不过呢,倒是可以弄几条普通的进去”“变态”“对,我就是变态,就想变态你,怎么着”说着,邵宇飞就走近了两步,将胳膊搭在桶边,又是于曼诗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勾唇冷笑着,“来嘛,要不然,你俩交个朋友”于曼诗快疯了,“滚开,滚安辰,你究竟要怎样”“想怎样”安辰想了想,起身将带有录音功能的打火机丢给邵宇飞,“阿飞,总觉着她还有事没说完,比如又怎么会和王峰喝咖啡”闻言,于曼诗心里又一惊,那是在温欣和向阳举行婚礼前,她乔装了去的,而他又怎么会知道又怎么肯定乔装了的那个中年妇女是她这刻,于曼诗忽然有些到后悔,或许今晚她就不该招惹他。第265章 说好当我是兄弟呢“安辰”眼看那冷贵的男人要走,于曼诗大喊了一声。却见安辰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于小姐,我们每个人都该为过去赎罪”一句轻淡无比的话,声音一如刚才的磁性。却是轻飘飘的砸在于曼诗的心口。她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无力跌进桶里,没过头的冰冷如潮水般的侵蚀着她的身体和整个脑袋,越来越稀薄的空气里,看感觉什么在耳边游动。邵宇飞邪邪一笑,“从前只听说过王子能吻醒公主,却没想到我的小红也有吻醒公主的能力啊”“啊”于曼诗双眼一瞪,整个人晕倒了过去。邵宇飞委屈,“哥,我没想吓她来着。”“给顾家的人打电话。”“呃”“去年在看守所,是顾家的人将她拉出来的。当时说什么罪名不成立”安辰回忆似的蹙眉,握住门柄的手顿了顿,又道,“转告来接她的人,就说我想,想找他了解有关粉色玫瑰和粉钻都是在那里定购的问题。我也想提前预定准备。”邵宇飞,“”都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与此同时,米莉终于将房间的挂件和贴画清理干净。懒散的半跪在沙发的一侧,忙里偷闲的翻看物流信息,一瞧快件不但到了竟然还显示准备派送中。于是,她给快递公司去了电话,推说明天要出发去外地。希望现在送过来。对于这种要求,如果是双十一又或什么黄金周,快递公司铁定不理会,但夏末天黑晚再加上基本属于淡季,然后米莉又加运费的基础上。明明将近七点,但包裹还是很快送货上门。偏巧又是下班高峰,忙里忙完的就有热心的邻居看见,一时间,你传我说的,很快楼里的邻居们便知道安律师的太太不但能干还特别和善。要知道晨光花苑算得上地段相对比好。整体价格有些小贵的小区,大多数住户都有保姆或是钟点工,却是米莉,不但亲自动手搬货,还来来回回的倒垃圾,所以在安辰停好车子,步入电梯回来的空档,听到最多的便是邻居们他贤内助的赞美。扔见土才。以至于在米莉听到开门声,然后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入眼看到的便是一张阴沉的俊脸。她有些尴尬的举了举手里的铲子,“我煮了水饺,马上就好。”却是一只大手,在灯光下略有些苍白的握住铲柄,醉意浓重的质问道,“谁跟你说,我饿谁跟你说,我要吃水饺,又是谁允许你留下说米莉,你该知道我最不喜欢纠缠的女人,谁准你待在这里,谁准你动这些工具谁要你做饭了”这或许是米莉认识安辰以来,见他最愤怒最为生气的一次。她吸气,“是,你是不喜欢纠缠的女人,不但如此,你对任何女人都无感,而我这个小助理,在你心里恐怕一直都不是女人再者,你开车离开前,你说半小时搞完让我做钟点工的,所以我动这些工具,我煮了水饺,难道不应该不是职责所在”安辰忽然哑然了,那样一个口才流利的人,忽然没话了。却是米莉又定了主意,“该不会你以为,我在靠近你,然后刻意的想引起你的注意,又或者说我企图勾引你,然后妄想做这个家的女主人又或者你想说,我暗恋你”“难道不是吗”不由得,安辰就想到近两天那些奇怪的邻居,以及楼下小商店的大妈,看他的眼神仿佛,仿佛像捡了什么金豆子然后不肯分享一样,“不过,米莉,你有句话是说对了,你在我心里从来都不是女人,如果一定要按上什么关系的话,那便是兄弟”“那就是了,那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是烦躁使然又或是口渴安辰忽然不想和她继续理论,丢掉车钥匙,忿忿的扯下领带,转而来到冰箱前想拿冰水,却在拉开的瞬间怔住了。那原本只有水的冰箱,竟然琳琅满目的排满了他各种喜欢的食物。特别是入眼的那份蓝莓慕斯,像是一把铁勺,狠狠的挖开了他潜藏已久的记忆,彼时,明明只有三分醉意的脑袋,却是忽然像醉了一样眩晕了。他伸手一点点的拿出包装盒,近木然的坐到一侧的餐桌,“拿勺子”“啊哦”锅里水饺仿佛沸了,米莉忙碌得有些人仰马翻。伺候好了某人,她又手快的盛了水饺,倒了酸酸的醋,逐次排在餐桌前,抽了抽嘴角没什么形象可言的拿纸擦着额头的汗水。转身来到玄关处换鞋,不经意似的冒了句,“安律师,生日快乐”安辰又是一怔,“生日”今天他的“怎么,至于这么惊呀难不成感动的想要以身相许”换好鞋,米莉拿起双肩包,手扶向门柄时,依旧没听到那男人什么挽留的话,真真是绝情。“哦对了,做你家钟点工有什么要求吗每天都来还是一周几次”“米莉,你等等。”安辰起身,回书房填了张没有限额的支票,握在手里抄兜掩饰着,“坐”“哦”米莉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挑了最边角的位置,一如从前在律所时的谨慎,瞧着黑色西装下英俊不凡的男人,明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白衬衣,却穿在他身上那么的有型,裤筒笔直的将两条大长腿展露无疑。唯独那张英俊的脸,冷漠的不近人情。而安辰呢,从于曼诗嘴里知道两年前那夜的前因后果,更是知道那夜他错把米莉当成温欣,而一别两年后,再见面,她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忽然的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握在手里的支票更像炭火一样烫人。良久后,他道,“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他指的是工作,而她指的却是眼前的他,米莉点点头,“有”“那好,从明天起不要再打工了,去选个合适的位置,然后去做想做的事。”说着,他便将手里的支票拿出来,放在桌前推到她面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