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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树上,对吧。”“而且父王说今天会宴请几个特别的客人,让我们和对方务必打好关系,尤其是其中的一位,说不定这人就是我的如意郎君呢”为了缓解略显沉重的气氛,她故意在最后说笑了一句。瞿诗琴脸上是笑着的,可她心中的表情如何我却无从得知。对,她喜欢杜瑜珉,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喜欢了,远在王绒玥出现之前。而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却已经是王绒玥和杜瑜珉成亲之后了。“你放弃了,和我要不要放弃应该没有关系吧。”沉默了一会儿,我只能从喉咙里吐出这样的声音。“是没有关系。”大概是终于说出了心里话胸口畅快,她没有因为我的不礼貌而生气:“不过你和我的情况又不一样,我觉得你实在是没有必要再和你哥哥怄气,他可是完全没有冷淡过你吧,首先没嫁人的妹妹住在正房这种事情在企国就绝对是仅此一家了。回头想想,其实王绒玥这人除了有点虚伪有点做作以外没什么不好的嘛,对你这个小姨子照顾的够多了,要是摊上一个恶毒的嫂子,估计你现在早就不知道被嫁给谁了。”“谁敢把我嫁出去”我现在一听到“嫁人”这两个字就会条件反射的蹦起来。“看你这泼妇样子,拉到街上谁能相信你是那个知书达理的左丞相杜瑜珉的妹妹。”瞿诗琴嫌弃的用扇子点点我。“反正我不嫁人。”我装作生气的嘟着嘴把头扭到一边,同时一股极其复杂的感情涌上心头,有喜悦,也有失望和遗憾,更多的却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你让我再想想吧,现在我脑子里乱的很。”她少见的善解人意起来,点点头收回扇子。瞿诗琴以为我一直在针对王绒玥。没错,这是我表现出来给她看到样子。因为不这么做,不让她误以为我是在气愤于王绒玥抢夺了杜瑜珉对我的关注,我会害怕自己真正的心情被她看出来。“你和我的情况又不一样”吗究竟有哪里不一样呢或许就是我没有退一步的余地吧。因为在我的身后,就是悬崖。、杀手组织名为潼楼晚宴上,瞿诗琴一如既往的霸道,直接把我的座位排在了她的右手边,再接下来的座位才是今天的客人们。企王是个无法用常理判断、非常古怪的人,他几乎是溺爱着瞿远和瞿诗琴,但对其他的孩子又完全称得上不管不顾,好像那些都不是他的孩子一样。比如今天的晚宴,宴请外宾应该算的上一件大事了吧至少看了企王的态度之后我觉得他应该认为这是件大事。但这里坐着的皇子皇女们似乎连给他们和客人们交流的权利都没有,互相关系好的才悄悄说两句话,都没人敢往上面看一眼。当然,这些和我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幽篁公主和肃王的地位越高越好,那样的话只要瞿诗琴活着一天,而我和她的关系不断开,我就有足够的资本来做我想做的事情。不然只凭着一个左丞相妹妹的身份能有什么用更别提左丞相的名头在名仕圈里就是个怪咖,再清流的官员也没有像他这样一个朝中好友都找不到的。所以我只是怜悯的看了看远处那些默默无闻的皇子皇女们,随后便扭头问瞿诗琴:“今天的凉糕看上去很好吃啊,你们又换厨子了吗”“没有。”她伸手捻起了一块,小小咬一口咽下了:“父王很重视这场宴会,说要好好准备。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昨天晚上了,不管是歌舞还是吃喝,精心准备都是要花不少时间的,我想着这应该是御膳房想出来的紧急应对方法吧。不错,味道很特别,可以考虑以后偶尔让他们做一下。”闻言我也吃了一块,第一口有些不习惯,不过味道确实不错,下次带着珊瑚来的时候可以让那个小妮子抄一份菜谱回去。这时一个下人走到了肃王瞿远身边,低下头向他说了点什么,情景和昨天宫里传话给杜瑜珉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又发生什么事了我和瞿诗琴对视一眼,接着同时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的茫然。瞿远听完消息之后表情变得十分古怪,招手传唤来几个侍女对她们吩咐了几句什么,然后侍女们分散后开始逐一向其他已经到场的皇子皇女们传递消息。瞿诗琴当然是第一个得到情报的,没等侍女再找上我,她已经把挥手让人家离开了,侍女见我们凑在一起的样子便很识趣的行礼退下。“怎么了”我赶紧问她。“父王说今天晚上不过来了,而且那个重要的客人也不会来,让我们自己玩的开心点。”瞿诗琴和瞿远果然是同父同母的兄妹,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和瞿远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说不出的古怪。我一愣,眨眨眼睛看她:“这也可以”“大概吧,以前也没发生过这种事情”看样子瞿诗琴也觉得挺尴尬的。没有外人还好,但是等下杜瑜珉还有其他的客人还会来,企王丢下一句话就失踪了怎么看都有点不尊重人的嫌疑。正说着呢,传话人低声通报了一句“左丞相及左丞相夫人等大人来了”,就看见杜瑜珉王绒玥以及三个五颜六色的人走了进来。“真的有头发颜色这么奇怪的人啊,刚才我还以为你是你在开玩笑呢。”瞿诗琴望着她们感叹了一句,又悄悄问我:“有没有觉得那个金色头发的长得好俊俏”“哦,他叫莱昂。”我轻描淡写的把那人的名字说了出来。昨天被元染锦的表现刺激到了,所以今天一早我便拉着珊瑚死记了一下那几个怪异的名字,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展现的机会。然而瞿诗琴好像并未对此表现出感谢来,立刻就向她的贴身宫女嘱咐了几句,贴身宫女点头退下,接着带路的人就把莱昂带到我身边坐下了。啥“公主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压低了声音咬着牙问她。“我左手边没有空位了啊。”瞿诗琴用扇子挡住自己的嘴,双眼看上去像是对着我,其实焦点根本就是我身后的家伙:“不是跟你说过,父王让我们要和今年的客人打好关系吗,坐的太远了怎么打好关系,对吧。”靠夭,她还很理直气壮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企王是让他们两个和“洛安”打好关系吧,洛安好像现在还和企王本人在一起根本没有出现吧,所以这家伙刚才那声“好俊俏”还真不是白说的,马上就做出行动给你看。让莱昂这个男性坐在这一排女性中间实在觉得有些古怪。我的视线不由越过莱昂看见了艾尔,只见她一脸失神的不知在想什么。难道杜瑜珉没和她们介绍瞿远和瞿诗琴吗我如此猜测。肃王也是,见重要的客人不在,客人带来的同伴就理也不理一下,可谓是不做没用功的典范人物了。于是出于对这个外国友人的关怀,我写了张小纸条派人塞给她,也算尽了带着她们跑到皇宫来的责任。虽然不是我要求她们几个来的,不过我的人品就是这么棒,别人的烂摊子也好心去照看一下。你说怎么办呢,果然好人难做啊╮╰╭“末锦,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杀手组织”没吃上两口,突然、真的是突然,瞿诗琴毫无先兆的来了这么一句,我把她的话放在嘴里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遍才明白过来她是在讲点什么。“什么杀手组织,”我在感到奇怪的同时也有些心虚,她不会是从哪里听说了元染锦的事吧:“说什么呢你。”“杀手啊,这你总知道吧,话本里经常出现的那种。”话本这种东西皇宫里也有,而瞿诗琴对我说过她曾有一段时间非常迷恋书中虚构的故事,而且正是在那期间里喜欢上杜瑜珉的。“那是故事又不是真的,现实中哪有杀手啊。”我抵死不承认,免得表现太出格被她看出点什么来,幽篁公主能得到企王这十几年来的宠爱和她自身察言观色的能力不无关系,我可不想以身验真。谁晓得她得到我的答案之后偏头看了我,眼睛里那裸的不正是怀疑吗“现实里没有杀手前段时间国子祭酒暴毙在家中,我们不是讨论过这件事而且一致认为那应该是有人吗,现在你居然告诉我现实中没有杀手你是谁、是不是杜栾华”“”一时紧张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我赶紧捋了捋头发,小心的回复到:“这个,是有,但是杀手组织什么的太扯了嘛,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是吗”她还是一脸的怀疑。“对对对。”我拼命点头好让瞿诗琴忘记我刚才说了点什么:“那你讲讲看呗,什么杀手组织的。”“你不是说不相信吗”瞿诗琴瞪了我一眼。“不相信也说出来听听嘛,光坐在这里多无聊不是。”放下手中的一切物品,我端正坐姿以示对她发言的尊重。此时,一个男性的声音了我们的谈话中:“你们在聊什么我可以一起听吗”我和瞿诗琴一起望过去,说话的是莱昂。“自然没有问题,莱昂阁下。”瞿诗琴笑得非常矜持,我依稀记得她以前也是这么对着杜瑜珉笑的来着。等等,这小妮子不会是为了吸引莱昂的注意力才特意提起什么“杀手组织”的吧现在换我狐疑的看着她了,她也不解释,笑盈盈的望过来,满眼的柔情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幽篁1,快说吧”为了摆脱这种夹在“思春少女”和“俊俏公子”之中的状况,无奈的我只能选择催促,至少有故事听总比干坐着要好。“别催,死女人。”瞿诗琴用极低的声音在牙缝里漏出了这么几个字给我,然后笑着开口:“其实也不是听说,这事在企国的高层中根本不是秘密,比如左丞相就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估计他没有向你提过罢了。”“他很少和我提朝上的事。”这点我是认同的,再说我根本对这些也没有兴趣,杜瑜珉应该就是看出这一点了才从来没有和我多嘴过。瞿诗琴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继而略微反驳了我一句:“这不止关系到朝廷而已,潼楼的势力涉足了企国上下、甚至梁丘应该也和我们的情况差不多,可以称为这片大陆的第三方势力都不为过。”“第三方势力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我不太相信一个杀手组织会有这么大的力量。“有。”瞿诗琴显得很严肃:“你也要小心一些,毕竟左丞相位高权重,有人想通过你来威胁他不是没有可能的。”“我平时又不出门,在杜府哪有什么危险啊。”我讪讪的笑了。公主殿下不赞同的看着我,如是回答:“你可别想当然,听说潼楼里养着几个实力非常强大的人物,不管府邸里守卫的多么严格他们都能来去自如,即便皇宫都逃不过。”、失眠公主殿下不赞同的看着我,如是回答:“你可别想当然,听说潼楼里养着几个实力非常强大的人物,不管府邸里守卫的多么严格他们都能来去自如,即便皇宫都逃不过。”我:“”这时候还不联想到元染锦大概就是我的脑子有问题了。不管府邸里守卫的多么严格他们都能来去自如简直就是送给他的形容词嘛,而且那人陆陆续续向我说过不少他“组织”里的事情,一时听起来似乎都是些逗趣的小事,不过还是能从中推测出不少上下级关系,绝对是个非常庞大的组织。所以除非是这个国家在“潼楼”之外还有着一家与之势均力敌的杀手集团,不然元染锦的出身绝对不作他想。至于另外一个杀手集团的可能性我们这里又不是什么暗杀大陆真发生这种事情企国和梁丘还能好好的传承下去才有鬼了。“一般发生这种情况。”莱昂从旁接了一句:“国家不都会先联合起来消灭那个威胁的吗,为什么潼楼还能存活至今”看的出来莱昂的提问让瞿诗琴很高兴,表示赞许的微微颔首后回答:“一是潼楼虽庞大,但总体人数和一个国家肯定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潼楼的成员分散在民众之中,我们要找出那些杀手不知得花多少力气。而且容易无功而返不说,只要不是核心人员,一些底层杀手的损失对他们应该造不成致命的打击,到头来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听她说的这么头头是道,我来了点兴趣,不由追问到:“那二呢”瞿诗琴看了眼莱昂,又接着上文说:“二就是因为这个潼楼做事有分寸了。这点倒也好笑,他们虽然是杀手组织,做出的事情却有惩恶扬善的意思。我和王兄分析过潼楼的行动准心,发现他们有两类人是不动的,各方面都挑不出错的善心人,以及虽然有错、但活着的作用够大、一时没法杀掉的掌权者。”闻言我一愣。诶那杜瑜珉为什么会是元染锦的暗杀对象,他作为企国的左丞相可是企王手下的亲信、民众公认一等一的好官,就这还是在很多政绩推让给别人的情况下渐渐累积的,难道不算是“活着的作用够大一时没法杀掉的掌权者”吗“不过”瞿诗琴没注意到我的反应,接着话锋一转:“或许他们自以为很高尚,还能把两个国家玩弄在鼓掌之间。但是说白了,在我们眼里这群家伙归根结底就是一群跳梁小丑,和再金贵的宠物身上也会有跳蚤一样,我们只是懒得去理会、或者暂时没空搭理罢了,等到哪一天他们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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