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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5(1 / 1)

。”兰馨儿蹙眉,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他对她的敌意来自何处。自从他知道她是兰馨儿之后,态度明显改变,必是想起了修仪之事。梅妃因她受牵连,萧逸心里不愤,才与她针锋相对。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小心眼不过,想明白了也就不觉得他如何可恶,兰馨儿还是真心实意地道歉:“对不起”萧逸有些讶异,随即明白她的意思,胸中那股怒气想发也发不出,只得冷哼一声作罢。“走吧,应该差不多了。”萧逸突然将面具丢回给她,率先走出院子。兰馨儿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跟着。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小院,出去才知道她被关在宁王府东边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萧逸带着她朝书房走去,就在刚才起火的西北方向。夜里虽看不清周围景致,但兰馨儿还是看得出宁王府很大,虽不如皇宫,却也是亭台楼阁假山湖泊应有尽有。到了书房外,兰馨儿才知道他说的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让她来看抓內鬼的。地上躺着几名守卫的尸体,兰馨儿只认得一个,那个人曾经给她送过饭。她心里一动,莫非就是那个送饭的“哼,这个该死的,倒真是不怕死,居然就自杀了”宁王还在生气,狠狠地踢了那具尸体一下。“王爷息怒,此人不过是普通侍卫,不可能知道多少秘密,即便他知道了什么,今日事发突然,他也一定没机会传出去。”宁王这才脸色稍霁,转眼看见跟在萧逸身后的兰馨儿,问道:“你带她来做什么”“原本是想看看能不能用她揪出內鬼的,看来是不需要了。不过现在非常时期,属下认为人质还是要看紧点好。”“人质”宁王轻蔑地看了兰馨儿一眼。“皇帝能派暗卫统领来救人,想来还是比较看中的,”萧逸不紧不慢地说,“而且她的确是个人质。”“她到底是谁和皇帝什么关系”“她,意中人”萧逸为难地看着兰馨儿,似乎在为如何介绍她的身份而苦恼。兰馨儿和宁王都惊讶地看向他,兰馨儿只觉满头黑线,她的名声啊,看来是要毁在他手里了。宁王则万分质疑他的话,皇帝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不是皇帝的,”萧逸不再卖关子,“是李钧的。”宁王哦了一声,嫌恶地瞟了兰馨儿一眼,显然对李钧的眼光甚是鄙视,但也不再纠结于此事。“接下来军师有何打算”“福贵想必马上就要回了。”话音刚落,就见福贵大踏步走了进来。“如何”“还没找到,不过咱家已经封锁了入宫的通道,决坏不了王爷的事。”“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在皇帝动手前先下手为强。”萧逸也不避讳她,开始部署计划,“王爷立刻通知回风谷的大军即刻赶往京城,回风谷离此不过一百多里,明日定能赶到。明日午时福总管在城內抢先发难,尽可能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消灭掉一个营。而我等则需在明日午时之前赶到城外大营。然后内外夹击,相信京城很快就能易主。”寥寥数语,很清晰地将作战计划做了交代,剩下的就是宁王和福贵的事了。宁王果然很信任他,也不多问当下就派人传令去了。布置完后问道:“还有三日就是太后寿辰,我们此时起兵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军师可想好了对策”“自然,出师当然得有名。”萧逸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宁王接过一看,顿时大喜,直叫好,又说,这几日正好有各国史臣到京,就让他们看场好戏。兰馨儿并不知上面写了什么,不过那所谓的檄文想来必是历数皇帝的恶行,真好奇他们是怎样说皇帝坏话的。看着他一派悠闲的模样,兰馨儿开始为皇上和李钧担忧,看来他们这次是遇到对手了。第二日,如萧逸所预料,夜殇未归,皇帝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他们一早就上了马车。李钧到底怎么样了,静下来的时候兰馨儿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担心,可是,那人一定不会说的,我也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兰馨儿若有所思地看了对面的人一眼,萧逸正低着头看公文,一点也没注意兰馨儿。“你很自信,就一点也不担心会有意外吗”“在我眼皮底下还会有意外吗。”兰馨儿嗤了一声,换了个话题:“你为什么让我知道你的计划”萧逸从一堆公文中抬起眼,思索了一下,颇有几分认真地说:“我要让你看看我是如何打败他的。”兰馨儿一愣,随即明白那个他指的是皇帝,他是为了能光明正大地将梅妃从宫里接出来,也为了证明他比皇帝强,真是个痴情的人当年眼睁睁看着梅妃入宫必令他悔恨万分,不知道他为了今日准备了多久。兰馨儿越来越为皇上他们担心了。“你最初并没有将我当人质的意思吧”萧逸嗯了一声,埋头看公文。“那你是如何知道皇上会派人来救我”萧逸神情有些怪异地看了她一眼,继续看他的公文。良久才淡淡说道:“你不会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吧”“什么”兰馨儿很茫然。“不知是皇上对你不放心还是对李钧不放心,连千里香都用上了。”“那是什么”“一种专用于追踪的香气,类似花香,但味道很淡,人很难分辨,有一种专门训练的蜂可以识别出。这种香气一旦用了,经久不消,据说不论多远,即使千里之外,也能被追踪到。所以才被称为千里香。”兰馨儿细细回忆着这一年来的点点滴滴,想起受伤入宫遇到李钧和皇上,后来被福贵打伤被救,有一次嫌药味浓,皇上给了个香囊。记得当时一拿到香囊就觉得药味消失了,只有淡淡的兰花香,就是这千里香了。只是,他们从来没跟自己提过千里香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后来被逍遥子抓去,群山之间,雪峰之上,现在思来凭李钧武功再高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必是因为千里香了。“我原也只听过此香,并未见过,是宁王说你身上似有千里香,我就想到你身份恐怕不一般,”萧逸继续解释,“千里香是西域特产,平常人等不易见到,就算作为贡品,数量也是极少的,宫里估计也没几个人认得,不过很不巧,宁王恰好认得此香。”兰馨儿低下头,眼中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什么。萧逸也不再说话,一时间马车内鸦雀无声。这时,马车被拦下,原来已到了城门口。“皇上有旨,太后寿诞在即,各国来贺,为保证京城安全,出入车辆一律盘查。”城门守卫大声宣读旨意,并示意其他守卫上前查看。“住手,也不看看这是谁的马车”宁王的侍卫阻止道。“谁的马车都一样。”宁王闻言挑起帘子,板着脸看着那守卫。谁知那人只淡淡地说了一声“王爷得罪了”,依旧指挥着士兵上前,宁王气得直哼,一甩帘子不再做声。转眼就要到萧逸这辆马车了,兰馨儿突然觉得心跳的有些厉害。他们是盘查什么,为了夜殇,还是我、兰馨儿的计策“别想太多了,他们不会认得你的。”萧逸又开始打击她。“如果是找我的,怎么会不认得我除非不是。”萧逸斜睨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待到士兵掀起帘子的一刻,萧逸突然出手,一下子撕掉了兰馨儿的面具。兰馨儿怔在当场。那士兵也呆了许久。萧逸咳了一声,士兵羞窘着低头退了出去。“卑鄙”兰馨儿咒骂一声,抢过面具。一阵低沉的笑声溢出,流露出萧逸的好心情。“你以为这样皇上就查不到是我了”“那又如何,等他知道的时候我们已经到大营了。”兰馨儿泄气了,因为他说的都对。“你们,原计划应该是太后寿诞那日动手吧”“宁王原是这么计划的。”兰馨儿敏感地捕捉了“宁王”二字,便挑了挑眉,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寿诞那天福贵在宫里安排好,伺机而动,将皇宫控制住,再加上外有宁王大军,即便京城里有数万兵力亦不足惧。”“听起来不错,”兰馨儿问道,“你们提前行动难道是因为我”“你”萧逸笑了,“你有那么重要吗”“说的也是,”兰馨儿如释重负,“幸好不是。”萧逸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下,只听她说:“我可不想成为红颜祸水。”萧逸古怪地看着她,半晌说道:“虽然不是因为你,但你恰好给我们一个机会。”兰馨儿闻言脸又黑了几分,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导火索。她更没想到的是,她这个导火索引发的不仅仅是争夺皇权的战争,还暴露了一个宫廷辛秘。只是当她知道这个秘密时已是数日后,那时天下间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每忆及此,兰馨儿就会想,若在马车上时就问他檄文的内容,他大概是不会拒绝的吧。若是她知道了檄文内容,会不会想办法逃出去答案是会,但结果和现在一样,因为她想不出别的办法,最后还是只能出此下策,把自己弄得虚弱无比。从那日马车出城,一路飞奔,没多久兰馨儿就开始狂吐,吐的昏天黑地,看得萧逸脸都绿了。吐完就吃,吃完再吐。幸好萧逸并不虐待俘虏,车里备有糕点。直至到了营地,兰馨儿还没缓过劲来,连着睡了两日,期间只喝过两顿粥。后来,虽然醒了,但虚弱无力,饭也吃不下,送饭的也习惯了一日送几次饭。这样又过了两日,兰馨儿才开始吃饭,但每次都留一大半,再用筷子搅得看起来像没怎么动过似的,实际上这一日她吃了好几次。少吃多餐也能吃饱,兰馨儿得意地想。这时,萧逸掀帘子走了进来,兰馨儿忙收敛表情,继续装作虚弱的样子。“今日精神看起来要好些了,我再让军医给你看看。”“不用了,再休息几日就没事的,上次军医也说了是水土不服,慢慢就适应了。”萧逸皱了皱眉,他对军医水土不服的说法甚为不解,不知这离京城只有五十里的地方,还能有什么水土想起那日军医把过脉后说不是吃坏东西就是水土不服,当场就将管膳食的侍卫吓住了,连连喊冤。于是自然将原因归结为水土不服。正想着,侍卫又一次将饭菜送来了。“听说你现在能进食了,”萧逸示意人将饭菜拿进来,“起来吃点吧。”说罢伸手去扶,不容她拒绝。“我自己来吧。”兰馨儿避过他的搀扶,一脚迈出,却似乎没发现他不着痕迹地朝她伸出脚。“呀”兰馨儿一个踉跄跌了下去,就在她将要着地时,一个手臂有力地将她拦腰抱住。萧逸极快地探了她的内息,惊讶万分。为什么探不到一点内息就像入了泥塘般悄无声息。是深不可测还是真的一点都没有不论哪种都令人费解。在萧逸寻思之时,兰馨儿却是忐忑不安,不知道他发现她恢复内力了没有。见他抱着她呆立不动,兰馨儿不适地动了动,拉回了萧逸的思绪。萧逸见状,如烫了手一般,突然将手臂撤回。兰馨儿没料到如此,不稳的身子又向地上倒去,这次再没有人拦着,她结结实实地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萧逸嘴抽了抽,有些尴尬地侧过头。心里却在想,这几天即便再虚弱,但已经停用软筋散,照理应该恢复一些才对,怎么连正常人的水平都没有若说她内功深不可测,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那天与她交手她不可能隐瞒实力。难道真的如此虚弱,竟没有好转迹象似乎要印证他的想法,兰馨儿摇摇晃晃坐到桌前,才吃了两口,忽然站起,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吐起来。萧逸直皱眉,看来一点也没好,自己真是多虑了。只是她这病也太奇怪了,是不是该换个军医了等他走后兰馨儿总算松了口气,演戏真累啊,特别是在聪明人面前演戏。也多亏在宁王院子里找到了一种催吐的草,只是没想到劲儿这么足,让她躺了两天才恢复。只是,刚才他怎么没探出兰馨儿也觉得不可思议。这天晚上,兰馨儿悄悄溜了出去,第一次出门,她甚至都不知道宁王的大营安置在什么地方,离京城多远。举目望去,帐篷密密麻麻,望不到边,看来他的那支队伍已经到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呢。不远处一堆篝火旁,聚着几个士兵。兰馨儿潜了过去,打算从他们那里探听些消息,才靠近就听到一个士兵说:“你们说到底是不是真的皇帝真的杀了自己的父母亲,还有自己的兄弟”兰馨儿被雷到了,这是什么状况只听另一个说:“这你就不懂了,那个母亲又不是亲生的,杀了她,自己的母亲就能当皇后,他就是太子,以后就能继承皇位,多顺理成章的事,杀一个女人算什么。”“你们在瞎猜什么”又一个士兵说道,“据说皇帝还很年轻,当年的事发生时他才多大呀,能杀人吗”“那到底怎么回事”先前的士兵问。“这还用说,肯定是太后做的,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自己就是太后了。不过,自古父债子偿,这母亲造的孽儿子来偿也没什么错。所以,檄文上说皇帝杀母弑父残害手足也不算错,反正他的皇位来得不正。”最后那个士兵总结道。其余人等皆纷纷点头赞同。是个屁是兰馨儿忍不住暗暴粗口。不过对他们说的这件事还真来了兴趣,正想着是不是直接找萧逸问个清楚,却听到有个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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