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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无法证明。沉思了一会儿道:“那母后何以认定就是她。”“就凭这个和这个。”福贵拾起掉落在地的黑巾,又拿起那盒香粉。“那不是我的。”丽妃见了道。祈恒拿起黑丝巾闻了闻,这香味颇为熟悉,但一时却想不起来。再闻闻那盒子香粉,也是同一种香味。“皇上,这黑巾是那刺客留下的,”福贵解释道,“这香粉是在丽妃这里发现的,这宫里只有她用这种味道的。”“冤枉啊,皇上,您知道的,臣妾从不用这种味道的。”祈恒也有些疑惑了,兰馨儿明明是宫女打扮,怎么会留下黑巾再说福贵明知刺客被打伤了,又怎么可能是丽妃这福贵在搞什么鬼“福贵,你那天不是说打了刺客一掌吗”“呃奴才,奴才可能没打着,”福贵支支吾吾道,“当时天黑了,奴才隔着窗打了一掌,等奴才出去刺客已不见了。”“那这条黑巾哪来的你那天也没说捡了一条黑巾啊。”“回皇上,后来刺客又来了,正巧被奴才看见了,投了两颗铁珠,把她脸上的黑巾打下来了。”“刺客呢又跑了你还是没看见刺客的模样”祈恒的讥诮让福贵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心里更是愤恨。原本说丽妃是刺客就有些牵强,但对这个封疆大吏的女儿,他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除去,决不能让他成为皇上的助力。“虽然没看见人,但凭黑巾上的味道奴才也一样找到刺客。”“哼,你是说丽妃你没听她说她不用这种香粉吗”“皇上,你这么说什么意思香粉就在她桌上,难道哀家冤枉了她不成”太后急道。“母后,丽妃跟儿臣在一起一年了,难道儿臣还不清楚吗她平时用的绝不是这种味道的。”“皇上,娘娘如果不用这种香粉,那这盒子香粉想必是有其他用途”福贵道。“福贵,你不要血口喷人”丽妃气道。“嗯,是有这个可能。”祈恒道。“皇上”丽妃惊道。福贵和太后也吃惊地望着他。皇上继续道:“还有另一个可能。”“什么”“别人故意栽赃。”“谁”祈恒耸耸肩道:“这朕可猜不到了。”又道:“不过,这个人说不定真的用茉莉的,黑巾掉了之后怕被查到,就栽赃给丽妃,而她肯定也换了一种香粉。”“小成子,昨天还有谁买香粉了”太后问道。“回太后,昨天是例行采购,每个宫里都买了。”“母后,儿臣想您也不希望冤枉好人吧,这件事暗中查询就好了,另外宫里多派些侍卫加紧巡逻。至于丽妃母后您看”“有皇上替你作证,哀家就先饶过你,不过你的嫌疑最大,哀家希望在这件事查清前你乖乖呆在自己的寝宫不要到处走。”说完摆架回宫。祈恒把丽妃抱到床上,传御医看了伤势,好在伤得不是很重。安置好后,轻轻地拨了下她额前的秀发,道:“你好好休息,朕明天再来看你。”“皇上,”丽妃拉着皇上的手,噙着泪,满脸委屈道,“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朕知道。”祈恒柔声说。“可太后她”“没事的,等过几天抓到了真凶你就自由了,再说,你不能出去,朕还可以进来呀。”祈恒轻抚着她的脸说。“唔,那皇上可得记得来看臣妾。”丽妃哀怨地说。祈恒笑了笑,道:“当然,朕怎么会忘呢,你可是朕的小飞燕啊。好好养伤,朕还等着看你舞蹈呢。”“皇上,臣妾那天,可能碰到刺客了。”丽妃斟酌着将那天的事说了,“只是那人并没有蒙面,所以刚才臣妾实在不能确定那个是不是太后说的刺客。”“嗯,这事就交给朕吧,你安心养伤,别胡思乱想了。”丽妃乖巧地点了点头,这才放手让皇上离去。、护花使者“这下可热闹了,又出了个刺客”祈恒哈哈笑了两声,脸上非但没有担忧之色,反倒显得有些幸灾乐祸。李钧皱了皱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默然。他知道这位皇上打小就这样,没事都想搞点事出来,现在居然在巍巍皇宫内一连出了两名刺客,除了兰馨儿,现在这名刺客还身份未明,他能闲得住才怪。“哎,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竟没看出这里还藏龙卧虎呢,”祈恒叹了口气,又自顾道,“这刺客藏到宫里有什么目的真奇怪,她的目标好像不是我。”“你怎么知道不是你”“至少没找上我啊。”祈恒摊了摊手怨道,“怎么不来找我呢”“说不定她已经找上你了,只是你一直没发现。”“嗯”祈恒抬眼看了看李钧,若有所思,“也许你说得对,不过现在局势未明,刺客也不知何在,想什么都没用。”李钧也沉思道:“或者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好了好了,别想这么多了,等到她自觉时机已到的时候自然会出手。”祈恒拍了拍李钧的肩道,“走,看看你的美人去。”“皇上”李钧抗议道,“您就别拿这事开玩笑了,我说了等她伤好了就带她出宫。”“行啊,准了,一块儿出去吧。”李钧一怔,停下了脚步。“走啊,她不是还要找她师傅吗,你正好可以当个护花使者。”祁恒取笑道。李钧无奈地看着皇上不再说话。一个多月的休养,外加李钧时不时地助她运功,当然不再需要蒸浴,兰馨儿已经好了七八成了。“馨儿看上去气色不错啊。”祈恒一进屋便道。“皇上来啦。”兰馨儿笑着迎了上去。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兰馨儿对他的印象已转好,知道当初是误会了。况且祈恒此人虽然爱开玩笑,但他总是一副很快活的样子,并总能让人感染那份快乐。“皇上,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让我出宫吧”“是吗”祈恒在她周身扫视了一下,忽然问道,“你不是还在吃药吗”“呃,是在吃药,不过真的无大碍了。”兰馨儿辩解道。“浑身都药味呢,还说没事。”祈恒不满地抽了抽鼻子。这浑身药味是药的味道太浓了,与伤势何干兰馨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太医说了要两三个月才能好,你这才一个多月呢。”“好吧,那就再过些天吧。”兰馨儿知道出宫无望,只能答应。她抬起衣袖闻了闻,果然很重的药味,不禁皱了皱眉。祈恒笑道:“天天吃药你还会怕这个味道”“就因为天天吃药才不喜欢啊。”“这好办。”祈恒做了个手势,石柱立刻进来,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手里捧了个锦盒回来。祈恒打开它,从中拿出了一个精美的香囊。淡蓝色锦面上用银色和粉色丝线绣着一丛兰花,上端丝绦结着小巧的蝴蝶结,下端流苏上缀着珠子。“送给你。”“好漂亮”兰馨儿接过嗅了一下,奇道,“你一打开就有一股花香,怎么拿起来闻却没那么香,只隐隐约约的,若有若无的。更奇怪的是,这么淡的香味竟然把药味给掩盖了,里面到底是什么”祈恒笑道:“我把千里香装进去了。”“千里香”“这种香虽然闻着味道很淡,却能持久不散,而且不会被其他气味掩盖,你不喜欢那种药味,带上它就可以了。”兰馨儿欢喜地带上,没有发现李钧面露古怪的神情。正说着,小安子进来报:“皇上,太后有请。”祈恒应了一声,暗道,不知又有什么事。祈恒走后,兰馨儿犹豫着对李钧说道:“李大哥,我那天在花园里看见了一个人,好像是,好像是那个紫袍人。”“谁”“和太后一起,应该是太师吧。”李钧眉头一皱,怎么会是太师“你确定”“我,我也不确定。”兰馨儿小声地说。“这就是你急于出宫的原因”兰馨儿点了点头。“我想去太师府看看,万一是那个人呢”“太师府可不是宏威镖局”兰馨儿黯然地低下头,咬着下唇说不出话,但表情却极为坚决。李钧无奈地暗叹了口气,半晌,说道:“行了,我带你去。”“真的啊”兰馨儿惊喜抬头,眼中笑意涟涟。“只是,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不见得能探出什么线索。”李钧提醒她。“嗯,但无论如何都得去一次不是吗”“母后。”祈恒走进太后寝宫,却发现梁嘉宜也在。“来,尝尝嘉宜刚托人捎来的龙井,味道不错。”太后正端着小碗茶细细品茗。“这是采自狮峰山的头茶,皇上你看,全是莲心,”梁嘉宜轻拈起一片茶叶道,“狮峰山的龙井本就产量少,加上制一斤茶要三四万个,所得就更少了。”“哦,这么难得的茶是得好好尝尝。”祈恒端起茶碗,撇了两下茶盖拿起,放鼻前闻了闻,赞叹道,“嗯,香气扑鼻”浅啐一口,酝了几下,又叹道:“果然不错,甘醇清爽,回味无穷”“嘉宜打小聪慧,又博学多艺,和她在一起,哀家都学到不少新东西。皇上,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和嘉宜多探讨探讨。”太后乐呵呵地说。“太后过奖了,臣妾只是多看了几本书而已。”梁嘉宜腼腆地欠身道,接着便识趣地告退了,因为她知道太后传来皇上,当然不会是喝茶这么简单。太后赞许地望着梁嘉宜离去的背影,对祈恒说:“既聪明贤良又不恃才傲物,还这么识大体,宫里有哪个比得上她,有她在皇上身边哀家才放心。”尽管祈恒对梁嘉宜印象也不错,但经太后这么一说反倒有些厌烦了,嘴上虽附和着,心里却别着股气。于是便换了话题道:“母后叫儿臣来有什么事吗”“哦,有两件事。第一,你批阅的奏折哀家都看了,大体上处理得还算得体,但有一件事 ”祈恒一听便知是户部侍郎杜宇的事,连着一个月不断有人弹劾他私吞官饷,以权谋私,祈恒知道杜宇是太后的人,前几次都把事情压下了,但此人非但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祈恒实在气不过,便批示革职查办。此人和福贵沆瀣一气,户部一向是他敛财的主要渠道,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果然,只听太后说道:“户部侍郎是个要职,怎么能随便革职查办再说,杜大人在户部干了这么多年,一直勤勉有加,哀家知道这个职位炙手可热,但也正因为此,眼红的人肯定不少,你怎么能这么草率定罪”祈恒忍着口气道:“太后,弹劾他的人实在太多了,以前的奏折全被儿臣扣下了,这次实在是”“不管怎样,你这次这样做不觉得草率吗起码也得查出证据啊。”祈恒很想说他已经派人暗中调查了,确实罪大恶极,但最终还是忍下了,便道:“母后教训的是,儿臣记下了。那此事依母后之见”“交大理寺查办吧。”大理寺查办也不过走个过场,大理寺官员哪个不是太后的人啊祈恒郁闷之极。“第二件事,听说你今天在朝堂上任命了江州刺史,这事怎么不早说”“哦,自上一任刺史去世之后这一职位一直空缺,今天正好有人提出来,并举荐了张少卿,儿臣以为这个人选很合适就同意了。”祈恒诺诺道。“以后像这种大事皇上应该三思,不要轻易作决定。”“母后的意思是以后儿臣在朝堂上对百官的问题都不予回答”祈恒故作轻松道,“这样好,再不用想着怎么应对那帮人,那以后凡事都请母后做主了。”“你你怎么这么不长进”太后怒道,“你是皇上,不要遇到点事就退缩。”“母后别生气,”祈恒嬉笑着搂着太后的肩道,“儿臣这不尊重母后的意思嘛,儿臣知道母后这也是为我好,让我做决定前要深思熟虑,这样才不容易犯错误。只是儿臣觉得,如果不能回答大臣们的问题,那他们还会把我当皇帝吗那我皇家威严何在”太后一怔,尽管前后扯得有些矛盾,但还是有些道理,况且她也不是真心要为难他,便道:“好吧,以后在朝堂上你自己拿主意吧,哀家不管了。”“母后,您真的不管啦万一我做错什么决定”祈恒显得有些忧虑。“你是皇上,拿出你的威严来,即使错了也是对的”过了一会儿,又道:“嘉宜这孩子很不错,皇上也该收收心了,不要老跟宫女和刁蛮人混在一起。”看来梁嘉宜不简单啊,这么得太后欢心。祈恒走出未央宫还在想太后的话,这个时候太后为福贵说话,到底用意何在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嘉毓宫。刚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了铮铮悦耳之音,祈恒不由停下了脚步,细细品味,琴音曼妙轻柔,如多情少女在述说相思,那少女似乎还藏着心事,欲说还休。“妙啊抚琴寄相思,曲终意犹在,果是才女”祈恒抚掌而入。“皇上过奖了,”梁嘉宜欠身道,“今日得皇上这知音,是臣妾之幸,臣妾愿为陛下再奏一曲。”“好啊朕就洗耳恭听了。”山水清音从梁嘉宜那葱葱玉手间滑出,祈恒看着她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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