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经济特区,外国人很多,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位于半山地点的汇明区作为居住地,这里有优雅独特的英国领事馆,有别具一格的法国办事处,街上来来往往的是各种肤色的外国人,初到汇明区,常常误以为不是在中国,而是去了某个多种族的国家。舒茵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研究所了,她向王嘉教授告了假,拿着教授给的辨认仪,她开着自己的小车,在浪岛一个区一区地寻找,她很耐心,每到一区,几乎所有车子能通过的巷道她都进去一遍,一边开车一边观察辨认识的两个大箭头。舒茵的车子驶进了一个狭窄的小巷,是单行线,只容得下一辆小车过去,舒茵开着车子缓缓地驶过去,小巷子的尽头,居然突然豁然开朗,是一片几百坪米的绿地,中间是一个很大的水池,有裸着身子的孩子石雕,肩膀上背着水罐,有水从罐子里流出来。水池的后面是一大片草地,两列鲜艳的花束对面而列,中间是红地毯,两边安排了不少桌椅,安放着香槟美酒,还有些工作人员在忙碌着,一眼看出这是一个结婚的现场。草地的尽头是一个圆顶的教堂,这圆顶的教堂庄重有气势,看来年代已远。至少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也许就是跟这个汇明区大大小小的领事馆、大使馆一起经历了岁月,礼堂的门是关闭着的,想是里面正有一对幸福的新人在接受牧师和众人的祝福。舒茵正想转动方向盘从右边草坪的路通向另一个巷子。但是手腕上辨认仪的两条指针“嗒”地轻微地跳了一下,舒茵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急忙关了车的引擎,跳下车,伸着手臂东南西北转了一圈。当面向正南前面的大教堂时,辨认仪的指针又跳了一下。舒茵忙向草地走了两步,辨认仪的大小小指仪就像得了什么默契一样,摆动了两下,舒茵按捺着心里的狂喜继续向前走,随着教堂越来越近,两条指针的摆越来越剧烈。舒茵的心怦怦地跳,终于站在教堂的面前,雕刻精美的窗阶,上面爬着绿绿的青蔓。在阳光下闪着光,舒茵走近教堂的门,伸耳听了一下,果然是有人在里面举办婚礼,指针颤动得更厉害了,仿佛要呼之欲出,舒茵悄悄地伸头进去看,果然是一场婚礼,里面坐着穿礼服的人,看样子是个大家族。所穿衣物都很考究,肤皮各异,棕色的相对多一些,汇明区是外国人聚集区。这是外国人举行的婚礼,也很正常,里面有两三百人之多,难道小凤的魂灵投到了这里面的某一个人了难道还投到外国人的身上舒茵悄悄地蹩了进去,所幸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两位新人和牧师身上,没有注意她进来。舒茵眼睛盯着辨认仪器,从墙边静悄悄地走,仪器的指针一直向前指着颤动着,仿佛比舒茵还要激动。舒茵就一步一步向前走,越来越靠近两位新人,突然新郎后面的伴郎回头看了一眼,正看到舒茵,两个人同时呆住了,是至励,竟然是至励,这里举行的不是一个外国人的婚礼吗跟她有的至励居然在这里,那一夜之后,舒茵再没有勇气接他的电话,也没有勇气打电话给他,后来又穿到大秦国去救小凤,穿越回来的这一段时间至励想必是从小惟那里弄到了她的手机号码,舒茵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关机,他们俩个从那一夜之后,整整有三个月没有见面,现在在这种结婚现场见面,真是恍如隔梦。至励对她笑了笑,悄悄跟她做了个手势,叫她坐好等他,舒茵低头一看仪器,抖得更利害了,分明指向至励和新郎,难道小凤的魂竟然穿到至励或者新郎,又或者也有可能是牧师或新娘或伴娘,舒茵按捺下自己,先等一等,很快就会知道,小凤到底穿越到谁的身上了。舒茵寻了个角落头坐下,仔细看新郎、新娘还有伴娘,只看到新郎的半张侧脸,长得真是帅极了,与至励有着相似的地方,长形的脸,小麦的肤色特别健康,眉毛和睫毛都特别浓密,鼻子挺直,整张脸如同雕塑,不似中国人那样柔和,但又有中国人的俊朗。惟一与至励不同的是气质,新郎看上去有些高冷,嘴巴向上弯着,看上去像冷笑,至励给人的感觉还是挺温暖的,舒茵不由地看了一眼至励,他正半侧着脸看她,对她微微地笑,他的神情很兴奋很深情,看起来更像是新郎应该有的表情,舒茵脸一红,忙低了低头,她看看手腕上的仪器,还在对着至励和新郎的方向剧烈摆动着,那指针仿佛要跳出辨认仪冲到前面去与亲人相见。舒茵又抬起头看新娘,新娘还戴着雪白的面纱,看不清楚面容,但是身材修长,身型极为动人,手臂上露出的一截肤色极白晰,与新郎和至励是不同的肤色,难道是中国人舒茵再看新娘身边的伴娘,同样极修长,面容妩媚,也是很美丽的,这四个人中间谁附了小凤的魂灵呢说不定慕容冲的魂灵也在这四个人中间也未必呢穿着牧袍的牧师是个外国人,他用英语问:“德兰伯勒,你愿意娶莫蓉作为你的妻子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未完待续。s:新年快乐、第二百六十八章 伯勒舒茵盯着那个叫伯勒的人,看他的嘴角含着冷笑,却突然变了,他笑了,露出一大个笑脸,舒茵呆了一下,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一笑,就变成另外一个人呢。只见他眼睛盯着那个叫莫蓉的新娘,回答说:“我愿意”不知道为什么,舒茵突然觉得全身都松下来,好像是自己在等待这个答案那样,她又把目光转向新娘。牧师又面向新娘说:莫蓉,你愿意嫁德兰伯勒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牧师问完,舒茵屏住呼吸,等待着新娘的回答,但是新娘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没有回答,新郎的神情变了,伴娘走前一步,低声对新娘说着什么。那个叫莫蓉的新娘抬起头,她突然撩起脸上的面纱,舒茵一看,真是一个少见的大美人,眼睛面容都是恰到好处,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眼尾斜飞,好像一条凤尾一样生动极了,但新娘的神情激动,两只眼睛像要冒出火花来,她直直看着对面的新郎,大声说:“我不愿意”所有人都惊呆了,新郎伯勒上前一步,急问道:“蓉蓉,你怎么了”谁想那新娘走上一步,扬手一大巴掌掴过去,恨声道:“你你你你杀了凤奴,你是个刽子手,我绝不会嫁给一个刽子手”说罢便晕了过去,教堂里原来安坐着见证美好时刻的人面面相觑,有的跑上去抱新娘,教堂里顿时乱成一团。舒茵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仪器还在摇晃着,提醒着她小凤的魂就在前面。怎么回事她听错了吗新娘是不是在说:“你杀了凤奴你是个刽子手我绝不会嫁给一个刽子手”这么说新娘肯定是与穿过来的小凤或慕容冲有极大的关系,要不她不会知道凤奴,在穿越过去的两千年前,舒茵穿到娇阳的身上时。就亲眼所见,小凤帮着凤奴接生,但慕容冲却误以为小凤杀死了凤奴,她还清楚地记得,慕容冲恨声说:“你杀了凤奴”可是。这个新娘莫蓉说杀死凤奴的是新郎,难道他们穿越过来时居然又出错了,小凤的魂穿到了新郎的身上,而慕容冲的魂穿到新娘的身上,他们的性另居然调了个个儿就是说:小凤的魂在新郎那里,而慕容冲的魂在新娘那里,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这样,这世界不就是乱了套了这是一个什么结呀。要怎么解开才行呢舒茵站起来想走上前去确认一下到底谁是小凤,至励却一下冲到她的跟前,拉着她的手,急切地说:“茵,你不要走,你不能走,我找得你好苦,那一夜你怎么突然不见了踪影我到处找你,你不能走”舒茵并没有挣扎,指着新郎问他:“这佧新郎是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新郎是我的哥哥”至励说。又问,“茵,你这三个月到哪里去了,有没有想我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知道”舒茵没答他。问:“新娘是什么人她为什么会认识凤奴她为什么不愿意嫁”“新娘是凤奴什么凤奴你说些什么”“新娘为什么会说你哥杀了凤奴”舒茵又问,这时新郎已抱起新娘急匆匆地向教堂的休息室走去,舒茵忙拉着至励的手说:“快,带我去看看”至励一笑,更紧地握着她的手,也向礼堂的休息室走去。走到休息室。一个富态的中年妇人抓住至励问:“伯兹,你哥哥跟你嫂子是怎么了”至励忙说:“妈,别担心,没事的,两小口闹些别扭罢了”那妇人又看舒茵问:“伯兹,她是谁你怎么能把外人带进来”舒茵吃惊地看着至励,原来他不是叫至励,他有别外一个名字叫伯兹,居然看那妇人的神情,好像还很戒备她的样子。至励松开舒茵的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半抱着她说:“妈妈,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舒茵”“你女朋友怎么”那妇人圆睁着眼睛,好像要吃了至励。“是,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喜欢她十几年了,每一天都想娶她做老婆,想叫她为我生孩子,可是她好像不太愿意”舒茵听得有些发呆,什么是我喜欢她十几年了,什么是每一天都想娶她做老婆这是真的吗还只是因为在母亲面前撒个谎,可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那女人一听舒茵是儿子的男朋友,立刻上下打量了一下舒茵,舒茵这天穿了件普通的格子衬衣,方便做实验,头发是清汤挂水,面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涂,她的唇有些干裂,眼圈有些发黑,但并不妨碍她的美好,但此间来来去去的人都穿着华服,手上的包一看就是奢侈品,她站在这里显得有些寒酸。那女人把至励拉到一边去,面容严肃地说:“伯兹,这个女人怎么就成了你的女朋友了,你还想娶他家族不是给你安排了一个合适你身份的,你怎么能娶一个平民,还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平民,你看你哥娶的,为整个家族做了多大的贡献你别傻了”至励生气说:“妈妈,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只不过是什么家族,如果不是你十几年前,我也不会,我不会听你的,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作主,就像是父亲那里我也会说清楚的,总之你别管”至励说得很坚决,舒茵听到了一些,心里颇感动的,没有想到至励是那么复杂的身份,虽然现在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但从对话里,一定不简单,至励的婚事要受到家族的控制。至励的母亲看至励面上坚决,看舒茵,走过去问:“,听伯兹说你是他的女朋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是浪岛的你父母是做什么的”未完待续。s:新年快乐、第二百六十九章 混乱至励上前拉着舒茵的手,想给些力量给她,期待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回答母亲的话。舒茵却一把挣脱至励的手掌,低声说:“不好意思,阿姨,我想您弄错了,至励也弄错了,我不是什么伯兹的女朋友我不知道伯兹是谁”舒茵摔开至励的手匆匆而去,至励抱了抱母亲,低声说:”妈,我去去就来,晚上跟你坦白从宽,你儿子就这个女人是正经女朋友,你别见人就咄咄逼人,把人逼走了,你从此就没儿媳妇了,你没儿媳妇就没孙子,没孙子你拿什么跟我哥争财产争身份”说罢就去追舒茵,至励母气得一跺足说:“好呀,伯兹,你现在学着威胁我了是吧你以为”至励没再理她,几步追上舒茵,舒茵停在休息室的门口,几个助理拦着不让她进去,舒茵急得团团转,至励走上前去,拿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两个人说:“这是我的女朋友,她也是新娘的好朋友,关心一下新娘,你们让开”两个助理让开路。舒茵连忙进去,屋子里的人不多,有四五个长辈,脸色凝重,一个大夫模样的在给新娘探脉。一个中年女子,看上去脾气温和,在问新郎:“伯勒,怎么回事,我听见了,蓉蓉说你是刽子手,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叫蓉蓉这么生气不愿跟你举行婚礼”这话正是舒茵想问的,她一进屋子,她手上的仪器是万马齐奔,一齐指向那个叫伯勒的新郎,难道小凤的魂真的投进他的身体里,而慕容冲的魂投到新娘莫蓉的身上,这么说,他们的性别真的调了个个儿那个叫伯勒的新郎被质疑了,但被不慌张,他上前一步扶着那女人说:“阿姨。你不要着急,我也不知道蓉蓉为什么这么说,你看我像刽子手吗我们等医生检查一下再说吧我爱蓉蓉,绝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