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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吃人的模样,不由地缩着身子,不敢再看他。门外,长盛追着慕容冲跑:“凰哥儿,天冷,被上大袍子再走”好半天,凤奴才爬起来,看看镜中自己,双颊也是红红的,诡异得很,两片唇有些肿,红色仿佛要溢出来,凤奴整理身上凌乱的衣饰,回想起来,慕容冲这一次虽然猛烈了一点,但身上并没有痛的感觉,非但没有,好似还很很很凤奴打了个冷颤,难道爷要用新的方法来折磨她凤奴出了暖阁,悄悄地蹩回到她的席位上,长史看她回来,上下打量她,深觉异常,凤奴让他瞧得起了毛,嗔道:“都怪你,五觚杯不能免了,还叫爷责罚了一番”“五觚酒不能免爷如何责罚于你的我怎么看着你满脸春色呢”长史指指凤奴的脸,那张圆圆的小脸,红酡酡的,唇色亦红艳欲滴,实在叫人可疑。凤奴将方才之事简单说了一遍,摸了摸自己的唇说:“长史,我如何是好”长史肃穆着脸,命侍女倒上一大觚酒递过去道:“爷说得对,你必得喝够十觚,咳,像这般,否则哪里能成得了好事连我这些不相干的人都急死了,唉”“方才你说爷若不免我五觚,你须得喝上五觚”“喝五觚我一定喝,有喜事定然要喝,我陪你喝”“长史,”凤奴挨过来,拖着长史的袖子道,“不如你去求求爷,饶了凤奴罢”长史摇摇头,眼角带了笑意道:“求了也没有用,这五觚酒你须得喝凤奴,爷他其实是想亲近你不是罚你”凤奴摇摇头。有近侍进来说:“长史大人,你说将凤奴姑娘的节目安排在近子时,这子时将到,是不是该准备了”长史推了推凤奴说:“快,节目到了,你卖力些,爷一高兴,就一定能饶你了”凤奴忙起身向殿外奔去,领了西进院几个侍女和仆从准备好,但听一仆从大声道:“子时已到,辞旧迎新”明堂的各人等待新的节目,但没听到丝竹之音,正沉寂间,突然听到“啪”一声巨响,众人吓了一跳,但听得脆生生一句:“爆竹一声除旧岁”接着又了几声“噼里叭啦”,长史大声说:“请爷、夫人及各位院主移步明堂大院欣赏元日霹雳”慕容冲在暖阁的时候,原也未想什么,凤奴如往日一般与他换湿了的中裤,他喝了几盏,低头间闻到凤奴头上的香,就如以往抱着她睡去醒来那般,通体舒泰,但今日还有一些不同,他的身子伴着按都按不下的澎湃汹涌,凤奴头发里,身上的气息妖精一般蛊惑着他,完全是不自知的情况下,他抱起她来亲吻,直接亲吻了她的红唇之后,才发现他希望做件事已经很久很久很久了。未完待续。、第一百九十一章 意兴一场失控的亲近终是无疾而结束,他的心又痛又痒,坐在榻上如坐针毡,听长史说移步大院,便领着众人走了出去,大院里一片昏暗,连普通照明的灯笼都没有。正惊疑间,突然又是“嘭”一声巨响,一片火花冲向半空,一位女子身穿广袖长裙,从半空中飘飘而来,口里念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接着几束火花又冲上半空,“嘭嘭”作响,接着众人闻到一股香味,如徐徐春风拂面。那女子就是凤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系在她身上,她又徐徐飞起,荡在空中,手上的广袖拂过来,飘在慕容冲的跟前,慕容冲一把抓住,没有舍得松手。凤奴的另一只袖子飘来,慕容冲又想抓住,反倒叫凤奴抽回另一个袖子,飘然而去,慕容冲昂望她飘过自己的头顶,停在门框上,她大声地念道:“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手一扬,将两个笑嘻嘻的门神贴到了门框上,接着脚一用力又飞起,在空中说:“祝郡府大人、夫人,及众位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当凤奴徐徐飘落,丝竹之乐便响起,八个穿红着绿的童男童女蹦蹦跳跳地跳上前来,唱道:“恭喜你呀恭喜,恭喜你呀恭喜你恭喜你发大财,恭喜你高升成凤凰,恭喜你呀恭喜你”一个节目下来,众人如梦初醒,平日里的歌舞再有创意也就是增加一些高难度的旋转,过后没有任何印象,这一恭喜霹雳,是众人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形势,不由地心悦臣服。慕容冲呆呆出神,突然喝了一声:“凤奴,你过来”凤奴拖着宽衣广袖忙上前来。“凤奴,我问你,你是怎么飘起来的”凤奴手一指。众人才看见院子里高空吊了几根竹子,上面系了绳子,原来下面四角有男仆拉拽系的竹子,竹子有韧劲。拉着到了一点的程度,一松手便会弹起来,这是凤奴几个月在林子里玩着玩着想到了。长史在旁边说:“凤奴有日吊在竹子上荡来荡去,我吓坏了,她突然说:这多像电影里的吊威亚”“电影。吊威亚凤奴,凤奴你又回来了”“不过我后来问她什么是电影,吊威亚,她又说忘记了,不过照着一个思路便做了这个”凤奴巴眨着眼睛,点了点头。“凤奴,我问你,那些竹子怎么会嘭嘭响,还会飞到天上去”长史又说:“有一日,凤奴突然又说咱们做些爆竹吧烟火。肯定很有趣。在竹子里点了油,点着后,竹子便爆开,弹到空中,所以叫爆竹。”慕容冲突然明白,凤奴身子里那个三层的魂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然后凤奴做出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来。慕容冲想了一样,说:“凤奴,如果将这些爆竹来炸苻坚炸敌人,肯定会有出奇的效果吧”凤奴惭愧地低下头来说:“爷。这爆竹便爆伤了西进院的一人,那时还没有准头,不过现在我晓得怎么计算出剂量了”“太好了”慕容冲目注凤奴,目光变幻莫测。对旁边的人说:“凤奴的十觚酒还未喝完,你们须得看着她一觚一觚地喝完。”众人看凤奴占了这么多风头,这回听慕容冲如是说,赶紧找酒来,一觚一觚地灌她。凤奴被灌着喝一口叫一声:“爷,你饶了我罢爷。你饶了我罢”慕容冲舒服地斜倚在榻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盏里的酒,嘴角边的笑很是可疑,长史没去帮着凤奴,走近慕容冲的身边,低声道:“凰哥儿,你真打算让凤奴不醒人事儿这个法子虽好,但甚是无趣”他伸出两个大拇指比了比又道,“你情我愿、两情相悦方得其趣”慕容冲脸上升起淡淡的红晕,白了长史一眼道:“你个阉人,根都没有,连莲碧都不敢要,你懂什么两情相悦敢在我面前说大话,滚开,看我不打你出去”长史捂嘴笑道:“小的虽是阉人,但也是服侍过前皇帝的人,在秦宫也见得不少,你看若是哪个皇帝宠爱哪个妃子,就算是皇帝,也会想法子叫那妃子开心,比如赏些珠宝奇玩,没事陪陪妃子吃饭观景,做些小诗,诗情画意便两情相悦了,若是霸王硬上凰哥儿,别瞪眼儿,我不是说您是霸王,您还不是霸王呢,你是爷,可别吓着她,以前便是吓得太多,如今吓破胆儿了一味地怕你,哪里有趣儿”慕容冲看看长史,若有所思,但突然脸色一变,怒道:“你的意思叫我哄她开心哼哼就凭她”长史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默默走到凤奴身边,悲悯地看着凤奴,又用同样的目光看着慕容冲,冤孽呀凤奴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呓语:“饶了我罢爷”突然慕容冲站起来,意兴阑珊,说:“你们都退下罢,剩下的那三觚酒,我来让她喝”众人一愣,这是什么意思爷的话不能有违,便都退了,一会的功夫,明堂的大殿便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凤奴趴在案几上仍在呓语:“爷饶了凤奴罢”慕容冲走到她的跟前,看她半侧着脸,眼睛半开半闭,嘴辱微张,两只手攀在几上,面色酡红。慕容冲将她小心地揽在怀里,抱起她向西进院走去,这是凤奴到了西进院后慕容冲第一次踏进这里的门,尽管西进院所有的仆从与奴婢们每天都做好慕容冲会随时过来的准备,但他抱着凤奴的到来仍叫他们紧张为难,这时候是要迎上去呢还是不迎上去两个人更衣什么的要不要进行是不是还要喝茶之类的。众人站在院里等长史示下,长史在院里观察,看慕容冲抱着凤奴直接进了凤奴的主房,脚一抬还把门也关了,便悄声说:“爷不要咱们打扰他,爷呀,咱们爷呀,你看我们爷”说了好几句爷后,长史突然流下眼泪来,众人吓了一跳。未完待续。、第一百九十二章 相悦莲碧道:“好好的,你哭什么”长史叹道:“我这是高兴呀,我从十三岁跟着爷,看着他长大,娶了妻好像没有娶,虽然养了一大窝的女人,但没见他亲近谁,我盼呀盼,盼着谁给咱们爷生个娃娃儿,爷都近三十了呀,好些个爷三十岁便准备当爷爷了”莲碧笑道:“你高兴得太早了,你不是没见过爷跟凤奴在一起的情景,这几年,每个月都有几日抱在一起睡的,却”“这一次不一样,大不一样,我了解咱们爷,咱们爷心急了,急得要把凤奴变成他的女人。”侍女绿衣道:“你们俩一人能说成,一人说不成,那咱们便打个赌,我赌莲碧姐姐赢”另一人说:“我觉得长史总管能赢”侍女各自支持,居然是对半分。莲碧突然说:“这赢怎么说若只是抱着可不能算赢”绿衣是半大的丫头,并未通世事,于是问:“抱着不算赢,那要如何才算赢”莲碧突然脸一红,快速看了一眼长史,不作声。一个年长的笑道:“要做了能生娃娃的事才算数”“生娃娃的事要怎么做,且咱们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做生娃娃的事”绿衣又问。长史笑:“自然有法子知道,明日便知道,以前妃子第一次被宠幸,礼部的人早上便会去查验,一查验便知道了”莲碧脸红得不行,踢了一脚长史道:“死太监,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说罢便跑了。长史叹了一口气,对一屋子的人说:“你们散了罢,回去都睡下了,我在这里侍候着,爷叫也不用你们应着。”众人都散了,长盛贴心,打发人送来内衫中裤大袍一应俱全。长史向他暗笑,以后别送来送去了,把你们偏院搬过来就成了。长盛冷笑一声道:“是你们搬到偏院吧,你当了一辈子奴才。怎么主次不分况且,爷那性子,凤奴姑娘那性子,谁知道成不成呢”长史作势要拧长盛的嘴,道:“你是盼着爷一辈子孤家寡人。离你不得是不是”长盛陪笑道:“我的心思与你是一样的,只怕如以前那般出什么差子,连凤奴姑娘都到那时候,怕是爷要把咱们一屋子杀了罢了,我眼不见为净,我回偏院等着罢”长史心内何尝不是这样想,凰哥儿因在秦宫当娈童一事,性情大变,对男女之事可谓是深恶痛觉,他对凤奴又是爱恨交缠。不知道何时就发作。长史决意今晚便不睡觉了,倚在门边候着,万一有什么动静能及时赶过去。他的心里七上八下,今晚事情会成功么慕容冲之所以要把凤奴灌醉了,大概是情感积累了好几个月,也许是好几年了,所以暖房里一时无法把控,就是因为在暖房没得手,凤奴把他的示爱求欢当成了惩罚,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慕容冲将凤奴抱进屋子里。酒意在头上,纵横的爱意在心头,身子便管不住了,然后他对所要发生的种种非常陌生。他熟知的只是苻坚在他的身上百般蹂躏,那是他一想起来便浑身发抖的经历。他将凤奴放到榻上,努力地克制自己,害怕凤奴突然醒来,又求祈说“爷饶命,凤奴再也不敢了”那太过于扫兴。他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想起长史说的皇帝对妃子好,还会努力哄妃子开心,才得以两情相悦,两情相悦于他是个新鲜的词眼。凤奴一到了榻上,马上将自己卷成一只虾米,她身上还穿着舞服,长衫长袖,足下一双长靴子。慕容冲微微发熏,脑子里零零散散地跳出许多片断,凤奴伸着手奶声奶气地叫他“大大”,凤奴嘻笑着攀在他的手上荡秋千,凤奴不会叫“爷”,只会叫他“大爷”,凤奴第一次给他宽衣,第一次帮他换靴子的游戏,第一次抱着她一觉睡到天明,恬静无梦,这十二年来,陪伴得最多的是她,他的焦燥与仇恨越来越风轻云淡,也是因为她。慕容冲想着,伸手不自觉地要帮凤奴舞靴了,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且凤奴着的是舞靴,盘缠甚多,并不易解脱,慕容冲竟不急,俯下身子细细研究,将凤奴的脚与靴子抱在腿上细细研究,好容易解下一只,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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