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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1)

端的一副天子气派。但当朝的天子已经五十余岁了,自然不能是天子本人。虽隔着许远,月落还是清晰地看到这个人的长相,肤色并没有燕王那样的苍白,而是给人一种久经磨砺的感觉,虽是沧桑却不显老,鼻梁硬挺,薄唇总是呈现着向下微垂的状态,这一点与燕王是大相径庭,那双狭长的眼睛,眼睛月落此刻正对上来人透着寒光的眼睛。月落忙低头,来人开口说话,是没有声调的冷冷音腔。“两位,今日淮阳不太平,先前有两贼逃入这里。”阮元浩笑笑“我们二人今天就偏要在这里吃鸭子了。”“大胆”两边的卫兵出声训斥,被中间那玄衣男子抬手拦下。月落抬起头来,虽然被此人的气场震吓,仍是装做男人的样子“敢问兄台是哪家府上的既是不太平自是有县府衙门,何须动用兵士。”玄衣男子动了动头部,略带慵懒的神情有了一丝趣味“原来是我小题大做了,行刺太子的人又何须动用兵卒。”月落和阮元浩同时抽了一口凉气,顿时不知如何答话,行刺太子是大罪,现在他们不知好歹地说话,万一被抓了,到时候再要牵累侯府玄衣男子却没有难为他的意思,反倒向着他们走来,后面的人把门带上。玄衣男子径直走到两人面前,拉了板凳坐下,说道“既然行刺太子的人已经找不到了,不如就坐下了陪二位喝杯茶吧。”月落又惊又怕“你是太子什么人,太子安危都不顾了”玄衣男子又慵懒了下来“他死不死,又与我何干。我只是太子亲兵手下一小小卫率,追查刺客一夜至此地,想是没法交差了,干脆临行前吃顿饱饭。”月落惊于这人的生无所惧,而他身边的那些兵卒也是毫无忧色,规规整整地站着,不是训练素质极好,就是被吓傻了,要不就是本来就傻了。月落感叹,这个人也是个奇人,就抱拳道“敢问兄台大名。”“不敢当,叫在下一声哥哥就好。”月落心想,这个人面如冰霜,说话却是带着调戏意味。也是外冷心热的人吧。不觉大难临头,朝不保夕的氛围也变得十分轻松了起来。阮元浩眸子转了好几圈,在心中不断敲打着这个人的身份,可算了一个遍,也没算出来,一是这个人没有什么特殊性动作,二是这个人说话一直都保持着不变不惊的语调,实在看不出什么,唯有可以肯定一点“这位,恩,哥哥。”玄衣男子纠正“叫我亦飞哥就是。”月落猛然瑟缩了一下,现在此人告诉他们他的名字,会不会是已经觉得不能留他们了,现如今与他们坐下来饮茶也是缓兵之计,是要把他们一举拿下到时候再看把黑锅扣在他们身上,说刺客是他们放走的,或者他们就是刺客借此好保全他们的性命,所以这些兵卒深知自己的上头是什么意思,才不惊不惧,安然自得。说自己唤作亦飞的玄衣男子小饮了一口茶,颇为嫌弃地把茶杯放在一边,对月落说“小兄弟是想多了。”月落一惊。亦飞再而转向阮元浩“你要说什么”阮元浩深吸了一口气“我是说,你们此番回去纵是没法交差,也定认定没有性命之忧,普通人面临失去生命时是不会这么散漫的。”“没有”亦飞眉头轻挑“天下谁人不知太子生性凉薄,怎么能轻易脱险。在太子手下做事,难过得很,在下和诸位兵卒已经约定好,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月落讲桌上的茶杯一掷,发出响亮的碰撞声“太子凉薄你们这些做手下的就不凉薄了太子在宫中逢难,用你自是信任你,你们这些人虚张声势,不愿对太子倾力相助,不忠不义。既有丧命之危险,又无可信用之人,太子就是一腔热血也被浇的透心凉了。”闻言周围的人互视,亦飞不自觉地低了眸子,若有所思。阮元浩自觉是抓住了亦飞眼睛里的东西,说“亦飞,看来你和太子很熟络。”亦飞轻轻启口“太子算是以前的朋友了。”月落自作聪明道“王室颇多无奈,太子不尽朋友之情也情有可原。”月落此番并不是为太子说话,而是一心心心念念的燕王也在帝王之家,他们本来都是一样的处境才对。亦飞点点头,没有吭声。月落又说“此次你回去也并非一定会被太子处死,即便他不念你是老朋友。你既然坐到这个位子上,也有些本事,大理寺里全是判死刑之人,我听说去那里使些银子,就能提一个犯人出来,既然是刺客逃走了,肯定没有让人看到他们的脸吧。到时候把犯人的尸首扔过去,谁能说这就不是刺客”亦飞看了月落好一会,才道“可太子要活的。”月落说“也不难,反正他们都要死了,左右都是死,也只是银子的事情,银子要到他们家里人手里。”“太子要是酷刑加身,难保他们不说。。”“毒哑了,就说主使怕行踪暴漏,所以训练的刺客是哑巴。”亦飞无话可说,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那些人看有人当做替罪羊,再来行刺呢”月落说“太子没那么傻,刺客要再钻空子没那么难。再而,前面不都说了,既然有主使,所以再有刺客也不稀奇。”亦飞一定要深究到底,就是怕这法子有什么破绽“太子若是要让查幕后主使呢”月落有些烦躁,这人怎么什么都要问“那就查,若有时限,查不到就去提人,大理寺里的死刑犯多得是。”说完怕亦飞有问不完的问题就说“你可别再追问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的。”亦飞念“好”,后面的兵卒也都附和着拍手叫好。阮元浩称赞道“月落,大理寺的重要秘辛你也知道,真是厉害。”月落此番说辞并非是要为这些个兵卒们出主意,而是月落不想他们拿他们当做替罪羊顶罪,全是为了自身着想,但愿亦飞别误会了,把她当什么救命恩人之类。其实月落是多想了,亦飞非但没有对她感激戴德,反而说“你这人很是聪明,不过也很是毒辣。”月落浅浅一笑“缪赞了。”亦飞忽而回头看了一眼,月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吓得腿软钻在柜台下的掌柜和几个小二,月落惊心,怎么把他们忘了她真是太糊涂了,这番话竟然对着旁人说。亦飞回头“你说,他们毒哑了好还是直接灭口了好”月落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现在骑虎难下,她又不想误了旁人性命。现如今自以为是的说出这些话来,真真让她自恼。柜台下窝着的三四人闻言赶忙顺着地下爬过来,却又畏惧那些带着刀的兵卒,不敢靠着太近,一个劲地磕头求饶“几位大爷饶命啊,小的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阮元浩唇角上扬“我看毒哑了就是,也不用伤了他们性命。怪就怪他们听了不该听的,运气不好。”亦飞冷冷道“果然是兄妹。”、红颜知己兄妹月落讶异,她自认为自己已经装扮的够像了,声音姿势都很像,甚至闲香居里的人都骗过了,为什么他会知道阮元浩却不在意“我这算是心善,你不杀他自有他害你的一天。”店主和小二又向前爬了几步“几位饶命吧,饶命,小的们什么都没听到。”亦飞没有对阮元浩说的话发表意见,他显然看出了月落的疑问,在嘈杂的求饶声中,持着淡然地声音,对月落说“下次穿个合身的衣服,其实倒也挺像的。”月落看了看身上累赘似的衣装,又正了正自己的发冠,有些不满地翻了一个白眼。亦飞回归正题“既然这位”亦飞看向阮元浩“小兄弟。”阮元浩说“我叫元浩,姓氏不便透漏。”月落勉强笑笑“我是月落,姓氏不便透漏。”心里在想,都把名字说出来了,还怕别人不会打听吗不过,只要他们今天能安然回去,也不怕他打听到他们的身份。亦飞作揖对两人道“元浩兄弟,月落小妹。”月落蹙眉,对于“小妹”二字并不待见。“既然元浩兄弟。”亦飞顿了顿,嘴角持平,在月落看来却是如同笑了一般“心善,那就命人去配些哑药来,不过还要砍了手,他若是用写的呢。”此言一出,地上涕泪交加的人,吓得哭声更大了些,月落看不下去,对亦飞说道“你总是前瞻后顾,什么都不放心。这些人依我看是绝不能死的,谁人不知你们今天来过,人死了没了,谁不会疑你们”亦飞低眸思笋了一会,抬眸“也对。”店主和小二如闻特赦,眼睛闪着生存的光芒。月落说“我看,今天这些人,你是动也不能动的,非但不能动,还得好好照顾着,你们抓刺客的英勇还需他们来宣扬。他们若是说的像,则都安好,若是叫旁人抓住了把柄,要死也一块死了。”亦飞站起身来“妙哉。”然后指着地上的人“听见了没有,今天的事情该怎么说好好想一想,说的不好,你们作为从犯,咱们都活不了。”“从犯”二字咬的很重,地上的人跪下磕了几下,立马表明立场,说他们知道怎么说。亦飞命他们下去,找一个隐秘地方,好好商量一下对策,几个人听了连忙要走,亦飞不紧不慢地叫住他们,指了指楼上,几个一心向门外奔去的人,只好回头去了上了楼。月落嗤笑“你这人,还真是小心。”亦飞坐下,轻叹一声,这么久也累了,就又倒了一杯茶,又是小饮一口。月落不由心想,活该渴死你,还嫌弃什么啊“人活着还是小心点好。”月落说“提心吊胆过日子倒不如潇潇洒洒,哪怕有朝一日。”月落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补充到“脑袋分家。”亦飞说“怕就怕暗箭难防,死也死于亲友之手。”月落默了一会,说“那倒是。”一旁吃着鸭子香喷喷的,吃完不忘吧唧嘴,舔着手指的阮元浩悠悠说道“你们也太杞人忧天了,亲不亲的,他既然要杀你算什么亲管那么多干嘛”月落和亦飞同时点点“那倒是”亦飞又说“元浩小兄弟,没想到你这么乐观。”阮元浩撕了一口鸭肉,口吃不清不楚地说“怎么我看起来不乐观吗”亦飞摇摇头“不像。”月落突然笑了“元浩,此番你算是棋逢敌手了,这一俊朗的哥哥也有些看人的功夫。”阮元浩把鸭腿放下,随意地抹抹嘴“那你说说我是什么人。”亦飞摇头“你吃相虽然不雅,却也不能由此断定是为纨绔。”月落听了这句话差点没笑喷出来,这算是什么推理,不过一旁的阮元浩倒是听得很认真。“现在我是说不出来,不过日后定能成大事,却又不宜习文舞墨,大抵是要征战四方。”这句话显然让阮元浩十分快意他把另一根月落看中已久的鸭腿塞到亦飞面前,大笑道“你这话说的好。”亦飞抬手挡下那根泛着油光的鸭腿“不必了。”阮元浩见亦飞不吃,只好把手伸回来,递给月落“你吃。”月落眼带鄙夷接下,“谢了。”月落至这闲香居经历了一番有趣的事情,几句交谈之间,认识了这一个叫亦飞的怪人,怪在,明明谈吐风趣,人却不苟言笑。月落看他不应该叫“亦飞”,应该叫“石头”。因为那个人脸如同石头,冷冰冰的,不见喜怒,笑一笑仿佛要牵动全身的筋脉一般,就连提个唇角都异常辛苦,简直就是一个石头人。月落他们同亦飞交谈尽兴,最后是亦飞先说的要走。“今日与二位交谈,受益匪浅,虽只是只言片语,却感触颇多。两位为我出的主意我很满意,今日两位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跟两位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我们可是一面知己啊。”阮元浩指了指月落“那她算是红颜知己了”亦飞把目光移在月落身上,正好与她四目相对。月落低头,不置可否。亦飞抱拳“两位后会有期。”说完又看了月落一眼“希望下次见姑娘,姑娘是为女儿身。”月落低着头,并非她矜持,而是脸实在红的不行,一个陌生男人,看来还对她颇有好感,她当然羞涩。只是又一想,是她多想了,只不过一面,哪有什么男女之情,而她现在是男装,现在若是都能看上她,也和断袖差不多了。况且月落脑中又浮现出两个字“重锦”。亦飞带着一行人出去,往了南边去。月落也不想在这里多呆就叫了阮元浩出去,两人趁着时候还早,就在街上闲逛。阮元浩突然拉着月落说“你觉得亦飞真的是太子左卫率吗”月落疑惑地问“难道不是”“左右卫率统兵数千,他这样的人如何服众,再而,这人的气质不像,卫率领兵可以不穿军服吗”月落琢磨片刻“也是。这倒也简单,太子左右卫率何人应该不难打听。”阮元浩摆摆手“算了 反正以后无再见的机会。”“你说那人的气质像什么”阮元浩轻轻摇头“说不上来,总之地位绝对不低。”月落说“那人衣服不算华丽。”“衣装不华丽,兵卒都听他的,他说话也都不敢吭声,这样的人应该具有相当的威信。而且,对茶很讲究,在我的意识里,武夫是绝对不会在意茶水的味道的,善于品茶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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