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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7(1 / 1)

藐视皇室,图谋不轨,心肠歹毒,该死”“哈哈哈”陈唐大笑,却在下一刻蓦然止住,眼底迸射出彻骨的恨意,“你们这些所谓的皇室,为了自己的安然太平,以图谋不轨的罪名杀了多少人,那些人真的是图谋不轨吗他们,有的为朝廷征战沙场九死一生,有的为了江山社稷直言进谏,有的清廉为民刚正不阿,只是因为在朝中多年,势力盘根错节让你们感到威胁,就以图谋不轨的罪名抄家灭门你们这些人,怎对得起他们一片忠心你们才真正该死”凌轩煌张口想要斥责陈唐的信口雌黄,却发现掌心里的小手渐渐变得冰冷,变得僵硬,不禁回头看去。慕羽罗微俯下身,单手捂住胸口,脸上是没有一丝血色的煞白,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眼里不停有泪水流出来,滑落下脸颊。凌轩煌一惊,伸手去擦她的眼泪,可是怎么抹也抹不干净,急声问:“罗儿,你怎么了不要吓我”慕羽罗猛地回过神,拨开他的手,抚上自己脸上的湿意,有些错愕,声音却依旧淡淡,“没事”其实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原因,只觉得心口在方才一瞬疼痛异常,似要被撕裂开来,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就已经掉了下来可凌轩煌不放心,还想再问。陈唐看他们之间一副情义切切的样子,立刻又想到自己惨死的女儿他那傻孩子,一定也在心中幻想过和凌轩煌这样相处的场景吧可是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甚至把命都搭在了上面罗殇他请她来盗兵符,却不曾想,她和凌轩煌这般纠缠不清就是他们两个他们两个联手害死了他的嫣儿想到这里,心底更是仇恨翻腾,狠狠地一挥手,“杀了他们”话音未落,陈唐下边的人又围了上来,黑衣侍卫们愤然而起,短兵相接,皮肉破开,血光四溅。凌轩煌将慕羽罗拉到身后,紧紧地护住,不时为她挡开周围刺来的刀剑。慕羽罗定定地望着他挺拔的身影,坚定的动作,心头不经意地浮起一股子暖意。身后风声急响,慕羽罗心下一惊,想要避开却已经没有时间了,只来得及偏身,避过要害。“呲”利箭穿过她的肩胛,透体而出,她紧咬住下唇才没有叫出来,脑海里仿若有一道白光炸开,记忆中那抹熟悉至极却已然模糊的疼痛陡然又变得清晰她吃力地转头看去,只见男人骑在马背上,手挽着弓,还保持着射箭的样子,一脸怨恨地盯着她,正是那一日想要杀她的源一“罗儿”看到羽箭穿透她的身体,凌轩煌惊呼,然而这还不是让他最害怕的,最让他恐惧的是,在她身体外的箭头竟然闪动着幽蓝的光芒箭有剧毒“不”他慌乱地伸手去揽,却发现自己身上的力气似是被抽空了一般,他竟连半分都动不了,只能看着她像一只断线的纸鸢,在他的面前倒下去。“小罗儿”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喊声,鬼魅飞身而来,将她揽进了怀里。“讨厌鬼”慕羽罗揪住他的衣袖,艰难地叫道。“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鬼魅抓住她的手,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嘴里不停地说着“没事的”,不知是在说给慕羽罗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看着她渐渐失去生气的眸子,鬼魅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生生地绞碎,他恶狠狠地睨着凌轩煌,歇斯底里地吼道,“凌轩煌,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为什么还要强留她在身边你害她一次还不够,还想害她第二次吗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凌轩煌在慕羽罗身边跪了下来,手指微颤,想要去抚她苍白的脸颊,却被鬼魅一掌拍开,“你没有资格碰她”没有资格他仰天大笑,笑声震得他的胸腔都疼痛起来,他笑得肆意,笑得苦涩,笑得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这些年,他不曾放弃过找她,不管她是生,抑或是死他也不只一次地想过,若她死了,这样苦苦寻找到头来只是徒增伤悲;如果她还活着,他找了那么久却找不到,也许她并不想见他,那么他应该放她安然无恙地活着,快活无忧地活着没有他,她或许可以过得很好纵然自己要忍受无尽的孤独,纵然日日夜夜的想念只会让他内心的空洞越来越大,纵然他的心此生再也尝不到温暖这是他欠她的,他该还活着,或者已经死了,无论是哪种,都提醒他,他该放手了可是当他再次看到她的时候,视线又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当知道她忘了过去的一切的时候,一颗心止不住地感觉到愤怒,觉得她狠心、绝情抑制不住地想将她留下,不愿让她再离开既然都忘了,那很好他们重新开始七年的时光甚至更长的时间里,她已经印入了他的骨血,不是他不肯放,而是他早已放不开,不能放而她,却终究还是因为他的固执,再次受了伤橘黄的火光在烛台上跳跃舞动,在黑暗中显得十分温暖。熏炉里点了安神香,一缕缕轻烟飘散开去,淡雅的香味顷刻间溢了满室。阁楼中寂静无声,唯有窗外竹叶被风吹动发出的沙沙声。床榻上,躺着一男一女。男子闭着眼睛,似乎已安然入睡,女子侧躺在男人身边,定定地盯着他睡去的面容,久久未动。良久,她轻移了一下身体,伏在男子的胸前,她的脸轻轻挨上他的脸,闭上双眸,长而卷翘的睫毛却猛烈地颤动起来,宛若振翅欲飞的蝴蝶,不多时,一颗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滴落到他的面颊上。她的嘴角动了动,低而哀婉的声音带着心疼和责备,“为什么这么傻”他却似全然未闻,唇边依旧带着恬淡的笑意,沉沉地睡着。女子微微直起身子,轻柔地为他抹去脸上的湿意,又低头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坚定地道:“辰,我一定会救你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客栈中,女子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却迟迟没有喝下,只是静静地把玩着茶杯。一连几天的沉默,鬼魅终是再也忍不住了,开口抱怨道:“小罗儿,我知道你担心你师兄,可你这样总是不说话,难道就不觉得闷吗就算你受得了,也得为我想想,我可受不了”慕羽罗没有作声,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连绵不绝的山川,在黑夜中再看不到白日里的山清水秀,只余下巨大的阴影,仿佛在暗夜蛰伏的野兽,阴森可怖。然而极目远眺之下,却又能看到这群山掩映之间那隐隐闪动的火光,透出了些许暖意,驱散了几分森冷这就是他们即将要去的地方,她要的东西,就在那里那日,毒箭穿透了她的身体,毒性蔓延的速度十分快,没多久已经侵入了她的心脉,再加上她心脉中本就有毒素未清,两者一冲,又产生出了其他剧毒,想要研制出解药来一一解毒已经是不可能了,辰为了救她,毅然跳入了万毒窟。万毒窟里面养着上百条久经药物熏染的毒蛇,是她用来养毒炼毒的地方,之所以设下这个场所,只是为了更方便地除掉敌人,却从来没想到,这个地方有一天会伤了他他忍受着百蛇噬咬,让毒性侵入自己体内,将自己炼成毒人,以他的血为药引,以毒攻毒。他是救了她,可他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如果去不掉身上的毒,那么他便只剩三个月可活了覆在窗台上的手猛然加大了力道,白皙的手指生生扣进了木板中,青葱般的指甲齐齐断裂,满手都是血,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眼里、脸上都是懊恼、悔恨,还有心疼。若不是她太大意着了别人的道,辰也就不会做出那个危险的决定他如此豁出性命来护她,她欠他的,怕是此生都还不清了如果如果她不能把解药带回去,那么她也绝不会让他一个人去那阴冷的地下想到这里,慕羽罗眸中渐渐透出一丝绝然。鬼魅看得心惊,连忙上前将慕羽罗扣进木板的手解救出来,望着她指尖暗红的血迹,心里一阵阵地抽痛,责怪的话不经意间已经出口,“你何苦要这般,我知道你心里自责,把所有的错都归到自己身上,可是既然你想要救他,就得先保重自己,否则到时非但救不了他,你自己也先垮下了”说罢,拉着她到桌边坐下,拿来金疮药,为她的手指上药。慕羽罗愣愣地看着缠满手指的白纱,心间的惊痛慢慢平复了下来没错她要救他现在不是自怜自艾的时候,她得好好想想,确保这次行动万无一失。鬼魅见她已经恢复了平静,松了一口气,随意问道:“可有想过要如何进去”“还能从哪进,走正门呗。”鬼魅本来在喝茶,听了她的话,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他呛咳了几声,惊道:“你在开玩笑吗”慕羽罗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人家既能当上武林盟主,你觉得你的功夫跟他比起来会怎样而且我还听闻,他的家丁个个也是身手非凡,一个就难以对付,再来两个三个的,可对付得了所以硬闯,我们讨不到几分好处。”“那你准备怎么做”“我想”慕羽罗趴在桌上,正准备说出自己的计划,却蓦然听到屋顶上传来一声轻响,厉喝道,“谁”话音未落,就从窗口一掠而出。房顶上的黑影不想他们这么快就发现了他,懊悔不已地叹了一口气,还未站直身子,便觉一道凌厉的掌风冲他劈了过来。他急退几步,一个飞纵,险险避过。然而未等他站定,红影一闪,转瞬就来到他的面前,抬手又向他劈了下来。黑影急急格住慕羽罗劈来的手,“别误会,我是来帮忙的”慕羽罗动作一顿,冷冷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一袭黑色劲装包裹着他颀长的身形,长发随意地用发带束在脑后,脸上一张狰狞的鬼面具盖住了他整张脸,在月色下闪烁着清冷的银辉鬼面人一袭黑衣听这声音也很熟悉慕羽罗想了想,脑袋里陡然闪过那天夜里碰到的那个奇怪的男人,鬼煞“是你”慕羽罗缓缓收回手,面色平淡,思绪却已在脑海中转了几转,冷声道,“可我不想和罗刹门的人合作。”鬼煞急急道:“那日与你见面之后,我已经脱离了罗刹门。”“哦既已不做杀手了,那对我就更没有利用价值了。”慕羽罗不假思索地拒绝道,转身欲走。“罗儿,在入罗刹门之前,我叫慕宇风”鬼煞在她背后喊道。此言一出,慕羽罗还没有什么反应,鬼魅的脸色却是蓦地一变。、寻药1这处连绵的山脉名为玉浊峰,因山中多有温泉,所以终日有雾气环绕,也是由于温泉的缘故,这的温度较之外边相对较高,饶是外面还处在一片萧索之中,此处却早已鸟语花香,缥缈美丽宛若仙境。沿着山脉行上几个时辰即可到达主峰,入眼皆是一片苍翠之色,渺无人烟,而林子深处,隔着袅袅轻烟,却可见一座宅院,院门宽阔高大,在顶端挂着一块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碧柳山庄。听闻这宅子的命名是有来头的,碧与柳,取自于这山庄的主人以及他夫人的姓氏,庄主姓柳,他夫人姓碧。在这个以男子为尊的时代,却将女子的姓氏放在男人的姓氏之前,想来,这庄主是极其宠爱他的夫人。不过,这并不是她所关心的。慕羽罗坐到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暂作休息,视线淡淡地瞥了过去。院门外有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把守着,手中持着刀,眼睛不停地环视着四周,隐隐透着锐利,神色冷漠严肃,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一个年轻男子抬手摸了把汗,笑着走上前去。那两人瞬间将目光锁在他的身上,手戒备地按上了刀柄,若是他有什么异动,那刀便会立刻出鞘取他性命。男子脚步一滞,不多久又强牵起笑容,对他们抱拳一礼,指了指身后,“两位大哥,我家小姐在山中游玩不小心扭伤了脚,下山路途遥远,伤势又急需处理,可否让我们进去休息一下”那两人听他这么说,便往他身后看去,果见一个姑娘坐在路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自己的脚踝,眉头紧蹙,似是痛极,却抿着唇不发一语,而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正担忧地望着她,想要上前帮她,却终觉得不妥,又缩回了脚。两个大汉对视了一眼,面露犹豫。于是年轻男子又道:“如果觉得不方便,那就借跌打药一用,万分感谢。”正在这时,出来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问道:“出什么事了”那两个壮汉恭敬地抱拳行了一礼,“蒋叔。”然后又将这件事禀报给了他。老者听完,向她这边看过来。在看清慕羽罗的脸时,眼中明显地划过一丝诧异,但只一瞬,又恢复了平静,他向他们作了一揖,道:“请三位稍等,我这就去向庄主禀告。”慕羽罗轻浅一笑,“那有劳了。”他进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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