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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万千。虽然她将自己滑胎的原因归咎到沈眉的身上,有理有据,让他反驳不了,但是从他犹豫的模样来看,必然是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以他的心性,即便事情有了定论,也一定会将此事一查到底,等到那时,恐怕那丫头,必死无疑可是,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她又怎能让她出事那日沈眉的话又清晰地回荡在耳边,她说凌轩煌爱错了人,她说她怎么这么狠毒去害爱她之人的孩子这番话,在这些日子,不只一次地跳出来扰乱她的心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似要将心底的烦躁排尽是爱她也好,或者是因为她与碧萝相像而处处纵容她也好,她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况且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思绪飘飞间,余光瞥见玄夜进了罗苑,对着她抱拳行礼道,“王妃,王爷请您去竹苑一趟。”慕羽罗回头看他,不冷不热地问道:“可有说是什么事”“王爷只说,王妃去了便知。”慕羽罗微微蹙眉,琉璃般的眸子若有所思,请她过去,却不明说是什么缘由,难道是这件事她轻轻颔首,“请玄夜统领稍等,我马上就来。”“是”玄夜抱拳应道。慕羽罗换了身衣服就跟着玄夜来到了竹苑的书房,但书房中却未见一个人,她微微一怔,瞥向玄夜,以眼神询问,玄夜却只作未见。慕羽罗见此,也不指望能从他这听到什么,收回了视线,冷冷地看向前方。只见玄夜径自走到书桌前,将置于其上的砚台轻轻转动,只觉地面一阵震动,然后书桌座椅后的书架缓慢地向一旁移去,露出了后边的石门,竟是一间密室。慕羽罗目光诧异,想她进这书房也不是一次两次,竟然丝毫没有察觉。玄夜面无表情地推开石门,“王妃,请吧。”慕羽罗冷漠地望着那入口,那是一阶又一阶的台阶,只是,除了初始的那一段由于外面的光亮而看得分明,再往里,便是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就如她的命运一般,无法探知最后一丝光亮在她身后湮灭,她的世界,彻底黑了。四周静寂无声,只余下脚步声在这密闭的空间中回荡,述不清得凄凉。不知过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得慕羽罗双眼生疼,不自觉地举起手遮挡住那刺眼的光线。待到眼睛适应了,她才放下了手,眸光流转间,已将所有的一切收入眼底。这是一个石室,里面的布置虽然没有地面上的书房华丽,却也是应有尽有,在这石室的四周,燃着好几盏宫灯,以至于,即便是在阳光照不到的地底,也同样,亮如白昼她的丈夫,尊贵优雅的贤亲王爷坐在书桌之后,自她进来开始,便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她,另有十数个侍卫分离两侧,地上跪着两人,一男,一女慕羽罗目光淡淡从他们身上带过,缓步行至近前,福下身子,“参见王爷”“王妃可知,本王找你来是为了何事”低沉的声音在这空荡的石室中飘散开去,明明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迫人气势。“臣妾愚钝,请王爷明示。”对那无形的压力,慕羽罗却恍若未觉,淡淡地回道。她依旧福着身子,因为凌轩煌没有让她起,所以,她不能起凌轩煌冷冷地盯着她垂眸福身的样子,想起她的隐瞒,她的不坦诚,她的欺骗,宛如有一把熊熊的火焰灼得他心肺生疼,心底升起了几许恼意,便挥手把桌上的茶盏扫落到地上,怒道:“从什么时候起,你竟也对本王虚与委蛇”慕羽罗这时才抬眸看他,却只冷淡道:“臣妾不知王爷这话是何意。”“你不知吗”凌轩煌怒瞪着她,放在书桌上的手颤抖地握成了拳,“好好本王的好王妃既然你不知,便由本王来告诉你”他猛地指向下方跪着的女子,“你告诉本王,她是你的贴身婢女,绝不会害你,将所有矛头都指向侧王妃,但有侍女说她亲眼看到这个婢女在那鸡汤里下了药”“哦原来不是侧王妃啊”她竟好像真的全然不知,此时才恍然大悟,“那么王爷此番叫臣妾过来,是为侧王妃感到不值,想要替她平冤吗”慕羽罗的嘴角冷冷地牵起,讥笑道,“就算那侍女说的是真的,就算这件事是否真的和她无关,这人都已经死了,王爷难道不觉得,现在追究这是非对错,对于一个死人来讲,早已没了用处”“你早就知道不是她”虽然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凌轩煌冷冷地凝住她,她怎么可以作出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刚刚有一个无辜的人死在她的手里,她竟连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心中的怒意更浓,他蓦然站起身,绕过书桌,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起来,“以你的心智,纵然出事之时没有想清楚前因后果,事后必然能够想得通透在生死边缘走过一回的人,会比别人更珍惜自己的命,所以就算再给侧王妃十个胆子,她也没有胆量去谋害本王的孩子你既然明白,为何还要”“那王爷觉得,我这是为何呢既然事情有了一个交代,就该到此为止,王爷又何必要追根问底如今再怎样追究,也是毫无意义”被猛然拉了起来,慕羽罗的腿脚顿时一阵酸麻,她极力稳住身子,同时冷声打断了凌轩煌,她看了他半晌,忽而又笑道,“王爷这是什么表情觉得侧王妃无辜吗还是觉得臣妾狠毒,竟然栽赃嫁祸给她想想逸儿为何落水,想想逸儿差点为此丢了性命,王爷还会觉得侧王妃无辜吗反正已经是死罪了,多一条罪名,少一条罪名又有什么要紧”“没有什么要紧吗那两个都是本王的骨肉谋害逸罗是死罪,谋害本王未出世的孩子亦是死罪本王说过,无论是谁,必定严惩来人”凌轩煌怒喝道。慕羽罗冷冷一笑,迎上他冷怒的视线,幽幽道:“王爷待侧王妃可真是情深意重,即便人已经死了,也不想让她蒙受不白之冤只是不知,王爷想要严惩谁呢”凌轩煌看住她,冷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王爷就不觉得奇怪吗,巧儿只不过是一个丫鬟,怎么会有胆子来谋害王爷的孩子”慕羽罗笑了笑,继续道:“况且臣妾已经说了,巧儿是我的贴身侍婢,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自然不会害我,不过,如果是我授意的,那就另当别论了这个孩子,是我不想要可是自从怀孕开始就一直被红书看着,我没法下手,是我让巧儿寻机会助我打掉这个孩子没想到,这个机会,那么快就来了”“小姐”一直沉默着跪在地上的巧儿闻言,错愕地抬头望向慕羽罗,双唇颤抖着,却再说不出一个字。“你说什么”握着她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凌轩煌的眼底满是震惊昨日玄夜来向他禀报此事他尚且不信,觉得是沈眉心绪不稳胡言乱语,如今她亲口说出,却是由不得他不信慕羽罗看着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轻笑着凑到他的耳边,“你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还会心甘情愿为你孕育子嗣吗我时刻都无法忘记,你的谎言,把慕家,把我,害得有多惨你知道我多恨你吗每当想到我这身体里还有你的孽种,我便觉得恶心,夜夜不能安寝”“住口这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黑眸之中蒙上了一层鲜红的色彩,已是怒到了极致,凌轩煌出手扼住了慕羽罗的喉咙,让她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无法说出那番让他痛心的话。胸腔内的空气迅速被抽空,慕羽罗眉梢微拧闭上了眼睛,心底兀自苦笑,他是真的要杀了她啊她还是很了解他的不是吗,知道怎么样能够让他发怒,怎么样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小姐王爷,求求您,放了小姐这件事跟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奴婢一个人的主意啊”巧儿爬到凌轩煌脚边,抱住他的双腿恳求道,却被他一脚踢开。巧儿的身体直直向后倒去,却顾不得疼痛又爬了起来,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王爷,求求您饶了小姐求求您”沉闷的撞击声,使得在场的其他人都不忍心地转开了目光,却牵动不了凌轩煌那颗冷硬的心,怎么忘了呢,他本就是个无情的人啊跪在一侧的男子看不下去了,拉住了巧儿,“够了没用的”“玄霄,你求求王爷,求求王爷放了小姐”巧儿泪眼迷离地望向他,声音之中带着浓重的哭腔。“王爷正在气头上,没用的”玄霄蹙眉看着巧儿额头的血迹,莫可奈何地道。“那怎么办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姐死吗”巧儿哭着摇头,凄声道,“我不可以失去小姐,况且这件事真的与小姐没有关系小姐一直都想保住那个孩子,甚至甚至愿意拿自己的命去换啊”但是他们的话,凌轩煌似乎全然未闻,他的眼里只有她,看着她慢慢涨红的脸,感觉着她的生命渐渐在他的手中流逝,他的心却愈发的痛苦。在她做了这些以后,他竟还是下不了手他喘着气甩开她,伸手撑住书桌才得以站稳。慕羽罗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深眸覆上了一层水雾,越发朦胧,看不真切。“小姐”巧儿立刻爬到慕羽罗身边,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良久,她才平复了过来这算不算是劫后余生呢,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只余下了酸楚。“你走吧,从今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耳边传来他冷淡的话语,她抬头看他,他却只留给了她一个背影。这次,真的结束了慕羽罗轻笑,费力地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对着凌轩煌福了福身,“日后不会再来打扰王爷了,请王爷放心”说完,头也不会地转身离去。凌轩煌的身子猛地一颤,却固执地没有回身。从这以后,两人的距离,怕是再也无法跨越了、失宠慕羽罗退出了密室,离开了书房,目光淡淡地环视着这个空旷的院落,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放声大笑,笑得无法抑制,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巧儿踉踉跄跄地跟了出来,担忧地看着慕羽罗,上前想要扶住她颤抖的身子,却被她一手挥开,力道之大,巧儿没有防备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小姐”巧儿泪眼涟漪地望向她,然而,当她看清楚她的眼神,浑身都禁不住地颤了一下。那对幽深的眸子宛若凝结着化不开的寒冰,再不见了平日里的宠溺和纵容,如此陌生,如此冰冷。她张了张嘴,声音也是冰冷得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她说:“人果然是这世上最可怕的生物,什么时候开始,我熟悉的那个天真活泼的丫头竟变得这么擅长演戏,连我都没有察觉到异样”她说:“你走吧从今天开始,我不再需要你了”巧儿瘫坐在地上,望着慕羽罗渐行渐远的身影,一个劲地流着眼泪。泪眼朦胧间,她看见一个人在她的身旁蹲了下来,然后一只手轻轻按上她的肩头,沉稳而有力。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巧儿回身抱住他,大声哭泣着,似要将心中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她抽泣道:“玄霄,小姐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玄霄紧紧抱住巧儿因啜泣而颤动的身体,感觉泪水渐渐湿了他的衣襟,目光深沉地凝视着慕羽罗消失的方向,沉默不语。凌轩煌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处理这件事,想必是不想让事态恶化,毕竟这是皇室的丑闻,传扬出去只会丢了皇族的脸面,所以,除了那日在密室里的那些人,其他人一概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众人只知道,那日玄夜统领来罗苑请王妃到竹苑一趟,王妃回来之后脸色惨白得可怕,在那以后,玄霄侍卫自动辞去了职位离开了王府,而先前在罗苑附近巡视的侍卫们也相继被调走,就连服侍的丫鬟也被林管家裁去了一半,罗苑似乎被丢弃了一般,静静地坐落在王府一隅,再也没有了昔日的荣华对于慕羽罗的骤然失宠,下人们虽然明面上不敢说什么,但是暗地里却是不放过这个谈资,一时之间,各种猜测在王府之中汹涌而出。而慕羽罗,自那日以后,便将自己关在这个安静的小屋中,对外面的一切充耳不闻,自顾自地看书、练字、画画,心境渐渐变得平和。这一日,她坐在书桌前,本来是想写字的,却不知不觉发起了呆,手上的毛笔无意识地在宣纸上移动,等到她回过神来,看到自己不自觉地写下那三个字,不由一阵心乱如麻,将宣纸胡乱地折了折,丢到了一边。正逢红书端着午膳走了进来,轻声道:“王妃,该用膳了。”“放着吧,我一会再吃。”慕羽罗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红书把托盘放到了桌上,却没有如平常那般立刻离开,她走到书桌旁,看着慕羽罗消瘦苍白的脸,担忧道:“王妃,你身体那么虚弱,不好好调理,又怎么能够痊愈”慕羽罗扬唇浅笑,一派不以为然,“我的身体你是知道的,纵然天天有人参鹿茸这些上等药材,也不见得能调养得好,况且我现在早已失了调理的心思,这副残躯还能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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