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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是她又做了什么狠狠地撕开他的伤口,又在那上面洒上了盐那一定是,彻骨的痛吧“既然你知道这一切,为何不说明白”如果说清楚,她或许就不会狠下心,不,应该是狠不下心他对她而言,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告诉你”云老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目光闪动着恶毒的光芒,“如果告诉你,你必定不会去夺,那么,我又如何能得到这天下人人都想得到的火璃珠呢”“你说什么”慕羽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眸光渐渐转冷。云老无所畏惧,继续道:“你以为,那些人为何会知晓火璃珠在云来山庄其实,是我放出的消息云涛那个老东西,把火璃珠藏得那么好,所以我就放出消息,引得江湖人士来围攻云来山庄,逼云涛把东西交出来,然后我便可以趁机抢夺,把东西据为己有。谁知那老东西,就算死,也不肯松口,害得我的计划功亏一篑”说到这里,云老的语气中不无狠厉。他深吸一口气,才又开口,“我将云锦养大,待他犹如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我取得他的信任,可最终,我也没能从他的口中得到火璃珠一星半点的消息。后来,你出现了他相信你,把什么都告诉你,他宁愿把这些告诉一个外人,也不肯告诉我不过没关系,我终于得知了火璃珠放在何处,可是我偷偷下了密道,却发现里面机关重重,如果不是我命大,早就死在了里面”他的神情有些狂乱,“之后,我一直在等机会,上天待我不错,让我等到了。”说着,手掌一翻,一个锦盒赫然被他握在手中,紧紧的。“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利用了我”“是的。”云老的脸上露出癫狂的笑容,眼底尽是阴谋得逞的得意。“拿一个孩子的命作为筹码,去伤害,一直把你当成最亲近家人的那个人”云老不以为然,“这是他自作自受,何况,伤害他的那个人,不是我,是你。”如果师兄听到这些话,会作何感想应该会很难过吧白皙的手指缓缓握紧,泛白的指节彰显着女子此刻的怒意。不光如此,竟然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要被他利用,险些丧命。就算当时没有火璃珠,他也是可以救他的吧。一切,不过是他的托辞罢了为了达到目的,如此不择手段,真是枉为医者运气于掌心,凌厉的杀气带着欲毁灭一切的气势,卷起了地上的花瓣,扬向天空。站在罗苑门口守卫的侍卫们,脸色皆是一变,警惕地看向院子里的那两个人。花瓣零落间,是女子冷漠嗜血的双眸。然,不等慕羽罗一掌推出,便觉胸口一痛,一种连血液都要被冰冻的感觉遍布全身,运于掌心的内力陡然消逝。“呵呵”云老冷笑,出语讽刺,“冰蚕子母蛊,可以是改变体质的灵药,也同样是世间至毒之物,只看下蛊者到底意欲何为。冰蚕自幼便以云锦的鲜血肉喂养,只有他才可以驱动蛊虫。显然你夺取火璃珠的行为已经让他愤怒万分,竟不念一丝旧情,下这么重的手。”“你完全可以现在就杀了我,不过我得提醒你,越是催动内力,那么寒毒蔓延就会越快,等到毒入肺腑,那可就无力回天了。”“你可知”嘴唇翕合,声音低不可闻。“什么”云老似乎确信慕羽罗不会再出手,放心地俯下身子,耳朵凑到她的面前。毕竟,谁不怕死呢“我不在乎”可谁知,慕羽罗突然提高了音调,出手如风,一掌拍在了云老的胸口。云老没有丝毫防备,身子被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侧过身一张口便吐出了一口血。侍卫一惊,立刻把云老围在中间,拔剑相向。慕羽罗缓缓站起身,轻描淡写地抚平衣服的褶皱,仿佛方才的那一幕与她无关。“你以为,你拿到火璃珠,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了吗如果那些江湖人士知道火璃珠在你的手上,你觉得会怎么样”云老的眼中终于露出了几分惊恐,映在慕羽罗幽深的眸中,却只换来她一声哂笑。她刚刚那一掌没有用十分的力,只是伤了他的心脉,并不会要他的命,因为死,太便宜他了“我不会杀你的,我还会送你出王府。你如果识相,就赶紧离开京城,也不要想着去找师兄,因为你的所作所为,不日,便会被所有人知晓。”“我要你活在惶惶不可终日中,为你的罪孽赎罪把他拖出去”“是。”侍卫恭敬地抱拳,架起云老的身体,迅速消失在了拐角。心口还在隐隐作痛,浑身的冰冷让慕羽罗的行动有些僵硬,可是她无怨,亦无恨既然这件事情她做了,那么,这是她应受的她并不奢求能够得到云锦的原谅,只求心安、心意明月当空,夜凉如水。夜风带着几许凉意吹入室内。烛火在风中跳动了几下,明灭不定。慕羽罗起身来到窗前,轻轻合上窗户,复又回到床侧坐下,为凌逸罗掖了掖被子。经过了半月的调养,凌逸罗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此刻正睁着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没有丝毫睡意。慕羽罗回望,“怎么还不睡啊”语气中难掩宠溺。“这些日子睡多了,现在睡不着。”他闷闷地回答。良久,他开口问道:“娘亲,为什么这些日子父王不来看我父王是不是不喜欢我”稚嫩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忧伤。“傻孩子,没有哪个父母会不爱自己的孩子的。”慕羽罗爱怜地拂开凌逸罗额前的碎发,“许是你父王这段时间太忙了,等忙完了,就会来看你了。”“真的吗”凌逸罗的眼睛蓦地一亮,脸上、眼底、声音中满满都是惊喜。慕羽罗笑道:“真的。娘亲何时骗过你所以呀,你要乖乖睡觉,否则到时候见了你父王精神不佳,说不定,你父王就不喜欢你了。”“恩逸儿这就睡觉”小手抓着被子略微向上一提,闭上眼睛,仿若宣誓一般这个孩子,一定是极其渴望父爱的吧。可是,他的父亲给他的仅是疏离不多时,便传来了孩子轻浅的呼吸声。慕羽罗在凌逸罗的额上轻柔地印下一个吻,又看了看孩子安详的睡颜,这才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并轻轻关上了房门。完成这些回过身,却在看清房门前站着的那个人时,不由有些失神。已有半个月,不曾见过他了。在这夜色之下,凌轩煌一袭黑蟒锦袍,似与这黑夜融为了一体。他纹丝不动地站在那,似乎站了很久,以至于他的发丝上,沾染上了些许露珠。看到他这样,慕羽罗终是觉得不忍,出言相劝,“夜深露重,还请王爷保重身体。”“他,怎么样了”似是沉吟了很久,凌轩煌问道。“王爷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看毕竟,你是他的父亲。”说这话时,慕羽罗的语气有些冰凉。说完这句话后,便似再无话可说,慕羽罗微一欠身,向前走去。月华洒下,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影子相互靠近,终于重合在了一块,衣裾相触,转瞬,就又要错开,凌轩煌却在此时突然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臂。慕羽罗前行的步子一滞,却未有动静,只是漠然地看着前方。“如果”凌轩煌低沉的嗓音中,有几分晦涩难懂的意味,“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本王应该如何做”慕羽罗一怔,抬眸对上凌轩煌深邃的黑眸。里面汹涌的情绪,她看不懂,但是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很坚定地道:“既然错误已经造成了,难道王爷认为,逃避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你不懂”“是,或许我是不懂。”慕羽罗打断了凌轩煌的话,“我不懂,为什么你要刻意去疏远逸儿,我不懂,你和他娘亲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你是一个父亲,他是你的儿子,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你都应该履行你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你知道逸儿每天都看着门外,等着你来看他吗看着他眼底的希冀逐渐转为失落,就算我不是他的亲生母亲,我也感到心疼而你,怎么能够这么冷血”说到最后,那语气已经成了尖锐的指责。她说他,冷血她可知道,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当年如果没有遇到她,有些事根本就不会发生,那些欺骗和背叛,最终寒了他的心她又是否知道,这半个月他是如何度过的每一天,眼前、心底都是她的影子,他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抑制住自己去看她的冲动她就像毒,在这许多的岁月,慢慢融进他的骨血,到如今,再也无药可解。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亦不想忍。所以他来了。但,她除了最开始的关切,给他的就只是冷漠和指责拽住她手臂的那只手腕加大了力道,将她拉进了他的怀中,紧紧抱住,不容她有一丝抗拒。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对你,我从来不曾冷血。”或许谁都没有发现,他不经意间改了称谓。可能在潜意识里,面对她,他是可以放下那所谓的尊严的。“那就证明给我看。如果一个对亲生儿子都视若无物的人,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待我会不同”“好,我证明给你看。”如果这是她要的心安,他愿意为她去做。清晨,初升的太阳刚刚将光芒照向地面,还未来得及驱散昨夜凝聚起来的凉意。慕羽罗独自走在王府的青石路上,提着早起新做的点心,准备去看凌逸罗,却在花园中听到了孩子清脆的笑声。她脚步一滞,有些错愕地看着面前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昨夜的谈话仿若一道催化剂,迅速拉近了这对父子的距离。没有了掩饰,没有了顾忌,竟是这么一幅融洽的场面。凌逸罗一下子就看到了慕羽罗,雀跃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而凌轩煌仅是站在凉亭中,深邃的黑眸似盛满了温暖的阳光,向她看了过来。逸罗的声音中全是欢喜,“娘亲,父王在教我练剑,你要不要看看。”“好啊。”凌逸罗把慕羽罗拉倒凉亭中,然后握着手中的小木剑,像模像样地舞起了一套剑法。慕羽罗走到石桌旁把食盒放下,若有所思地看向凌轩煌。后者则是坦然迎视,双眸竟带着明显笑意。只听,他声音沉着地道:“之前有些事,本王做的确实有失妥当,不知王妃是否肯给本王这个机会,重新开始”他的重新开始,自然不单单是指自己与凌逸罗之间的父子亲情,也包括他们之前有过的不快,他希望能够一笔勾销。此话一语双关,慕羽罗岂会听不明白,只是发生过的事情,她没法忘记。她转开视线,打开食盒,将一盘盘精致的糕点置于石桌上,“现在我只想让逸儿觉得开心,其他的,我不想考虑。”面对她的冷淡拒绝,凌轩煌的确有些失落,但也没有过多在意。他们是夫妻,今后的日子还很长,他有足够的耐心。凌轩煌伸手握住慕羽罗为了布置点心,尚未来得及收回的手,“你不需要考虑什么,只需要站在本王身后,本王会为你安排好一切。”他说出这一句话,慕羽罗的手还是轻轻一颤。虽然表面上仍平淡如水,但是在心底,终是掀起了波澜。这些天似乎冷得特别快,空气中浮动着几分萧索的秋意。落叶落满了整个院子,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响。慕羽罗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却依旧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体内的寒毒,应该是越来越厉害了吧她想得太过出神,以至于有人站在身后,她都不曾发觉,直到后背突然贴上一个温暖的胸膛。凌轩煌双手环住慕羽罗,将她纳入怀中,“在想什么”慕羽罗心下一惊,暗恼自己的失神,抬手想要移开凌轩煌环在她腰际的手臂,后者却是固执地不肯松手。“放开”声音中已带了些许恼意,可凌轩煌却并不在意,低下头埋于她的发间,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尽管那味道带着沁人心脾的冷。“手这么凉,怎么不多穿点”说罢,更紧地拥住她,同时将她冰凉的手纳入他的手掌中,用他手心的温暖去驱散她的冷意。慕羽罗见挣扎无效,便也不再浪费力气,只凉凉问道:“王爷最近很闲吗”她之所以这样说,自然是有依据的。这段时间,凌轩煌似乎真的想要做一个好父亲,几乎每时每刻都陪着凌逸罗。凌逸罗已然习惯往慕羽罗这儿跑,理所当然的,凌轩煌也跟着来了,于是在她的院子,一呆就是一整天。这期间也只是和逸罗在一块打闹,并未处理什么公务,让她不得不诧异,贤亲王爷,真的那么闲吗不光如此,他还一反往日的深沉莫测,他宠她,不加掩饰,似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对她,在似乎也不再掩饰什么,将所有的情绪,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的面前这却让她,更加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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