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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还蒙了面去把人杀了东阳侯府是你家后院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沈回风忙劝道:“大哥,孩子也是着了急,别生气。”又道,“殷哥儿这话虽然说得幼稚,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那东阳侯府,若不是把阿螺拿捏在手里,怎么敢这么逼我们”沈回知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现在人在东阳侯府,我们又有什么办法殷哥儿说的把人杀了,是万万不行的。且不说那好歹是一条人命,更重要的是,东阳侯府要护着的人,又岂是我们动得了的”沈回风一听这话,也叹了口气。徐四老爷在一旁却是有了自己的主意:“如果两位哥哥真的想要阿螺的命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远结交的朋友里面,也有那么一两个江湖人。”沈回知和沈回风一愣,沈殷却是眼前一亮,急切道:“姑父,你认识的江湖人,身手好么”徐四老爷是个什么性子,徐其锦和徐其容是再了解不过了的,哪里敢由着他胡乱搀和,忙道:“爹爹,那东阳侯府是什么地方。江湖上有些身手的人,为了生计,都寄生于这些权贵之家,充当家丁护院。又有哪一个是好相与的。爹爹你那一两个朋友势单力薄,真去了,也是吃亏的份。”“啊”徐四老爷闭了嘴,脸上有些失望,“那怎么办”沈回知用手按了按自己太阳穴。觉得那里隐隐有些发疼,今天叹气的次数比以往一年叹的气还要多:“我们能想到除了阿螺,人家东阳侯府自然也想得到,人家自然会派人护着阿螺。我们又能如何”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小丫鬟尖利的喊声:“不好了不好了”然后小丫鬟跑到门口的时候被守在外面的虞秋和秋浓给拦住了。这个时候小丫鬟也顾不得大小尊卑了,开口就嚷:“姐姐们哎,快别拦我了,表小姐投缳了”众人吓了一跳,沈殷第一个反应过来,拔脚便往花厅外跑:“人在哪里现在怎么样了你们怎么没有看着她呢”沈回知一下子像是苍老了好几岁。眼睛都有些浑浊了,整个人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沈回风喊道:“大哥,这不是发呆的时候,咱们赶紧过去看看这小丫鬟也是,都没说救过来没有。”喘了半天气的小丫鬟赶紧道:“还有气儿,沈妈妈在掐人中呢”一句“还有气儿”终于让沈回知回过神来,抬脚便往外走,出花厅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好险摔一个大马趴。沈回风忙追了上去。徐四老爷忙吩咐了人去找大夫。徐其容也终于回过神来,喊道:“去银锭桥杏林医馆叫叶大夫”若是请来的大夫不可靠,把沈雅茹投缳的事情传了出去。沈雅茹就算被救了过来,也不用活了。叶临虽然是华惟靖的人,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做过任何对徐家不利的事情。因此,这个时候,徐其容也只信得过叶临。徐四老爷是知晓叶临的本事的。见徐其容这么吩咐,也没多想,忙对跑腿的小厮道:“对,叫叶先生来。”徐其容见小厮答应着跑着去了,这才松了口气,正要去西厢看看怎么个情况,转头却发现徐其锦整个人站在那里已经呆滞了。徐其容小心翼翼的喊了声:“姐姐。”徐四老爷这才发现徐其锦的不对劲,忙把两个女儿一把抱在怀里,安慰道:“没事,茹姐儿不会有事的有沈妈妈在呢”自从沈氏去世以后,徐其锦觉得自己是长姐,遇到什么事情都护在徐其容前面。然而,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到底不过是尚未及笄的小娘子,这个时候骤然听说沈雅茹投缳了,就有些撑不住了。她不知道自己做什么才能帮到大家,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自己能够做什么。鼻子一酸,眼角却是干涩无比,才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普通小娘子哭泣的能力。徐其容能体会徐其锦心中的惶恐,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只好由着徐四老爷笨拙的拍着她们姐妹的后脑扫,笨拙的劝慰:“没事的,有沈妈妈在,有舅舅们在,有爹爹在呢”然后便见一个一个小丫鬟风风火火的往这边跑,嘴里喊道:“表小姐醒了”徐其容回过神来,让徐四老爷带着徐其锦先去西厢那边,自己则找了云管事,吩咐下去,今日府内发生的任何事情不得外传又亲口表示,若是有一丝一毫的消息传出去了,大家都别想干了,到时候该辞退的辞退,该发卖的发卖。府里的下人也有几个是以前徐府的老人,知道当初枫桦院和风和院的下人都被卖了个干净的事情,因此没有人敢徐其容这话当成是玩笑。然后又听到二小姐允诺,若是大家守口如瓶,这个月的月钱翻倍,众人都强忍着欢喜应了下来。一番威逼利诱完了,徐其容这才放心前去西厢看沈雅茹的情况。沈雅茹已经醒了,却不肯开口说话,一双眼睛只管流眼泪,看得沈回知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却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沈雅茹不是那种拿一哭二闹三上吊吓唬人的小娘子,沈回知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逼沈雅茹去死吧徐四老爷一边觉得沈雅茹命苦,一边又偷偷的在心底自得自家两个女儿懂事乖巧。徐其容扭头看到徐其锦站在徐四老爷身边,抱着徐四老爷一条手臂,瞪大了眼睛盯着沈雅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了,生怕一个眼错沈雅茹又寻了死。叹了口气,正要劝徐其锦去她房间休息一下,就见之前跑腿的那个小厮领着叶临来了。叶临看了眼沈雅茹脖子,然后把手里的药箱随手递给沈安家的,随意道:“这是吊了脖子”沈回知有些尴尬,呐呐道:“大夫,您看看,这孩子不肯说话,可是哪里还有问题”叶临并不在乎沈回知的尴尬,对他而言,这仿佛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次出诊,往沈雅茹的脖子上瞄了一眼,然后从药箱里面翻出一个白瓷瓶,丢给沈回知,道:“让人给她往脖子上抹一点儿,有点儿破皮了,小心留疤。”然后挑了挑眉,冲着沈雅茹嗤笑道:“怎么也不挑根好点儿的绳子上吊要是留了疤,你这一辈子可就热闹了”走到哪里,人家一看你脖子,就知道你寻过死了。后面这话叶临没有说出来,众人却是已经猜到了,沈雅茹也终于有了反应,眼睛瞪得老大,一时之间都忘了继续掉金豆子,然后是满脸惊慌。叶临见她这样,反而乐了:“没事,我给的药膏是好药膏,勤快点儿抹,不留疤的。”沈殷见自己妹妹都这样了还受别人的冷嘲热讽,不由得生气起来,正要开口指责这个没有医者仁心的大夫,就见大夫不再看沈雅茹,转过身去打量徐其锦了。叶临也注意到来沈殷的怒意,并不搭理,依然是一脸随意的笑着,却比之前多了几分认真,看着徐其锦道:“大小姐怕是受了些惊吓,再或者是长久以来忧思过重,一下子骇到了。等下我写一张方子,徐老爷让人跟我一起去抓了药,回来煎了,给大小姐服两帖。”然后又打量了一番徐其容,见她除了一脸担忧,神色还算正常,心里暗暗松了口气。除了徐其锦和徐其容,众人看向叶临的眼神都带了些不可思议,这大夫是替沈雅茹请的,结果人家连脉都不把一个,丢了瓶药膏就转头要给“好好的”徐其锦开药方了,怎么看怎么古怪。沈回知惦记着自家女儿的身体,强压住自己的情绪,语气中带了些忧虑,道:“大夫,小女这边,不用开什么药方吗”叶临撇撇嘴,不甚在意道:“她还有劲儿哭,精神着呢哭累了睡一觉就好了。”沈殷瞪大了眼睛,张嘴就要喊“庸医”,被沈回风拦住了,沈回风也觉得有些荒唐,忍不住问了一句:“我那侄女,以后不会寻死了”叶临这才转头看了一眼沈回风,一副这个问题好荒唐的模样,奇道:“她要寻死,你们不会看着吗看不住就干脆拿绳子绑了我医馆那边还有几捆药草泡过的草绳,比牛筋还要结实耐用,你要吗都是自家人,你若是要,我就回去拿。”叶临这话实在是欠妥当,就连沈回风那等脾气好的人,都被前面几句话气得不行,正要发怒,却听到一句“都是自家人”,顿时如鲠在喉。、第两百零四章 叶临的建议沈回知和沈回风这才注意到刚刚叶大夫叫徐其锦时叫的是大小姐,跟状元巷徐府的下人们一个样。徐四老爷就是再迟钝,也回过味来,不敢由着叶临继续得罪两位大舅哥,忙道:“这位叶大夫是容姐儿医馆里面的掌柜兼坐馆大夫,医术高明得很,他说茹姐儿没事了,那就应当真的是没事了。”徐四老爷这么一说,沈回知和沈回风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沈殷虽然还有些意难平,可到底顾忌着徐其容是自己的表妹,便没有再开口责难叶临。叶临挑了挑眉,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就好像刚刚那些欠揍的话都不是她说的一样。徐其容扶额,颇有些头疼,看向叶临,道:“虽说茹表姐身体上没问题了,可这么一直哭,不肯说话,早晚憋出问题来,还请神医开几服安神的药。”徐其容开口了,叶临倒也不推脱,爽快道:“那便开几服,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我刚刚那话也不错,你们要么让人把她给看紧了,要么拿根绳子把她给绑了。”然后见沈殷一副要杀人的表情看着自己,也不害怕,意味深长道:“我虽不才,这人存了死志却是看得出来的。”这话一出来,沈回知和沈殷俱是一震,沈回风担忧的看着沈雅茹,一副不知道怎么劝解才好的模样。徐其容皱了皱眉,沈雅茹是不是真心寻死,她自然也是看出来了的。可看出来又能怎样就像叶临说的,除了找人看着她,拿绳子绑着她。还能怎么办叶临冲着众人点点头:“家里尚有夫人要照顾,这边也没我什么事了,在下就先告辞了。”说完还似是无意的看了徐其容一眼。徐其容抿了抿嘴,抬头道:“爹爹,大舅舅,二舅舅,我先送叶大夫出去。”然后也不等人点头。就抬脚先走了出去。屋子里的气氛太过压抑。她觉得有些难受。一路上叶临都在观察徐其容,徐其容自是注意到了,却也没有精神去管。等出了西厢。到了二门的时候,叶神医终于叹了口气,道:“二小姐,若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换个方式想一想,说不定就是一条生路呢”徐其容扭头看了叶临一眼。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叶临嗤笑道:“我是不惯做好人的,今日这一遭提醒,也是要你来日还的。”徐其容忍不住问道:“不知叶神医要小女子拿什么来还”自从盘下杏林医馆之后,叶临大概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面对徐其容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般伪装一二了,态度直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面对这样带着些尖酸刻薄的恶意的叶临。徐其容心里其实是有些不悦的。因此,说那话的时候。语气中就难免带了些怒意。叶临感受到了徐其容话里的愤怒,却是浑不在意,似无所觉道:“也不要二小姐的金山银山,只希望日后贱内做出什么玉石俱焚的决定时,二小姐能够劝解一二。”徐其容震惊的看向叶临,尚不能理解这玉石俱焚是什么意思,然后便见叶临笑道:“跟二小姐开玩笑呢二小姐或者把这话放在心上,或者把这话听过就忘,都没什么打紧的。”徐其容只觉得自己被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正要伶牙俐齿的损叶临几句,就听到叶临又道:“二小姐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扛,可有人说过,愿意为二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句话,又把徐其容的伶牙俐齿堵了回去。叶临却像是逗猫逗得心满意足似的,随意挎着药箱,眉眼带笑的走了。徐其容强忍住没有跳脚,她不傻,立马明白了叶临那句话的意思。当初华惟靖确实不止一次说过,让她有事了就找他。虽然没有说出那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徐其容却觉得,自己真有什么事去找他了,就是再难办,他大概也不会拒绝的。自从杏林医馆一叙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徐其容甚至不知道对方身上的伤是不是都好了。倒不是徐其容刻意避着,想明白之后,徐其容不再那么惧怕华惟靖,自然也就没有刻意远避的心思了。只是,这西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小娘子,一个小公子,如果不是刻意为之,要碰见的可能性实在是小。真的要为了这件事去找华惟靖吗徐其容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徐家门口,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青石板巷道,自顾自的琢磨着。这一琢磨,才发现,能救沈雅茹的,还真只有华惟靖一人。徐其容不是没有想过找霜怜或者佳仁。可是,霜怜已经出嫁,她总不好直接找上小王爷。佳仁又刚生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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