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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赶紧上车跟我走”宝哥也顾不上自己的手腕子还带着伤,叫上司机开车就往外跑。等汽车上路之后,宝哥才跟我说道:“你也是大师对不对你也在打那座老宅的主意”“可以这么说吧”我没弄明白宝哥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能含含糊糊的先应下来。“是就好。是就好”宝哥擦着冷汗道:“老板很信这些东西,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听见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事儿,就像没脑子一样的往上冲。所以嫂子,也就是我们老板娘一直都让我看着他,别让人给骗了。但是,三天前,我们老板遇见一个要饭的,一好心给了他一百块钱,那人非得给老板算命,说是不欠老板人情。”宝哥顿了一下道:“那个人算得太准,连我这个一向都不信命的人,都佩服得五体投地。”我插话道:“你怎么知道他算的准说不定,对方早就收集了你们老板的资料。故意过来蒙你们呢”“不是,肯定不是”宝哥道:“你知道隔箱猜物吧那个人隔着保险柜,都能猜到老板往里放了什么你说灵不灵”我不动声色的道:“说下去。”“那人算过说我们老板三天之内必遭血光之灾。他说,这三天之内,肯定会有两个人来找他,一个是他的煞星,一个是他的救星。说完人就走了。”宝哥说道:“那人临走的时候连钱都没要。他说,三天之后他再来,老板要是活着。他就收钱。老板要是不在了,他也不会去干管死人要钱的事儿。”“后来,老板追着他问,煞星救星究竟得怎么看他被老板缠得没办法,才说了一句煞星一点黑,救星一点红。”宝哥不等我说话。就飞快的说道:“那人走了之后不久,就有一个人跑过来找老板讹钱。那人脸上长了一个黑痣。老板以为他就是煞星,特意不动声色的跟他聊了好半天,才把他弄走。那人走了之后,老板就一直都不太高兴。”“后来,老板也不知道怎么了,上网跟一个风水大师聊了半天,还特意邀请他见面。那人来了之后,老板看见他背包上挂着一个红色的五角星,以为他就是救星,可乐坏了。特意跟他请教了怎么改命的事儿。那个大师说,要改命,先得改风水。老板听了他的话。就把他给带到自己祖坟那边去了。”宝哥说着说着就急了:“你来了之后,我才发现,那个风水先生哪是什么救星啊那是煞星,你才是救星”我和酒舞对视了一眼,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救星”宝哥说道:“老板带着那个大师进了停车场之后,刚一开车门,停车场就停电了。整个停车场当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想去扶老板,谁曾想,一伸手就抓着了一只凉冰冰的手。我从来就不知道哪个活人的手能那么凉。我一碰着那只手,胳膊就像受风了一样抬不起来了”“我捂着胳膊刚蹲下去,停车场就来电了。老板看我实在疼得受不了,就没让我跟去。可我送他走的时候,看见那个大师隔着车窗对我笑,笑得鬼气森森的。现在想想,都让我心里直发毛”“当时,公司保安扶着我回去的时候,我特意问了一下时间,当时是下午一点零三。要是这么算话的,停电的时候,不就是一点么。那不是一点黑是什么”宝哥扬着胳膊道:“刚才我想抓你的时候,其实是习惯性用的右胳膊。结果你弹了我手腕子之后,我的胳膊就不疼了我可是拔了好几次火罐都没好利索啊你看我手腕子上这个红点,那是你弹出来的,这不就是一点红么”我看着宝哥手腕子上的那个红印,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在术道上,这种暗藏玄机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术士讲究的就是不能泄露天机。但是,你不泄漏天机,那还混个屁啊人家算命,就是为了知道将来怎么样,你上去来一句“天机不可泄露”,然后各种装十三,除了能挨一顿大嘴巴子,还能得着什么所以,算命的先生要么给你说一半儿,要么给一段像是谜语似的说辞,这么一来既显得高深莫测,又能让对方心痒难搔。等到事情过了之后,回头再想想:“算得真准”敢这么玩的人,不是骗子,就是堪称神算子的判命高手。神算子最厉害的地方,不在于他能推算未来,而是他能故意留下破局的人。神算子算命,其实更像是他在与天道博弈。他们会在天道的死局当中,悄悄留下一颗可以激活全盘的棋子。当然,这颗棋子能不能发挥作用,不仅要看神算子的功力,还要有很多的巧合。如果,当时给闵老板算命的人真是一个神算子,那宝哥就是他留下来破局的棋子。宝哥能在最后关头想出我是闵老板的救星,但是未必就能带着我及时救出他的主子。他能把我及时带过去,他才是神算子留下的一招妙棋,反之,他就是个臭子儿。我现在倒不在意宝哥是不是妙棋,而是觉得我这桩生意越来越奇怪了。好像每一件事儿,都有人在故意给我线索,而后又故意把线索掐断。就像是一个大人在手里攥着一块糖忽悠小孩,故意拿到他眼前一张手,让小孩看见他手里有东西,然后再飞快的把手握起来:“你猜我手里是什么”不幸的是,我就是那个小孩。虽然在一刹那间看见了大致的轮廓,却偏偏不知道他手里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正思忖的工夫,司机已经把车给停在了一个山脚下的农家院前。宝哥跳下车道:“两位快点跟我换车。”“换车”亚央狂血。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宝哥就急三火四的说道:“老板的祖坟在山顶上。按他的财力,想往上修一条大道不是什么难事儿。可是老板也不知道听谁说的,山上的路不能轻易动,动了就容易变了风水。他就光把路给平了,没往宽了修。上山都得骑摩托,摩托就在院里”“别往前走”我跟着宝哥刚进院不久,就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立刻一伸手把他给拉了回来。我自己提着亡命钩,往前走了几步,刚到车库门口,就看见库门下面流出一行殷红的血迹。我用脚顶开车库的大门往外轻轻一拨,门里立刻倒下来一具无头尸体。再往里看,车库里一共倒着三具尸体,每一具尸体上都没了人头,整个车库就像是被血给洗过一遍,到处都是刺眼的血红。宝哥吓得脸色惨白:“这是怎么回事”我走进去抓起一具尸体看了一眼,尸体脖子上的断口十分平整,凶手杀他的时候不仅只用了一刀,而且挥刀的速度十分惊人。酒舞指着棚顶道:“你看上面”我抬头一看,却见车库棚顶上沾着一块圆形的血印子,印迹四周却是一片迸溅的血点:“凶手应该是在高速冲进的情况下,一刀砍掉了死者的脑袋。首级被刀崩飞之后,撞在了天棚上又落了下来。”酒舞反驳道:“首级没落地应该是在半空的时候就被人给接住了。你没看地上没有落痕么杀人的是一个高手。”我一拉宝哥:“玩命的时候到了你敢不敢带我上山”宝哥一咬牙,从车库里推出来一辆重型摩托:“老板对我有恩,我不能忘恩负义走”我伸手拍了拍宝哥的肩膀:“一会儿万一有事,你不用管我们两个,自己能逃命就行。”酒舞把车库里最后一辆摩托推了出来:“我带着你,快走”宝哥两脚踩着了油门,一马当先的往山顶上冲了过去,酒舞驾着摩托紧紧的跟在了他身后。两辆摩托一前一后打着大灯往山顶冲进时,我借着灯光看见山路上崩起一道绳子:“绊马索,小心”前面的宝哥使劲一把车把,把摩托给立了起来。可还没等他前轮落地,路旁的草丛里就飞出了一支长矛,不偏不斜的卡进了车轮中间。摩托前轮带着长矛转动了半圈之后,咔嚓一下把长矛给搅成了两截,车轮也跟着崩飞了出去。坐在车上的宝哥当时就被掀了下来,倒立在地上滚了两圈,直奔着我们车下撞了过来。“坐稳”我正想跳车的工夫,却听见酒舞喊了一声,马上伸手抱住了酒舞的腰。酒舞猛的一转车把,让摩托前轮压上了一块石头之后,带着我凌空飞了起来,从宝哥头顶一跃而过,等摩托落稳才转动车身看向了身后。直到这时,摔得满脸是血的宝哥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撑着身子:“往上去上面就是老板的祖坟,拜托”他话没喊完,我就看见宝哥身后的山路上冒出了三道黑影第六十二章奇才等我看到那三个人影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三个人全都骑在马上,每人身上都穿着一副铮明雪亮的铠甲,头顶带着黄铜色的豹纹盔,尤其是他们手里那把寒光流动的长刀,隐约还能看到一丝血芒。“小心”我话没喊完。三人却已经同时加速,其中一人的长刀快如雷霆般的从宝哥身前一闪而过,他的人头也跟着飞上了半空。直到杀人骑士伸手接住了人头,还带着喷血声的无头尸体才缓缓栽倒在地。对方催马、杀人、接头、停步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尤其是在杀人之后,能立刻收住奔马,就算一般的牧民也难以做到,骑术之精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酒舞使劲儿一拧油门:“一会儿我会全力跟他们周旋,你不要出手,找机会冲进坟地找闵老板就行。”“你小心点”我话没说完,酒舞忽然一转车头加速往山顶冲了出去。我尽可能的搂住酒舞时,却听见身后阴风乍起,马蹄声也接踵而来。听声音,对方应该是呈倒品字形往我们两人身后包抄了过来。守在我们两边的骑士已经开始渐渐贴近了摩托。“前面有东西”我顺着酒舞的肩膀看见山路中间横着的一截大树时,高速行进的摩托已经贴近了树干两米,就算想躲也来不及了。酒舞却直奔着树根猛冲了过去。就在我以为我们两个要被掀上半空时,却感到身下猛地一震,整个摩托竟然腾空飞了起来。与此同时,追在我俩右侧的骑兵,也纵马跃上了半空,人在空中伸出一只手臂,抓向了我的肩头对方手臂乍起时。酒舞也伸手抻出了双筒猎枪,直指对方肋下扣动了扳机。火光、硝烟在我耳边暴起的刹那间,墨绿色的磷火也在我眼前迸溅而起。等我转头看时,被酒舞一枪炸成两截的骑士,已经连人带马滚到了路边,却仍旧没有停下来意思。断开的尸体带着闪动的绿火连连翻滚之间。身上的铠甲砰然炸成了碎片,包裹在甲胄里的尸身也紧跟着烧成了火团。一圈圈钢丝状的东西在熊熊火光之中露了出来。纸人接魂被酒舞一枪点着的骑兵。明显就是一个在铁丝骨架上糊了锡箔纸做成的纸人。对纸人施术的人,肯定是先扎好了傀儡,布阵引来古时的军魂,才能让一代骁兵悍将重现人世。我想到这时,伸手从兜里摸出一块飞蝗石对准纸人弹了过去。带着劲风的石头正好打在纸人身上,一时间把它打得四分五裂。我也透过火光看见火堆里燃烧着一块像是鸟类的画图。等我再想仔细看时,酒舞却已经带着我落在了地上。摩托前轮刚刚着地不久,从左面追上来的骑兵也已经绕过了地上的断木,飞快的往我们身边靠拢的同时,右手也跟着拔出了马刀。酒舞明明看见对方想要斜斩我们两人的首级,却仍旧开着摩托极速前行。直到我们视线里出现了一座汉白玉拱门时,酒舞忽然加速。几乎贴着骑士横扫过来刀尖,冲出五六米远,再一次把那骑士给甩在了身后:“一会儿,我转向,你就跳下去”“明白了”我以为酒舞转向的速度不会多快,没想到重型摩托竟然在她的控制下,神龙摆尾一样猛的调转了一圈,正对着追上来的骑兵定在山道中间。这个时候,就算我不打算跳车,也一样是在惯性下被甩上了半空。我人在空中连翻了两圈才算落在地上。没等我脚跟站稳,就看酒舞从身后的背包里抽出被她拆成了两截的方天画戟。酒舞双手各持一截往中间一并连成一杆长戟时,疯狂冲进的战骑也已经持刀对准酒舞头顶疯狂劈落。酒舞双手平端着长戟反迎了上去。“当”一声金戈交鸣的震响之后,对方的长刀再度扬起,酒舞却双手持戟平躺在了车座上。骑士仅仅一震就再次挥刀劈落,而酒舞却仍旧没有起身“小心”我已经拔出亡命钩准备抛钩救人时,却看见酒舞突然把腿架在了车把上,用脚心瞄向了骑兵前胸,下一刻,她空出来的右手已经勾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别在腿边上的双筒猎枪。我只看见一道火光从她脚边暴击三尺,正对酒舞的骑兵就被连腰带背的撕成了两截,他上半身飞上半空之后,断开的尸体当中才喷出一股肉眼难见的黑气。直到那股黑气泄尽,还立在马上的尸体才开始燃起了熊熊火光。刚才,酒舞击毁第一个骑兵时,我并没看得太清,这一回却看了个真真切切制造骑兵的人,不仅仅是召唤了古时凶魂附身傀儡,而且还在制造傀儡时,在里面封存了一股类似于煞气的东西。普通人就算持枪对准骑兵连射,也未必能一下耗尽傀儡里面的煞气。只要这股支撑骑兵运行的煞气还在,就算在骑兵身上多开几个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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