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怎么也打不开,看来门是被反锁了,要用钥匙才能打开。看来白帆早料到她有这一招,防备着她呢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第七章破碎的情感淼淼日记:生活就像是一杯酒,闻得时候香味扑鼻,品的时候纯淳绕舌,喝的时候辛酸辣喉,回味时候甘甜可口。真是个不要脸的男人,阴险狡诈的臭男人,竟然把她反锁在他房间里。袁静怎么想就怎么觉得气愤,他这是男人的作风吗根本就不像个男人,气死她了。房门锁了,没钥匙怎么也出不去。窗户,对,爬窗,袁静快速走到窗户面前,想推开窗,原来也只是徒劳。这个该死的男人真是面面俱到,窗户也锁严实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找到钥匙,钥匙一定留在这屋内,不然白帆自己也不能出去袁静翻箱倒柜,床上床下,床里创外额翻,“这该死的男人把钥匙藏哪去了”“在这儿。”“哪儿”刚问出口,袁静就后悔了,这屋里还有别人吗答案是没有。慢慢的回过身,转头就看见一手拿着钥匙,依靠在浴室门边的白帆,钥匙在他手上不停的摇晃,脸上还带着痞笑。如果可以,袁静真想上天给他一雷劈劈死他。想想就来气,“你一个大男人把我锁在你房里算怎么回事”质问,明显的质问。“你有说不能锁房门吗”你为什么觉得我就是在锁你呢只是话没说穿而已。“可我还在你房里。”就算要锁,为什么要把她也锁在房里“我也在房里啊”他自己不是也在房里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懒得和你说,开门让我出去。”话不投机半句多,真是对牛弹琴。真实奇怪,今天的白帆是怎么了,听话了不少,还会恶作剧了,他是换了灵魂吗都说人有三魂,他是换了个比较有人情味的魂魄出来了吗“钥匙没了。”这不是鬼话吗“刚还在你手里,怎么会不见”你骗鬼呢当她三岁啊“丢了。”被他扔掉了。“什么叫丢了,拿在手里还会丢”越来越不像话了。谎话编的也太没水准了吧白帆没准备回答,直接做了一个用手往后丢的动作,所以说,钥匙被他扔进马桶了他想干嘛,证明他百发百中吗那也不要扔钥匙啊他不会是在骗她的吧袁静不相信,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钥匙就没了,她也没见他扔,他一定是藏在身上,不想被她发现。袁静大步走过去,抬手就在白帆身上一阵乱摸,还到处乱看。白帆更是配合,双手张开,任由袁静乱摸乱看,他只是宠溺的看着她,像在享受。感觉到白帆的目光,袁静抬头,撞进白帆漆黑的眼眸中,全身触电般发麻,这眼神,是她以前最期待的,但只是以前。现在这眼神,让袁静从心里抵触,不想面对,这绝对是她喝酒后产生的幻觉,他不会那么看她。躲避开白帆的眼神,袁静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赶紧从白帆身边跳开。真丢人,找钥匙找的在他身上乱摸,她是疯了吗不然怎么会做这样的糗事。袁静会这样做,喝酒能够壮胆,酒后的她本就迷糊,自然想什么就做什么,当然也想不到自己这样做的后果。白帆被袁静摸得火燎火烧,这个罪魁祸首竟然想放了一把火后,就逃之夭夭,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一把将袁静拦腰抱入怀,想跑,没那么容易。袁静惊呼出声,她这算羊入虎口,自讨苦吃吗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让白帆得逞。“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拳打脚踢,努力挣扎,在白帆看来只是小打小闹。这就禽兽了他好像还没做什么吧“别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下一秒会立刻变禽兽。被袁静这样在身体上摩擦,在怎么样也会摩擦起火的,这让他怎么受得了。袁静当然明白白帆没说出口的话外之意,竟然真的乖乖不动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要论力气,袁静自然比不过白帆,她只能妥协。白帆却不准备放开袁静,反而越发抱的紧,紧的让袁静喘不过气来,他这是在缓解欲望以不变应万变,袁静任由白帆拥抱揉紧,直到他缓和过来,才放开她。“袁静,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所以他才锁住她,所以他才不放她出去。不知道怎么回答,袁静只能不回答,只是袁静的沉默,并不能阻止白帆继续说下去。而袁静不回答也不是不想听,而是不敢听。“袁静,我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爱的是淼淼”难道不是刚听这话,袁静有种似好似坏的预感。“可心却总是安宁不下来,我却找不到原因。”白帆的话继续按袁静想的方位发展。袁静仍旧的沉默不语,让白帆的心七上八下,前所未有的紧张,他真怕继续说下去,会让袁静反感,但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不说下去是不行了。“所以,我一直在纠结着,内心也很痛苦,不知道原因的感觉真的很难受。”说到这,白帆停顿了。原本听着白帆的话,而低下头的袁静,条件反射般的抬头,看着正站在她面前的白帆,俯身下来袁静怔住了,忘了反应。白帆栖身靠近袁静,低头在她耳边倾诉,“今天,在秦暗的引导下,我才认清了自己的心,说起这个,我还真得感谢他。”“感谢他和你打了一架”袁静脱口而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接话,只是这么想就这么说出来了。终于肯回答他了,虽然说的话和他原本的话题无关,但白帆还是很开心袁静能接话。“这也要感谢,打架让我解压,但我更感谢的是他让我明白,我真正爱的人是你。”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白帆紧盯着袁静,想看清她的反应,既然要让她知道自己的情感,那么就要迎接一切可能,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但就算被拒绝,他也绝不会放弃,袁静以前能为他做的,他现在也能为袁静做,甚至做的更多。这是表白吗袁静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或者说,她根本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因为很多事已经错过。如果是以前,她一定喜出望外,可是,偏偏是现在,是在她放弃他以后。不管是怎样的答案,不管他是否表白,袁静内心早已清楚明白不过,她和他之间,关于爱情已再无可能、第八章君心似我心淼淼日记:天底下最动情的话语不是我爱你,而是我现在才知道我爱的人是你。灯光照的亮堂堂的房间内,犹如白天般明亮,只是此刻两人的心都敞亮不起来。面对最动人的情话,袁静却心如刀绞,为什么要在这时候,为什么不是更早为什么是在他们已经不可能的时候。再多为什么也解不开袁静此刻的感受,五味杂坛,撕心裂肺般说不清道不明。“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袁静开口,白帆未答,袁静继续,“我再想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偏偏在已经不可能的时候。这话的寓意,白帆听的明白,却是那么的不尽人意,难道真如袁静语意所说,已经晚了吗“不,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要在一起。”必须在一起,他离不开她,也不允许她离开他。他认定她了吗她该感到开心吗为什么她开心不起来,只觉得心塞。低下头,泪在眼眶里未流下,袁静低着头沉默着,无法面对现在的一切,心好累。见袁静不说话,伤痛的模样我见犹怜,白帆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不想看她伤痛,他会心疼。他知道她在为难,会痛心,都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她的选择会是离开,可他不能让她离开,就不得不看她为难,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拥抱她,给她温暖,让她不会那么痛。也许因为白帆的拥抱,也许是感到了温暖,袁静泪流不止,可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早已注定的结局,不是早就知道的吗她为什么要哭一定是因为他的拥抱,对,她不要他抱,早已没任何关系了,他凭什么抱她,她为什么给他抱。袁静想挣扎出怀抱,可在怎么努力,却无济于事,仍被白帆禁锢在怀中,他却纹丝不动。“白帆,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不许你抱,你凭什么抱我。”袁静像置气一般挣扎,对白帆再次拳打脚踢。这就是小女人心性,爱置气,心里的不满,难受通通要在罪魁祸首身上发泄出来,无所不用其极。撒娇的模样,力道不大的捶打,在白帆看来,这就是撩拨,撩拨着他的心,痒痒的,痒得难受。抓住袁静不停舞动的双手,将袁静压在墙上,玩起了壁咚的戏码,低头稳住袁静带着哭声的嘴。墙上的灯光开关,无意中被关,也因此熄了灯,只剩下一盏柔和的小灯光,让人只看得清轮廓,隐约可见面貌,依稀能见表情,这样的一副场景,让两人契合更深,唯美而浪漫的灯光也能让人心情舒畅。突如其来的一切,让袁静忘了哭泣,被白帆温柔的吻着,伴着迷霓的灯光,袁静只觉得享受,忘了挣扎。此刻的白帆,将袁静视若珍宝,吻得宠溺而小心,情动深处,丝丝入扣,吻得多情,忘我沉醉。被白帆抓住的手渐渐放松,袁静沉迷其中,对于白帆,她为什么总拒绝不了她爱的最深的人是他,伤她最深的人也是他,现在说爱她的又是他,为什么事事都脱不了他,可她必须离开他。就让今晚成为他们最后的美好,最美的回忆,不让最终的相爱留遗憾,毕竟,最终是结局的终点。感到了袁静的放松,白帆放开了她的手,改为搂住她的腰,来回抚摸。袁静热情回应着白帆,这是内心真实的反应,也是爱的证明。就让今晚最后再放任一次,为自己留下一次美好,抓住一丝回忆。“袁静,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情到浓时,只会想要更多,想要她不要离开。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袁静知道,自己不能答应,”白帆,我爱你,我真的真的很爱你。“给不了他想要的幸福,就让今晚弥补他情感的缺失,也给自己的爱情画上终点,不留遗憾。冬天的夜,格外的黑,一如既往的伸手不见五指,窗外冷风刺骨,摇曳着树枝乱晃。风刮的呼呼直响,树枝被风带动的簌簌响,却影响不到房内两人的热情缠绵、第九章许一世繁华淼淼日记:往日的爱如甘泉,滴滴落在我心田,不知过往为何夕,只愿你我无相连,不是有爱就有缘,就算有爱需看份。醒来当天,孙淼淼便要求出院,说是住不惯医院,孰不知,是她住不惯,还是秦暗住不惯。孙父孙母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有了不愿住院的习惯,却也只能依着女儿,病者为大。孙淼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坚持出院,真是为了自己吗还是心疼秦暗在医院的辛苦。秦暗本来是不同意孙淼淼出院的,毕竟她的眼睛还没康复,可是孙淼淼的坚持,他只能妥协。医生也觉得孙淼淼适合出院,她现在的病情和身体无关,身体各方面都已健康,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心情,只有心情好了,她就会慢慢恢复了,前提是不能再受刺激。至于秦暗无法靠近她的这个毛病,需要看心理医生,至于能不能看好,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出了院,孙淼淼还是要住进看别墅,也是方便秦暗照顾,孙父孙母也能在别墅住下,天天能见到。女儿成这样,哪个做父母的能放心,照料她到完全康复,那是必然的。别墅还是一如往昔,只是入冬后已经晒不到午后的太阳了,摆放在花园的藤椅,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看来花园每天都有人打扫,不然,有时刮风下雨,藤椅怎会如此干净,也没有任何落叶的痕迹。只是眼前的一切,孙淼淼无法看清,只是那股熟悉感还是存在的,熟悉着这里的一草一木。见孙淼淼回来,保姆迎了上来,还是原来照顾孙淼淼的那位,看来,孙淼淼不在的这段时间,秦暗并没有辞退她。“夫人,你可回来了。”保姆摸了一把深情泪,对于孙淼淼这位夫人,她心存感激,从不把她当下人看,而且对她关怀备至,现在这样的主顾很少了,她万分感动,感激不尽。“嗯吴嫂,你最近好吧”怎么都不忘关心别人,好像这是她的责任。“谢夫人关心,我很好。”吴嫂说话早已哽咽,她心疼孙淼淼,心疼她看不见。秦暗已经把孙淼淼的情况向吴嫂说明过了,只是看见人真正在眼前时,就会忍不住流泪。将孙淼淼扶回房间,吴嫂便去准备晚餐了,时间也不早了,为了给夫人接风,晚餐必须丰盛,所以要提早准备。坐在床边的孙淼淼,直接趴在了床上,感受这久违的气息,温暖而舒适。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