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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既已来到,何不进来与本宫一聚”这声音淡漠安然却带着上位者一贯的强势气度以及自我称谓,不用多想也知道这是谁发出的。脚步一滞,潇夙歌转过身干脆地走了过去,未多行礼便坐到了她的对面,不发一语地静静观看着她。皇后亦无恼怒之意,只挥手让身后的婢女替两人重新泡上一壶热茶,指尖正红色的蔻丹在黯淡的日光下显得妖异嗜人。做完了这个动作,对方良久再无动静。潇夙歌不急不躁地端着茶盏,摩挲着茶杯边缘陪着她一同沉默。“呵。”皇后有些突兀地一笑,抬手抚了抚毫无岁月痕迹的眼角,淡然的声音中多了丝奇趣之味,“你和他到底还是不同的。”只一瞬,潇夙歌便明白了对方口中的他是谁,神色未变只默然等待着她的下文。皇后身边的紫色宫服婢女表情无波无澜,静然地立于一旁似乎完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很显然,这是一名合格的心腹。“若是他的话,一定上来便会问我何事或是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绝不会浪费一丝一毫的无用时间,如你一般在这悠闲地和我打静禅。”“娘娘似乎很了解我父亲”皇后对此话并无致辞,倒是侧重了另一点:“何必叫得这么生分你也是漓悠的驸马,说起来也该叫本宫一声母后才是。”潇夙歌浅淡地一笑,表示不置可否。“你一定是在疑惑本宫让你过来是何意。”皇后慢慢地抿了口茶,“其实也不用多想,本宫只不过是想近面看看他的孩子是何样罢了。”潇夙歌淡问道:“那你有结论了么”“你在意本宫的结论吗”皇后收敛了眉间的凌厉,和煦地一笑,看着对方默然无语,她接着道:“你既不在意,那么本宫的结论自然也就不重要了。”潇夙歌能感觉到皇后对她也毫无反感之意,不由对当年之事有了更大的好奇,此般想着,她蓦地注意到对方眸中隐含的诡辩之意,那是一种近乎怜悯的意味。“娘娘是否有话对我说”皇后沉默了片刻儿,面上的神色透过茶盏上缭绕的朦胧水雾更显模糊,几个呼吸后,她语气不明地道:“本宫与你并无直接的利害关系,故而不会插手你的事。看在你父母与本宫也算故交的份上,本宫便警醒你一句:别太过相信自己的认知,至于这个认知到底指什么,本宫不便多说,但你不妨从你最熟悉的地方下手猜测。”放下茶盏,皇后不再看她,轻声道:“本宫言尽于此,信与不信是你的事,你可以离开了。”潇夙歌站起身,点头道谢,而后如来时一般地干脆离去。在她走后,原本毫未动弹的紫衣婢女迈上前一步,疑惑地问道:“娘娘,您为何要帮她她可是逍王的子嗣。”皇后垂下眸子俯视着凤袍上的华贵花纹,悠悠地道:“那又如何”婢女朴实的面容上呈现焦急之色,“您就不怕大皇子的命路多生变数”“之前大大小小的刺杀试探全都杳无音讯,便证明了对方不是个好除的角色,更何况,本宫确实不想除去她。”皇后表情未变,依旧雍容雅度,妖异的蔻丹甲挑了挑衣袍上金色的焰凤,开口的声音带着令人心寒的冷漠:“泽儿如今已该是担当的时候了,若是他能力不及,那么便是中途夭了性命也是他的事,本宫只会当从未有过这个孩子。”婢女嘴唇动了动,半晌还是默默无言,毕竟她跟随了皇后数十年也始终不了解对方的心思。皇后侧首看了眼晚霞尽出的天空,意味不明地笑道:“你说,这连绵的雪终是停了,那么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心是否能停一停呢”婢女同样抬首看了眼,对她疑似自言自语的话不敢擅作回复。与此同时,终于磨蹭地进了宫的万俟漓悠两人互相说闹着摒过众人来到了御花园,制止住安雨兰东看西瞅的动作,他拉着对方直往某处而去。不甘地收回了四处转向的脑袋,安雨兰疑问道:“殿下,你要带我去见谁啊”“我母妃,她近日有些沉闷,我看你这丫头这么皮闹,说不定能让她开心点。”万俟漓悠一边领着她走,一边用带着目的性的目光扫视着各处,听宫人们谈论他家驸马也来了御花园,也不知是否能找到对方。安雨兰听着他的前半句不赞同地撇了撇唇,但顾及到那是他的娘亲还是忍下了损回去的欲念,“我又不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你说我能让她开心,她就能开心啊”万俟漓悠不在意她的之意,更关注的是:“逗比是什么”“就像你这样。”安雨兰的面容很严肃。脚步一顿,万俟漓悠转头看着她,“我觉得你在损我。”“没有没有,我绝逼是在夸你”安雨兰笑意真诚地咧开了嘴,肯定地点了点头。“相信你我才是傻了。”万俟漓悠拉着她继续走,非常大度地跳过了这件事。御花园靠近南侧的一处池塘边,一位云鬓飘逸身着水青色华裙的美人独自坐在石凳上,目光静静地望着有些化冰的水面。“母妃。”万俟漓悠来到她身后,轻唤道。璃妃回过神,转头温婉地笑了笑,“悠儿,你来了。”“你每次心情不好都会到这里来。”万俟漓悠低叹一声,随即朗声道:“母妃,我带了个朋友来。”话落,他将身后的人推了出来。“呃、阿姨好不对那个,伯母好嘶、还是不对哎呀,总之您好”安雨兰局促地扯着衣袖,在称呼上纠结了起来,看着面前很年轻的美人怔怔地看着她,以为自己被对方讨厌了,有些伤心地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良久,对方还是无什么反应,她疑惑地抬起头,却见面前的美人睁大的眸子中积满了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汩汩流下。“哎您、您您怎么哭了”惊吓地结巴了起来,安雨兰着急地戳着旁边的万俟漓悠,愁苦地道:“殿下,我是不是吓着你母妃了,她见了我好像一点也不开心啊”万俟漓悠摇了摇头,沉默地示意她上前去。被这情况弄得有些懵,安雨兰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笨拙地安抚道:“那个您别哭啊,我、我错了,您要是不喜欢我,我这就走了再、再见”她嘟着嘴失落地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人突然拉住了手臂。“不要走”惊讶地回身,却见美人恐慌地拽住她的手,神色竟有些哀求。“呃我不走,不走。”安雨兰看着这情况虽是越发糊涂了,但感受到对方并不是讨厌她之后却也不免高兴地笑起来,亲近地上前拍着美人背轻声哄了起来。璃妃拿着手帕抹了抹眼泪,似是缓和了情绪,拉过她在身边坐着,温声道:“抱歉,刚才我是太高兴了,是不是吓着你了”“没有没有您很好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安雨兰笑着告诉她,顺带腼腆地问了句:“是不是不太好听啊”“不会,很好听,那我唤你兰儿可好”璃妃眸光温煦无比,绝美的面容上展现着与平常不一样的柔和光辉。“好啊。”安雨兰欣然点头,下一瞬又窘声道:“只是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你叫我母妃吧。”璃妃见她愣了一下,有些仓皇地解释道:“我是不是太冒昧了我看你和悠儿、夙儿似是很好的朋友,才忍不住这样说的,你要不是不愿意也没什么。”“不是。”安雨兰缓过神来,笑着道:“我本来就没有父母的,要是认个您这么漂亮的娘亲可高兴了呢,只是,我这样叫您若是被别人听到可能对您不太好。”她凝眉思索了一会儿,扬声道:“那我叫你妈妈吧,我们那里称呼母亲都是这样的”璃妃与万俟漓悠同时一怔,相互对视了一眼却皆是欣慰地笑了笑。“好。”璃妃低头忍住差点又要出来的泪意,而后将脖间一直戴着的碧色玉坠拿了下来挂在了安雨兰的身上。“这个是”安雨兰摸着玉坠,奇怪地抬头问道。璃妃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这是送给女儿的见面礼啊”欢喜地笑了出来,安雨兰紧握着玉坠倾身抱住她,大声道:“谢谢妈妈”璃妃伸臂回抱着她,忍下的泪水还是从闭上的眸中流了下来,拍了拍怀里的丫头,微笑道:“傻孩子,不用谢的。”万俟漓悠靠在石桌边,目光凝和地注视着面前两个对他都极重要的人,片刻儿后却也想到自家还不知在哪里的驸马,有些忧郁地垂下了嘴角。、107 你不走我走认了个机灵闺女的璃妃高兴地嘴巴一直没合拢过,平时总蕴抑着忧色的面容此时舒展开来更显清雅绝丽,连晚上的年宴都谎称身体不适而推了,直拉着安雨兰往寝宫回去,看样子是要与其培养一晚上感情了。被两人匆匆抛下的万俟漓悠瞅着她们欢快而去的身影,只能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而后快步走去举行年宴的场所集英殿。此刻距离宴会开始只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潇夙歌从御花园离开后便早早地来了殿中坐好,但真说早却也不至于,因为她到殿中之时里面已是坐了一片的人,相对来说,作为皇室重要的几个后辈之一,她来的算迟了。不过显然,有人比她还晚,余光扫了眼身旁空落的位子,潇夙歌执着玉杯的手不由微微发紧。一个美人都没捞到手的秦誉捏了捏从未离手的墨画扇,半阖着嘴嘲凉地道:“我说潇兄啊,你家六殿下该不会被你给丢了吧”潇夙歌神情淡然,只一双眸子比平常冷冽了点,瞥了眼殿中一个冷清的角落,她开口没什么情绪地道:“比你没有人可丢要好。”“”单身汉的尊严又受到了伤害,秦誉不由痛苦地捂住了心口,表示短时间之内他不想再理会任何人。一旁被关了许久才终于得见天日的江宸不屑地丢给他一个白眼,随后侧身抱着潇夙歌的胳膊来回摇晃起来,嘴巴一张便开始巴巴地倒着自己的苦水,“兄台,我好可怜好可怜呐,那倔老头子天天把我关在家里逼着我写字画画,我的手都要废了看他的意思好像还想要我去考个功名,这怎么可能嘛,街上随便抓个人的文采铁定都比我高,要是等我考上功名再去向宁儿求亲,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啊”潇夙歌抽回手臂,淡声道:“江伯父也是为你好,如果你能走上仕途,一辈子平平安安地待在盛京不好么”江宸似乎完全没看出她拒绝的意思,不依不挠极其顺溜地再次抱住了她的胳膊,瞪圆了眼反驳道:“哪里好了我家世代从军,我当然也该像个男子汉一样去战场上杀敌,总不能因为我是最小的就把我当成娇花一样永远养在温室里吧”侧眸瞥了他一眼,潇夙歌已经懒得抽回手臂,语气沉肃地道:“看不出来你挺有血性,不过真正的战争可不如说书人所讲的大气凛义,沙场上诡数多变,环境艰苦,每天头上都像悬着把利刃,一不小心性命就没了,有时甚至连温饱都不能解决,你现在所享受的一切荣华安乐到了那里都将不复存在。如此,你还要去么”闻言,江宸果然犹疑了起来,无甚焦点的眸中情绪变化万千,好一会儿才抿了抿唇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刚开口便被对方骤然打断。“等你完整地理好思路,确定将来不会后悔你的决定再说。在那之前,你还是乖乖地呆在家里练字作画吧。”说到后面,潇夙歌的声音中带了丝打趣的笑意。江宸顿了顿,好不容易才将憋住的一口气咽了下去,遥遥地看了眼对面和女眷们坐在一起嬉笑打闹的万俟若宁,他沉郁地轻叹了一声,决定回去再细思一下。周围的空位不止一个,江宸单手托着下巴,略愤慨地道:“也不知阿珂那家伙犯了什么病,连年都不过就又跑出去晃荡了,我看他真心是要注孤生一辈子了,都不看看怀王爷和怀王妃急成什么样了,天天就抱着把破剑,明明剑又不能给他生孩子”潇夙歌眼角一抽,“你操心的可真多。”“对了,谭姑娘在之前也走了。”江宸对她疑似嘲讽的话不以为意,转头认真地问道:“兄台,你知道她去哪了么”摇了摇头,潇夙歌回道:“她自有她的去处,你又何必多问我看你目前还是先操心你自己比较好。”“我”江宸皱着对浓眉想要反驳几句,然而只在转瞬间便被人蓦地拎起扔在了一边,龇牙咧嘴地捂着屁股坐起身来,抬头看去却见他原本的位置被另一道红色身影而占。“喂,你就算想叫我让位不能说一声吗”万俟漓悠回头睨视着他,“比起说我更喜欢直接行动。”江宸瞪着他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坐到潇夙歌的右侧,却在屁股即将到座之前再次被踢了下去。“你够了吧”江宸黑着脸,气得脑袋都快生烟,但是对方却不再看他,收到对面万俟若宁望过来的担忧目光,他忍了忍,只能憋屈地坐到秦誉的身边。秦誉邪了他一眼,讥诮道:“你总插到人家之间做什么活该被扔出来。”“闭嘴”江宸顺带记恨上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下,却冷不防被辣得直吹舌头,看得众人纷纷乐笑出声。万俟漓悠単肘撑在桌上,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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