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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公公汇报了国师口中的它是什么时,万俟琛嘴角不可自抑地一抽,随即扬起一抹温和亲切的笑容,道:“无碍,国师这般慈悲心肠,朕等真是自愧不如,白霖能有你这样胸怀若谷之人真乃大幸也。”“陛下谬赞了。”万俟琛挥手指向一旁的特殊位子,和煦道:“国师快快入座吧。”微一颔首,陌遥目不斜视地缓步走到席间坐下,神情肃寂地盯着面前桌案上的白玉杯不再言语,即使是对着前来寒暄的大臣们也是反应淡淡,这般不近人情的样子难免令众人心中有些说辞,但奈于对方尊高的国师身份也只能讪讪一笑地纷纷借口离开。看着明明身为宴会的主角却混得跟布景板没什么两样的陌遥,潇夙歌无奈地摇了摇头,执着酒杯抿了一口,余光瞥到左侧的万俟珂,想到了什么,她低声问道:“璐儿姑娘的伤势如何了”“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万俟珂面色冷冽,语气中却透着一丝难得的促狭。潇夙歌眉头微蹙,“我要是方便早就去看她了,还用得着问你么”感到对方隐隐的尖锐之意,她有些好笑道:“不就是推迟了比试时间,你至于这样么”万俟珂神情严肃,十分不满她把事情看得这么不在意,“这对我很重要”“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江宸每次对着你都那么奔溃了,说你是武痴都是轻的。”嘴角一扯,潇夙歌淡嗤道。沉默了片刻儿,万俟珂突然道:“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现在好了不少。”好一会儿,潇夙歌才反应过来他这没头没尾的话是在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叹然一笑,她已经不想再拯救这人说话的毛病了。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桌案,她正想着找个时机跟皇叔一提离开的事,忽而感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疑惑地循着方向看去,却蓦然对上一双空灵静寂的眸子,接而一道声音传入她耳中:“亥时三刻,悬清阁。”传音入密潇夙歌眉峰挑了挑,看不出来专业摔倒户国师大人还会这个,不过大半夜的约她真的好么而且她大概能猜到对方的目的,勾唇玩味地一笑,斜睨着对方,她同样传音过去:“放心,你那糗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意料之中的看到陌遥眸中掠过一丝窘迫,正想再调笑两句却听对方道:“吾不是这个意思,与汝相约是为了另一件重要之事。”另一件他们刚见面能有什么重要之事潇夙歌并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但眼前这个国师已经勾起了她两次兴趣,答应地微一颔首,她倒是想知道这位国师大人能跟她扯出什么子丑寅卯来。“你一直盯着他干嘛”顺着声源看过去,只见万俟漓悠单手撑着脑袋一脸他很无聊地表情瞅着她,语气中泛着些微炸毛迹象。“我不盯着他难道要盯着你么”潇夙歌凉声道。万俟漓悠弦月眉一扬,厚颜无耻地笑了笑:“我不介意你盯着我。”“可是我不想盯着你。”眉头一竖,万俟漓悠怒声道:“为什么我没他好看么”嘴角一抽,潇夙歌无奈道:“你不要想太多。”“噗哈哈哈哈”后方秦誉的笑声毫不遮掩地传来,把玩着手中玉杯,他狡黠地笑道:“有六殿下在,潇兄每天的生活一定乐趣无穷”淡淡地瞥他一眼,潇夙歌冽声道:“比起秦兄来的确不太无聊。”秦誉:“”敢不敢不要欺负单身汉几人又说闹了会儿,这次的宴会才结束,众人跪拜过万俟琛后准备向陌遥颔首告辞,抬起头却见那白衣缥缈的人早已步至门边翩然而去。众位大臣的内心几乎是奔溃的:要不要这么高冷真太不给面子了散宴后,潇夙歌和万俟漓悠告别了江宸他们,两人去往璃弦宫探望璃妃,眼见母子两人想说些什么,潇夙歌便了然地笑了笑,随即一人在宫院内转了起来,看着这里和天阑山如出一辙的格局,她不免有些怀念以前山上宁静的日子。余光一扫,忽而看到院角里种着的两株已经枯黄的桃树,这两棵倒是璃弦宫里唯二的树木,潇夙歌无聊地走过去抚了抚树干,突然之指尖传来一种斑驳的触感,她移开手掌靠近一看却见其上刻着笔锋稚嫩的两个小字漓幽。嗯这是刻错字她很怀疑小时候的万俟漓悠是不是蠢到连自己的名字都写错------题外话------补完啦,不过部分情节忘掉了tot因为是修改章节没法调到粉丝记录看,所以只能笼盖的谢谢亲爱哒们的评价以及花花钻石,么么\话说蠢作者貌似还有三天的时间濒死挣扎,亲爱哒们真的不再加把劲放弃养文来多点击冒泡么o╰o、第五十章 不作不死“母妃、母妃”连唤了数声,也不见璃妃有何反应,疑惑地回身一看却见她低头凝视着手中的两块玉佩默默流泪。万俟漓悠顿时一惊,忙疾走过去手忙脚乱地为她抹去脸上泪痕,轻声问道:“母妃,你怎么了”璃妃摇了摇头,那张柔美绝丽的面容上挂着晶莹泪珠的样子令人心疼无比,一双秋水般的眸子中此刻盛满了愧疚地看着自己面前明明是个大好儿郎却硬被女装裹身的儿子,涩声道:“悠儿,母妃对不起你,要不是母妃太自私,你也不用这般委屈”打断她的话,万俟漓悠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母妃,你别难过啊,我很好的,一点都不委屈,真的”有些惆怅地蹙起眉头,他在想平常母妃都这样了,日后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得有多伤心“悠儿,你不用安慰母妃了,寻常人家像你这么大的都能当爹了,而你却被身份束缚着不上不下地吊在这,连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都不行,母妃怎能不难受呢”璃妃红着眼睛,眸里的自责快要溢出来。眼见璃妃又要落泪珠子,万俟漓悠不由拿出自己并不算强大的口才来哄着他的美人母妃,直到嗓子快要说干,璃妃才缓和了情绪又被他逗得噗地一声笑出来。心情纾解开来,璃妃柔柔地望着自家儿子,温声问道:“悠儿,你有喜欢的人么”万俟漓悠走到桌边倒了杯茶,转过身来比划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自嘲道:“母妃,你看我这样,哪个姑娘能喜欢上我啊”璃妃面色又黯淡了一瞬,随即想到什么眸光一亮,有些小心地问道:“那你和夙儿”“嗯我和她怎么了”话落,万俟漓悠端起茶盏慢吞吞地含了一大口。璃妃俏脸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关系”“噗咳咳咳”万俟漓悠被自家母妃的脑洞吓得喷出一口热茶水,待止住了咳嗽,才一脸震惊地瞪着璃妃扬声道:“母妃,你都在想什么啊我们怎么可能发生什么”“啊没有吗抱歉是母妃想多了。”身为一个女子问出这种问题,璃妃显然不是一般地尴尬,即使,对象是自己的儿子。不过,悠儿竟然没发现夙儿的女身么璃妃有点淡淡的忧郁,她好喜欢夙儿好想撮合他们真的在一起有莫有可是她又好怕夙儿会嫌弃自家的蠢儿砸肿么办呦算了,还是不要勉强夙儿了,如果悠儿真的喜欢那就让他自己去追求,作为长辈的她还是不要插手为好。万俟漓悠真是对自家爱多想的母妃无奈了,放下没喝几口的茶盏,他向门边走去,“母妃,我去看看潇夙歌那家伙在干嘛,你休息一会吧。”“好。”目送着万俟漓悠越见远去的身影,璃妃合上门走到桌边坐下,面带笑意地拿出一红一白两件衣衫准备开始缝制,忽感一阵凉风袭来,她警觉地抬眸一看,脸色在见到来人时骤然冷下去。“你来做什么”一袭青衣的俊美男子在听到她这般冷漠地语气时双眸晦涩了一瞬,随即温和地笑道:“绯儿,我来看看你。”璃妃撇过头不愿看他,冷声道:“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探望。”男子脸上的笑容几乎快要挂不住,苦涩道:“绯儿,你别这样”“呵”璃妃忽然站起身打断他的话,向来柔美的面容上此刻竟带了几分尖锐之意,她冷冷一笑,晒声道:“别这样我这样怎么了你以为,在你当年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后还能期盼我如从前那般亲近你吗我、的、好、哥、哥”男子面色苍白,似乎承受不住这打击地后退了一步,看着愤怒中的祁连绯,嘴唇翕动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知道不论他现在有多痛苦,都无法改变自己曾经做过的事。“绯儿,你不明白,就算你没有嫁予万俟琛,他也不会喜欢上你的。”祁连绯神情狠绝,双眸却不受控制地流下两行清泪,“我不明白什么是看着被下药后的自己受迫地与他人欢好却无法阻止还是发现将自己送到别人床上的正是自己最亲近的哥哥更或是在知道了自己的哥哥与自己皆喜欢同一个人时的惊撼”说到这,她缓缓地笑了起来,轻声道:“哥哥啊,你知道被自己最信赖的人背叛有多心痛吗”话落,她又摇了摇头,“不,你怎么可能知道呢”男子面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绯儿,我知你永远不会原谅我,我来也并不是祈求你的原谅,只是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他转过身戚声道:“我也知你并不想看到我,我这就走,绯儿,你保重。”语毕,男子如来时那般鬼魅无声地离去。祁连绯颓败地坐下来,秀美的双手捂住脸,良久,一股哀然的气息在屋中弥漫。望着树下那不知在想什么的白衫青年,万俟漓悠嘴角一弯悄然地绕到其背后准备吓她一下,不想手臂刚抬起来还未拍到那人肩上便被蓦然转身的青年一拳打在了挺鼻上。“唔”捂住受伤的鼻子,万俟漓悠疼得蹲在了地上,一双俊秀的弦月眉都皱成了麻花,内心悲惨的流泪:为什么他每次都这么倒霉呦潇夙歌眉峰一挑,慢悠悠地蹲下身子看着那拿一双盛满怨念目光的眸子瞪着她的二货,勾唇玩味地道:“痛么”万俟漓悠小鸡啄米似的不住点头,一双艳惑的凤眸中泛着令人心怜的潋滟水光。“来,我帮你揉揉。”移开他的手掌,潇夙歌伸手贴上去抚了抚,动作轻柔地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绝世珍宝。被她这难得的温柔弄得呆住,万俟漓悠突然觉得就算被打一拳好像也是值得的不过,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好像激活了一样新属性潇夙歌手上轻缓地动着,语气依旧温和不已:“殿下,你知道哪四个字可以完美地描述你刚才的行为么”见对方疑惑地眨了眨眼,她冷冽一笑道:“那就是不作不死”语毕,她骤地狠狠一捏手下挺立的鼻子。“嗷”万俟漓悠内心再度泪奔:他收回刚才中了邪似的想法------题外话------感谢灵心幽梦的票票以及璃三爷的钻石,么么\亲爱哒们不要养文不要养文不要养文重要的事说三遍说三遍o╰o、第五十一章 国师大人很专业一更亥时更声响起时,潇夙歌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屋内另一张床上的人平缓的呼吸后,她悄然起身无声无息地掠了出去,却没想到在她走后屋内那看似沉睡的人同样睁开了双眸目光幽沉地盯着似乎从未有过动静的殿门。现在为宫禁时间,潇夙歌只能避开巡查的侍卫一路潜息地向悬清阁而去。泛黄的烛光映亮一室,那素衣翩然的人负手静立于窗边,面前摆着一盘古玉棋,专注的神情依旧圣洁肃寂,但白日里那种令人仰望的淡漠气质在这时竟柔和了不少,若说平常他像个慈悲却遥不可及的活佛,那么现在便更似月中仙人般虽冷淡却让人忍不住地想要靠近瞻拜。潇夙歌一来看到的便是这般画面,玩味地欣赏了会儿,她抬手在门框上轻敲了几下,也令那彷如入定的人惊醒过来。“汝来了。”陌遥转首望向她,目光恍如渊渟岳峙般深沉。靠在合上的门边,潇夙歌勾唇一笑,道:“对,我来了,所以你现在能告诉我是什么事了么尊敬的国师大人。”陌遥面色淡淡,“你先过来看看这盘棋。”疑问地走近一看,潇夙歌蹙了蹙眉,那棋力恍分四份,两方白子静默原地不干不饶,而剩余的黑子却呈针锋相对之势,虽目前潜蛰不动,但只待一个巧妙的契机便是刀剑相向,不死不休的局面。“你到底想说什么”陌遥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如汝所见,两年内白霖必有硝烟。”“那又如何”潇夙歌无谓地沉声道。“吾观天象,察出紫极遥升一颗隐耀帝星,乃中天星之尊,此星命向大开大合,北斗七星绕其范围极广,运轨必是收拢天下之势。”陌遥面色凝重,顿了顿,他接着道:“虽星象运转必有其意,但吾终究只是个凡人,不愿吾国就这样陨落,便是抗应天意吾亦要寻求破法。”听着他这玄之又玄的话语,潇夙歌挑眉问道:“所以”“经吾卜算三次,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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