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腰带,双手拉开衣襟,隐约可见一片玉色肌肤。抓住南翼双手,沐言沉声道:“南翼,我说了以后都不会有人这样对你,我更不会抛弃你,你何必这样作践自己”南翼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曾经纯净的双眸中现在是一片疯狂扭曲的偏执,“哥哥,你为什么不想要我呢我”“啪”沐言没克制力气,一巴掌甩得毫不留情。南翼倒在床上,白皙的脸很快红肿了起来,捂着脸,他擦去唇角渗出的血嘲讽地说道:“哈哈,哥哥你嫌我脏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们都是骗人的,你是骗子,师姐也是骗子,你们都在骗我你们都嫌我脏不想要我”见南翼越来越激动,沐言伸手点了他的昏睡穴才让他老实下来。她并不擅长教导孩子,前世她是独生女,不曾见过父母,身边也只有严厉的爷爷教导她。面对这样的南翼,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办。重新戴好面具,沐言召出暗卫,看了眼昏睡的南翼,吩咐道:“我暂时不能回谷,你把小翼带回去,路上不听话就点昏睡穴,用尽一切办法看住他别让他出谷并让清轩教他习武。我不在的时间,若有急事便传讯号。”“属下领命。”暗卫答道。最后看了眼房间,沐言轻叹口气,旋身离去。既然相见不能好好沟通,那便等他冷静了些再谈,如今她也该去面对之前逃避的一些事了------题外话------友情提示:除了主角对于其他人蠢作者都是属于后爹级别\标题是以蠢作者的视角起的,所以不要问我为毛有违和感tot、第三章 回派天阑派处于白霖国边境层山环绕的最高峰上,离地万尺有余,山峰陡峭,直冲云霄,那巍峨壮阔的气势令人震撼又感叹到自己的渺小,不由深深地臣服在这鬼斧神工的大自然面前。天阑派不归属朝廷不立于江湖,无人知其何时建立,似乎在当今四国未成立前甚至更早就已经存在。各国皇帝不是没想过除掉这个大隐患,只是前去的人从来有去无回,再加上天阑派确实从来不问世事,各国皇帝也就默认了这个神秘而强大的存在。而天阑派里渊博的学识及高深的武功另天下的青年少杰争破头都想要进去哪怕是做个打杂的也心满意足,可惜门派甚少招收弟子不说,就那严格的试炼千人里有百个能过就顶多的了。此刻那通往山顶的层层阶梯上,一抹白色的身影悠然负手漫步于上,明明速度徐缓从容,却每一步都掠过长远的距离。沐言淡淡地打量曾经熟悉的景色,回想着曾经山上的时光。那时她即使没了记忆,但对于周围环境突变还是有所感应的,这陌生的一切让她不习惯也有些排斥,以至于每天都冷着个脸。而且门派里除了她其他人都是经过层层严格的试炼才得以进来,除了师父亲传的几个弟子,其他同门对于她这个曾经痴傻,好了又冷地像冰块的人没一点好感,甚至隐隐排斥。当然她并不在乎他们的看法态度,更何况师父还有大师兄三师姐对她都是极好的,山中岁月无忧,日子长了她慢慢地也适应下来,要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件事,她还真不介意一辈子就这么窝在山上修习了。不过一会儿已然到达山顶,沐言收回思绪,熟练地破开那些护派大阵,悄然无息地潜进掌门祁连墨的书房。这会儿刚好是祁连墨平常到书房练字之时,他一进门走到书桌前还不待坐下,突然面色一沉,双眸警惕地巡视屋内,凝声道:“谁出来”随着他话音落下,室内矮榻旁的屏风后转出一个人来,看着面前长身玉立,气息内敛的白衫青年,祁连墨眉头微皱,冷声道:“阁下是谁为何不请自来”他放出威压直逼对面青年,却见青年并无半分不适,反倒是低声笑了起来。见此,祁连墨心中不由认真起来,能无视他的威压且破开入门阵法潜进门派不被人发觉,这个看起来并不大的青年本事倒不小“你到底是谁再不说出目的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祁连墨的右手悄然放到腰间缠着的软剑上。青年摸了下脸上的流云面具,淡然却带着满满的暖意地笑道:“四年未见,师父竟是不认得徒儿了么徒儿真是伤心呐”祁连墨一愣,有些不确定地扫视着青年,“你是夙儿”青年点头拿下面具,露出一张俊美淡笑的面容。祁连墨惊喜地走过去,“夙儿你回来了怎么这番打扮吓了为师一跳”“下山后我便以男子身份游历,但师父说过让我别随意露出真容,我并不会易容就只能弄个面具戴了。”沐言微笑地看向许久不见的师父,果然他还是这样,在外人面前永远冰冷得不近人情,但在他们几个弟子面前却热情温暖,有时还挺话唠。祁连墨拉着她到桌边最下,“原来如此,你这丫头倒是长大了。这么多年在外面玩的可开心也不看看师父找你多少回了”“师父,对不起。”沐言歉然地看着他。“傻丫头跟师父道什么歉”祁连墨摸着沐言的头,疼惜地说道:“你过去一直痴痴傻傻,好不容易恢复了为师还是没照顾好你,让你险些”“师父,不关你的事的。好了别说这个,师父你这次叫我回来不是说有要事吗是什么”见祁连墨又开始愧疚,沐言赶紧扯开话题。“唉,你就是太懂事了,哪里像个朝气蓬勃的小女孩。”祁连墨有些心疼地抱怨。看着沐言摇摇头,他起身到书桌边,转动了几下黑色砚台,地上突然出现一人宽的方洞,他示意沐言下来后率先向前走去,见沐言到了身边,他对着墙上的烛台一扭,关闭了方洞。沐言跟着祁连墨向前走了大概半刻钟,到了一间密室中,密室四周墙壁上绘着金龙图腾,形态各异却都威严大气,给这不甚出彩的密室添了些颜色。祁连墨拿出两幅卷轴,放在石桌上,转头对着沐言说道:“夙儿,这次唤你回来确有要事,转眼你也快十八了,为师该告诉你的身世了。”他展开一副卷轴,示意沐言来看,画上万里晴空下,一片碧绿的湖水上微波荡漾着一艇精美的画舫,身着黄衣的少女坐在船边,微微露出一截白嫩小腿摆荡于湖中,少女歪着头似是在看向谁,美丽的大眼微微瞪圆灵动异常,双颊微红像是在生气又似是害羞,唯有嘴角那微微上扬的弧度显示少女此刻很开心。画境美丽异常,如精灵般灵动的少女任谁看到都会喜欢,不难看出作画人那满满的爱意。而边上空白处题了四小句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着那诗句,沐言的表情由欣赏突然变得有些惊疑。祁连墨看着沐言愣神的面容说道:“夙儿,这就是你娘,画上的场景正是你爹第一次遇见你娘时。”“我娘”沐言看向画中少女的的神情不由柔和了些。“是,你再看这一副。”祁连墨展开另一幅画,不知是不是错觉,沐言觉得这次他的动作似乎更轻柔了些。忽略这奇怪的感觉,沐言看向画中,只不过这一次,她不由怔愣了。------题外话------好伤心,发了才发现好多错别字还得重改强迫症伤不起tot蠢作者憋了好久才憋出来的文,好心酸都没人看,让爷去死一死吧tot、第四章 理解方式不对画中场景正值阳春三月,风轻云净,芳草嫩绿,深粉色的桃花团团簇簇挂满枝头,洋洋洒洒地随着微风浮起浮落,美得如梦似幻,可这一切都比不上那桃树下负手执扇的白衫青年一个随意的回眸浅笑。长身玉立的青年白衣墨发,面若冠玉,明明立于艳丽妖娆的桃花林中,却一身揽月天下的如仙气质,长眉轻扬,眉宇疏朗似乎世间无事能烦扰到他,水润多情的桃花眸因着嘴角那抹浅笑而微微弯成月牙儿,当真是姿容绝世,风华无双,让人见之惊艳难忘。沐言怔楞不光是因画中人出色的相貌,凝视着两幅并列展开的画,她更惊讶的是若说第一幅画中那少女细看与自己有两、三分相似,那么这一幅画里的青年与自己便有七分相似。不用祁连墨告知,她已有了答案这是她的父亲。前世她从未见过父母,爷爷似乎是恨透了父亲,家中连一张父母的照片都没有,每当她问起,面对的不过是爷爷止不住的沉怒以及更残酷的训练。她两世的容貌相同,不知前世自己是不是也和父母那么相像。转头看向祁连墨,沐言顿了一下,眸光微闪,那眼中隐隐的痴迷她不会看错。再次忽略这点异样,她轻喊:“师父”祁连墨回过神,淡淡地笑了一下,“夙儿,他们便是你的父母,你爹名叫潇弦落,是白霖国的逍王亦是唯一的异性王,与白霖皇以及那一辈的王侯皆为好友。你娘名慕挽汐,是紫极国的前任圣女。”沐言面色淡然,但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握紧成拳,“他们还在么”除了挂掉,她想不出能让父母抛弃自己孩子的原因。“十八年前,你爹领兵攻打紫极国,在快要攻破帝都城门时,京城传来你娘可能小产的消息,你爹丢下四十万大军,独自骑马赶回京城,一路上遇到埋伏无数,然而到了京城才知道你娘被紫极国的人强行带回,你爹留信托我照顾刚出生的你,便不顾自己重伤的身体又去寻你娘,然而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似乎和你娘双双消失于世间,这些年我动用所有力量亦未能找到你爹娘。”祁连墨声音低沉,挺直的背影散发出浅浅的悲伤。他停顿了一会儿,复又说道:“天阑派一向不问世事,为师身为天阑掌门无法干预四国之事,京城诡谲,为师只能带走襁褓中的你,只留信言自己是你父母的好友将你带走抚养,十八年后你便会回归。为师之后将你带回门派,化名祁夙并为你易容,便是因为在你不能自保时不被那些恶意的势力找到你。如今,你长大了且足够强大,也是你回去的时候了。”祁连墨看着沐言没什么神色的脸,叹了口气,“夙儿,你父母并非是不要你,他们真的很爱你,你尚在你娘亲腹中时,你爹便天天整些孩童的玩意,为了给你做小孩子都爱玩的木马整整一个月双手就没完好过,你娘也是不分日夜地亲手帮你做各个年纪穿的衣服你本名潇夙歌,这是你爹在你娘初怀你时便为你起好的名字,日后你就可以恢复本名了。”沐言看上去表情冷淡,实则是有些茫然,两世都没接触过父母,她不是不渴望的,尤其是知道原来父母亦是深深喜爱自己时,那种渴望扩大了无数倍,几乎成了执念。本来她并不想去京城接触那些烦心事,但现在她突然想查清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父母会失踪。沐言不,这个名字是爷爷为她起的,只代表她要对爷爷言听计从的意思,比起这个,她更喜欢父亲为她取的名字,那带着满满的父爱及期望的名字。从现在起,她是潇夙歌,她要找到父母且一定要活的有声有色,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孩子有多优秀“师父,我知道了,我会回去的”祁连墨欣慰地拍拍潇夙歌的肩膀,转身拿出一个木匣子,打开后取出一卷手札递给她。“这是你爹留下的手札,我并未看过,如今理应给你。”潇夙歌接过手札,好奇地翻看开来,不过只一眼,便让她内心顿如惊涛拍岸,因为那手札中的字体全是天朝的简体字这个世界的文化习俗和天朝有些相似,但语言及文字与天朝并不同,她刚来到这个世上时因为身体的原因虽然能通这里的语言,但实则是不认字的,山上那几年她除了练武其他的时间便都是在学习这个世上的文字。为什么父亲会写简体字难道潇夙歌敛去眸中的讶然,状若无意地随意翻看,越看越是震惊。来到这里已经数十年,若不是保留着习惯写日记,恐怕都快忘记曾经的世界了上天还是眷顾我的,我又遇到了若儿不,现在是汐儿了,但这并没有什么,我知道她就是我的爱人,我永远的妻子只是,不知道我那孩子怎么样了,她才刚出生,那么小,但愿父亲能不把对我的怨恨放到孩子身上,好好照顾她快速浏览着那些不算完整的话,她翻到最后一页,果然在右下角看到两个小小的字:沐楚。潇夙歌突然有些想笑,虽然前世她没看过父母的长相,但是他却是知道父亲的名字就叫做沐楚。她知道前世母亲是为生她难产而死的,父亲在母亲死后便失踪了,难道父亲那时就是因为来到了这里么难怪那幅画上会出现那样的的诗句,手札里的汐儿应该是说慕挽汐吧呵呵,想不到两世的父母都是同一个人么,这么想来,她的两世何其相似潇夙歌合上手札,闭了闭双眼,嘴角牵起一抹邪肆却坚定的笑,这一世,她不会再错过祁连墨愣了愣,他忽然觉得徒弟身上好像有什么变了,似乎更有人气了徒弟十岁前都是痴痴傻傻的,恢复了又跟没七情六欲似的,对一切都太冷漠,即使后来接纳了他和大徒弟几个,对他们温和了些,但那身上凉薄的气息是不变的。如今祁连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