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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能揍他懂吗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毛头小子,竟会为了一个决定兴奋到失眠。日本这边,庄砚礼打听到过几天李暮可生日该到了,早早在当地一家最好的餐厅订好位置甚至为她订了一个两层的大蛋糕。他几乎能想象到李暮可那天开心的模样。前一天晚上周翰阳收拾好东西,订了次日早上六点的飞机。宿舍门被打开,随后出现穿着冬衣的甘婷子。她有些气喘,应该是匆忙赶来的甘婷子顺顺气,走到他面前用手撑在他的行李上,“你真的打算去日本”周翰阳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收拾说:“嗯,我已经向伯父请好假了。”“可不可以不去”“一周后马上回来。”小巧的樱桃嘴抿了抿,甘婷子仍不死心想劝他留下:“在你心里李暮可真如此重要”后者不语。甘婷子眼眶酸酸的,声音里甚至在颤抖:“翰阳你别太天真了,你以为以你现在的能力能让她跟着你不吃苦即使她不怕,你认为她的家里人会欣然接受你吗她的那个大哥似乎并不看好你。”周翰阳直起身,冰冷看着她,冷冷开口:“那么你呢你和她相比同样家世背景雄厚不是吗你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想我和暮可之间产生间隙。婷子,就算我和你在一起又怎么样用你的话理解我不过是从一个屈辱跳到另一个屈辱,同样是屈辱,那么我宁愿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你说李牧青会瞧不起我,难道我和你在一起然后靠甘家往上爬就能被瞧得起天真的不是我而是你现在我确实什么也没有,但谁能保证未来况且你该明白我的,我绝对有那个能力靠自己向上爬。”被他说得甘婷子白着一张脸。半天说出一句话:“她身边还有庄砚礼。”“”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甘婷子勾起嘴角,果然那才是他的软肋。“翰阳,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可你别忘了,现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多金帅气的庄砚礼。听说庄砚礼也在日本而且是和她在一起。”说着甘婷子走近几步,双手在身侧紧紧捏住衣料,抬起头看向对方。“婷子,我同样告诉你:庄砚礼于我而言构不成威胁,我同样知道他在日本,别在试图挑拨我和暮可。”说完他拿上热水壶走出宿舍,独留甘婷子一个人。二十年来除了这个男人几乎没人可以伤害她,她几乎没有如此狼狈过。看着男人冰冷的模样她的心被狠狠刺痛。甘婷子蠕动嘴唇,终究没有出口挽留。寒假过去了一半,庄砚礼和李暮可天天黏在一块儿跑这跑那。庄砚礼准备带李暮可去附近的游乐园逛逛。到了目的地李暮可一颗被乐园里的热闹和尖叫声吸引。庄砚礼刚停好车,李暮可马上打开门冲出去。“哇砚礼我们去玩跳楼机吧,好像很刺激的样子”李暮可拼命摇晃某人的手臂,小脸上满是期待。整个人被晃得晕头转向,不过庄砚礼很享受,扬起嘴角宠溺的拍拍李暮可脑袋,说:“怎么像个小孩子难道没来过吗”“才不是我哥经常带我来玩,不过他总担心我出意外,每次都只让我玩小朋友的娱乐设施。”一想到李牧青的恶行她就气得牙痒痒。李牧青似乎对于妹妹特别疼爱,一直把她捧在手心。庄砚礼漆黑的眸子在阳光下眯起,给人觉得像一只在阳光下休憩的猫,慵懒而性感。庄砚礼嫌弃的看她一眼,脸上虽然嫌弃,眼里却带着笑。今天心情好李暮可不和他计较,拉着他的手向里走。脚步被带动着走,庄砚礼低头轻笑,加大手上的力度。庄砚礼和李暮可走近闹区男生黑色的棉背心里一件素色衣服;下身休闲裤和休闲鞋,休闲的穿衣打扮掩不住他由内而发的优雅尊贵气质。女生穿得略微清爽:薄荷绿的粗线毛衣衬得她娇小;脖子整个缩在香槟色围巾里,一双眼睛兴奋极了;下身的短裙里套上黑色打底裤,一双腿细直。披散的头发、稚嫩的穿着,活脱脱像个高中生。、只有我能揍他懂吗俊男靓女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目光,面对别人投来的眼光一个习以为然,一个毫无察觉。长长的队伍并不能影响李暮可的心情,是不是踮起脚看看队伍的长度。低头玩手机,庄砚礼忽然被撞了一下,他烦躁的抬起头几个小喽啰模样的人脸上凶神恶煞,驱赶庄砚礼和李暮可包括周围的人,准备给他们身后的男生插队。男生穿着讲究、皮肤白皙得不像话、长的一张天使脸蛋,嘴角挂着与这张脸不相符的冷笑。一个小喽啰走到庄砚礼面前叫他让开,庄砚礼不理睬,双手插在裤袋里。扬着下巴。小喽啰似乎被激怒了,撸撸袖子骂骂咧咧打算动手。庄砚礼对于向自己挥过来的拳头不仅不在意,然而微笑,只不过笑的令人发怵。就在庄砚礼准备接下拳头的时候,小喽啰忽然双手捂住下面倒在地上痛苦打滚。李暮可对地上的人比了比中指,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中文,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臭骂:“你他娘的敢动他难道你不知道在这个世上除了我,就没人能动他吗”庄砚礼被她突然出手震得说不出话,然后她又像悍妇似的爆粗,除了张大嘴他还真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过他很开心,打心底开心。被小喽啰拥在中央的男生眼角向上一扬,饶有深意的看一眼李暮可,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日语,几个小喽啰架着在地上打滚的人退到男生身后。男生则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李暮可面前,庄砚礼下意识把她掩在身后。“你好”男生扯出一句生硬的中文,青涩无比。他们动手在先,哪怕现在再有礼貌李暮可依旧绷紧一张脸,没好气说:“会说中文那更好办了。是你们动手在先,别怪我打了你的人,他要出点事儿医药费我负责行吧”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男生眨眨他那双漆黑的大眼睛脸上无辜地说:“夏原治也”李暮可才不管他叫夏原治也、冬原治也还是秋原治也,指着他又一顿骂:“你他娘的叫什么关我事我只知道你手下的人想对我朋友动手”“他、无心。别生气。”夏原治也别扭吐出几个勉强能听出意思的中文。夏原治也模样不过十七八岁。本来想再说些什么,庄砚礼却拉住她,摇摇头,她会为自己出头,他便很开心、很满足了。“虽然你们不对在先,不过我们家暮可动了手,我代替她向刚才那位兄弟道声歉。”庄砚礼说得不卑不亢,笑容里丝毫没有歉意。暗自握紧李暮可的手,庄砚礼微笑。李暮可站在侧边抬头,发现阳光泻在他脸上特别好看。浓而长且翘的睫毛投出一片阴影,坚毅的脸部轮廓变得更明显。一切好像安静了,她看着庄砚礼嘴唇一张一合。“我们暮可性子急了点,她没恶意”“我们暮可最见不得别人欺负我”一口一个“我们暮可”,好似怕全世界不知道他宠她,不知道他可以把她宠到无法无天。、可以宠你到永远听庄砚礼说完所有的话,夏原治也脸上的笑未减丝毫冷漠。笑着说:“没生气、就好。冰淇淋你们吃”他指指不远处买冰淇淋的地方。舔舔嘴唇李暮可觉得食物的诱惑更大,比出三根手指,“他一个我两个。”夏原治也的笑稍微真了几分,点头。游乐园的一幕便过去了。过了安检、登上飞机,周翰阳原本雀跃的心安静下来,安安静静坐在座位上。一大早李暮可便起床了,打理好一切照常打通那个号码。“嘟、嘟、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sorry”机械化的标准普通话。李暮可失望挂了电话,难道不记得今天的日子了吗郁闷之际,窗户外面传来响动。李暮可跑到窗边上打开窗户,庄砚礼一身淡紫站在院子里往她的房间扔纸团。“你干嘛”她问。手捂在嘴边庄砚礼作喇叭状对楼上的人说“快下来,我们去玩。”于是,俩小朋友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飞机抵达东京机场已经是几个小时后。周翰阳掏出手机,思考要不要打个电话。想了想却收回手机,唇边挂着似有若无的笑。高级西餐厅里,整一场被庄砚礼包下来,用他的话说只为了宠她。切好盘里的牛排庄砚礼把李暮可完整的牛排换给自己,含笑。腮帮子鼓得满满的,李暮可吃的满足:“最有良心的还是你他们一帮混蛋没一个记得今天是我生日,于希璐她们更是电话都不接。一群白眼狼,老娘白对他们好了。”庄砚礼动动嘴唇,没说话。他想说我可以宠你到永远,只要你愿意。按了门铃,开门的是刚睡醒的李牧青。李牧青耙耙头发,打个哈欠,半天没看清来人。眯眼看清楚后咋了咋舌,睡意全无“姓周的你怎么来了”周翰阳微笑,不以为然,“暮可在吗今天是她生日。”李牧青的脸色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似的难看,别扭的吐出一句话:“她被姓庄的一大早拉走了,在北海街一家西餐厅。”脸上只一瞬的阴霾,随即他浅笑:“我能进去等她吗”李牧青让了路。出于礼貌李牧青递上一杯热牛奶,“丫头说你胃不好,和她一样。”所以让他喝牛奶,还是热的他不答话李牧青不多在意,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作为大哥你该知道我对你并不看好。”“明白。”“可是我从来没想过丫头会对你动真心思,刚开始我以为她看上的是你的外表,慢慢的也就淡了。可一个学期下来我发现她真的对你上了心。我问你几个问题可好”“嗯。”“现在的你能给丫头什么”抿唇,回答:“给不了任何。”李牧青点点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姓周的,我并没有逼你离开丫头的意思。你明白的,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打小捧在手心疼。”周翰阳交叠在膝上的双手开始慢慢收紧,关节泛青,像是在隐忍。好久好久他放松自己,继续保持温柔绅士的笑,说“李大哥,说了这么多仍是想劝我放手不是因为你知道暮可不会放开我的。”李牧青眯眯眼。笑:“明白了便好。所以你的意思”“开学半个月后我要去纽约了学校保送的唯一一个名额。可能去两年,也可能去三四年,或者去五六年”沉默半天周翰阳苦涩开口。出国意味什么意味着李暮可或许会等他,又意味着或许两人会就此分手。“说到底你最在乎的还是名利。”李牧青讽刺出口。谁知周翰阳反讽说:“你在乎的不就是钱与权认为这样才能给暮可幸福。现在我答应你了。”、尘埃落定“答应什么”“明知故问。”周翰阳翻他一个白眼。两个男人,一个莫名放松,一个心理酸楚。所有人以为他的心像他的外表一样坚硬冰冷,又有谁能知道他表面所漠不关心的女子其实早已入住他的心。他不说,没人明白。那一日阳光格外好,开学归来李暮可显然心情大好。回到宿舍其他四姐妹已经到齐了。理好床铺坐下休息中的于希璐看见李暮可走进来立刻上去搭把手,“哟,咱家五闺女回来了。闺女们快来”几个女生叽叽喳喳讨论,甚至唐沁研也好似亲密般与她们讨论假期。急促的铃声,打破这气氛。李暮可说了声抱歉,接起电话。“小李,你快过来周美人决定两周后去纽约,我们怎么也劝不住”马良在那边抓着手机喊,隐约可以听见那边的声音。几乎同时,李暮可不知所措几秒,抓起外套跑出宿舍。“闺女你去哪儿”于希璐问她。李暮可来不及回答,一个劲跑。一个上午都忙着开学李暮可根本没吃任何东西,加上原来的胃病,一阵跑下来胃部隐隐泛痛。跑到中途她停下歇了歇,手捂肚子脸色苍白。“周翰阳你个混蛋你他娘的敢走看老娘不揍死你”蹲在地上啐几句,李暮可咬牙站恰来继续跑。跑到梧桐树下,周翰阳在那儿。“周翰阳”李暮可用最大力喊。周翰阳的后脊一顿,转过身。眼里除了冰冷找不到任何。他说:你来了。语气冰冷平淡。说好不哭的,可泪水仍不听话地在她开口之前流了出来。无视她的表情他说:“来得正好,我有话想对你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你什么”“你要去纽约”李暮可几乎嘶喊,心很痛很痛,像是狠狠被人挖走了一大块。周翰阳表面依旧冷淡,“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要去纽约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是告诉你我们该分手了”满满的讽刺,可为何他的心不能像外表一样伪装起来分手。两个字像炸弹一般在她脑中炸开,她哭得更凶了:“混蛋不准你说这两个字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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