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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差不多。忽听一声警哨,“离本堂考试结束还有最后十五分钟。”贺然心下打了个寒战,望了望试卷,白色区域面积实在是大得有点虾人。情急之下贺然把心一横,挑了张一块钱的放在桌上,用无名指在手腕上涂了点血液,然后把钱放到桌底下搞了半会,手一紧,柔成团立马扔给肖珊珊。贺然扔完后教室里也开始浮躁起来,监考老师也抬起了头,扫视了一遍每人桌上的试卷。肖珊珊握住那一块钱,回头往贺然那一看,见贺然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眼神中也不知是以满了愤怒还是期待。肖珊珊看后清是不觉得好笑,向贺然似笑似嘲地做了一个鬼脸,但转过头后,还是忍不住好奇地打开那一块钱,这一打开,不禁吓了顿死的,只见上写着“给我抄”血红的三个大字,仿佛是一个人特意咬破手指立的血书,仔细看那血液,不但没干而且还不讲究笔锋,写得毫不客气。肖珊珊淡淡地又看了贺然一眼,见贺然仍然死盯着自己,肖珊珊也不知是被感动了还是被吓怕了,回过头深吸口气,“卟“地一声长吐出来,暗想自己教他反正也没吃亏,最好还是别跟这种“亡命之徒”计较。肖珊珊看了看监考老师同,见他已认真地向每个位置都扫了一眼,传纸条是没办法了,肖珊珊回头看向贺然,然后望了望地面,示意要贺然看底下。乱填个a,然后听天由命,反正成绩要到除夕的前几天才会寄到自己家来,这段时间也就风平浪静,自己过早担心也没用,于是打保点之后把试卷一交,也没多想这问题了。第十五章更新时间2016319 14:56:52字数:8354贺然考完之后赶紧把一百块捡回,然后到医务室买了个创口贴,处理好伤口之后,急忙往教室奔去,到达教室门口见室内吵吵嚷嚷,众人都迫不及待地想冲出校园,贺然见欧总还没来,把手机开机打了个电话给贺妈。电话响了好久,贺妈才接到:“儿子放假了吗”贺然听到一阵搓麻将的声音道:“你现在快来接东西,我背不回去。”贺妈道:“哦,好,好我现在在路上,马上到,你把床、被、袜子收拾好”贺然有些烦躁,贺妈做什么事情都慢,几十分钟的事往往要拖上几个小时,说是在路上估计还没出发,若说刚出发,估计还没起床了,生活没点计划,十分符合道家的无为思想。这也许是职来毛病,贺妈是财政局的一基层公务员,一年下来人员本来就没为人民做过什么独到的工作计划,整天悠哉悠哉,剩下一大把时间搓麻将。贺然不耐烦道:那你快点,我已经在校门口等了,听贺妈更是急促道:“嗯,嗯,我马上就到”说完电话挂得比顺风快递还快,估计是自摸了。贺然叹出口气进入教室,欧总让班干部将寒假作业发完之后,在讲台上拿了把椅子坐下,做了点假期安排。见欧总搓了搓手,笑道:“经过一学期的风风雨雨,我们终于赢来了期末”众学生听生,也不禁附和着,欧总,幽默地笑笑。突然欧总语气一转:“然而孔子云: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所以学校将对大家进行一段时间的假期补习”,众学生听后“唉”地一声边笑边叹,欧总也不禁跟着笑笑。听欧总续道:“当然咯,这种有违教育部门有关规定的想法总不是我提出来的,所以大家跟我抱怨也没用”众学生听了后半句话,连抱怨都没用,不禁更抱怨了。欧总笑了笑道:“你们有想法呢,还不如多读读书,将来若你们当上了教育局局长,只要思想上还能保持现在的单纯,不接收各学校的礼钱,我们老师的生活想必也好过一些啊。”众人一听,眼光齐刷刷地盯向全班成绩最好的一个,个仿佛王植就是未来帅生的救世主,引得众人两眼放光。或许欧总还还真怕这儿出几个教育局局长,倘若当真清正廉洁,这学校估计得重建了,赶紧补救道:“不过学校补课大家也得理解一下,第一是学校假期没什么经济来源,第二,也是最主要的,别人学校都补,我们不补,脚步自然就跟不上人家,这也是迫于无奈。”众学生交头接耳,好似没几人能理解,知识固然是要学,但把自己仅剩的青春全赔进去中,那却划不来了。欧总不耐烦了,拍了拍桌子,严肃道:“不过我还是尊重各位的意见,这次放假,我会给你们家长打个电话”顿了顿,眉毛一松,暗想这个班60多个学生,每个学生打一个电话,说不定还有几个是长途的,那话费便周转不过来了,若还有几个是国外的话,估计这个月的工资就发给移动公司了。于是赶紧改口道:“请各位家长,给我打个电话,我也好结合大家的家庭状况,和家长们商量一下补习的这件事,好吧”其实,家长和师长就好比不常联系的情侣,一旦联系起来,便有说不完的话题,说是商量一下实习,估计会把学生的学习情况一并商量一下,商量结果的好坏直接与父母的心情挂钩,各学生不禁暗自打了主意,只要回到家里,只字不提这件事。可老师也是从学生做起的,欧总顿了顿,慎重道:“若是有些同学回去不告诉家长,那我便给你打过去要是你打给我,那我便先抑后扬,如若是我打给你的,那我就先扬后抑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前面在坐的好学生觉得左右都划不来,自己表现还不错,干嘛得抑而后坐的差生一听还有扬,好似天天杀人放火的强盗到年底还得了个奖状,无论怎样都满足了。而那些成绩一般的,感觉欧总开的价格还算合情合理,也就没那激动也不失望,冷静分析了这个问题,欧总既然说自主打过去是先抑后扬,那一定是扬多抑少,因此还是打过去较好。贺然对刘淇东扯西拉了半天,可刘淇好似心情很失落,也没理贺然。贺然无聊之下,想了想欧总的这名话,忽地回头转向后排,这时欧总正好伸手示意安静,贺然转身后没有看到,教室里一声不响,突然听贺然手舞足蹈地笑道:“那就让他打过来,给他先扬后抑,等他扬完了,再直接把电话给挂了”这句话在教室内瞬间又响又亮,贺然已发觉气氛不对,但话说一半却收不住口,竟将这句话完完整整地脱口而出,引得众人哄堂大笑,一回头,就见欧总铁青着脸望着自己,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这时贺然脸红得如被人扇了一巴掌,赶紧一声不响地叭在书桌上。大约过了三十来分钟,待欧总将事情交待清楚,贺然与其它同学一样,立即奔回寝室收拾东西。但贺然此时还不能离校,按照学校规定,贺然犯过大错需期末后接受德育培训三天,三天内还需住在学校,现下只能将一些书藉先背回去。但这些书籍也不是泡沫做的,贺然将书整理好后全塞在一麻袋里面,几百书的重量可比得上一个胖子,贺然连拖都拖不动,想叫人帮忙,可别人都是一样,哪还有时间帮自己只不过别人有父母,实在拖不动还可以两个人抬。贺然看后不禁恼火,也不知贺妈现在在哪里拖时间。等了二十分钟,眼看培训班就要上课了,贺然无计可施,到校外叫了几个收破烂的,说是要卖废纸,贺然将一些“科学技术”、“体育教材”等与高考无关的书藉卖了十几本,获了六块钱,不过麻袋总算轻了一点。贺然只拿了收破烂的五块钱,二人费了好大劲才将书抬到了校门口。贺然到校门口已累得气喘吁吁,拿着五块钱到校门口买了瓶饮料,一口气喝了半瓶,一屁股坐在书袋上,骂道:“妈的,老子拿了一麻袋的钱买了一麻袋的书,最后把书卖了还买不起一个麻袋真他好扯蛋”不过再想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知识不能拿钱去衡量,何况自己是把书当废纸卖的如果不把这些书当废纸卖,根本就卖不出去。大约又过了三十分钟,眼见校园的人数逐渐减少,惟独贺然在门口走也不是回也不是。好比嘉靖时期大赦天下,众犯纷纷放歌纵酒,作伴归乡,惟独杨慎一人还得在边疆坐着,心中大不平衡。可贺然并没有杨慎那么有雅兴,这种时候还能作一首临江仙,只得拿起手机向贺妈催促。电话刚一拔通,贺妈就接了,听她好似很着急,说道:“贺然啊,今天放假人多,车在路上给堵了,短时间可能赶不到”贺然一听,不禁头皮发麻,估计是贺妈在家里延了半天,等到别人都一齐返回了她才出发,不堵才怪,不禁急道:“那要多久啊”贺妈道:“这也说不准,你现在有钱没,干脆你坐辆摩托车过来,把东西放摩托车上”贺然听后急道:“不行我现在回不去,我还得在学校进行德育培训”贺然话未续完,贺妈突然眉毛一皱,问道:“什么德育培训”贺然只得吞吞吐吐把原因给说了,贺妈一听不由火起,在电话里把贺然痛诉了一顿,贺然理屈,这时便不敢责怪贺妈延时,只得虚心接受教育。但贺妈一诉便没完没了,贺然听到后来不由心烦就把电话给挂了。过了半会,贺妈又打了过来,贺然迟疑了一会,把电话接了没有说话,听贺妈又道:“那你现在怎么办啊东西又拿不回。”贺然皱眉道:“那就把东西挂公交车上你在车站等,看见哪辆车的车皮上挂着书就是哪辆了”贺妈也皱眉道:“不行,万一没看见怎么办”贺然道:“那就等你呗等你来为止。贺妈又道:“也不行既然要德育你就好好育别迟到,这样,你到你学校附近的快递公司去,要他们把东西寄到家里来,行不”贺然呼了口气,淡淡地“嗯”了一声,听贺妈又道:“你现在还有钱么学校不开餐这三天你吃什么”贺然不耐烦道:“有,有”贺妈又道:“要不我等下仍来一趟,给你买点水果和牛奶”贺然连说不要了,称自己有钱,贺妈执意要买,说来说去又大吵了一架,贺妈无奈,又对贺然叮嘱了一些“不要乱吃东西,不要下河洗澡”之类关心的话,引得贺然连“嗯”不断,说了三分多钟,贺然看了看时间,最终没等贺妈嘱咐完就把电话给挂了。贺然到快递公司把东西安排好后,赶紧奔向教学楼去。德育培训班是在会议室报到,贺然到门口后吸了口凉气,不知迟到是什么后果,缓缓推开大门后,见室内吵吵嚷嚷。屋子中间摆放着十八张会议桌,桌子横三张竖六张围成一个矩形,许些学生和家长围着矩形来回走动。而矩形上面有一个大讲台,讲台上有两个话筒,也就是发言人坐的地方。见一人坐在那讲台上,两只脚麻花般地搭在讲桌,整个椅子与地面的倾斜角大约在30°60°之间被他一摇一摇。突然下面一家长一皱眉,对他道:“满崽下来”那学生不耐烦地走了下去。贺然初来乍到,还搞不清状况,随便找个位置坐下,见左右两学生正埋头玩手机,其中许些家长不耐烦地议论纷纷。贺然扫视了一下周围,家长大多都不认识,不过学生基本上是学校打流的,贺然不禁也暗自嫌弃这个地方,就像卖艺的也会嫌弃讨饭的一样。突然,贺然在自己对面望见了两熟悉的人,见一人脸上包着纱布,另一人吊着蹦带,一看就是昨晚打架打伤脸和打断手的两个人。贺然一惊,赶紧把头埋了下去,生怕他们认出了自己,硬说自己是打伤他们的凶犯。不过贺然也好奇,不知道真正打伤他们的人,李军辉到底找到没有。教室里吵了好久,贺然也不见人来上课,许些家长都出门打了好几个电话,像是等着不耐烦了。贺然忍不住问旁边一人道:“哎,这班到底上什么课”那人正在玩手机,眼睛也无暇看贺然一眼,道:“没课,他想怎么上就怎么上,你不由他”贺然道:“那老师呢”那人道:“那老师是副校长,姓谢”说了一半就没说了。贺然顿了顿,皱眉道:“那他人怎么不来”那人“啧”了一声,不耐烦道:“他不来你就玩呗上这种课你这么积极干嘛”贺然一时语塞,但上这种课的确不光彩,干脆拿手机出来玩,玩着玩着不禁上了瘾,也就不觉得难等了。突然,一家长一拍桌子,怒道:“什么素质叫我们在这等半天自己又不来,我看就应该把那些老师拖过来上几天德育培训课”却见这人身矮体胖,是个男性,打着领带穿着正装,站在断手的那人身边,应该是断手那人的家长。此话一出,不禁挑动许多家长附合道:“就是咯,家长也有事情噻动不动就叫家长,还耽搁这么多时间”贺然一听,不禁志同道合,暗暗喝彩。只见一女性淡淡道:“算了咯,孩子在别人手上读书,就好比你在别人家拉屎,你不听他的听谁的”那发性站在伤脸的那人旁边,个人挺高,留着长长的卷发。那矮子一听,不服道:“那大不了这屎不拉了我就不信,全天下就这一所茅厕”那卷发道:“别人这所茅厕是省重点茅厕,人人排队要上呢也不会在乎你这一两坨”众人听后不禁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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