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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被我遗忘在角落不曾注意过,现在回想起来这东西定是与四阿哥有什么关联的,只是那时无从查起,如今也是没有什么必要再去查了。“随意处置吧。”我望了两眼,又将它递回蕊儿手中。“哦。”蕊儿应声。“算了,还是拿着它吧,或许会派上什么用场也不一定。”鬼使神差的又将那铜牌拿了回来,似乎心中有个声音在说拿着吧,拿着吧。“啊”“啊什么啊我走了,等我平安归来”转身离开,背对着蕊儿挥手告别,心中却是丝丝不舍,毕竟从小到大她一直在我身边从未分离,眼下一别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心中想着,蕊儿,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平平安安的等我回来。前往西北的路途出奇的顺利,原以为女子独自出行必会遇到一些麻烦,但似乎这一路走来远比我想象中的要顺利。只是我并没有刻意的去接近十四的队伍,而是选择自主的时间按照他们行进的路线朝着同一个方向前去,或许是不想太早让他们知道我的到来,所以直到西宁我都未曾主动想办法靠近军营。“听说了吗朝廷的军队已经到达咱们西宁了,领军的将领可是皇帝的儿子,皇十四子。”在一家茶棚歇脚时听到邻桌的百姓说道。“哎呀,有朝廷出面,这下我们要安心许多了。”另一人感叹道。“是啊是啊。”又一人附和道。看来百姓对于朝廷给予了极高的期望,不过,十四确实也会如他们所愿,结束西北边关连年来的战乱,还他们一片安静栖息之土。“哦对,绿林军最近在招收有识之士为西北战事出谋划策,各位兄台可有意向啊”听到绿林军的名字,我微微转头望向说话之人,看起来似乎只是一介书生,文弱不已。众人只是点头应声却未有人想要去应招。绿林军是汉人为统领的军队,地位虽不及八旗,人才却是层出不穷,战斗力更是不在话下,所以自大清入关以来,绿林军一直都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分散在全国各地,只是毕竟满汉有别,皇帝对绿林军始终怀有芥蒂,各方束缚之间,也是怕汉人拥兵自重,对朝廷形成威胁。“方才听这位兄台讲,西北的绿林军要招收有识之士,不知有何要求”我问。“需是汉人,其余则是博学多才对西北地形人文极为了解的人才,如果和西北各部之间有过交往或是可以交往,拥有人脉关系,自是再好不过的了。”那人回道。我听后自觉是条件苛刻一般人很难胜任。“这样啊,多谢兄台告知。”我拱手作揖,此刻一身男儿装扮,行事当真是方便许多。之后我在路人的指引下前往位于城西郊外的绿林军军营,在那里也看到招人的告示。“大胆刁民,竟敢触犯八旗的军官,不想要命了吗”循声望去,只见几人身着八旗军服,态度十分嚣张。与之对抗的是两个人,一位身形魁梧,另一位则是儒生。旗人的侍卫很是蛮横,言语间不免推搡,那儒生文弱,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上,立即引来旗人的嘲笑。“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汉人就是汉人,与我八旗相差甚远”几人中似是头目般的男子大声说道,周围的汉人虽眉目间隐隐有不满和愤怒,但都强制着压了下来。“此言差矣”几乎是同时的,我的声音和另一个声音重合在一起,大声喊出这四个字。我疑惑的循声望去,那人也望了过来,一身灰蓝相间的粗布衣裳,手持一把折扇,看打扮应是一介书生。随即便相视一笑拱手作揖,互行礼数。不过这依旧没有转暖的初春三月,拿把折扇委实有些格格不入。“诶我说你们两个找打是不是啊”旗人侍卫厉声道。“此言差矣”男子又重复了一遍,这回我只做旁观,静看这名男子如何与之辩驳。不过显然,重复两遍同样一句话直接的表现就是惹恼了旗人,两三个人上前这就要与那男子动手。男子只在挥扇间便就轻盈的躲过了几人的拳头,颜上还带着笑意。真是人不可貌相,看样子是个高手我在心中默叹道。几局回旋,旗人显得有些狼狈,周围的汉人脸上泛起笑意,终是有种解气了的欣慰。“你们到底是谁的部下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不知礼数”、西宁旧识“何人在此喧闹”说话的人一出现,那几个旗人立刻就变得十分乖巧,不敢造次。“自是你的人啊”我回道,那人看向我,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真没想到十四阿哥的部下竟还有如此的败类,今日算是见识了。”我轻笑着说道,眼神扫过刚才那几个旗人。“托蒙,给些银子就当是替我这没用的部下向几位小哥陪个不是。”他倒是认错认的快,只可惜方式方法实在是没让人觉得有歉意。不过刚才那彪汉和儒生竟欣然接受了这份道歉,我有意阻挠却被那书生拦住。“可否请教这位军官姓名”我话锋一转忽的问道。“我们大人的姓名可是你这般刁民所能知的”刚才那几个旗人又说道,顺手还推了我一下,一个不留神我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被推倒了,真是丢脸。不过第一反应还是赶紧摸摸头顶的帽子,没掉就好。书生将我扶起,连同掉在地上的包袱也一并捡起。“这是从小哥包袱里掉落的吧。”我在拍身上的尘土,那书生说道,我望过去时,见到那枚铜牌正握在他的手中,想也没想慌忙从他手中拿过来,顺手就塞进包袱里,神情定是有些恍惚。抬起头时刚巧就碰上了那托蒙犀利的眼神,不过只是一瞬,他即恢复神色。“大人,这些汉人大概是来应征绿林军的谋士,估摸着应是有些学识,或许他们其中会有我八旗所需之人。”这个叫托蒙的,话锋转的也太快了吧,难道是因为那枚铜牌,他是四阿哥的人我不禁疑惑。“十四爷不是也说,要因地制宜,知己知彼,西北的汉民便是最好的谋士之一。”那托蒙继续说道。军官思索了许久,点了点头,扬长而去。“你们中若是想有为八旗效力的,眼下倒是一个机会,想去的便随我来。”托蒙说道。虽说方才一直在为汉人打抱不平,但如此一来,我便就有机会名正言顺的进入到十四的军营,也少了许多弯路,思量间望向那书生,没有任何动静,似乎并没有意愿。“这位公子可愿为我八旗效力”想是看到我望那书生,托蒙便很是会意的询问了他。不过得到的答案却是否定的在下不过一介布衣汉人,不敢高攀,不过是路过此地而已。“那这位小哥呢”托蒙转而问我,我竟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不愿”托蒙的语气加重了些,似是在提醒。“不是不愿”我回道。“那是为何”托蒙问。“大人,父母高堂只我一子,参军之事需问过他们意见方可行事,如若无异议,小的立即去找您”我颇有些难色的回道,但这理由借口确实也编的够烂。托蒙竟点头答应,留下一枚铁制令牌,带着一脸你一定会来的神情走了。这下不止我自己,周围看到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书生笑盈盈的告辞就走,我急匆匆的追上去问道。“请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辛北。”“在下贾十四。”我回道,他的脚步忽的停下,转身望向我。“一个女子为何要取这样的名字”“啊”我惊呼道。“啊什么啊难道不是女子吗”他上下打量着我,神情自若。“你是什么时候”“从一开始”我话还没问完他就回道。“这么明显吗”当年巡塞外的时候,出宫的时候,扮男装好像还挺成功的啊,这一路不也这么过来了吗“想什么呢”见我半响没说话,他用折扇敲了下我的脑袋问道。“不是,啊,是啦。”“明明就是啊。”他凑近一步仔细端详着,离的太近,我慌忙退后了两步。“不是,叫贾十四是因为家里兄弟姐妹众多,排行下来就十四了,又因为是女孩,爹娘觉得叫着方便就随便这么起名,也没太多考究。”我回过神来,解释道,毕竟只是初见怎能随意告知真名,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是真是假呢。“有够难听的,倒是辜负了这张秀气的脸。”他颇带可惜之意的叹气道。“喂再难听也是父母给起的,还轮不到一个外人说项,更何况你看着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有这么评价年长者的姓名的后辈吗”“你看着不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吗算了,这不重要,我问你,为何要跟着我来”他回道。“谁跟着你了”我有些不服气的说。“你刚才明明就很想去的样子,可为何又不去了”他继续追问。“是很想去啊。”思量着如何回答,辛北就默默的看着我静候答案。“那是因为我个人是非常崇拜十四阿哥的嘛,想要一睹他的风采,只是碍于自己是个汉人,你们又都没人愿意去,我也只好望而却步。”我会崇拜十四那家伙鬼才信“这十四阿哥可是第一次出征,也没有太多他的事迹,你又是如何知道他的种种继而崇拜不已的,听你的口音也不像是西宁人,倒像是从京城来的。”这个叫辛北的脑子转的可真快。“那是因为我父亲乃京城人士,后到地方做官,我从小就这么说话。”我回道。“哦”他的一声哦,颇有隐晦之意,明显不相信我的说法,估计也不相信我的名字。“说重点吧,我初到西宁,对这里不甚了解,看公子的样子应该很是熟识吧,可否带着我一同闯荡,若是公子想要投奔绿林军可否带着我一起”“你我不过初识,我为何要带着你”他反问道。“我可以付你银子,就当是一笔交易。”我回道。“金钱买卖啊,你这做法倒是让我想起了方才那位八旗的军官,看样子也不过如此嘛。”辛北的语气颇有些不屑之意。“这当然和他们不同,我是有求于你,却不知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力,只得以银子这样最实际的方法来与你交易。”我解释道。“官宦家的子弟身上总是免不了庸俗之气。”辛北说道。“你”这人说话也太专断了。“辛北”正苦于不知如何与他周旋想要放弃的时候忽的听到有人喊他,循声望去。“吴吴先生”未等辛北应声,我和对面不远处站着的吴先生皆是一惊。“你们认识”辛北左右打量着问道。“公公子,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吴先生先一步说道,我下意识的点点头,一路上虽是有千万个疑问,但却始终未曾开口,辛北虽是疑惑但也觉得气氛诡异没好说什么。后来,我们在一处民居前停下,吴先生上前敲门。“回来了,我还以为要好一阵子呢,辛北这小子就是喜啊”开门的人不是澐月是谁,她脸上的笑容如此温和,言语间望向辛北的时候就看到了旁边的我,自然也是震惊的叫出声来。而我,在见到吴先生之后就知道马上能见到澐月,便也就没了方才的震惊,只是颇有些欣慰的看着澐月,心中涌起千层涟漪。“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呢”终是开口说道,澐月激动的上前将我拥入怀中,喜极而泣。她拉着我的手到屋内,一个小男孩出现在我眼前,喊着澐月娘亲,我便知道这是她和吴先生的孩子,澐月说他叫吴启星,今年六岁。而辛北是他和吴先生在来时的路上遇到的孤儿,当时十五岁的辛北与吴杭安格外投缘,因感其身世可怜无亲无故,吴杭安决意要将其带在身边,认作弟弟,澐月也觉得辛北是个不错的孩子便就同意,如此一来,辛北跟随他们一路远游,直至五年前来到西宁,一家人决定定居于此,澐月从操就业,以过人的经商头脑开始做起了各类生意,辛北则是利用自己的语言能力和人脉积累,帮助澐月将生意扩展到别人都很难触及的漠西的蒙古部落还有川藏地区,这一点让吴先生和澐月都惊叹不已,而我听到时也是同样佩服。吴先生还是做着自己的老本行治病行医,在西宁当地十分有名。如今澐月改了姓氏随夫姓吴,也自称为汉人。而吴先生也将名字杭安改成了闲西。我和澐月谈话间,辛北和吴先生已去把做好的饭菜端到桌前,于是五人落座。“公主”啪澐月此话一出,辛北手中的筷子就跌到了桌上,我笑着说道。“如今知道你与澐月的关系,我自然也不必有所隐瞒,贾十四的名字是假的,我知道你就没信过我的真名叫爱新觉罗立青,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和硕悫靖公主。你既是澐月和吴先生的干弟,我便也就当你是弟弟吧。”“既然你刻意隐藏身份,也就不必行礼喊一声公主万福金安了吧。”辛北回道,语气却是十分随意,并没有尊敬之意。“自是不用,澐月,你也不要总是公主长公主短的了。”我回头望向澐月嘱咐她不要再称公主。“那叫什么呀九格格总不能直呼名字吧。”澐月颇有些为难的说道。“还格格呢那跟公主有什么区别”我回道。“叫阿九吧方便好记”辛北突然说道。“好主意就用弟弟起的名字了,不过出门在外的还是要以男装示人,对外就还是叫贾十四吧。”“公主嗯,我是说阿九,那个贾十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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