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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倒是与她的脾气和爱好:吃,有异曲同工之妙。从不挑食,是不是间接说明了他也是吃货一枚傅晚丝放心大胆地开始做饭,且是她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她相信凡是爱吃的人,不论食材的种类,只要色香味俱全,足以满足吃货的嘴。总共耗时一小时二十八分,此时已经六点多钟,四菜一汤已经上了桌,楼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傅晚丝解下了围裙,又洗干净了手。她也不知自己怀了什么样的心情上了楼,她轻轻地叩响了他的房门,怕他听不到,还特地晃了晃。反复几次,听不到里头有任何声响。她拧了拧门锁,发现房门并没有上锁,便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轻轻地探头看向里面。房间的窗帘密不透光,宽大的双人床上躺着一个很长很长的男人,感觉他的长度刚好就是床头到床尾的长度。傅晚丝庆幸自己选了个小房小床,若换作白玉谦去睡她的单人床,他一定是蜷缩伸不开的。贸贸然去叫醒他,好像不太好。自己一个人吃饭,不叫他,好像也不太好。这就是两个人还没有彻底熟识的烦恼。傅晚丝轻手轻脚地进了屋,房间里到处都是他的味道,不是什么异味,是她可以很清楚辨别出来的男人味道,说不上好闻,却足以侵透人心。她下意识叫了他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叫可能没用。她走到床前,推了推他的胳膊。嗯,他的手臂很结实,结实到明明是静止的状态,手感还是硬邦邦的。还有他的体温好像有些不太对。后知后觉的傅晚丝抬手探上了他的额头,那里是滚烫滚烫的,没有一丝的汗迹。居然是生病了。傅晚丝立在床前,盯着白玉谦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心想,他一定是老天派来考验她的。、第4章 你好,小伙伴4有的人三五年都不病一次,麻痹大意,连自己都忘记了自己还会生病。不经常生病的人,病一次来势汹汹,实际上也就是看着吓人而已。许多天过后,白玉谦还会想他那场突如其来的感冒,来的时间刚刚好,不早也不晚。和傅晚丝分开回房之后,白玉谦就觉出了自己有些不对劲。心跳的仿似比平时快,身体酥麻的没有一丝力气,就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似的。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并没有取下助听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做什么事情都只看心情。高兴了就会带着助听器,不高兴了,谁说什么,他都听不清。他没有告诉傅晚丝,来参加这个节目,其实是一场误会。几个月前,他推掉了好几个剧本,他的经纪人年飞便和他提起了这档真人秀节目。其实这几年,邀他做嘉宾的电视节目并不少,只是他一向都没有什么兴趣。你好,小伙伴这个节目也并没有比其他节目多了多少吸引力,他只是碍于自己已推掉了多个大制作,没好意思一次将话说死而已。当时他说:“到时候看吧”等到年飞再和他提起这件事,是一个星期之前,年飞让他收拾好东西,千万别错过了录制节目的时间。他自然无比惊讶,质问他:“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参加这个节目”电话那头的年飞说:“你不是也没有反对”这就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可他的心情并不怎么美丽,这也是他一进门之时为何没有带着助听器的原因。他想来一个无声的抗议,反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聋子。当他看着满面笑容的傅晚丝突然皱巴了小脸的时候,他顿时改变了主意。可能是忽然觉得这样不好,也可能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总之,他觉得和她说话是一件心情愉悦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他的身体一躺在床上,就不像是他自己的。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睡熟,只因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着刚刚和傅晚丝说话的场景。她的表情,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很清楚,甚至觉得她就在他的身旁,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可是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睛。自从傅晚丝上了大学,老傅同志就抛弃她去了离市区五十里地的林口水库,租了块土地,过着自给自足的养老生活。这么算来,她已经有十三年独自生活的经历。所以,她不仅练就了一手好厨艺,更能很好地照顾自己,不管自己身处何地。她一探白玉谦的额头,就知道他在发烧,还是高烧。具体有多高她反复触摸了几次,凭手感也就是三十八、九度吧。可光靠手感不行,她回房间抱来了她走哪儿都会带着的小药箱,翻出了里头的温度计。白玉谦是和衣而卧的,穿着一件浅蓝色的麻料衬衣,不是什么特别的款式,但穿起来一定十分的舒适。傅晚丝动手解他扣子的时候,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抬起了他的手臂,将体温计塞进他的腋下之后,才突然想起来,他们这是在录节目。于是她对着摄像机啰啰嗦嗦:“白玉谦生病了,我上大学的时候因为特别不喜欢本职专业,那时候会天天跑到隔壁的医学院蹭课,也能算的上是个赤脚医生。医生可是不分男女的”她当然不会说当年她去医学院蹭课是为了医学院的那棵校草,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黄历了。她只是在解开白玉谦衬衣扣子的那一刻,突然想起来她是个女人,而床上躺着的是被万千女人意淫的男人。她不想成为女人公敌,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数着秒针,滴答滴答,五分钟过去。傅晚丝拔出了白玉谦腋下的温度计,一看,便倒抽了口凉气。三十九度七。大夏天的确实燥热不堪,只是她这手感的误差也恁大了点。三十九度七啊傅晚丝一直在心里默念着。其实像发烧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有的人根本不用吃药,睡一觉就能抵抗过去。就是不知道白玉谦是不是这种人她想的有些多,白玉谦是后天性耳聋,在她贫乏的医学知识里,后天性耳聋大都跟发烧分不开关系。傅晚丝当下就决定要通知蒋文艺。可是才掏出手机,就听见床上的白玉谦说:“不用惊动别人,我想我明天早上就会好你给我倒点水喝就行。”白玉谦不知是什么时候醒的,傅晚丝听见声音,下意识瞧过去,对上的正是他的眼睛。他有些倦意,可那倦意并没有影响到他清亮沁人的眼睛,一眼就似看透人心。“喝水是吧,你等一下。”傅晚丝放下了手机,快步走了出去。她拿来的是整个电热水壶,还有一个超大口径的杯子。一个是热水,一个是凉白开,两相结合,就是一杯可口的温水。白玉谦接过来,一饮而尽。就听傅晚丝说:“你确定不用去一趟医院”他点了点头。她又说:“那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吃一粒退烧药,另外一个是你要脱掉衣裳,嗯,就是脱掉上衣,脱掉长裤换上短裤,我要用老傅同志的土方法给你退烧。”她想了一下,颇觉不妥,又补充道:“老傅同志是我爸爸,他真的是个医生还有,你睡你的,我确定不会打扰你。要是你有其他的顾忌,回头可以让蒋文艺将这一段剪掉。”白玉谦忽闪了一下眼睛,“为什么一定是我有顾忌你就没有”傅晚丝笑了一下:“确切地说,我就是个n线以外的幕后工作者,没谁会米分我,不必在意那些事情。”“你确定”“无比确定。”白玉谦将微微扬起的头落到了枕头上,“傅小丝,也许等节目播出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还有,这一截一定要播出去,因为我也没什么顾忌。”傅晚丝本来还想再和他调侃几句,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她再不敢出声,只轻轻地坐在一旁的摇椅上面,玩了会儿手机。直到他的呼吸节律变得均匀,她轻手轻脚地出去了一趟,然后端来了温水和毛巾。白玉谦并没有如她所言脱掉上衣和长裤,傅晚丝看着他那双不知有多少寸的大长腿,稍显纠结。趁人熟睡时脱人裤子,抛开性别来说,实际上是一件颇为耗费体力的技术活。傅晚丝纠结了又纠结,还是决定放弃。转而向下,去脱他袜子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压力。他的身子很热,但脚还有些冰凉。傅晚丝又出去了一趟,又端来了一个水盆,这次里头的是热水。她拧了一条热毛巾,将他的脚紧紧缠裹,裹的时候,还特地抬头,看着他的表情,生怕将他扰醒。热毛巾很快变凉,就连盆里的热水也很快成了凉的。一个小时的时间,傅晚丝一共换了四盆热水,两只手就像烫熟的龙虾。白玉谦的脚这才有了温度,并且没再凉下去。她又一次坐在了摇椅上,玩起了手机。不时地起身摸摸他的头,再摸一摸他的手脚。直到他的手脚和身体一样,也变成了烫呼呼的。傅晚丝拧了把温热的毛巾,解开了他衬衣的所有扣子。这好看的男人就像一个包子,拿在手里扑鼻而来的是包子的香气,可若是将包子撕开一个口,那肉香就能直沁人心。如今的白玉谦就是一个被撕开了口的包子,傅晚丝不仅闻见了肉香,还看见了肉。他有着结实的胸膛,还有着不白不黑刚刚好的肤色,他的皮肤应该也很光滑但是傅晚丝可没有那个勇气亲手验证一下,她只是抖开了毛巾,一遍一遍地擦拭着他的胸膛、腋下、腹部。她的动作很轻柔,一遍又一遍,极其有耐心。约莫半小时之后,她停下了擦拭,又为他扣好了衬衣,继续坐在摇椅上玩儿手机。十二点三十五分的时候,傅晚丝再一次探向他的额,发现他正在出汗。她缓缓地呼出了一口长气,轻轻地退了出去。厨房里的四菜一汤早就没了温度,吃货在吃还是不吃之间犹豫了很久,抬眼看了看客厅的时钟,万般不舍地放弃。她将菜一应放到了冰箱里,喝了两杯水,回了自己的房间。凌晨三点多钟,傅晚丝突然惊醒。对,多喝点水,就是保证她可以半夜惊醒的神器。她又去了白玉谦的房间。摸头,摸脖子,再摸手脚。微微有一些汗意,且温度已不似先前那么烫。傅晚丝放了心,眯着眼睛回房,三分钟都没有,就沉睡不醒。可有人因为上半夜睡的太熟,以至于下半夜睁了好久的眼睛。傅晚丝是被一阵“狗叫”吵醒的,那是节目组发来的信息,要求他们九点之前,自驾赶到市体育馆。去市体育馆干什么她发信息询问蒋文艺。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房子里只有她和白玉谦两人,敲门的不是他还能是谁呢这么说,他大概已经好了。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是笑着去开门的。、第5章 你好,小伙伴5去市体育馆,八成是要他们四组间做一些竞技性的运动。这是傅晚丝的猜测。白玉谦干脆就没有猜的兴趣。他虽然已经退热,可瞧起来精神还有些不好,时不时便会咳上一阵。就连眼窝比之昨天也深邃了不少,却越发的有一种耐人寻味的沧桑。唉,还是那句话,人长的好看,蓬头垢面也是帅的不羁。为了赶时间,傅晚丝快速将昨晚的米饭做成了清粥,又拌了个黄瓜当做小菜。白玉谦收拾妥当下楼,傅晚丝已经将粥盛好,摆在了餐桌上。这个女人好像根本就没有这是在录节目的觉悟,给人的感觉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过日子。他将她上下打量后说:“上镜和吃相比,你觉得哪个更重要”用一根黑色的皮筋吊着松松垮垮的马尾辫,连米分都没擦的傅晚丝道:“在我这儿是饿死事大。”昨天就吃了一顿,他当然也饿。白玉谦没再多言,端起了清粥,小口小口地喝着,夹了块黄瓜,又突然放下说:“傅小丝,其实你不会化妆吧”傅晚丝停下了筷子,还抿了抿嘴边的粥油,下意识说:“你怎么知道”白玉谦淡淡一笑:“我猜的。”“你有腮红吗”“你有假睫毛吗”“你有眼线笔吗”“你什么都没有,用我的吧”其实白玉谦要的那些东西,他自己也没有。为了上镜好看,男演员是也得化妆,可男人的妆容并不和女人一样。譬如,白玉谦会擦米分,但绝不会擦腮红。会修眉毛,但绝不会画眼线以及带假睫毛。对于自己不专业的领域,傅晚丝的态度一向是从善如流。所以,当白玉谦提议帮她化妆的时候,她稍有迟疑,却没有反对。再所以,白玉谦想给她怎么化,都仿似跟她没有关系。可化妆用品实在是太过有限,就好比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白玉谦也就是给傅晚丝擦了米分,又重新修了眉毛而已。他用一只手扶着她的下巴,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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