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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9(1 / 1)

刘秦南对自己是执着的。若那份执着是跟自己一样的执着,如今也不会如此僵持不下周在易低下眼眸,视线落到了自己左手手掌之上,接着他手中就升起点点银光,手指以一种轻慢的节奏接连动起,那银光便慢慢化成条条银线,互相穿梭,互相缠绕,最终化作一个银色的光团。他看着那个光团沉默了很久。林枷很是咬牙切齿,眼底闪过一丝毒蛇一般的暗芒,勾嘴道:“你想不想知道那个男人的真相。”这是林枷最后的底牌,他就不信周在易一点不想知道那个男人的真相。“”然而周在易过了很久才慢慢将视线放到地面的林枷身上,他依旧冷眼漠视,好似眼前空无一物。“你绝对赢不了他”林枷死命地睁大眼睛,却因视野模糊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可是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始终不予回答。林枷纵然愤怒,心中还是无可遏制地涌起了爱意。何其美好的生命啊,坚定不移,不奉承任何人,绝不屈服任何的强权,估计所有的苦难对你来说都不值一提吧。林枷暗自苦笑。他自己却完全相反,每一口呼吸都是奉承献媚求来的,明明卑贱至极,自尊心却高人一等。你能做到我所不能做到的一切事情。所以我是真的爱你啊,爱你的坚定和强大,爱你永不屈服的高贵,所以你必须要痛苦才行,只有痛苦才能展现你的强大,只有这样你才是这世上最美好的生命啊。刘秦南只会保护你,因为他忘不了那天的一切。但是这样你就不能作为你自己活得强大,你必须要经历那些折磨啊,这样的你才是我所爱的你啊。林枷拼命地抬起头,魂体撕裂已经不关紧要了,他无论如何都想看对方。然而他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对方以无比漠然的声音说道“我的事,与你无关。”“”林枷霎时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已被撕裂殆尽。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林枷还想怒吼,他不惜自杀来到这里绝对不能是当了别人的垫脚石然而他无论如何拼命都阻止不了自己被消灭殆尽的结果。周在易冷眼看着一切的发生,一直到那白色的魂体彻底消失,他都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好像刚刚只是发生了一件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赵莉莉适时地走了进来。瑥接着也出现在殿前,跟赵莉莉左右来到了殿堂中央的位置。“好久不见了吧。”覃廷率先开口道。他长相一般,面目似初老之人,然身材高大,体态匀称,眼睛炯炯有神,一看便知此人并不一般。瑥获得这具肉身,不过是八年前的事情,但他很快就用习惯了,并且把这个身体的修为勉强提高到了一定境界。若是有人看见当年的魂尊竟屈于人下,或许会非常震惊。因为覃瑥这个人是出了名的讨厌束缚。若非窝笛的暗中助力,他这具肉体或许起码得等个几百年才能练出来。“血域的情况怎么样了。”周在易收回了手中的阵法雏形,与覃瑥对视。瑥苦笑道:“还好,殷澜那家伙好像终于要认真了。”赵莉莉瞥了覃瑥一眼,补充道:“殷澜对魔界不感兴趣,他只想征服修真界,而且不是大乘期的修士,他就绝对不会出手。”“可真够傲慢。”周在易冷道。瑥面色一僵,心想小鬼你也差不多啊,但他没有表露出来,调笑道:“嘿嘿,反正只要我们不去主动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周在易沉默了片刻,转而问:“枯山的情况呢。”瑥无奈道:“唉,你都搞不定,别说我们。”“”听到这里,赵莉莉脸色并不是很好。她当然反对周在易夺回那个阵法,因为她恨刘秦南,要不是当年刘秦南帮易坤将她击退,厉砚也不会被易坤夺走。然而她也清楚周在易对刘秦南的执着,无论她说什么,想来周在易也不会放弃那阵法的夺回。考虑再三,赵莉莉看着周在易,对方熟悉的轮廓不禁让她想起了当年的厉砚。这孩子真的长大了,现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厉砚如果还活着,想必会跟自己炫耀她这个引以为豪的儿子。现今这个孩子有他想要做的事情,她这个大人,怎么样也得给孩子助一臂之力吧。想到这里,赵莉莉仿佛听到了厉砚朝她笑的声音。已经没有犹豫的必要了,赵莉莉下定决心,对周在易道:“我有办法。”虚空之中。黑衣男人忽然抬头仰视起并不存在的星空。这里灰白一片,除了阵法永无休止的流动以外,其他事物几乎都处于死一般的宁静之中。可能一般人在这种地方待上几天就要发狂了。但黑衣男人在这个空间中已经存在了想当漫长的时间。“这里还真好。”他忽然感慨,视线缓缓地落到了空间的另一个人身上。那人陷于沉睡,双目紧闭,身上四处缠绕着禁锢的黑纹。黑纹神秘而古奥,任何人只要一看便能为其崇高所震撼,黑纹之外还有许多道银黑的锁链,锁链不紧不松地捆绑在那人身上,只要那人稍有动作就会被牵制住。远远看去,这画面极为美妙,亦如众星捧月,与其说是禁锢,还不如说是一种守护。黑衣男人慢慢地走到沉睡中的男人身边,锁链适时地为他让步,他不急不忙,最后停在了沉睡中的男人身侧。他注视了很久,然后轻轻地拥抱对方,其动作之轻柔就好像害怕沉睡中的人忽然惊醒。原本他的愿望到此为止,但他果然还是控制不住心中疯狂滋生的执着。看来那个年轻的自己又来到了枯山,正在往阵法的方向走来。原因很是简单,就是为了夺回阵法,当然准确地说是为了夺回现在他所拥在怀中的人。他轻轻地埋头到对方颈旁,感受着对方身上那股清淡的气息,轻声道:“这个世界的赵莉莉看来不大一样,居然会不惜用出她收藏了几百年的尸军,本来应该是给易坤准备的吧。”枯山山下包围了几十个合体期强者,纵然尸身只能使用出原主一半不到的力量,但这个数量的合体期强者同时进攻却是现今很多势力都很难抵挡得了。更何况,赵莉莉手中还有三位大乘尊者的尸体,暂时拦住一个郭明佰绰绰有余。这样下去,恐怕真的会被那个年轻的自己夺回阵法吧。黑衣男人阖上双眼,知道对方已经来到了阵法的正前方。“他们都有变化,你呢。”可怀中沉睡的人无法给他任何回答,在这十几年中,他无数次地来到对方面前,不停地倾述,然而对方既看不到也听不到。好似他们心灵无一相通,处于平行之线,永不相交。黑衣男人苦笑一声,抬眼看向外面那个年轻的自己。“还给我。”他听见外面那个年轻的自己如此说道,然则那语气中的狠厉与愤怒令人闻之心悸,宛若彻骨寒风。终究还是年轻。黑衣男人不再理会外面那个自己,慢慢地牵起怀中人白皙如玉的手。那手骨节分明,修长而精美,缠绕在外的暗纹更添了几分美感,也许再好的瓷器也复制不出其中的美妙,黑衣男人只是看着便有些口干舌燥,禁不住回忆起那个触感。当然,黑衣男人比任何人还要清楚那手中所蕴含的强大力量,因为他正是死于对方手下。“你还真是毫不留情。”回忆了片刻,黑衣男人轻声一笑,躬身在那手上落下了一吻,正如他当日所做的一样。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诸葛钢铁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错误张大争黄芩两人已经离开了玄清宗一段距离。他们不过是跟水音音赌气,其实也没想好目的地。“去灵天宗看看吗。”黄芩提议道。张大争没说话。“你为什么老和刘秦南过不去。”“我那是看不下去。”张大争纠正道。他是看着李江水师兄弟四人长大的,如今他们一个个道途走的都比自己远,而自己却一直停留在合体初境,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理障碍。尤其是刘秦南,不仅不到百岁就进入大乘之境,几年之后修为就凌驾于修真界诸强者之上,无人能及。有那样的天才在,任谁都会不甘心,没有滋生心魔甚至都算是心性强的。但凡是跟刘秦南同时代的修士,除却他那几个师兄弟外,几乎提都不敢提他,就像是压在心底的芥蒂。修行总是会有瓶颈的,每过一关都难如通天,在你拼命突破死结的时候,有人轻而易举地跨了过去,修行的各个瓶颈对于那位太清尊者来说,简直相当于无物。最令人费解的还是他无论做什么都不沾因果,纵使他出入魔界,剑下亡魂千千万万,但你完全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因果线。简直就像是因果之外的存在张大争一想起刘秦南就黑起了脸。“小孩子脾气”黄芩怒斥。“哼”张大争无视他媳妇,观察起来四周环境。他们这次飞的也挺远的,直接就到了开神宗附近的领地,如是平常的话,张大争必然会冷哼几声再回去,但眼前的惨状让他实在升不起那个想法。只有夷为平地一词能形容他现在所看到的画面。以前的开神宗就算是再没底蕴也是群峰环绕的灵源宝地,主峰直冲云端,乍一看去多少会感到一些气势。然则现在一看,那些开神宗曾经引以为豪的一切都化为了烟云,曾经耀武扬威般屹立的主峰就像被人连根拔起了一般,那底下还黑沉沉一片,可见敌人的力量究竟有多恐怖。虽然夷平一宗不算什么本事,夷平一个开神宗就是真本事了。开神宗那老头若还活着,看到这一幕估计也会气急而亡。“这到底是”黄芩面色不由苍白,这一切好像就是昨天发生的而已。失去太清尊者的威慑后,魔修群涌修真界已经为时十几年了,然而就算如此也从未发生过这样的惨状。张大争眉头紧拧,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是那个魔尊做的吧”“”黄芩一时愣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很久,她突然厉声道:“告诉水音音,不惜耗费一宗之力也要把枯山那群狗贼的狗屁阵法夺回来”张大争吓了一跳,看着旁边的黄芩道:“你怎么突然这么激动。”黄芩气道:“我能不急吗你个蠢货”“我”张大争顿时哑口无言。就在这个时候,森林里传来了古怪的声音。两人瞬间警戒了起来,立刻放出神识查探四周。只见一浑身是血的黄衣女人托着半残的脚从森林里走了出来,一双鬼魅一般的眼睛立刻捕捉到了在场的张大争黄芩两人。不过是元婴期修为,不足为惧,但是两人都莫名觉得这女人有些的渗人。应该是开神宗的余孽,但可以借以问清开神宗覆灭的真相。张大争和黄芩相视一眼,黄芩立刻点头,张大争便向黄衣女人道:“你”他话未说完,黄衣女人就径直地一脸栽倒在地。同时立刻传来了骨头撞上了土地石头的声音。“”“你在发什么呆啊。”水音音突然大声说话,刘秦南才终于回过神来,刚刚远处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令他神魂有些不宁。“抱歉,走神了。”刘秦南不自觉地抬起了手,看着自己的手背有些失神。水音音满眼怀疑,讲道理刘秦南刚刚从窝笛那里回来,理应不会还有哪里不适。这个先不管,问题是现在来到大殿的某个人物,掌门的李江水正在跟该任务谈话中。水音音直觉这一定又跟刘秦南有关系,于是立刻来到了太清殿找刘秦南问话。“你跟那易坤什么关系。”水音音直视刘秦南道。刘秦南听完一顿,这个问题目前有些难回答,但既然水音音问的是易坤,那答案自然是“易坤是那孩子的父亲”水音音当然知道这个,皱眉再问道:“他来找你做什么。”刘秦南道:“应是有事相谈。”有哪里不对劲,水音音盯着刘秦南看了很久,转身道:“那人绝非善类。”诚然,穿越之谈不过是那人的一面之词,那曹腾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嗯,但他是来找我的。”刘秦南话语刚落,李江水就刚好传念给刘秦南道易坤即将来到太清峰。水音音放弃道:“算了,你好自为之,枯山那里好像出了什么状况,我先去看看。”“等等。”刘秦南忽然叫住水音音。“干什么。”水音音扭头问。刘秦南在水音音怀疑的目光中犹豫了片刻,决心问道:“那孩子三番拒绝,我是不是”“想那么多做什么”水音音皱眉打断刘秦南的话,直视对方的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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