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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1 / 1)

,没想到那股力量最终卡到了他的心口。竟是封灵决。齐战山捂着心口,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颤抖不停。他猛然意识到自己今天是真的遇到杀神了。、坚定的决心“尊者”黄水摇一见刘秦南回来就满心欢喜。早上祁城相告,她才知道尊者外出迎敌了。“小周醒了吗。”刘秦南走入阁门,立刻展开神识检查周围有没有可疑人物。“还没,”黄水摇遗憾地摇头,遂发现尊者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人面貌年轻,然眉眼间老气横生,手脚动作协调有道,显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于是问道:“这位是”“我是这位前辈的俘虏。”那人笑嘻嘻道。黄水摇愣了一愣,俘虏魔修尊者抓了一个魔修“你好你好。”齐战山非常识时务,给自己挂上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自从他心中有了一个假设之后,他的心情豁然开朗,容光焕发,好像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一样。“你好。”黄水摇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这时。“可能是血咒相关。”祁城一边说话一边从内屋走了出来。血域的咒术比较难缠,多是狠毒的招数,血域的魔修比起杀的利索更喜欢让人生不如死。但周在易身上确实没有咒术痕迹。合体期那人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来这里,修真界那边的支援又迟迟不到,这样下去只能提前带周在易离开这里。刘秦南优先考虑的还是周在易的安危。“血咒的话我可以帮忙啊”齐战山一见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马上站出来。“你是”黄水摇疑惑地看着他。“齐战山,原来是血界的魔修,现在是这位前辈忠心的手下。”齐战山拍着胸膛得意道。究竟有什么得意的不说,他这个完全没有俘虏样的俘虏成功地引起了祁城的注意。虽然说魔修大多这副德性,这家伙变脸也太快了吧,还无事献殷勤,但现状也确实只能让他看一看了。“尊者”祁城问向刘秦南。“可以。”刘秦南点头,但又补充了一句道:“你们不用称呼尊者了,前辈就可以。”“是”祁城和黄水摇异口同声。“怎么样”黄水摇担心看着齐战山。“不是我知道的血咒,”齐战山摇头,“要么是中了我不知道的血咒,要么是根本没中血咒,但据我所知,之前在这里的那位化神期高手的确擅长使用血咒。”刘秦南坐在床榻旁,视线一直放在沉睡在床的周在易身上,没有说话。“也就是说你也没办法吗。”祁城简单地概括了主要内容。这句没办法听得齐战山很是不服,脱口就道:“我有办法。”“哦”祁城毫不掩饰眼中的怀疑。齐战山有点着急,看了看刘秦南,犹豫了片刻才道:“但是这办法要有尊者的帮忙。”“怎么帮。”刘秦南几乎是立刻回答了。“血咒一般都是比较凶险的东西,这位小兄弟却可以如此平静地沉睡,可见他中的应该不是那类折磨肉体的血咒,而是神魂相关的东西。”“有点道理。”祁城也点头。“但是神识神魂相关的血咒比较少见,而且个个都相当恐怖,这个兄弟没道理可以撑这么久,但事实上他却能坚持到现在,说明小兄弟之前也有在炼神魂。”刘秦南听到这里不免思考自己有没有跟小周说过这类修炼,他自己并不是很熟悉,想来小周应该是在这十几年来学会的。“所以这又跟尊、前辈有什么关系呢。”黄水摇差点说出尊者,但很快就转口了。“前辈的神魂强大,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不对劲的地方。”齐战山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点飘忽,显然是有点难以启齿。“你是指搜魂么。”祁城表情变了,说到这一步他现在也能猜出来为什么周在易会一直没醒了。周在易有绝对不能让尊者发现的秘密,如果尊者真的搜魂,那秘密恐怕就无法保住了。“没错。”齐战山点头,“如果搜魂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话,恐怕就不是血咒的问题了。”刘秦南听完齐战山的话不禁皱眉,但如果只能这么做的话就在这时,刘秦南发现自己的衣袖被轻轻地拉扯了一下。“叔叔”声音很弱,但确实是周在易的声音。刘秦南不免惊喜,握住周在易的手道:“还好吗”“你”周在易坐起身体,眼睛一直盯着刘秦南。其他三人已经先出去了,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是我。”刘秦南回道。说实话这是他出来第一次仔细地看着这孩子。成长缓慢好像还是照样,现在的模样间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倒是越来越显俊美了。仅是没事就值得欣慰了,这孩子还能如此成长就更值得喜悦了呀。刘秦南还陷在回忆之中,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很快地打断了他的回忆。“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周在易眼神忽然冷厉,反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力道十分之大。如果刚才他的面貌还显稚气的话,那么现在那份稚气就荡然无存了。“原身还在阵法里面”刘秦南本来还想敷衍一下,没想到被周在易严厉的目光惊讶到,只得坦白道:“这个身体是灵体,最多只能用到元婴中期的修为。”“”周在易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刘秦南,好像要把对方烙印在眼底。他这么一盯就盯了几刻种,就是刘秦南也感到不自在,何况自己的手还一直被对方抓着。“你的身体怎么样了”他只能转移话题。“还好。”周在易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但很快就回过神来了一样,接着问道:“你呢”“我”刘秦南自觉刚刚已经解释了自己的情况,于是以为对方问的是原身,回道:“就是被关在阵法里面出不来,一切无碍。”周在易越听脸色就越难看,眼里压抑着杀气,咬牙切齿地好像要说什么,最终又放弃。刘秦南立刻想到这孩子应该是想起当时的事了,很想跟小周说不用在意,但他知道对方一定听不进去。一阵犹豫,最终也没说什么。两人一时陷入沉默。“这个身体是用灵力维持的吗。”周在易率先打破了沉默。“差不多,也幸好你把当初那个灵器收在身边,它应该是吸收你身上的灵力才得以充裕起来,不然我也不能以这个形态出现。”江石琉估计早就预测到会发生什么事,不然也不会在那个时间把化外神给他。如此想来,当初那天的事其实也早有预兆,倒不如没有发现的只有他一人吗刘秦南不禁又感到后悔,虽有那话本的原因,让他不觉得会提早这么快,但终究还是他自己的疏忽。可那个阵法到底是什么回事,说是天然存在的其运作也太过不自然,但说是有人布下的,又是何人有能力编出连秦家家主都自叹不如的阵法。这样的人物如果存在,应该不可能那么默默无名。“原来是这样。”周在易低头,从空间中拿出了那个人偶状的玉石灵器,看着它道:“一直都不知道这该怎么用,原来是真的有用啊。”“嗯,只要还有灵力,这个形态应该都不会消失吧。”刘秦南见周在易的态度有点软化,也很欣慰。但这个态度也没持续多久。“元婴期的你在外面会很危险。”周在易将灵器放回空间之中,抬头直视刘秦南,眼里好像不容一句虚言。这个态度根本不是后辈对前辈的态度,但刘秦南自己没发觉有什么不对,他潜意识里既以周在易是个还在成长的孩子看待,又以他已然成长好的那个天纵之才看待。如果是话本最后那个男人之前的雏形,其中亦不会有什么不妥。说到底,刘秦南是太了解话本里的周在易了。“是,虽然此身也不过灵体,只要能够保护你就行了。”刘秦南坦诚道。“我会把你救出来。”周在易直视刘秦南道。他的语气里蕴含有非常复杂的情绪,是愤怒还是仇恨,一时间竟难以区分。“嗯”刘秦南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十分认真,不像是说错了,于是只能道:“不用勉强,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是。”周在易打断刘秦南的话,直视对方的眼神清楚地说道:“对我来说当务之急就是救出你。”想来那天的事情这孩子以为是自己的错了,刘秦南越觉抱歉,摇头道:“那件事不是你的错。”“”“就算他们不找你来威胁我,我也摆脱不了那阵法。”刘秦南罕见地说了谎,实际上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会怎样,就算能摆脱阵法,那也未必能够挽回现今的局面。因为最后毫无疑问他也会重伤,无法阻止魔界的突然袭击。那些人已经做了万无一失的打算,无论如何那天的事情都是无法制止的了。周在易好像丝毫不在意刘秦南刚刚的说辞,他依旧直视对方的眼睛,继续道:“只要你能出来,现在的局面都能挽回。”“只是那阵法也不知道在何处,你现在的实力还不能对抗他们。”刘秦南被周在易看得不自觉屈服了一些。“那六个人中肯定有人知道阵法的所在。”周在易语气十分坚定,好像他这份决心是很久之前就定下来的一样。刘秦南内心叹了口气,既是如此的决心,自己估计也劝不了这孩子了,只能道:“他们都不好对付。”“我知道。”周在易的眼神相当坚定。“”这孩子小时候也是这样吧,下定决心的事情绝不放弃,真不知道该说是执着还是执拗。但是他所执着的事情终究都会成功的吧,刘秦南心中忽然出现这个想法,态度不觉稍微软化了一些。“你会帮我。”周在易正视着刘秦南,说这句的话的时候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对方的双手,像是在宣布什么事情一样。刘秦南几乎节节败退,无奈只能点头答应。他现在不过是借着这孩子的灵力维持的灵体,无法左右当今世事,对现在的他来说唯一重要的就是这孩子的安危。、唯有人心如今的局势相当严峻,修士的世界无所谓战乱,但一旦没有秩序,比起战乱只能是更糟,究其原因,力量还是其次,问题是他们拥有比一般人还有多的手段。尤其一些猖狂的魔修,一人屠城不过是一笑之间的小事。玄清宗自太清尊者不在,开始全面收敛,不再管修真界的大事小事,偶有弟子出山历练。剩下两宗开神宗野心最大,势力扩张的也最快,灵天宗积极抵制魔修入侵,而新晋宗派七法宗内部矛盾比较厉害,据说内部已经分成了三个派别。至于几大家族,易家扩张的要数几家之最,势头也最猛,而秦家照样不参与任何势力纠葛。魔界七域,魂域名存实亡,最强的是魔尊归来的血域,然据说魔尊对势力扩张一事毫不在意,经常失踪,无人能掌握其踪迹。修真界与魔界中血域的势力应是其中最强大的了。此外,太清不在,血域的魔尊一人称霸,到处寻找对手,各派势力避其锋芒,都不敢直接得罪血域,血域魔修借主子威风,四处惹是生非,已成两界大患。有人说,力量不均衡的后果总是比较惨烈的。黄水摇跟祁城在外面候着,说实话她真怕周在易一个激动对尊者做什么不礼貌的事情。前个月遇到周在易开始就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凭她的能力实在看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阿城,你觉得周在易最近正常吗”黄水摇终于忍不住问出话了。祁城稍有犹豫,但还是说了自己的看法。“我一直都觉得他不大正常。”“诶不会吧,你眼睛怎么看的啊”黄水摇简直大吃一惊。黄水摇一激动就会有点口不择言,祁城不觉其他,只觉可爱,不过关于周在易的事,他也算知道的很多了。“异乎寻常的执着心。”祁城若有所思道。“执著心”黄水摇对这个词感慨颇深,说实话她在看小说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只是她当时不觉得那有什么。毕竟有那样的过去,周在易会那样也不奇怪,但反过来看,也许正是祁城不知道周在易的过去,所以才能更客观地看到某些东西呢。“对于正统修士来说,执着总是能直接联系到心魔,但是在他身上看不出心魔的存在。”“是这样吗”“能这么执着还能修炼地如此之快的,在我的印象中就只有周在易一个了吧。”“听上去不是什么好事诶。”“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不知道,可能是一种预感”黄水摇不自觉地用出了预感二字。“这些暂且不论,我们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是什么意思”“我们又不是来这里守城的,周在易也只是路过,无论如何我们都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吧。”“但这里不是重要的战略地区吗”黄水摇有点疑惑,虽然她对军事并非很熟悉,但也起码知道要害之地不可失的道理。祁城看着黄水摇,苦笑道:“那是对于他们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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