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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将军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到楚云卿继续说:“楚家家主,手执尚方宝剑的钦差大臣。”骠骑将军刚要见礼,楚云卿就扶起他,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本差手执尚方,如国君亲临。方才你要斩本差的人头,你说,我南楚的士兵可咽的下这口气”骠骑将军叹了口气,道:“钦差大人智谋实在令本将佩服,此计既然已被识破,本将再起兵也无趣,钦差请回吧。本将自会禀报吾国圣上,相信不日便会退兵的。”骠骑将军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可楚云卿却反而寻了个位置坐下,道:“本差出马,一向只赚不赔。本差要鼎月国五百万两黄金,三百车珠器还有那一件收藏于鼎月国的彩羽凤衣。”骠骑将军大笑三声,道:“小丫头,本将肯退兵已经算是看了你一个小丫头敢孤身来我军大营,给了你些许颜面,莫要不识趣。”楚云卿细细思索了一下,道:“也罢。”甩甩袖子站起身,拍拍骠骑将军的肩膀道:“若你或者你们君主改变主意了,本差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届时,如何抉择,便是看本差心情了。”说罢,便离去了。、宝剑出鞘展国色4楚云卿回到雄叱军帐时,韩恕问起谈判一事,楚云卿只道一句安心便要走。韩恕一直不依不饶,楚云卿才说起谈判的细情。韩恕疑惑:“你如何确信那愣头将军一定会来求和”楚云卿并未回答,却问起了旁的:“愣头将军”韩恕怒道:“不过是识破了他的计策,便能让他退兵,可不是个大愣头”楚云卿轻笑出声:“我看你才是个大愣头”忍不住戳了戳韩恕的脑门,继续道:“你有所不知。我先装作幼稚娇蛮,让他放松了警惕和戒备;然后再揭露他的计谋,他必然会突然乱了方寸;最后再用身份和出兵名义压一压,也就差不多了。况且,整个过程我估摸着只有半刻钟,他一个粗人,哪里转得过弯来。”韩恕听了楚云卿的解释,虽有些质疑却也心生佩服:“你这种计谋,我倒是从来没听过。真能有这么神奇”楚云卿唇角一勾,道:“更神奇的还在后头。”说罢翻身上马,扬鞭而去,只留下一句:“我有要事去办,若那小愣头找我,让他候着”韩恕看着楚云卿远去的背影,肆意潇洒,自语道:“敢孤身一人来军营,亦敢孤身一人赴敌帐。处事随心,随性,却又把一切都握在手中,真是令人佩服又羡慕的女子。”楚云卿赶到清州城时已是深夜,便不惊动任何人地进了自己的屋子休息。陆峥见四下无人才现身,垂首站在屋子里,一眼不发。楚云卿看了他一眼,无奈道:“我很可怕吗让你有问题都不敢问。”陆峥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喜欢有疑问埋在心里,鼓起勇气问道:“王妃你为什么不让我陪你去鼎月国的军营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楚云卿看陆峥有些赌气的样子,觉得好笑,道:“你生什么气啊我只是习惯了一个人。”楚云卿唇角上扬,却带着深深的忧伤,似是陷入了回忆:“勇者无惧,我亦无惧,无惧失败,无惧孤独,无惧死亡。”突然,楚云卿抬起头灿烂地一笑:“我楚云卿慧眼明眸,智谋无双,无需保护。况且,你是景乾的人。”陆峥看着楚云卿不可一世的模样,,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思度片刻,陆峥双手抱拳,单膝落地,承诺道:“陆峥是王妃的贴身暗卫,誓死为王妃效劳。”楚云卿看到陆峥如此郑重的承诺有些惊讶,故作轻松地摸了摸陆峥的头,道:“现在可还打算把我说过的话讲给景乾听”暗卫从不轻易认主,陆峥的承诺,对她意义非凡。陆峥恭敬道:“陆峥是王妃的暗卫,王妃没有吩咐属下传达的话,属下一个字都不会多说。”楚云卿会心一笑,虽是意料之中,却依旧喜悦。她扶起陆峥,道:“好了,夜深了,你也休息吧,明日还有许多事呢。”翌日,楚云卿还未起身就听到门外有咒骂声。“这个楚茉璃也欺人太甚了钦差了不起啊,居然敢那样跟本夫人讲话”“夫人消消气,老爷叮嘱过,莫要得罪楚大人。”“哼,要不是老爷嘱咐我一定要盯紧她,不能让她去老爷的东厢房,你以为我愿意一天几趟地往她这里跑啊”“”楚云卿听到“东厢房”三个字后,小声对陆峥道:“我从正门出去引开她们的注意力,你自己找机会去东厢房帮我找一个账本。”白夫人骂的正爽,突然,厢房的门被推开,楚云卿睡眼惺忪地走出来,道:“白夫人一大清早就在本钦差的房间门口吵闹,可是有什么麻烦要本钦差主持公道”白夫人见楚云卿走出来,魂都吓没了,唯恐楚云卿听清了她之前的话,匆忙打了身边的丫鬟一巴掌道:“我让这丫头来看看楚大人回来了没有,这丫头却在这里躲懒,我这才数落了几句,不想,却打扰了大人歇息。”楚云卿一副本钦差大人大量不与尔等小人计较的表情,略整理衣装,便径直走向大门。“恭送钦差大人。”白夫人行着礼送楚云卿出了二门,便连忙遣丫鬟去通报白符。楚云卿策马行至疫病的隔离区,从袖中取出丝帕用作面纱,视察民情。只见所到之处皆是哀嚎遍野,不时地有尸体被抬出,给医女下跪求药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可谓惨极。吕诚志认出了楚云卿的官服,连忙放下手中的药材,上前行礼:“下官见过钦差大人。”楚云卿抬手示意免礼,问道:“吕大人真是为国为民的一代好官,一大清早便在疫区忙活着。”吕诚志笑称不敢当,称白符为民之心才是日月可鉴,他不及其万分之一。楚云卿心中冷笑,白符的那点破事瞒得过别的钦差,却瞒不过从小便长在清州的她。如今她留白符一命,不过是看在白符一向喜欢拜高踩低,这几日还能借着白符向她献殷勤的劲多做几件事。若非如此,他的命哪能留到今日。楚云卿踏进临时搭建的药房,按照穆娘差人送给她的方子配出了几副药,给几个青年服下。不过半个时辰,那几个青年身上的红疹就有明显好转的迹象,疫区的医女无不称奇。楚云卿见药有效果,立刻继续抓药。几个医女想来帮她,都被她回绝了。这个方子是她对抗鼎月国的最后筹码,她绝不会假手于他人。白符听说楚云卿来了疫区就急急忙忙坐了马车过来,却被楚云卿安排的人拦在药房外。白符只好站在门外冲着里面大喊:“钦差大人,您让选的壮年男子的名单下官已经拟出来了,还请您过目。”楚云卿听到后原本想让白符退下,等疫区这边忙得差不多再处理。后来想到陆峥还在找账本未归,便吩咐一个正在煎药的医女:“你出去告诉白大人,说这里的事人命关天,其他的事都可暂且搁下。让他留下帮忙照顾病患。”医女应了声便退出去了,楚云卿微皱眉头,清州的事务看似麻烦,其实想出了法子都不难解决,真正难的事,回京城才要面对。、宝剑出鞘展国色5短短三日,疫病已无扩散之势,疫区的病人也大都好转,楚云卿和众医女终于松了一口气。吕诚志亲自端上一盆水供楚云卿净手,汇报道:“楚大人,韩恕将军来报,说敌军突发疫病,症状与这里完全一样。”楚云卿点点头,并无意外之色。吕诚志万分诧异,问道:“难道楚大人已知此事”楚云卿看了他一眼,道:“我还以为我让你封锁彧水的时候,你便知晓了。”吕诚志十分茫然:“大人封锁彧水,难道不是为了方便清理河道”楚云卿叹道:“真是人无完人,老天爷赐了你一颗为民谋福的善心,却没给你一个机敏聪慧的脑袋。我封锁彧水,让百姓从玄河取水,是因为疫病的源头便是彧水。而鼎月国士兵染上疫病,也是因为他们除了彧水的下游,再无别处可取水。”听完楚云卿的一番解释,吕诚志觉得很多想不明白的事都有了答案。开放玄河,封锁彧水,加紧控制疫病,不许其他任何人接触疫病的药方,都是为了握住疫病这张王牌,来制约鼎月国。鼎月国为了这支军队一定什么条件都会答应,因为曜日军是鼎月国最强的军队,鼎月国主肯定舍不得这支军队白白牺牲在疫病之下。想到此处,吕诚志不禁感叹,原本以为京中传来的命定女相之说只是戏语,如今看来,却教人觉得有几分可信了。京中朝堂之上,右相及几位肱股之臣仍在极力谏言,请求皇上召回楚云卿,另派能臣前往清州主事。古语云:三人成虎。近几日听得多了,皇上也有些动摇。南景乾正要站出来替楚云卿分辩,却被另一人抢了先。“启禀皇上,微臣今日上殿,便是星象显示,南方诸县之事已有缓和之象,不日便可安定。估计是清州距京师甚远,故而皇上还未收到奏报,不妨”柳誉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大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柳誉笑了笑,继续道:“南楚国法规定,只有加急奏报的马匹可以奔行于皇宫内,看来这八成是南方的急报了。皇上不妨阅后再做决定。”看到急报官呈上奏折,柳誉松了一口气,南景乾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南景乾深知他的璟王妃一向孤傲,他害怕南方诸州的官员会误解她的某些安排,故而呈送对她不利的奏折。南景乾曾经派人冒险去拦截这批奏折,却至今没有回音。皇上看完奏折之后面色有些许怪异:“南境守将来报,楚卿已经寻到了治疗疫病的药方,且不久前只身前往鼎月国耀日军军帐和谈。”语罢,众臣一片唏嘘。“真不愧是楚相的后辈,一介女子只身前往敌军军帐,这是何等气魄”“一个小丫头,谁知道她是去和谈还是去胡闹”“还是莫要过早下定论的好。”“”众臣争论不下之时,皇上突然开口:“楚卿在奏折中说有信心解决南方诸事,三日之内必有喜报。”语罢,朝堂一片寂静,谁也猜不到皇上此时提到楚云卿的奏折是什么意思,故而没人敢贸然言语。思虑片刻,皇上合上奏折,道:“既然楚卿如此说,那便三日后再议罢。”见皇上议起旁的事,南景乾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楚云卿指示应征的青年男子在彧水的淤泥处种稻,对着吕诚志和其他诸州的师爷吩咐道:“我会让上游的州县多开河道,你们这几年多种些适合在泥水中生长的草植。本钦差不太了解其他的,也就知道稻能在多水的地方生长,不过能否在泥中生长还未知,不过终归还是会比现在好一点。”突然,韩恕亲自策马前来,在楚云卿面前下马,单膝及地行礼,道:“鼎月国守将率全体将士在我朝边境,求见钦差大人。”楚云卿看韩恕的表情,知道自己之前的安排多半是有效了。经过两日的和谈,楚云卿带着鼎月国的赔银和兵箭启程回京,可谓满载而归。回京之前,楚云卿还顺便将白符贪污朝廷拨款的证据上交吏部。白符入狱指日可待。、我命由我不由天“太子殿下,您可不能放任七皇子这样得宠啊”太子的幕僚刘惠听说楚云卿上奏道已然解决南境诸事,近日启程回京,龙颜大悦,当即下旨给楚云卿加封一品诰命,连带着南景乾和柳誉都官升一等后,对太子如此进言。太子却不慌不乱,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幕僚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刘惠试探地问道:“难道殿下已有良策”太子得意一笑,道:“从老七突然那么主动请旨让楚云卿成为他的王妃,我就知道这个皇弟绝对没有他这些年看上去那么风流,无欲无求。”太子看着刘惠,问道:“你可知明明此次立功的是楚云卿,父皇为何重赏七弟,还把禁军大权交给他”不待刘惠回答,太子便哈哈大笑:“你们绝对都想不到,是我向父皇进言让父皇如此的,父皇还赞我疼爱皇弟,哈哈哈哈”刘惠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如此自大狂傲之人,如何能成大器虽然心里不满,刘惠却未展现在明面上,恭敬道:“看来殿下早有计策,殿下英明。”十几日后,楚云卿押送的车队行至距京城百里处。一路劫匪突然冲出来,和护送楚云卿和官兵厮杀起来。楚云卿被陆峥护在身后,仔细观察着这路劫匪,心生疑窦:这十几个劫匪身手不凡,配合默契,明显是经过训练的,且这路劫匪杀人随意,并不直接攻向押送银两和兵箭的车马。这些疑点指向一个结果:这是一个阴谋,且谋图之物绝不是财物。楚云卿捡起一把死去官兵的剑,小声吩咐陆峥:“你去在这些劫匪左腰处划几刀,刀印要断,要乱,要深,但不可致命。记住,每个都要划”陆峥跟着楚云卿在南境理事的这段时间,知晓了为楚云卿办事的首要原则:多做,少问。故而他连楚云卿有没有能力在劫匪的围殴中保护自己都没有问就毫不犹豫地去执行了,因为他发现她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即便是没有把握的事,她认准了,谁也无法动摇。楚云卿提着剑,在陆峥离开她身边的瞬间便一个转身施展轻功站上了马车顶。这些劫匪虽经过训练,却都轻功不佳,见楚云卿逃到了马车顶上,便欲拆毁马车。楚云卿凭借多年练舞的灵巧身形和轻功,与劫匪周旋着。官兵在连日的赶路中已然毫无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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