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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犬不宁,若不是王爷容忍她,王府上下敢怒不敢言。这不,前几天竟然把王府老管家也给打了,幸好老管家身体健朗,不然那二十军棍的家法还不要了他的老命镑”“那王爷也任着她如此无法无天,胡作非为管家现在怎么样了”晓月追问道,在王府时,管家待她客气有礼,甚是关照,而且当初因为她曾害他受过二十军棍,想起他一瘸一拐,满脸痛苦的神情,心中一阵酸涩。“嬷嬷知道,娘娘在王府待过,对王府里的人自然有感情,您放心,管家他没事,只是皮外伤。王爷已经召秦太医去为诊治,听说涂些药膏,再喝几剂活血化瘀的药,休养一段时间,便会恢复。不过,娘娘,现在最终的事,是请娘娘劝劝皇上,不要在和太后斗气。太后如今年岁已大,经不起折腾,昨天太后因为皇上将铃儿赐给四王爷为妾室的事与他发生冲突。皇上拂袖而去,太后又气又急,差点晕厥过去,太医诊过脉后,嘱咐切勿在动气,否则”话未说完,晓月发觉刘嬷嬷已经眼含泪光,神情恻然。“嬷嬷,晓月明白,当日太后命晓月进入椒房殿,将五灵脂放入皇后参汤中。晓月不忍伤害皇后,忤逆太后懿旨,太后得知后并未怪罪晓月,晓月心中感激不尽。虽然我不知道,太后为何要那样对皇后,但是,刘嬷嬷教过我,做奴婢的就要为听从主子吩咐,为主子效力,至于其他,不是我们该管的”刘嬷嬷打断她,正色道“娘娘,您现在不再是小宫女,是深受皇上宠爱的昭容娘娘,所以,太后命我将此事原委告诉你。”殿外院子里,十几名宫女内监围着皇上新赏赐的丹顶鹤与孔雀看新鲜。两只丹顶鹤通体雪白,头顶鲜红色,喉和颈均是黑色,耳至头枕是白色,脚也是黑色,在院中亭亭玉立,姿态优雅,尽管被众人围着观看,依然不慌不忙,气定神闲,很是大方栩。其中一只雄鸟,它嘴尖朝上,昂起头颈,仰向天空,双翅耸立,引吭高歌,发出呵,呵,呵的嘹亮声音。它身畔立着的雌鸟则高声应和,然后彼此对鸣、跳跃。当晓月与刘嬷嬷走出殿外时,正看到那只雄鹤正展开一对翅膀,伸腰抬头,接着向对面雌鹤缓缓弯腰,神情姿态优雅淡定,绅士十足,而对面那雌鹤则欢快的亮出漂亮的翅膀,高声鸣叫。晓月不由看的出了神,站在台阶上观看,而刘嬷嬷则站到台阶前,轻嗽一声,以她特有的具有威慑力的语声说道“都是什么时辰了,围在这里看热闹,你们是想让昭容娘娘替你们做好所有的事情,然后再请你们这些奴才去用膳就寝吗”说到最后,语气猝然加重,众人脸上笑容立即消失殆尽,纷纷垂头散开。刘嬷嬷并不想如此轻易放过他们,又要出声呵斥,晓月上前拦住她“嬷嬷,算了,他们难得如此高兴,这段时间,因为我滑胎之事,他们都替我难过,又尽心尽力的照顾我,就让他们好好放松一下,再说看到他们开心的笑,我也跟着高兴起来。”刘嬷嬷开口又要说,晓月忙笑着转移话题“嬷嬷,太后嘱托的事,晓月一定尽力去办。本来晓月应该亲自向她问安,但晓月身体一直不好,太后见了恐怕心中更加烦恼,所以,请嬷嬷代晓月向太后请安,待晓月身体好后,再去建安宫向她老人家问安。”刘嬷嬷看她脸色苍白,精神恹恹,叹气道“娘娘也要照顾好身体,小产对女人身体伤害很大,一定要好好养着,幸好皇上并未因此而冷淡娘娘,tang这也是娘娘前世修来的福分。那老奴就先告退了”言罢,向晓月福身一礼,转身离开。晚膳过后,冯若全过来传旨,皇上批改完奏章便过来,命宫人们准备接驾。大概半个时辰,皇上御撵停在合欢殿外,晓月在宫女搀扶下向皇上盈盈下拜,皇上快步上前,握住她的手,眉头一蹙“手这么凉”又回头呵斥道“你们怎么侍候昭容的,朕不是吩咐,不用娘娘在院中迎驾吗”冯若全闻言神色惊变,慌忙跪伏在地上,颤声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皇上神色严肃,冷哼一声,扬声道“既然知道有罪,自己去内侍府领罚吧”冯若全身体微微一颤,以额触地道“奴才遵旨”言罢起身,便要走。晓月笑着向皇上求情道“皇上不要怪罪冯公公,是奴婢非要出来迎接皇上,并非他人之错,皇上若要怪罪就罚奴婢吧。”说着福身一礼。皇上怔了怔,眉头紧蹙,目光注视着晓月垂下眼眸的脸,沉吟片刻,道“既然,昭容为你求情,这次就免了,若有下次,重罚不怠”冯若全向皇上叩头谢恩,又朝晓月叩头道“谢娘娘恩典”皇上回头,看到院中两只白鹤与孔雀,面上浮出一丝笑意,问道“朕赏的这白鹤与孔雀,滇桂地区进贡的稀有品种,那日朕在兽苑中看到,便想着你肯定会喜欢,所以,命人送来。”晓月忙福身施礼,笑道“奴婢谢皇上赏赐,说心里话,奴婢真的很喜欢,一下午都在院子中看两只白鹤跳舞,只是这孔雀似乎不太习惯合欢殿,一直未开屏。”言辞间有些遗憾。皇上哈哈哈一笑,道“要孔雀开屏还不容易,只要朕的昭容穿上一身华丽的衣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在站到那孔雀面前,朕打赌它肯定会立刻开屏”晓月心中诧异,不解道“皇上此话何意”皇上看了看她,眼中笑意更浓,却不再多说。殿内已经掌灯,皇上端坐于暖阁书案前,接过秀梅奉上的茶,浅浅啜了一口,然后笑道“雨后龙井,味道甘甜清新,这是苏杭今年进贡的新茶,昭容喝着可喜欢”晓月从宫女手中接过厨房送来的小点心,亲手端至皇上面前案几上,笑道“奴婢不懂品茶,但喝着很是爽口,想着皇上喜爱品茶,所以便让秀梅留起来,等皇上来时再拿出来。”皇上笑着从盘中见了块芙蓉糕,放到口中,细细品味着,笑道“昭容有心了,知道朕喜欢芙蓉糕。不过这芙蓉糕做起来工序繁琐,朕从让冯若全传旨到现在,也不过半个时辰,就算最好的厨子也做不出来,莫非昭容这里藏了什么高人”晓月含笑不语。秀梅上前接口道“回禀皇上,这是因为我们娘娘知道皇上喜欢芙蓉糕,所以吩咐小厨房每日都要做些,随时准备皇上驾临合欢殿,那样,皇上来了,便可以尝到新作的芙蓉糕”第一百三十一章 宫女的悲哀皇上闻言,幽深的眸中闪过一抹欣喜,微笑着向她颔首,目光中泻出温柔“很好朕很高兴看到你能忘记过去,重新展露笑颜。”一股暖流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绵绵不绝的愧疚与不安,下意识的垂下头,躲避他灼热的目光。秀梅最善察言观色,此刻瞧见皇上出神的注视着昭容,偷偷抿嘴一笑,然后向侍候在旁的雨萱与雨晴使了个眼色,三人悄无声息的退出去,熄灭大殿几处烛火,惟留暖阁内一座九枝灯,兀自静静燃烧着镑。望着跳跃的火苗,晓月暗自思忖着,如何向皇上开口,左思右想,目光停留九枝灯上,这便是有名的东汉九支灯。灯座成覆盆形,中心立起灯柱,从柱身分上、中、下三层交错伸出曲枝灯盏,曲枝端上层为羊首,中层为龙首,下层为虎首,兽首涂朱,额顶有安插灯盏的圆孔。每个灯盏为浅圆盘,盘底有断柄正好兽头额顶,取放十分方便。晓月走上前,轻轻吹灭上层羊首,与下层虎首,室内瞬间暗下来。皇上微微一怔,眉头蹙起,不解道“为何要熄灭蜡烛”“皇上觉得,这九枝灯如果只留下中间龙首盘中的烛火,房间里是不是会晦暗不明了”晓月转过身,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明澈的眸子望着他,他一脸茫然的注视着晓月,问道“你想说什么这里只有朕和你,无须顾忌太多,有话尽管讲。”“皇上,金口玉言,倘若晓月说的不中听,忤逆龙颜,您可不要反悔不认,治奴婢的罪哦”晓月为案上空杯续好茶,笑吟吟的说道,语气随意,透着几分俏皮,完全不同于其他嫔妃那般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皇上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欢与满足栩。他笑道“朕乃天子,一言九鼎,不会反悔,你只管大胆说出来”晓月轻盈盈福身一礼,恭声道“近日来,奴婢听从皇上教诲,翻阅了几本书,虽然仅是粗略浏览,却也记住些人生道理。”“哦,说说看,都记住了什么警示名言”皇上闻言,剑眉一轩,欣喜道。晓月沉吟片刻,抬头迎上他期待的目光,泠声道“得固不喜,失亦不忧。”皇上笑道“以我转物者,得固不喜,失亦不忧,大地尽数逍遥,这句话朕也很喜欢,昭容可知这句话的含义”晓月侧头笑道“奴婢才疏学浅,还请皇上赐教”皇上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道“由人来把握和主宰事物,得到也不会欣喜,失去也没有忧愁,这样感觉到整个人生都逍遥自在。”晓月拊掌道“皇上果然博学多识,奴婢受教了为了报答皇上的授课之恩,奴婢想给皇上讲个故事,不知皇上是否愿意听”皇上呵呵一笑,道“洗耳恭听。”“从前,山里有一位以砍柴为生的樵夫,在他辛苦经营下,终于盖了一间木屋。有一天他外出去砍柴,房子起火了,邻居们纷纷帮忙救火。但是由于当时风势较大,根本救不下,所以大家眼睁睁的看着木屋被烧毁。当一切烧尽后,樵夫回来了,看到这种情况后,他一一谢过大家的帮忙,然后自己拿着一根棍子,跑到灰烬中去翻找一番,邻居们以为他是在找什么金银珠宝,就都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他。当樵夫从灰烬中走出来时,邻居们看到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柄砍柴的刀,他笑着说只要有这柄柴刀,我还可以建造一间更好的木屋。”讲完,晓月回头望向皇上,问道“皇上觉得这位樵夫的乐观豁达的精神,是不是很值得赞叹”皇上眸色渐深,笑意消失,锐利的目光直射她脸上,令她有些心慌,他沉声问道“你去建安宫,见过太后”早就知道他很聪明,只是未料到,他不但聪明而且敏感,这大概就是武元昊所说的生性多疑,心中暗自叹气,他与武元昊都是人中龙凤,天资聪颖,皇室血脉,龙子龙孙,天潢贵胄,自己呢,无声叹息,竟然妄想着能引经据典,仿效古人,劝谏皇上,看来这是太自不量力。简直是班门弄斧,自讨苦吃。她悻悻的点点头,解释道“奴婢依宫规初一十五去建安宫中向太后请安,昨日正好是十五,所以”缓缓低下头,不再说话。他缓步上前,握住晓月的手,目光脉脉含情的注视着她绯红的脸颊,柔声道“不知道为何,与你在一起,总是让朕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和舒适,这种感觉就像是朕自己与另一个自己在光阴里的隔世相逢,这种感觉令朕觉得既新鲜又好奇。朕不想让这种感觉消失,答应朕,不要过问朕与太后之间的事,也不要再对他念念不忘,好吗”侍寝以来,从未见过他如此,更未听他说过这些诚恳的话语。从他俊朗的面孔上,晓月看到的是一个男人面对心爱女人的脉脉深情,一种莫名的悸动在体内渐渐蔓延开来,心砰砰跳。虽然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不再是少不更事的纯情少女,肌体的亲密却也不曾令她如此心潮汹涌,起伏不定,垂下眼睑,tang低声道“皇上,奴婢奴婢不是想为太后说话,而是皇上”鼓足勇气,抬起头,迎上他疑惑的目光,柔声道“奴婢是想劝皇上,不要再与太后相争,民间有句俗语家和万事兴,可见一个和字,既包括家人之间关系融洽,也包括人与人之间坦诚相待。生活中,人与人难免发生摩擦,更何况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家人亲戚。”“她不是朕的家人,更称不上是亲戚”皇上脸色铁青,表情严肃,语声透着愤怒与憎恨。“怎么不是家人,她是皇上的母后,是含辛茹苦将您养大的母亲。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如此简单的道理,难道皇上不明白吗”晓月据理力争。皇上神色瞬息万变,眼中柔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诧与愠怒,而且晓月感觉到那怒气愈来愈盛,移开视线,坚持道“一个和睦的恶家庭都难免会有摩擦和争执,更何况皇上乃一国之君,太后凤仪天下,你们之间会有矛盾,发生误会,更是不可避免的事。晓月知道太后一直对皇上主政多有干扰,可是,不管怎样,她终归是您的母亲,那日您拂袖而去,太后又气又急当时晕厥过去,太医诊过脉后,千叮万嘱,切勿在动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皇上,奴婢自知身为后宫嫔妃不可以过问朝堂之事,不过,这次事关太后身体安危,奴婢不能坐视不管。”一言未罢,她跪倒地上,诚恳的请求道“皇上,请看在太后亲手将您带大,又帮助您登上皇位的份上,不要再与太后发生冲突了,好吗”“朕说过,这是朕与太后之间的事,外人不用多管闲事”他愤恨的转身,负手而立,眸中燃着怒火。“可是”晓月不死心,正欲再次分辨,皇上霍然转身,目光扫了她一眼,冷声道“夜深了,昭容早些安歇吧朕还要去紫薇殿批阅奏章。”言罢,举步离开。晓月轻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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