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皇冠被侧向推着前进,轮胎和路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站住”“你小子停车”“快他妈停车,再不停车老子弄死你”后面几人大呼小叫,拼命追赶,却怎么也跑不过汽车,商深从后视镜中望了一眼,嘿嘿一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假。随后,他脸色一寒,一打方向,皇冠发出了一声悲鸣,被路虎狠狠地挤压在了栏杆之上。商深发了狠,停了车,又倒退几步,再一次向皇冠发动了进攻。一次,两次,三次,终于在第四次的时候,在皇冠已经被撞得面目全非之时,轰隆一声,栏杆不堪撞击断裂开来,皇冠也因为失去了支撑力而几个翻滚之后,掉进了十几米深的沟里。后面的几个小流氓也追了过来,拍打商深的路虎。“小子,有种你停车。”“是男人就下来。”“你下来”“下车”商深微微一笑,哪里理会几人的暴怒,一点油门,车头已经损伤严重的路虎就如一头下山的猛虎,虽有伤却不失矫健,轻快地如离弦之箭,飞奔而去,只留下四个小流氓在原地顿足捶胸谩骂不已。“商深,呼叫商深。”商深的对讲机中传来了蓝袜的呼叫声。“我在。”“我刚刚拦下了皇冠,涵薇在皇冠车上。”“太好了。”商深长出了一口气,一颗心总算落下了一半,“卫卫没在你没事儿吧没出什么意外吧”“卫卫没在。”蓝袜说道,“让涵薇和你说话。”第206章 迅速的反击“商深,我没事。”对讲机中传来了崔涵薇迫切的声音,“他们一共三拨人,前面一拨,中间一拨,后面还有一拨,最后面的一拨应该是毕京亲自开车,卫卫肯定和毕京在一起。”“你没事就好,蓝袜没事吧”商深从刚才蓝袜的口气中听出了蓝袜在刻意隐瞒了什么。“她也没事,不过车就有事了”崔涵薇顿了一顿,“等见面了再说,哎呀,毕京的车过去了,你们快拦住,一辆白色的宝马。”就在崔涵薇和商深说话的功夫,一辆宝马以180公里的时速电闪而过,只一闪,就消失在了视线之内。正是毕京的宝马,虽然崔涵薇连牌照都没有看清,却依然可以认出就是毕京的车。坐在遍体鳞伤的路虎车内,崔涵薇紧紧抓住蓝袜的手:“你刚才不要命了,吓死我了。”“不给他们一点厉害尝尝,他们就不会老实。”蓝袜回头看了一眼车后撞得失去了动力的皇冠,想起刚才惊心动魄的经历,虽然也有几分后怕,不过并不后悔刚才的做法,再往远处一看,弃车而逃的哦呢陈和付先锋的身影在田野里如两只老鼠一样渺小,她又笑了,“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一句话,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只要你拿出不要命的架势,对方就怕了。”和蓝袜狭路相逢的皇冠才是正主,车上坐着哦呢陈和付先锋以及崔涵薇。毕京针对商深几人的围剿计划一个系列工程,出动了数辆汽车,有的负责调虎离山,有的负责押送崔涵薇,他自己则亲自带走范卫卫。蓝袜为了狙击皇冠,先是在皇冠前面降低车速压制皇冠,皇冠几次想要超车不成之后,恼羞成怒,居然想撞蓝袜。蓝袜正巴不得对方来撞,她先是假装怕被对方撞上,先是提速,等对方也跟了上来之后,又突然降低速度。几次三番的较量之后,双方有过数次亲密接触,哦呢陈胆怯了,也清醒了过来,知道皇冠终究还是干不过路虎,就想逃跑。之前毕京十分肯定地告诉他,他尽管开车走人,路人不会再有人拦截了,因为前面的皇冠会完全引开商深等人,他可以从容地带走崔涵薇。却没想到,商深居然如此聪明,迅速做出了反击的布局。哦呢陈一是被毕京高额的报酬迷了头脑,二是被商深身边的几个美女刺激了荷尔蒙,再加上他智商本来不高,在县里为非作歹惯了,以为不管出多大的事情只要他爹出面,就可以一手遮天。以前他在县里没少调戏良家妇女,也曾经带过几个女孩回家过夜,事发之后恐吓一下对方并且塞上几百块钱就可以过关,所以他也认为不管他怎么着崔涵薇都不会有事。崔涵薇被哦呢陈和付先锋带走,既不大吵大闹也不哭着喊着求饶,而是十分冷静地任由哦呢陈摆布,她也知道现在不宜激怒对方,相信商深正在布局反击。出于对商深的绝对信任,崔涵薇静静等待时机的来临。等蓝袜的车出现之后并且采取了反制措施之时,她在车内也没有闲着,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瑞士小军刀,划伤了哦呢陈的胳膊。哦呢陈本来就被蓝袜得快要招架不住了,又被划破了胳膊,顿时手忙脚乱,就在他走神的同时,蓝袜的车已经踩下了刹车。崔涵薇有上车就系安全带的好习惯,她是系了安全带,但从来没有安全意识的哦呢陈和付先锋却没有系,二人还是坐在前排。在皇冠猛烈追尾路虎的一刻,哦呢陈和付先锋的面部都和仪表盘来了一次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当即撞得二人眼冒金星,如果不是车速已经降低了下来,非得撞得二人当场昏迷不可。饶是如此,二人也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歪倒在了座位上。崔涵薇全然无事,乘机下车,还拨走了车钥匙,扔到了沟里。蓝袜还不解气,倒车又撞在了皇冠车上。这一撞倒是撞醒了哦呢陈和付先锋,二人吓得肝胆俱裂,没想到就是抢一个姑娘的小事居然差点丢了小命,哪里还顾得上还手,当即从车上下来,抱头鼠窜。“他们一共四个人,车上只有两个,还有另外两个,一个叫古良辰,一个叫滕见沉,好像是古良辰和滕见沉去绑范卫卫了,你赶紧通知商深。”崔涵薇得以脱身,虽然惊魂未定,但牵挂范卫卫的安危。不料才和商深说了一句,就看到了飞驰而过的毕京的宝马,崔涵薇就急忙通知了商深。“现在怎么办”通知了商深之后,崔涵薇愣了一愣,“报警”“报警太慢了,我直接联系宁有县公安局长。”蓝袜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她这些年经历了许多,也沉静了许多,很少动怒,但这一次却是真生气了,“不好好教训教训哦呢陈一帮人,不为民除害,我就白姓蓝了。”“我也打个电话。”崔涵薇点了点头,拨出了一个号码,“吴总,我是崔涵薇,帮我查一下谁和宁有陈氏服装厂有业务往来有王总、李总,好的,我知道了,谢谢。”随后崔涵薇又打通了王总的电话:“王总,我希望你能中止和宁有陈氏服装厂的合作,对,就是哦呢陈的厂子可以,没问题,谢谢。”再后崔涵薇又和李总通话,对方和王总一样十分爽快地答应了。作为和崔家有数千万生意来往的王总和李总,对于崔涵薇提出和一家年产值才300万的小厂子中止合作,他们问都不会多问是什么原因,就会直接同意。对他们来说,和崔家合作的机会非常珍贵,而如陈氏服装厂一类的合作方,太多了,中止了陈氏,会有无数个马氏牛氏主动找上门来。“你从经济上围堵,我从政治上狙击。”蓝袜点了点头,拨通了宁有公安局长的电话,“金局,我是蓝袜,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蓝袜”宁有县公安局长金不换正在办公室开会,接到蓝袜的电话,愣了一愣,一下没想到来蓝袜是谁,正要挂断电话时,脑中猛然闪过一个人名,顿时惊得跳了起来,“蓝小姐,是您呀,什么事情,您吩咐。”蓝袜淡淡地一笑:“金叔,叫我小蓝就行了。”“不敢,可不敢。”金不换汗都流出来了,想起了蓝袜身后那个人的权势,他如果敢叫蓝袜小蓝,传到那个人的耳中,他会立刻被打落尘埃,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蓝小姐,您有什么指示”蓝袜也懒得和金不换客气了,知道客气也是没用,就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路过宁有高速公路段的时候,被几个不法之徒撞了车不说,对方还想绑架我的朋友,嗯,北京的一个大户人家的朋友不法之徒的名字是哦呢陈、付先锋、古良辰和滕见沉,我还听说,这四个人在宁有县为非作歹好多年了,民怨沸腾,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直没有落网,不知道是不是上头有保护伞的原因”收起电话,金不换已经大汗淋漓,抬头一看,下属都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心中没来由一阵烦躁,烦躁之中还有夹杂着害怕和敬畏,猛然一拍桌子:“取消所有警察的休假,立刻归队,准备打一场攻坚战。”又用手一指最得力的手下孙东勇:“东勇,你带十几个人,把哦呢陈、付先锋、古良辰和滕见沉抓捕归案。”孙东勇一愣:“金局,要抓哦呢陈s猪怎么办”s猪是哦呢陈的父亲陈扫祝的外号。“s猪算个,都他娘的抓了”金不换心里要有多紧张就有多紧张,妈的,哦呢陈为非作歹多年,一直没有拿他,不就是看在s猪的面子上吗结果倒好,哦呢陈偏偏惹了蓝袜,他非要自己找死,就别拉他下水呀“是。”孙东勇察觉到了不对,也不敢再多问什么,立刻带队去抓人了。宁有县即将j飞狗跳,迎来史上最大规模的严打活动,商深还不知道他和毕京的较量,引发的连锁反应居然让宁有县多年的毒瘤被彻底肃清,也算是他无意之中为宁有百姓做了一件莫大的好事。做好事从来不留名的商深,现在正和徐一莫一左一右一路狂奔,直追前面时速高达200公里的宝马。在接到崔涵薇的预警后,商深加速前进,和徐一莫汇合之后,二人决定联手拦截宝马。不料让二人始料不及的是,宝马车速过快,居然让宝马生生从临时停车带右侧超车,逃脱了。商深当即大怒,一脚油门到底,飞一般追赶上去。奈何和宝马跑车相比,suv的路虎直线加速还是稍差一筹,被宝马拉下了足有两公里。好在宝马开到时速200公里时,也是后劲不足了,路虎就渐渐追了上来,两公里,一公里,宝马的尾灯遥遥在望了。“一莫,你不要追了,速度太快,太危险了。”商深相信他一个人也可以拿下毕京,“前面的出口你下去,绕回去去接蓝袜和涵薇。”“我不”徐一莫正在兴头上。“听话”商深正要和徐一莫多说几句,却见前面的宝马降慢了速度驶出了出口,他也懒得再多说了,“好吧,跟上。”出了收费站,宝马没再加速离去,反而靠边停车了。商深和徐一莫一前一后将宝马夹在中间,下车之后,商深先抓了一把锁拿在手里,来到了宝马车前。宝马车窗打开,露出一张陌生的面孔,是一个20出头的小年轻,黄毛,长发,大耳环,他嘻嘻一笑:“商大侠,跟了我这么久,辛苦了。不过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范卫卫不在车上。”副驾驶还有一人,也是一样的打扮。商深也认了出来对方,正是哦呢陈四人组中的其中两人。再往后座一看,果然空无一人。不好,又上当了,商深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徐一莫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一扬手将一杯水全部泼在了驾驶员身上。驾驶员是古良辰,副驾驶是滕见沉,二人的任务是假装毕京,一路狂奔,能骗到谁就骗谁。没想到,竟然骗到了商深和徐一莫。对徐一莫二人印象很深,徐一莫的青春健美让人过目难忘。不料再次见面,徐一莫二话不说就倒了古良辰一身水,古良辰当即就火了,因为水太妈的烫人了古良辰被烫得哇哇直叫,推门下车,抬腿就朝徐一莫踢去,他现在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了,只想一心报复。不料腿才抬起,就觉得大腿根一麻,竟然被徐一莫后发先至,一脚踢中,他哎呀一声,一股就坐在了地上。徐一莫一击得手,上前一步踩在了古良辰的肩膀上:“说,范卫卫在哪里”滕见沉见势不妙,忙过来搭手,刚到近前就被商深拦住了去路,商深一扬手中的铁锁:“范卫卫在哪里”滕见沉吓得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也不是他太草包,想他在宁有县叱咤风云多年,也算是方圆几十里之内的一个人物,只不过是商深的眼神太可怕了,像要吃人一样,再加上他已经出了宁有县界,作为只敢在本县之中横行霸道一出县界就没有底气的区域名牌,古良辰一个照面就被打倒了,他完全乱了章法。“不知道,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滕见沉坐在了地上,连连摆手,感觉一股热流汹涌而出,吓n裤子了。商深手中铁锁一扬:“再说一遍”滕见沉吓得一缩脖子:“我说,我说,范卫卫让毕京带走了,是他让我们开车引开你们的。范卫卫被毕京带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商深虽然已经猜到了真相,但听到滕见沉亲口说出,坐实了心中猜测,更是焦急万分:“毕京到底去哪里了”“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滕见沉以为商深要打他,吓得双手抱头,“毕京没告诉我们,他最y险了,我早就对哦呢陈说过不要相信毕京,哦呢陈不听,现在后悔晚了,我们被毕京耍了。”“你。”商深很少骂脏话,飞起一脚踢倒了滕见沉,又一拳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