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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怀化站,就有一大波男男女女向我们涌过来,他们用带着浓厚湘音的普通话问我们坐车吗去凤凰吗朗飒和萧西奔走在前方,一堆妇女拿着住宿的牌子原本站在另外一边卖力地拉客,估计是被他们二位英俊不凡的外表所吸引,那些妇女看到两大帅哥后直冲过来,扯着嗓门问住宿吗去看一看吧朗飒很有礼貌地拒绝了。萧西奔则说:“大姐们,请问精神病院怎么走”两个妇女一愣,继而面面相觑,用方言说起了话,很识趣地走掉了。我和秦雁隐隐发笑。八人来到一个空地方聚集在一起后,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吃早餐。湖南的米粉一直很出名,但最出名的食物莫过于辣椒。我和朗飒、萧西奔几个都是大包邮区的,吃的比较清淡偏甜,刚读大学时,班里有一个湖南籍的妹子,她读书时带了三罐自家做的小米辣椒,她每次吃饭都会带上一罐辣椒。我刚开始和她不熟悉,看到她吃得香辣美味,也很想尝一尝她的辣椒。后来有次吃饭时我刚好坐她附近,她热情地让我尝尝辣椒。我很好奇,蘸了一点,辣的感觉从舌尖传入大脑,瞬间出了一头汗。从此再也不敢碰她的辣椒。眼下我们面前摆着三种辣椒调料,有剁辣椒、小米椒、辣椒糊。出发前,我们说去旅行嘛,就是要尝尝当地的特色,人家吃什么,我们也吃什么,人家怎么吃,我们也怎么吃。见其他食客大勺大勺地放辣椒,我们要不要放辣呢大雁是江西的,也吃辣,不在话下,慧慧来自中原地区,也会吃点儿辣。我和周唯对视一眼,决定放弃。但是太迟了,米粉端上来的时候,已经放了些辣椒了。“老板,你放了辣椒吗”我问道。在老板回答之前,我脑子里突然想起看到的那个笑话。在湖南吃饭,跟餐馆老板说:“老板,这个菜不放辣。”老板会说:“那你来炒。”不过这里的老板并没有这么爽直,而是冲我诡秘一笑:“只放了一点点,入一入味,不会辣的。”萧西奔已经挑起了一筷子米粉吃了起来,朗飒也没有说什么,正要吃。我觉得我也不能这么叼,应该接一接地气,尝试当地的饮食。吃了一口,米粉的味道很正,完全不像桂林米粉,汤头虽然有点辣味,但没有我想象的那样辣,总体来说很不错。一行人到达凤凰汽车站,又穿过了一群问要不要住宿的拉客大军,拦下两辆计程车,准备出发去虹桥。我看着车窗外的建筑、商店、行人,感觉这里与普通的县城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朗飒说:“等去了凤凰古城,你就会感觉不同了。”计程车费还是很便宜的,通过讲价,十五元一辆,均下来每人四元不到。从上海虹桥到凤凰虹桥,中途花费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但旅途的新鲜完全冲刷了舟车的劳顿。我出发之前是没有做攻略的,只有慧慧查过一些资料,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朗飒和萧西奔身上。因为我们这些人中,数他们两个去的地方多,但凤凰的话只有朗飒来过。所以要不要过桥,应该去哪里找住宿,我们完全听朗飒的。不过,在穿过虹桥去找客栈时,我们先站在桥头,看了看两岸的吊脚楼,又拍了拍照。虹桥很短,两边全是商铺,各种工艺品、服饰店,尽管不是旅游旺季,但依然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从虹桥的另一桥头转下去,会路过一些酒吧,我暗想着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来感受一下酒吧文化了。再转进一条狭窄的小巷子,这里有许多民宿客栈。客栈的正门对着城墙,而客栈的后门便是沱江。先看了一家客栈,名字叫古镇旧事。原想如此文艺的名字,老板或老板娘必然是文艺青年,可是当一个体态颇丰的中年妇女摆动着身体从对着大厅的房间出来时,我傻了眼。我拼命地想,也许她在十年之前,是很清瘦的文艺女青年呢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也无法预想未来你会是哪副容颜。一问价格,更傻眼。普通房80,观景房280同样一家客栈,差不多的配置,怎么差别那么大曾文青曾经是文艺青年用一副蔑视的口气说:“每家客栈都是这个价格,大家来凤凰古城,住在河边的吊脚楼,主要的目的都是为了观夜景的,你们看过照片,应该知道沱江两岸的夜景有多美。”那姿态,那神色,仿佛是在鄙视我们这些穷学生,没有资本还来旅什么游可是当我们进了观景房,才知道,曾文青的姿态与神色,绝对不是因为她骨子里还残存的文青相轻的傲骨,而是与普通房相比,观景房的确值这个价。我们几个女生一看到阳台上的两个鸟窝沙发,中间放着扎染布铺就的玻璃小茶几,再看向沱江水上与对岸的景致,就彻底服气了。“你们把心放肚子里吧,到了晚上更漂亮。整条街差不多都是这个价格,内部装修也都差不了多少,你们可以先去其他客栈问。”萧西奔说:“现在是淡季,美女你能否便宜一点我们要四间房。”“260元一间。”“230。”朗飒说。曾文青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成交了。“比它在网上设定的价格还便宜了9元还不错”“而且网上只有两间是特价江景房。”“要不是刚好碰到小长假,原本198也能拿得下的。”客栈一共六间江景房,每层两间。女生为了获得更好的视野,挑了三楼,男生住二楼。潘少泽才放下行李,就进了女生的房间,拿起相机,拍了一些照片。我也连上wifi,拿手机胡乱地拍了些照片本想传上朋友圈的,可是早在出发前,我们就达成一致,不能太张扬,而且我是瞒着家人的,所以我忍了一下,把照片发到了没有认识的人的微博上。我们来到了古城外。社饭、竹筒饭、血粑鸭我一边听着朗飒推荐菜,一边目瞪于它便宜的价格。虹桥北路上的这几家饭馆,果然实惠得惊人。关嘉慧看着我点菜的时候,一副全然疑惑的表情说:“你不是怕辣吗”“来都来了,最好尝尝当地特色。”朗飒接过话。来都来了,果然是超有魔力的词。在吃饭的时候,我们顺便商定接下来的行程,最后决定,累了想休息的人去休息,不累想游玩的人去游玩。许是很久没有这样折腾了,而且在火车上也没怎么睡好,我原本只打算眯十几分钟就好,结果一觉睡到了四点多。起床的时候,和我同屋的大雁已经不在,我依稀记得她只躺了一会儿,便精神抖擞地出门了。手机微信群里,有的人发了吊脚楼的照片,有的人拍了古城内的照片,还有各种互拍照自拍照看来大家都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我一个人逛逛古城也不错。、第十三章 闲逛出了客栈就是城墙脚下窄小的小路,众多游客与我擦肩而过,街边有打扮得有苗族特色的人在摊子边纳着鞋,小摊上摆满了银饰、鞋垫、腰带等。在城门口验过了票后,我先是直接登上了城墙。此处居高临下,远处的城景、河景、楼景交相错落,美不胜收,不时有成群结队的游客过来,我跟着一个带团的导游,打算去杨家祠堂。可是才走几步,导游又介绍说:“祠堂内有一个媒婆,她会为我们细细介绍杨家祠堂的情况,顺便逗逗游客,你们有什么婚俗上的问题都可以问她。”我当即改了主意这种事情要和大家一起去更热闹。于是我下了城墙,去古城街上逛逛。古城比较小,初夏的阳光温暖地照在身上,巷子里凉凉的风扑过来。城里游客并不多,偶尔能遇到一两个穿着民族衣服的游客在拍照,还遇到了一个穿青布苗衣的老奶奶,手里拿着一把零钱,问过往游客要钱。她很像仙侠类单机游戏里的老奶奶,如果点击一下她,兴许会弹出“我膝下有一个独子,可他多年前求仙问道去了,老头子也早早抛却了我仙去,我年事已高,难事生产,只能依靠过往的善人可怜我”之类的对话框。我虽然很明白在这种景区,随便一个乞丐的生活水平也能过得很好,但是一想到上面这个画面,就情不自禁地往钱包里掏钱。我找到了两块钱,打算追上去给老奶奶。但这个时候,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停下来一扭头就看到朗飒和萧西奔出现在巷子口。朗飒朝我笑了一笑,我的魂就像被吸走了一般,也不给老奶奶钱了,笑着很嗨地走了过去。简单聊了几句,萧西奔便说:“你刚刚想给钱给那位老奶奶”我很心虚地点了点头。萧西奔拧了拧眉毛,说:“你真傻你不怕中了苗家巫蛊,最后身家全被扒光”我笑着说:“下蛊什么的,太夸张了啦,我只不过看她可怜”“幼稚啊少女,你身上钱夹里放着我们刚添进去的钱呢我担心我们共同的钱”我被他一说,既有一些不服气,也有一些不乐意,萧西奔可真是有些小气。我看向朗飒,朗飒说:“想给就去给吧。”算了,还是不给了,老奶奶都走远了,而且刚刚的行为和他们一比确实太单纯了。他们二人已经逛完了古城,接下来是陪我瞎逛。古城主街上好些店的门口,都有身材健壮的汉子拿着木锤在锤酥糖,朗飒问我要不要吃,我摇摇头,说这种糖一看就热量很高且容易上火。朗飒没有说什么,嘴角笑了一下,就要往前走。其实我是不好意思,像我这种甜食控,各种糖铁定要尝一尝才罢休。可是身边两个男生,其中一个还是暗恋的人,我不由自主地放不开。可是有个词叫“来都来了”。萧西奔呼啦啦地走到店门口摆着的姜糖、酥糖前面,转身对我说:“哎呀,来都来了,还管什么热量高不高,上不上火啦,你又不胖,来尝一个吧。”老板娘倒是热情无比地给了萧西奔一颗姜糖,萧西奔又顺了一颗递给我。于是几分钟后,脸皮薄的我们觉得吃人家嘴短,便买了一些姜糖和木锤酥。姜糖确实上火,我才吃了一颗便感觉鼻子里呼出的气是热的得知其他几人都已经逛完了城内主景,我也打算去看看沈从文故居等几个小景点。到达故居门口后,我先进去转,朗飒和萧西奔在门口等我。沈从文故居是一栋并不宽敞的四合院,室内摆放着还原的家具,陈列了一些照片。故居本身并没有多少看头,只不过沈老的文字带给我们的想象与感受美好而纯真,这种看不见的魅力吸引人前来一探究竟,来的意义大于看的本身。半个小时后,我们三人去了沱江泛舟的码头上面,和大家会合。慧慧和大雁坐在城墙边的台阶上,我发现她们俩的头上已经编了几条彩色的小辫子,看起来分外有意思。“好好看的小辫子,多少钱编的。”“十元六根。”“路上也有人问我编不编,我一个人没好意思编。”“要不你也来编着,大家一起多好玩儿。”大雁说。我不禁用手摸了摸那几条迷你的小辫子,并且研究了一下,发现花绳是对折绑定后合成一股,与两股头发一起编成了麻花辫。“哎呀,要是我们有彩带就好了可以自己编。而且十元六根,看起来编辫子都好赚啊”我嚷着。“可惜没彩带,但是彩带可以重复使用。”慧慧说。两分钟后,我乖乖地坐在石凳上,披散了扎着的头发,一个职业编小辫子的妇女正在给我编。我面向着沱江,看到江上的两道窄桥上行人往来不绝,每个人都轻松休闲的愉悦表情。这儿果然名不虚传。又看着去泛舟沱江的入口处排起的长龙,暗想着泛舟一定很有趣,可惜我们要明天早上才来玩编小辫子的妇女一边编一边说:“你的发质很好,头发乌黑又笔直,拉过头发了吗”“没拉,天生的。”“好羡慕”正编着,又有一个比我大些的女生过来问:“编这个多少钱需要多久”妇女说:“十元六根,很快的。”那个女生跑着去拉同伴了。我笑道:“你看我给你招生意来了,你该给我多编一根。”没有想妇女爽快地说:“可以。”当我的小辫子编好,付钱,站起,转头,迎来的目光是朗飒的。我笑得很白痴似地问:“怎么样”他点头微笑着说:“好看”万万没想到萧西奔往我头上薅了一下,没心没肺地说:“好像非洲人”经他一薅,我头顶靠近绳结的两撮头发就这样突兀地拱了起来。“你这人真是讨厌”大雁拎着那半袋糖过来,说:“我觉得这糖很难消灭了没有人喜欢吃。”“先给我弄一下头发吧”虽然头发变整齐了一些,但我的心情全毁了,后来一路上我都不想搭理萧西奔。关嘉慧这个时候也举着手机过来说:“周唯还在客栈,要不要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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