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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9(1 / 1)

为何睿贵人会上前敬酒,她那样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去讨好德妃,应该巴不得远离她才好。只是灵犀撞到德妃是众人亲眼所见,他才没有怀疑,谁知此举竟是为了掩人耳目而且当时倩婕妤也在场,两人显然是互相协作的关系。怪不得整个后宫只有她们二人能平安生下孩子,怪不得两人明明关系亲密却突然闹翻,宫人却又私下里来往。原来她们一早便投靠了幕后之人,助纣为虐。只是,此事仍然疑点颇多。首先,既然下药,为何当初德妃和孩子却并未受到损伤据刘御医所说,那药疑似是某种麻药,那人既想害德妃的孩子,冒了如此大的风险,没有理由只下麻药。第二,当时他有下令宫正司彻查,她们不可能查不出德妃的茶里有药,但宫正司呈上来的卷宗却写到并无异常,莫非宫正也已被那人收买自己竟然被蒙蔽了这么多年,身为皇帝可说得上是十分无能了。彻查是必然的,但他却迟迟无法下令,一想到幕后黑手可能会是那个人,他就没有办法接受。或者,可以过几日再查,他起了得过且过的心思,反正他已尽知那人阴谋,德妃的胎是安全的。心中烦闷,想找个人说说话,可是后宫所有妃嫔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竟然没有一个人能让他畅所欲言。以往至少还有一个沈意卿让他感觉轻松,如今沈意卿还是那个沈意卿,可是他的感觉竟完全不对,她的言谈举止、行事风格与往日截然不同,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妥,就是那股吸引他的魔力好像突然之间消失了。不是消失了,而是全然转移到了“涵姝”身上。那日他逼薛千柔喝下致哑的药,当时只有他们两人在场,但消息还是传了出去。也不知是柔嘉宫的宫人收拾药盅的时候发现的,还是从主子突然变得不能说话想到的。算起来,两人已有十来日未见过面,他突然很想见她,想知道她最近过得怎样,是否还如那日一般恨他。柔嘉宫上下一片愁云惨雾,本来薛千柔份位就低,原以为皇帝对她还算有几分喜爱,才会让她独居于此,不受人约束。谁知侍寝的第二日便被禁了足,没过多久又被皇帝毒哑,之后皇帝便再也没有踏进过柔嘉宫的大门了。一众宫人都暗道晦气,齐寅是个长情的人,后宫得宠的妃嫔并不多,但得宠的那些,只要没犯太大的错,皇帝都会一直宠着。这柔美人倒是一个特例,当初明明要被杖毙,都能死里逃生做妃嫔,谁知却留不住君王的心。主子不受宠,连带着他们也没油水可捞,因此这十来日,宫人对薛千柔的态度可谓一日恶劣过一日,后者只装作看不到,并不放在心上。齐寅来到的时候,制止了通传的宫人,想看看她平日里都在做什么。谁知一进宫门,便听到追云逐月正在大声数落薛千柔,只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两人却不依不饶,仿佛自己才是主子,而薛千柔则是那犯了错的宫人一般。薛千柔不能说话,自然无法反驳,只得任由两人辱骂。齐寅只听了几句便勃然大怒,就算是不受宠的主子,毕竟还是主子,是堂堂天子妃嫔,如今竟被两个宫人以下犯上,出言侮辱,皇家颜面何存“来人,将这两个目中无人的奴婢拖出去杖毙”他怒喝。追云逐月这才发现皇帝的存在,待意识到皇帝刚才说了什么,直吓得胆战心惊,只是还没来得及求饶,便被随行圣驾的御前宫人拖了出去。薛千柔转过身来,缓步走到齐寅面前,屈膝一福。齐寅想扶她,却又不敢靠得太近,怕她误会,只道:“平身吧。”薛千柔颌首,退到一旁,动作十分规矩乖顺,眼神却很漠然,仿佛没有什么能吸引她的注意。此时已过了晚膳时间,但殿里却丝毫没有用膳的迹象,齐寅询问是否已经用膳,薛千柔摇了摇头。齐寅的火气又上来了,吩咐靳忠:“去查是谁负责柔嘉宫的膳食,所有相关人等一律杖责一百,另吩咐尚食做一桌精致的饭菜送来,再告诉她,这尚食的位置她若是不想做,有的是人做”靳忠得令而去。殿里只剩下齐寅和薛千柔两人,后者淡然站着,倒是齐寅十分尴尬。薛千柔是他亲自册封的,他却又对她弃如敝履至少在别人眼里如是,今日追云逐月欺压主子,他是亲眼所见,那么他看不到的时候呢,薛千柔又过的是什么日子宫人不把她放在眼里,尚食局也不按时送膳,她如今的地位,还不及以前沈意卿得宠的时候,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他只觉自己无颜面对她。“涵姝”他轻声唤道。薛千柔规矩一福,表示自己在听他讲话。他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想解释又觉得多余,而且她也未必就在乎。于是只好沉默以对。就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忍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时,宫人来报,说丹芸求见柔美人。齐寅大喜,丹芸和她一直情同姐妹,有丹芸在场,她应该不会如此冷淡。丹芸不知道皇帝在场,进殿之后吓了一跳。本来自从薛千柔被册封,她也被贬去做杂役,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她知道薛千柔处境不妙,怕与她交往会引起沈意卿的不满,令她更加难做,于是便一直没来找她。谁知一刻钟之前,沈意卿突然找到她,说道自己与“涵姝”毕竟主仆一场,如今“涵姝”被皇帝冷落,想必日子难过,让她代替自己去看看她,还让她带了两碟小厨房做的糕点,但不要说是她吩咐的。主子的命令丹芸自然不能违背,何况她也想见见“涵姝”,于是便提着糕点来了,谁知一来才发现皇帝也在这里。“奴婢叩叩见皇上”她的语音有些发颤。“平身。”齐寅看了看她手里的食盒,问道,“来给柔美人送吃的”丹芸想起沈意卿的话,回道:“是,这糕点是奴婢亲手做的,想让美人主子尝尝。”“拿过来。”“是。”丹芸小心翼翼走上前,将食盒放到桌上,打开,两碟糕点都是刚出炉不久的,看起来十分诱人。齐寅看向薛千柔,后者走了过来,先微笑着对丹芸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接着抬眸请示齐寅。齐寅道:“你还未用晚膳,先吃些糕点吧。”薛千柔用帕子拿了一块芸豆卷,轻轻咬了一口,糕点入口即化,味道非常美,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溢出一缕微笑。齐寅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他记得沈意卿也爱吃芸豆卷,而且吃糕点的动作跟眼前的“涵姝”十分相似。明明是相同的脸,他却在沈意卿身上找不到半点过去的感觉;而眼前的女人,明明不是那副相貌,但却处处都让想起曾经与沈意卿相恋的日子。薛千柔吃完一块后意犹未尽,又拿起一块吃了起来。齐寅被她的好胃口感染,也拿了一块放入嘴里。两人旁若无人的吃着芸豆卷,丹芸在一旁显得十分多余,想到皇帝在场,自己不能跟“涵姝”说体己话,不如先行告退罢了。于是趁着皇帝吃完第一块芸豆卷,她赶紧道:“奴婢就不打搅皇上和美人主子了,先行告退。”齐寅还未答话,薛千柔已经转身冲她点了点头,齐寅挽留的话便说不出口,只好看着她去了。再转头时,薛千柔已经将最后一块芸豆卷拿了起来一碟本来就只有四个。齐寅:“”另一碟是蒸枣糕,看起来也甚是诱人,齐寅晚膳时心事重重,只用了一小碗米饭,此时不禁有些饿,但又不好意思吃那枣糕,唯有扭过头不去看。好在靳忠及时拯救了他,带着尚食尹氏走了进来。因着皇帝发火,尹尚食颇有些惴惴,又不知道这位柔美人的口味,因此做了数十道各种口味的菜肴,就连主食都有好几种,粥粉面饭应有尽有,摆了满满一桌子。靳忠拿起筷子试了菜,齐寅道:“朕陪柔美人用膳,你们都退下吧。”靳忠和尹尚食立刻退了下去,后者忍不住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帝妃二人坐下用膳,薛千柔给齐寅布了菜,齐寅心念一动,按照以往薛千柔的口味夹了许多菜到她碗中,后者面无表情将菜全部吃了下去,完全看不出喜恶。齐寅不由得气馁。一顿晚膳用得异常沉闷,膳后宫人收拾了碗筷,齐寅也打算离去,临走前望了薛千柔一眼,三月中旬的天气,退去了春寒,天气已经开始转暖,薛千柔所着衣衫并不厚,曲线玲珑的身材竟使得齐寅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随即心头一阵烦躁升起,像是有一条毛毛虫在心上爬开爬去一般。薛千柔不解地望着他,他的脸色突然红了起来,额头也开始冒起汗珠。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扑上来抱住了她。、死结第九十一章:死结两人近距离接触,齐寅更觉浑身燥热,对方柔软的双峰挤压着他,将他压抑了多日的欲火全部勾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寝殿走去。薛千柔起先不明白,但很快便想通了,齐寅这副样子,明显是服了春药。大概是因为上次两人之间太过尴尬,他想再次与她交欢却怕她不肯配合,所以才在饭菜里下了春药,而她因为带着精灵之星,所以并未受到任何影响。她冷笑,他是皇帝,她是妃嫔,他若想要她,直接命令她侍寝就可以,何必假惺惺斥责宫人,让人以为他多宠爱她,再趁机在饮食中下药,行禽兽之事。越是这样做,越是会将她从他身边推走。大概是春药的剂量太猛,齐寅的脸色越来越红,浑身都开始冒汗。到了寝殿,他将薛千柔放在床上,自己则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一边脱一边不停地抹汗。薛千柔冷眼看着他,既不反抗,自然更不会配合。她瞧不起这样的他。等到药效终于过去,薛千柔已是浑身青紫一片,从头到尾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齐寅最迷乱的时候,亦没有听到她半点呻吟,当他停下动作,转头望她的时候,只见她睁着两只空洞的大眼睛,静静地望着帐顶,一动也不动,仿佛死去一般。此时他已知自己中了暗算,药一定是下在了吃食之中,他吃过芸豆卷,也吃过不少尚食局送来的饭菜,其中一方肯定有问题。可是尚食局的人决不敢在皇帝吩咐做的饮食中动什么手脚,嫌疑最大的便是丹芸。他嘴角溢出一丝冷笑,丹芸和“涵姝”是好姐妹,“涵姝”吃了丹芸送来的糕点并未有任何异常,他却中了招,显然是两人联合起来设了这个局,目的便是想他宠幸“涵姝”,因为后者知道他对自己的身体有多迷恋。想不到自己堂堂一国之君,竟然遭了两个女人的暗算。愤怒使得他失去了理智,完全没有去考虑“涵姝”为何会做如此昭然若揭的事。“朕不喜欢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冷声说道。本以为她与众不同,却原来也是个为了争宠不折手段的人,而且竟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他完全可以因此治她的罪。薛千柔突然笑了起来,未着寸缕的胴体上带着齐寅留下的印记,随着她的笑轻轻颤动,仿佛在嘲笑这个荒谬的世界。沈意卿回归,他认不出她,却又情不自禁对假扮成涵姝的她动了感情,如今大概又觉得这样做对不起沈意卿,于是将她说成那样不堪的女人,好让自己逃避良心的谴责。相恋半年,她竟不知他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自己竟将一片痴心错付给如此令人不齿的男人。她薛千柔真是世间最可笑的瞎子。“你笑什么”她仍旧没有出声,但那无声的笑容却使得齐寅莫名地心虚。“不许笑了”他喝道。薛千柔的目光转向了他,大眼里仍带着笑,笑意却那么浅,根本无法到达眼底,显见得主人其实并无半分想笑的心思。她轻启朱唇,极慢地比出两个嘴型:“赐死。”他一呆,她再次用嘴型说道:“鸩酒。”只要一杯鸩酒,她就可以彻底摆脱他。查贤妃的罪证,保护灵犀母女和丹芸,都可以在私下里进行,她再也不用看他的嘴脸,而他也再不能伤害她。不知为什么,齐寅蓬勃的怒气竟在她清冷的眼神中慢慢消散,赐死她不,绝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不行她嘲讽地看着他,真是个纸老虎呢,既不愿承认对她的感情,又舍不得赐死她,样样都想齐全,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齐寅别过头,心中暗恨,明明是她勾引他,给他下药,如今却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甚至不惜以死威胁,他怎会让这个可恶的女人如愿起身下床,捡起扔在地上的龙袍穿上,未向薛千柔望上一眼,便出殿去唤宫人伺候沐浴更衣。此时已接近寅时,他盥洗过后便上朝去了。临走前,薛千柔听到他对靳忠说:“柔美人晋为正二品妃。”呵,从六品直接晋到正二品,却连禁足都未解除,他大概是想让她成为后宫这十年来最大的笑话吧。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精灵之星,他一定以为她很可怕,服了春药还能如此把持得住自己,对他冷漠到了极点。她很庆幸自己拥有精灵之星,若是没有,她一定会如他一般意乱情迷,主动与一个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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